贾嬷嬷和秀婉也一同被带到了别庄。
    第二天一早,秦武进宫上朝,留下独自昏睡的竹韵。大概是昨日被蹂躏得狠了,竹韵脑袋昏昏沉沉地睡了好久。
    到了晌午,竹韵才悠悠醒来,穿了衣,开了门,瞧见门外秀婉和贾嬷嬷正端着几碟小菜和一碗米粥。
    竹韵一看见她们,就羞愧地低下了头,好像自己对她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
    原先吃饭的时候,竹韵必是最喜说话的那个。现下,竹韵一小口一小口喝着热粥,垂眸静默,秀婉和贾嬷嬷也安安静静地立在旁边不说话。
    竹韵吃着吃着,眼前渐渐朦胧一片,一大片水雾拢在眼底,面前的菜碟米粥统统都模糊不清了。
    突然,竹韵将手里的勺子扔了出去,而后竟大哭起来,边哭边用力抹泪。秀婉和贾嬷嬷顿时慌了,纷纷跑过来询问。
    “小姐,怎……怎么了?莫哭了!”秀婉手忙脚乱地拿出手帕给她拭去泪水。
    竹韵一下子环住秀婉的腰,“我知道!姑姑,嬷嬷,韵儿脏了……呜呜呜,韵儿不能嫁人了……爹爹将我看成了娘亲,我才被……但是韵儿想和爹爹在一起,韵儿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呜呜,大哥还说,韵儿会被浸猪笼,韵儿不要被浸猪笼……”
    秀婉一下子也红了眼眶,这个小主子是她从小带大的,那会儿抱着还不到自己腰的小主子悠闲地走在园子里,带着她看姹紫嫣红的各色娇花和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银翅蝴蝶,小主子生得玛瑙一样圆溜溜的眼睛有神地好奇地瞅着周围的美丽景色。好几次,她都差点把小主子当成自己的女儿了,每每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她都惊慌失措,自己这个身份哪里配做她的娘呢?
    贾嬷嬷又何尝不是这种心情呢?现在除了扼腕叹息和守口如瓶,也别无他法了。
    “小姐,放心罢,姑姑和嬷嬷要服侍你一辈子的。小姐长得这样好,又怎么会脏呢?”
    竹韵哭红了的眼睛像个兔子,肩膀一耸一耸地抽着鼻子。不知道哭了多久,竹韵才渐渐缓过气来。又觉眼睛湿黏湿黏的不舒服,伏在秀婉腰间,执起她的袖子拿来擦眼泪和鼻涕。秀婉无奈地任她擦去,过了半晌,蹲下身,柔声说:“小姐,不哭了,再哭,这眼睛里都能载一叶小舟了。”
    竹韵这才笑了出来。贾嬷嬷笑道:“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两个眼睛开弹炮!”
    “你说什么呢嬷嬷!”竹韵撅起嘴,叉着腰说道。
    屋内响起主仆叁人的打趣欢笑声来。
    ***
    晚风轻吹,荷香袭人。竹韵被秦武牵着走在这别庄里,寥寥几个仆人早已被秦武命令回到他们自己的住处好好呆着去了。
    竹韵这才发现这郊外的别庄也大得很,虽说房屋不似府上那般多,但是宅院东北面有一个湖,湖中央还建有一座湖心亭。仔细看去,夜色下竟望不到边。湖边还撑着一只木舫。竹韵甚少见到这东西,好奇不已。
    秦武走到木舫前,横步一跨,稳稳当当地站在木舫上,同时伸出一只手,示意竹韵也上来。竹韵看那木舫好似有些摇晃,迟迟地不敢伸手。秦武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把拉过小人儿带进怀里。竹韵尖叫了一声,回神过来发现已上木舫,还靠在爹爹怀里,这才安心地往里头慢悠悠走去。
    里面的小桌上已经放了一些吃食,竹韵懒洋洋地坐在小桌旁吃着,而秦武则执着船蒿撑起木舫,往湖心亭划去。
    男人修长有力的身躯让坐在木舫中央的竹韵觉得安全不已,看着爹爹认真撑船的模样,竹韵竟有些害羞地埋头低笑起来。
