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良药必须苦涩。”
    苏和听完凌远的自白心中终于释然,分明自己还被裸着下身绑在椅子上,她用头狠狠地撞了凌远一下。
    男人险些摔倒,连带着她...还有椅子。
    凌远赶紧把她解开,苏和动了动发麻的手腕顾不上拉好裙子,指着凌远的脑门骂道:“凌远你是傻子吗?就因为她长得像我你就把一个神经病放在家里!要是你真的出事了,你让爸妈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她的声音哽咽了,光是一想到凌远差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心中顿生出无限的绝望。
    她咬唇,不想再哭,又气又恨,捏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肩胛骨上。
    “咚咚”的闷响是骨头与指节的撞击。人们常说十指连心,她心中该有多痛才能这样似乎失去痛感地敲打他,像要把他打醒。
    “你以后不准为了谁伤害自己,就算是我也不可以。”红肿的指节一直延伸到手背,她的手指微颤着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后怕,她握住凌远的手腕,细腻的指腹在他手腕内侧游走,仔细地确认每一处的细纹瘢痕。
    凌远本身肌肤的修复能力就很好,再加上先进的医疗技术,手腕内侧只有一条淡粉色的疤痕由深至浅逐渐与健康无损的皮肤融合。
    摸上去也是很轻微的凸起。
    她不放心,想要解开凌远的衣服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其他的疤痕。
    “姐,我真的没有在自残过。”苏和此刻的模样太强势,放让仿佛回到幼年,姐姐这个词顺理成章地喊出了口。
    “我让你乱动了吗?”男人顿时停下了挣扎。女人站起身,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纽扣。
    她的表情严肃认真,一撮头发调皮地掉在耳侧,凌远刚开起手又被苏和喝退:“不准乱动。”
    若不是因为她光着屁股坐在自己身上,倒颇有几分女王高高在上的姿态,而他是甘愿臣服在她脚底的奴隶。
    女人的触碰像是加重力气的抚摸,光滑绵软的掌心在他明晰紧绷的肌肉线条上游走。凌远有些心猿意马,搁置在身侧的大掌缓缓敷在冰凉丰满的臀肉上或轻或重地揉捏。
    “唔...      你干嘛?”苏和被他一碰,腰眼顿时一阵酥麻,连带着软了声线,水光潋滟的明眸瞪了他一眼。
    凌远好心道:“你屁股好冷,我给你捂捂。”
    一脸理直气壮,说话间手指已经探到花穴处,温热的大掌整个包覆住肉乎乎的花户。
    “还不都是你害得,一进来就把我的裤袜都撕了。啊,别摸了...”
    粗糙的掌心上下滑动,摩擦着敏感的花瓣,潮湿黏腻的汁水缓缓渗出。
    “姐姐,你还没有检查完我的身体呢。”另一只手带着苏和的手一路向下,抓住她的手搭在腰带上,语气戏谑:“下面也要检查的。”
    苏和早就被下身做坏事的手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膻口微张轻喘着。
    两只手指剥开保护着阴蒂的花瓣,捏住藏在其中的嫩珠又掐又按。苏和的臀忍不住迎合男人的动作上下蹭弄,捏着腰带的手无力地滑落,被男人按在藏在西装裤下热铁上,隔着厚重的布料都能感受到炽热勃动的生命力。
    滋滋的水泽声,女人的娇喘,男人的低吼...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是最好的良药。
    凌远抽开皮带,女人的手就迫不及待伸进去解放了被内裤压住的阴茎,手握住硬邦邦的柱体边套弄边敞开花穴手扶着阴茎往里面塞。
    火热的龟头烫到了穴口的阴蒂,苏和忍不住叫了出来。她慢吞吞地往里塞,感受着龟头贴着褶皱逐渐将甬道捣开的过程。
    凌远也不急,含着她的乳头细细地嚼,时不时嘬一下,每次都引得花肉跟着缩紧。
    终于大半段阴茎被女人吃了进去,她扭着臀绕八字让内壁的每个敏感点都被周全地照料着。
    “嗯啊啊,好舒服...顶到花心了,好爽...”她自顾自地扭着,没一会儿便没了力气,翕动的花肉咬着敏感的龟头,淫液冲刷着上面的小孔让凌远也有了射意。
    他松开唇舌,握住她松软的腰上下套弄,取笑道:“才几分钟你怎么又泄了。”
    “唔啊啊啊,慢点...太深了...”
    面对面的姿势不仅深,也让两人的身体最大程度地接触在一起。苏和无力地趴在他的胸膛上轻哼,娇嫩的唇跟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颠簸,恰好摩擦着他的乳头。
    小舌头轻轻探出抵着乳尖弹了弹,男人闷哼一声,警告性地拍了一下她的臀,不服气的女人把乳头整个含在嘴里,像吸奶一样用力含咬吸吮。
    男人的呻吟声粗重,低哑性感,像春药一样让苏和的身体变得发烫发痒,花液像失控的水龙头,滋滋的水声越来越大,地面也被她的淫水打湿,形成了一小片的水滩。
    她开始不满足凌远的频率,小屁股胡乱地往下坐,淫荡地叫着:“再,再快一点,小屄好痒,要用力肏...嗯啊啊啊....”
