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淡漠地看着好不容易来一趟的父母:母上、父君,天色已晚,小九儿累了,我们要去休息了。
    白九沉默地将头埋进风涟怀里,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手在暗处扭男人腰间的软肉,大女人的脸都给他丢尽了。
    风诗怀&慕容皓衾:看来这子嗣问题不用担心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好多个小香软在宫里跑来跑去了吧?
    因为要帮着布置风涟世子的婚礼,祁玉已经很多日没有回红尘阁了,这儿都是他在打理,今夜空了下来,他便回来看看。
    而意外的见到了吕瑶。
    因为新年,红尘阁里也安排了不少演出,请来的都是名角儿,不少达官贵人都慕名而来。
    吕瑶也在其中,而今夜她是要留宿在红尘阁的,选中的正是台上表演的少年。
    祁玉斜靠在墙上看着远处的吕瑶,心口期盼的情绪如同藤蔓一般纠缠,那个人就在自己眼前,虽然视线没有落在自己身上,可仍然能绞着他的心一团麻。
    男人低垂着漂亮的眸子,好像心里开了个口子,密密麻麻的感情控制不住地满溢出来。
    他在身旁的小厮耳边低语了几句,走向吕瑶今夜要留宿的那间屋子。
    几个时辰后,台上的演出结束了,因过年也没有公务,吕瑶便敞开喝了不少酒,这时已然有些微醺,在侍从的搀扶下进屋子休息。
    她抬头看见坐在床榻之上的男人,漂亮的过分,却不是她今夜指定的那一个。
    吕将军眸子微微眯了眯,她从来不曾召见过已经抛弃的男人,唯一的可能便是自己进错了房间。
    吕瑶揉了揉额角,好修养地笑了笑,抱歉,本将军有些喝醉了,这就离开。
    祁玉赶紧上前扶着她,示意侍从离开,又在她耳畔轻轻一声:将军。
    他顿了顿,压抑着汹涌而来的情绪,脸上羞红着缓缓开口,我我在等你。
    吕瑶看着身边的男子,样貌是难得一见的好看,相比于几年前,现在的他更为出众了,像是星月般耀眼,而此时他看向自己的眸子里又满是虔诚。
    她觉得心头被重重一撞,但仍温柔地拍了拍祁玉扶着她的手,你不必如此,如果有什么难处可以开口,我会帮你。
    吕瑶想着祁玉应当是遇上了什么事才来自荐枕席的,毕竟同自己有过一段,能帮的她自然会尽力。
    可男人听到这话脸上刹那间就白了,他死命地摇了摇头。
    吕瑶总是如此,哪怕分手了也会顾忌到对方,对谁都一样温柔,但他想要的却是那一份特殊。
    将军男人声音有些颤抖,抬手抚上了她的衣襟,有些祈求地说:玉儿什么都不想要,只想伺候将军,就一晚好不好?
    他的眼神满是恳求,好像自己拒绝就会天崩地裂一般,吕瑶觉得这样的花魁有些可爱。
    但是她有自己的原则,正想开口拒绝,祁玉却扶着她向回走,她本就饮了酒步子有些不稳,被男人一带就坐到了床榻上。
    吕将军有些恼了,可没等她反应过来祁玉已欺身而上,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就这一次,就让他任性这一次。
    他见到吕瑶的第一面便知道自己爱上她了,也知道可能他用尽一生也得不到吕瑶的珍惜,因为她是个不懂爱的人,也不会真正去爱人。
    但是他还是陷了进去,越陷越深,直到现在已无法自拔。
    祁玉小心翼翼贴上她的双唇,以自己的唇舌为饵,引诱吕瑶的沉沦,到底是红尘阁的花魁,吕将军瞬间被他挑.拨着动了情,引来了一阵压抑的喘.息。
    舔舐、吸吮、轻咬。
    吕瑶酒后那仅剩的神智都被剥夺了,她眼里只有少年上挑的眼尾,妖冶又绝美,身随欲动,开始缓慢地回应他。
    祁玉身子一僵,感觉到了足以将他淹没的狂喜,他抬手狠狠抱住了这女人。
    一夜放纵。
    祁玉醒来时感觉自己的怀里空荡荡的,他微微闭了闭眼,又睁开,果然吕瑶已经离开了。
    男人落寞地靠在床头,抬手抵着自己的额头,青丝如瀑,好看的眸子黯淡,本就知道只有一夜,还奢求什么呢?
    他轻轻扯过吕瑶睡了一夜的枕头,上面还留着女人独有的清冷气息,将头埋在枕头里,贪婪地想记住这个味道,这一次大概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很快便到了风涟世子的大婚之日。
    世子府到处都是一片红,侍从、小厮们都在忙活着晚上的喜宴,反倒是最重要的两人空闲着。
    白九悠闲地斜靠在榻上,对着风涟晃着手上的两本书,笑得像只小狐狸。
    书是慕容皓衾送来的其中两本:《男德男训》、《男诫》。
    夫郎应得意于妻主,未嫁从母,既嫁从妻,夫死从女,是为三从四德。
    女人声音轻快,眉眼弯弯,冲着风涟勾勾手指:来从一个给我看看。
    风涟本应开始着妆的,可一大早白九就拿着书在这儿缠着他,好像得了什么稀奇的宝贝,精挑细选的喜服反而被丢在了一边。
    他无奈地将这个兴奋的女人抱进怀里,这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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