    到了湖心,秦武用绳索将木舫栓住亭柱,而后便牵着竹韵,顺着石梯走至湖心亭中央。秦武先踏上石阶后,便伸手示意竹韵过来。不像刚刚上船时候的胆怯,竹韵这会儿好像鼓起了勇气,圆溜溜的大眼睛坚定地看着秦武,猛地一跃,扑进秦武温暖的怀抱里。秦武笑着轻拍女儿的脊背,柔声说着:“韵儿做得很好。”
    微风在湖面上蜻蜓点水般拂下一道道波纹,倒映在湖水中的除了湖心亭之外,还有那趴伏在栏杆上的少女,少女身旁坐着一壮年男子。男子时不时为少女捋捋发丝,刮磨她的小鼻子。少女笑着挥开男人的手,而后露出一个挑衅似的笑容,就好像一只凶巴巴的小野猫。
    男人不动声色地将少女霸道一搂,原本还挣扎几下的少女立马就温顺地圈住男人结实的腰,埋在他怀里,被他炙热的躯体和浓郁的男性气息给包围着,这种感觉让她不由地满心欢喜,愣是抱着不乐意放手了。
    这般拥抱了一会儿,男人就低下头开始温柔地舔吮起少女的朱唇了。少女有些羞怯,两边脸颊上染起艷色,像春天里绽放的垂丝海棠一样粉扑扑的。
    湖里的鱼儿好似问得了暧昧的味道,一些胆大的就顺势游过来,睁着凸出的大鱼眼、吐着泡泡,专心致志地观赏着。而一些胆小的就在远处遥遥地偷窥着,看得兴奋了就甩几下尾巴,调皮地将亭影给打乱。
    竹韵双手抵着秦武的胸膛,被缠吻了好一会儿才得以呼吸新鲜空气。她又红着脸埋进父亲的胸膛,低声嗔怪着:“爹爹,还在外面呢……”
    秦武捏着女儿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看到小人儿的嘴巴被他吃得湿湿的,他心满意足地又嘬了几口。不安分的手往她下面伸去,换来竹韵的低呼声。
    见她分外紧张的模样,秦武揉着她的发丝,安抚道:“怕什么?爹下了令,没人敢出来的。”说完,粗手便从襟口伸了进去,隔着小肚兜揉她的奶子。没一会儿,竹韵就动情了。
    这段时间,竹韵很明显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虽然心理上还没完全卸下防备,但是身子娇软地一碰就出水,甚至希望爹爹能多摸摸她。可是,她哪里好意思说呀。
    “韵儿身上可香得很。”秦武嗅着她的发梢细细闻着,满意地夸赞。又见其一副水灵灵的模样,就知道自己这个小女儿估计也想要了,扒拉下亵裤的时候,小女儿也只是“哼哼”了几声。褪下的亵裤被扔在一旁,裙摆被高撩起来,露出少女光洁红肿的小屄,先前被插得合不拢的小洞此时已经小得只能塞一根指头进去。然而,即使少女的小穴紧致狭窄,此刻竟有点点清液慢慢地顺着洞口流出来。
    秦武拨弄了一会儿她的阴唇,果不其然那小洞里又缓缓冒出水液来了。
    “流水了,韵儿变得好生敏感。”秦武一边笑着,一边把食指插进去,里面温热潮湿的,软肉层层迭迭的。一想到这小穴被自己的阳具插进去,到时候能变成现在的几倍大的模样,他就性欲高涨起来。只是前儿被插得狠了,这会儿那肉瓣还有些可怜兮兮地肿着。
    “爹爹……里面,还,还有点疼……”
    秦武露出怜惜的模样,叹了一口气:“那怎么办?爹爹的大鸡巴也疼得很,就想放韵儿这小屄里泡一泡。韵儿的小屄里,最好能一直塞着爹爹的大鸡巴,日日夜夜含着,把韵儿的小穴穴撑大一些,也省得再被那混毬小子给占了便宜。”
    竹韵羞得打了他一下,秦武纹丝不动地继续用手指抽插着,插了一会儿,秦武拔出湿淋淋的手指来,随后从袖口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放手掌心里掂量几下,竹韵清楚地听到了水声。她疑惑地盯着这个小瓶子。
    “来,韵儿把小手伸出来。”秦武说道。
    竹韵乖乖地伸出手,平摊手掌心。秦武捏了捏她的柔荑,拔开瓶塞,缓缓地将瓶里的液体倒在她手心。
    “呀!爹爹你做什么呀?”竹韵惊呼。
    秦武笑说:“乖,这是给你那儿消肿的秘药。”
    竹韵一听,羞红着脸道:“那,那为何倒在……”
    秦武打断她:“两只手拢着,然后听爹爹的话,把这些药抹在爹爹那儿,嗯?”