    凌远因为她的话红了眼发狠地把整根阴茎往里面捣,龟头抵着子宫口控制不住力道往里撞,恨不得撞开子宫口把肉棒都捣进去。
    苏和感觉到子宫口又麻又疼,可是又舒服地不想让男人停下。
    “嗯哈...阿远的鸡巴被我都吃下去了...嗯啊啊,太大了...小屄要被肏烂了。”
    凌远用力地拍着发红的臀肉,女人的花穴咬得更凶,他咬着牙埋头肏弄,语气狠厉:“小屄这么骚,不把你肏烂怎么会满足?”
    他们像不知停止的野兽,狂肆地占有着彼此。
    交缠,扭动,刺入,拔出,再狠狠凿进彼此的身体里,留下彼此的形状。
    浓稠的精液和花穴里泛滥的淫水再肆意地抽插中迸溅而出,冷的,热的,源源不断……
    等到回过神来,苏和已经被凌远圈在怀里躺在卧室的大床上休息。
    高潮的余韵还在小腹激荡,被肏得红肿的小穴轻轻动一下翕动的穴口便会吞吐汩汩的精液混着她的花液。
    她懒懒地贴着男人的胸膛,语气慵懒绵沉:“这里是哪里啊?”
    凌远吻了吻她的发顶低声回道:“我本来买来打算等你想安静画画的时候,就搬过来小住的房子。还没有装修的好,叁楼有一间大画室,有楼梯通到屋顶的阳台,要是累了可以上去看看附近的风景。房子后面有个月牙形的湖,周边种了很多花,现在天气冷了看不到,春天的时候会非常美丽。”
    苏和的脑海中细细地勾画着凌远说的画面,轻笑道:“为什么会特地买在这里,家里不是也有画室吗?”
    “太小了,而且爸妈以后肯定会回来的。我怕你会觉得不方便,买的时候我在想要是我们都老了,你还愿意在我身边,那我们就可以一直住在这里,没有人打扰,你安心地画你的画,我就坐在一边看着你。”他收紧了胳膊,却又格外小心翼翼,像捧着易碎的珍宝。
    他不止有这一处的房子,还有一处在老宅旁边,那是想着要是他又开始发病了却又舍不得见不到苏和买下的地方。那栋房子正对着她的卧室的窗。
    还有一处在国外,他初次创业成功时买的房子,不大,舍弃了书房规划了一间和老宅差不多大的画室,还有婴儿房。那是他最期望也最遥不可及的梦。
    最后一处,是苏和离开时他买的。
    一块墓地,埋葬他的爱情,他年少的梦。他不能死,因为会让苏和有负罪感,会让父亲失望,他不愿也不能。
    他会好好的活着,正如之前一样,当个正常的行尸走肉。
    幸好,幸好她回来了。
    最先说爱的人大抵都会觉得卑微,那么多伤人的刀子最后扎痛的还是他自己。因为太爱了,怎么舍得真的伤害她,杀死她。
    杀死的也只能是自己的灵魂,肉体必须活得很精彩。让她知道看吧离开你我也可以过的很好,是你失去了如此优秀的我,你不必自责。
    “我突然发现,原来承认爱你也没有那么难。”女人的告白猝不及防,沉浸在自怨自艾的男人甚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本来一开始只是打算顺着Jaco的计划先帮你治病的。”
    “真的说出口想陪你一辈子的时候,突然所有的感情都被释放出来了。阿远,我喜欢你,甚至爱你,不仅仅是家人间的那种。我跟你说要骗你一辈子是假的,我想要爱你,你要我爱你吗?”
    凌远考虑过各种情况,除了苏和如此轻易就说出爱这个字。
    他现在错愕愣怔的表情肯定像个傻子,嘴巴张了张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只有乱跳的心脏和剧烈起伏的胸膛让苏和感受到她的激动。
    她转过身,拉住他的手十指相扣,绯红的脸上满是娇羞期盼,像怀春的少女般娇俏:“阿远,你要我爱你吗?”
    要!
    当然要!
    不,他一定是做梦。
    手指忍不住收紧,捏痛了苏和的,女人的眉微蹙着,眼神疑惑地望着他。
    他的眼睛逐渐模糊,流到嘴里的泪水格外苦涩,他忍不住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出来。凌远听到了苏和的取笑:“你怎么哭得这么丑,我跟你告白又不是骂你。”她反手拥住他,将他的脸贴在自己的胸脯上,温暖绵柔的乳肉像襁褓裹住了脆弱的男人,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呼吸声变得绵长,居然这样睡着了。
    苏和无奈地笑了,她的第一次表白居然是这样啼笑皆非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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