    竹韵这才知道自己被这老狐狸给耍了,可是手心里盛着这药液,她抹也不是,不抹也不是,只能全身僵硬地目睹着爹爹把那根粗壮的棍子给释放了出来,被放出来的大肉棍还好似耀武扬威一般地摇晃着。
    愣神之际,秦武拉下女儿的手,扶着大鸡巴放在她手掌心里,就着药液来来回回地摩擦。竹韵惊叫出声,一想到那根在自己下面的小洞里肆虐了多次的大肉棒此时就在自己手心里摩来摩去,她就全身发软了,只觉一股热流从手心处传到脑门。肉棒根部还有茂密的黑色毛发,旁边还耷拉着两个硕袋,原来爹爹的大棍子长这样啊。
    “来,用你的两只手,圈住爹爹的大鸡巴。”秦武柔声命令着。
    竹韵有些局促,但是依然乖顺地听从他的指示,慢慢地用手圈住他的大鸡巴。她胆怯地不敢用力,悄悄抬眼看爹爹脸上的反应,正好和秦武对视上。
    “然后像这样,上下套弄……嗯,对。”秦武按着女儿的手,带领她给自己上下抚弄鸡巴,湿漉漉滑腻腻的手套弄着自己的硬物,叫他不由地深呼吸了一口气,尽全力抑制住体内的燥热以及想直接狠狠操入那销魂洞的欲念。
    那大肉棒直挺挺地勃起着,离她的脸不过几寸。大肉棒外面还有一层皮,跟着自己手上的动作滑来滑去的,时不时包裹住爹爹的前端,等她往下撸动的时候,那光滑的前端又露了出来,中间还有一个小口子,随着她给爹爹搓揉鸡巴的时间变长,那小口子里竟然慢慢地溢出了白色的粘稠状物体。那一定是爹爹的精水了。
    一想到先前被爹爹浓浓的精水给内射得小肚子满满的撑胀感,她就忍不住咽下一口水,不由得空虚起来,甚至怀念起含着爹爹那饱胀灼热的浓精的感觉了。
    秦武看着小人儿的脸粉艷得几乎像刚采撷的桃花,眼神也开始迷离恍惚,先前被自己啃咬的嘴唇水嘟嘟的,这幅媚态横生的怀春模样终究让秦武忍不住了。
    “背过去,爹爹要从后面插你咯。”秦武将竹韵转了个身,让她扶着亭栏,跪在凳面上,翘起混圆的臀部,只见那粉嫩无毛的肉缝里正渗着小人儿的淫水,又因这姿势,那水液就调皮地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下来,留下一道淫糜的水痕。
    秦武拨弄了一会儿小人儿的肉唇,而后扶着鸡巴,轻轻戳弄小穴口,用坚硬的龟头厮磨着女儿的花户,就是不进去。
    竹韵紧紧扶着栏杆,她已经被爹爹的挑逗给弄得出汗了,心里有些焦急,爹爹怎么还不进来?爹爹快进来呀……女儿想要大棍子塞进来,小肚子想被爹爹填满呐。
    她在心里呐喊着,但是张开嘴巴,却只是羸弱破碎的低吟。
    爹爹好坏!她心里骂着。
    竹韵愤愤地扭过头,一双水灵灵的美眸好似在无声地质问、嗔怪他一般。秦武哪里会不知道小人儿想要了呢?光是看她小屄里流出来的水,他就知道小女儿想要了,发骚了。但是他要她自己说出来。
    “韵儿,为何这样看着爹爹?是爹爹做错了什么?”秦武好整以暇地揉捏着她的圆臀,悠悠问道。
    爹爹又耍她了!竹韵更加难耐不已,她呜咽着:“爹爹……不要耍韵儿了……”边说边微微晃了晃小屁股,用肉缝摩擦爹爹的阳具。
    “乖韵儿,告诉爹爹,你要什么?”秦武一动不动,任由小人儿自己用小屄摩擦他的大鸡巴。
    “要爹爹……嗯~~要爹爹呀……”
    “要爹爹什么?”秦武捏住她的下巴,伸出舌头在她嘴上打圈舔舐,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脸上,散发着强烈的男性气息的躯体让她快疯了。
    “要爹爹进来~~韵儿喜,喜欢爹爹啊……”
    秦武忍耐着问她:“要爹爹的什么进来?”
    “爹爹好坏啊……韵儿怎么说得出口……爹爹~~”
    “说出来,爹爹就给你。”
    竹韵小声泣吟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出那几个粗秽的字眼:“爹爹的……要爹爹的肉棒嘛~”
    “是不是刚刚韵儿用手给爹爹抹药的那处?”
    “是,是……”
    “那不叫大肉棒,那是大鸡巴,如果你说你想要爹爹的大鸡巴,爹爹马上就给韵儿。”秦武诱哄着。
    “韵儿想要,想要爹爹的大鸡巴啊……嗯啊~~~”
    秦武心满意足地调戏完女儿以后,才将那硬烫的大棍子操了进去。只是秦武浅浅抽动了几下,就不动了。
    “爹爹,韵儿难受……爹爹动一动呀~”竹韵扭过头,红着脸恳求着。
    “先等一等,先让韵儿的小屄吸收掉爹爹鸡巴上抹的药,这样韵儿那处就消肿得快一些,日后爹爹多用用这药,保证将韵儿的小穴给滋养得好好的。”
    没多久,从那交合处传来的痒意就好像传到了心口处,犹如几千只蚂蚁在心口处爬,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使她空虚不已,爹爹怎么还不动……她好想爹爹像昨天那天插她……
    这样的空虚最终竟使得竹韵开始自己前后摆动白嫩的翘臀,慢悠悠地自行套弄着爹爹硬挺的大鸡巴。
    秦武眼底闪过一丝惊喜,调笑道:“韵儿都急不可耐了,来,抓好栏杆,爹爹要骑我们韵儿了。”
    说完,便是一阵迅速有力的深捣。埋在身体里的大鸡巴一下子充满了力量,在自己的小穴里撞来撞去,害得她一下子尖叫了出来。果然只有爹爹才能给她这样极致的快感,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小宫口又被爹爹操开了,小肚子又要被顶破了似的。
    垂着脑袋的她很快看到了自己被操得鼓起来的肚子,爹爹每深插进来一下,自己的肚子上就会被戳出一个大包来,而后爹爹又碾压着肉壁往外抽到穴口了,大龟头就卡在自己穴口,撑得她有些疼疼的、麻麻的。爹爹再将那肉杵捣进来,往外抽,明明循环往复着同样的动作,但是爹爹的深插总是那么有力,让她欲罢不能,使她觉着自己真快成一个荡妇了。
    肉体沉闷的撞击声回荡在湖上,还有自己的淫水被爹爹的大肉棒给搅和得黏腻的“咕叽”声,爹爹的两个硕袋拍打在她臀肉上的“啪啪”声,还有她自己听了都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原本抓着栏杆的手软绵绵地耷拉着,垂荡在亭外,随着秦武的动作来回摆动。
    那些好奇的鱼儿看到一只细长玉白的手臂在湖面上晃来晃去,纷纷游过来瞧一瞧。一个少女将小脸抵在亭子里的栏杆上,撅着屁股,后面站着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男人不停地耸动着,少女时不时蹙起娇眉,时不时咬着嘴唇,时不时又婉转莺啼。
    纤细白皙的葱指在夜色里好似发着光,只叫人想触碰一下那指尖。鱼儿们也一样,它们探着脑袋,想一跃而起,用嘴巴嘬一口少女的指尖,但是它们很多都胆小地躲开了。当然,也不乏勇敢者。一条红色鲤鱼便仗着自己长得大,倏地一下从湖中一跃而起,卷着尾巴张着鱼嘴,准确无误地将少女的葱指含住,完成心愿后,又迅速地回到湖中,摇着尾巴向同伴炫耀。
    被鱼吸了手指的竹韵一下子惊慌地叫出来,手上的黏腻感觉一点也不好受,私处也因为惊慌失措而缩紧了,一时之间,紧致的媚肉就像是好几个小嘴巴一样,吸附得他几乎不得动弹。
    “放松!不就是被鱼儿吸了一下手指头么?你这小屄缩得都快把爹爹搅断了。”
    秦武稳住心神,握着女儿的柔荑,将手放至自己衣服上擦拭。只是这大力的操穴的动作不曾停止,插得小人儿全身发颤。
    “连鱼都要吃一吃韵儿的小手,韵儿真是一个珍宝,是不是?”秦武压低身子,操入宫口,将头抵在女儿肩膀上,顺势往下一看,果不其然有鱼群在下方游来游去。
    “韵儿快看,爹爹骑韵儿的画面被它们看到了。”
    竹韵疑惑地往下看,那些鱼的一双双大眼睛可不是凸着往这儿看吗?她羞得往后缩进秦武的怀里,撇过头去。
    秦武享受着调教自家小女儿的过程,又觉插了好一会儿了,是时候要射精了,于是他抬起一条腿,踩在凳子上,又将她的屁股托高了几分,从上往下开始狠狠地蹂躏起来。此刻的竹韵已经满脸潮红了,原本水汪汪的大眼睛也迷离失焦了,眼前的景象因秦武的顶撞而变得模糊不清、扭曲不已,只能一个劲儿地娇吟。
    “韵儿爱爹爹么?”秦武从后抱住娇弱的竹韵,问道。
    竹韵对上秦武的眼神,点了点头。
    “爹爹操得韵儿舒服吗?”
    “舒,舒服的……”
    “乖,待会儿帮爹爹含一含鸡巴,爹爹喂你好吃的,嗯?”
    竹韵霎时白了脸。难道爹爹要将那插在她下面的棍子放进她嘴里么?这怎么行。
    秦武好像看透了竹韵的心思,笑着用手按压摩挲竹韵的樱唇,说:“就是这儿,韵儿的小嘴巴,把爹爹的精水都吃进去。”
    “爹爹……不,不行啊……”
    “爹爹说行就行。”
    秦武捧着女儿的翘臀剧烈地抽送着,粗壮的阳具把少女狭窄的花径给撑大了好几倍,竹韵还感觉到,自己那儿的软肉每一次都会跟着爹爹的抽拔往外翻去,爹爹用蛮横的力量制伏住她,害得她只能在爹爹的身下臣服。
    终于,竹韵在秦武有力的抽插下到达了高潮,细长的脖子向上仰起,痉挛抽搐着低吟浅泣,又欢喜爹爹身上的味道,便轻轻往后靠去。
    被剧烈收缩挤压的小穴给吸得头皮发麻的秦武在最后关头迅速地抽出沾满了被捣弄得糜白的淫水的大鸡巴,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阳具就这样抵在了宝贝女儿的嘴巴上。秦武捏着她的脸颊,逼迫她张开嘴,竹韵皱了皱眉,不情愿地微张朱唇,哪知秦武就这样将菇头塞了进来,害得她不得不张大了嘴含住爹爹的大鸡巴。
    秦武将硬涨的阳具抵在女儿柔软的舌苔上,女儿湿湿的口腔也舒服得不行,秦武撸了一会儿鸡巴,马眼处就开始飙射出浓稠的精液来,打在竹韵的嘴巴里。只见竹韵凹陷着脸颊,好似特别辛苦卖力地含着他的龟头。
    “乖,咽下去,吃爹爹的精水。”秦武淡淡地命令道。
    竹韵只觉舌头上流着一滩粘稠的、带着浓郁腥气的液体,一想到自己这会儿含的爹爹的大鸡巴刚刚还插在穴里,那自己势必也吃了一些自己的淫水进去。这样一想,她就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只是这样张着嘴,那涎液又不由得多了起来,最终她还是听话地将舌床上的精液给咽了进去。爹爹的精水顺着食道被自己吞进小肚子里,滑过的那一快快地方,都像是被灼烧了一样。
    秦武射完了精还流连忘返地在女儿的嘴巴里操弄了一会儿,等拔出来的时候,龟头和竹韵的嘴巴之间还拉着几道糜白的淫丝,一些来不及吞咽的涎液和精水顺着竹韵的嘴角慢慢流下来。秦武看着这幅画面,淫乱又娇艳的少女香汗淋漓,背后的湖光从她身后照射过来,又衬得她如圣洁的小仙子一般。越是这样清纯又娇媚的样子,越是让他想狠狠欺负她。
    回去的时候,竹韵下半身空荡荡的,只是穴里满满的。爹爹把自己的肚兜给扯了下来,塞进下面的小穴里堵住他后来又射进去的乳白精水。爹爹在外面撑船,而她则喘吁吁地躺在木舫内揉着鼓鼓的小肚子,无力地分开着双腿,这会儿只想好好睡一觉。
    泡了一个鸳鸯浴之后,秦武拢着竹韵睡下。朦胧中,一双脚小心地顺着他的腿摩擦下来,温热的小腿肚和他的交缠在一起,身边满是一种难以名状的香甜气息。
    秦武收紧了手臂,又将竹韵抱紧了几分,怀里的小人儿这才低笑了一声,撒娇似的蹭了蹭他,才终于睡下了。
    6700
    结局要怎么写...啊,愁啊,布吉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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