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楼梯旁,佐铭谦踌躇着,不敢踏上前去,只因回想起前年冬夜,也是此时此地,女孩可怜的呻吟。
    由不得他选择,那个声音又轻飘飘如雪花般落在耳畔。
    “……呜呜、呜……”
    垂在身侧的手难以置信地攥紧,佐铭谦望着眼前的层层台阶,只觉它多了许多层,高耸入云,走上去是天堂还是地狱尚不可知,它昏暗得仿佛笼罩怪异的浓云惨雾。
    女孩带着哭腔的呻吟声愈演愈烈,鬼使神差,佐铭谦终究是迈出无声的步伐,宛如幽灵走上漆黑的楼梯。
    “呜呜……轻点……求、求你……”
    虚掩的房门里,深色大床上,女孩双腿被压开,柔嫩的花蕊被粗硬巨龙大开大合地抽插着,肉体拍打声富有节奏而激情澎湃,势如决堤洪流冲垮女孩的娇吟,她的哀求断断续续不成言语。
    “啊轻、轻啊——啊、呜呜呜……”
    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啪一声插到了最深处,男人的阴部撞上女孩的阴部时,粗长的阴茎显现在清瘦女孩平坦的小腹上,诡异又奇妙。
    郗良泪眼汪汪看着,因害怕身体被捅穿而愈发神经紧绷。她至今不知道自己的腿间有什么,无知得很,懵懵懂懂知道有个洞,能尿尿,能流血,能被安格斯操,能生出一个小东西。
    好像这就是男人和女人长得不一样的地方。
    佐铭谦是男人,是长得和安格斯一样的,有那根粗长得可怕的东西。所以安格斯说过,佐铭谦也会想操她。
    “良。”
    安格斯停了下来,郗良的神经绷在一根弦上,惊魂未定地抬眼望着他。
    安格斯摸摸她的脸蛋,语气微微有几分不悦,“你在乱想什么?”
    还能乱想什么?郗良喘着气求道:“轻、轻点……”
    “好。”
    安格斯总是应得很温柔,上一秒才好声好气答应着,下一秒干起来他就忘了。尽管如此,郗良还是傻傻地求着他轻一点轻一点再轻一点,她觉得是她自己的轻和安格斯的轻不一样。
    门外来了旁听的,安格斯脸上意味不明的笑意愈深,蛮横地操干数十下后,他拎起在剧烈发抖的女孩,让她跪趴在床尾,离房门更近,也好叫得更清楚些。
    他扯掉她的发绳,让墨发散落开来,遮去她的小脸,也模糊她的视线。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郗良,七荤八素,刚一抬起头,纤腰被按下,可怕的东西再次侵入身体里,深得她噤若寒蝉。
    安格斯俯下身,压在她背上,大手掐住脖颈托起她的脑袋,在她耳边问道:“良,喜欢我这么操你吗?”
    他问得很有底气,经过这两年的调教,郗良在床上根本不会逆着他来。
    “喜、喜欢……”凌乱的头发披在脸上,郗良泪眼模糊幽暗,脑袋昏昏沉沉,身子瑟瑟发抖。
    安格斯挺身,缓缓抽动,深入浅出。
    “啊……轻、轻点……”
    “叫我。”
    “安格斯……”
    安格斯的薄唇贴着她的小耳朵提醒道:“叫哥哥。”
    “呜呜呜……哥哥……”
    女孩无力的呼唤传到门口,已经细若蚊蝇,可佐铭谦还是听见了,清清楚楚地听见了,眸光不自觉一抖,望着空无一物的门缝,看不见的呼唤在此漫游,他整个人僵硬又冰冷,宛如一尊永冬之地的雕像。
    “哥哥、啊……”
    “喜欢哥哥这么操你吗?”
    “喜欢,喜欢……”
    事实上,玩过一回以后,安格斯就不喜欢逼她在床上叫哥哥,心里总归不想当某人的替身。这会儿诱哄郗良叫了几声,就干脆放开她,不逼她叫了。
    情趣要适可而止。
    他不强迫,郗良却还傻傻地继续叫着,以为这样叫他会喜欢,会高兴,高兴了就会对她再轻一点,温柔一点。
    “哥哥、啊……哥哥……”
    女孩的呻吟依旧娇弱可怜,一个劲唤着哥哥的嗓音虚浮无力,和佐铭谦印象中大相径庭,如今她叫的一声声哥哥也不是在叫他。
    耳边充斥着这样一声声娇怯怯的哥哥,脑海里飘荡着那样一声声坦荡荡的铭谦哥哥,顷刻间,佐铭谦心口撕裂一样剧痛,他无法承受,却还站在原地,不知还要等待什么。
    郗良双手支撑着身子,身后的冲击愈发猛烈,臀部被顶撞得发麻,柔嫩的花蕊被鞭笞得肿痛。她低下头,手臂颤抖着,豆大的泪珠掉在床单上。
    薄背肤白胜雪,纤腰凹出迷人弧度,白皙娇臀间容纳着一根赤柱狂野进出,娇弱的身子摇摇晃晃,几欲承受不住,男人的指尖还在其间摩挲,平添令人不安的刺激。
    在安格斯稍稍停下来时,郗良慌不择路忙往前爬了两下,还没摆脱那根东西,安格斯掐着她的腰把她拖回去,娇臀猛地撞上他的胯部——
    “啊——”
    一条手臂被抓住扭在身后,安格斯什么话也没说,重又操干起来,强悍有力,带着惩罚意味的抽插瞬间叫她哭得嗓子都哑了。
    门扉那边流泻出来的尽是淫靡之声,佐铭谦的呼吸愈发沉重,拳头攥得咯吱响,在一刹那,他终于如疾风般头也不回地走下楼梯。
    他不该站在那儿这么久的,一秒都嫌久了。
    安格斯叫他来,只是为了这样羞辱他。
    可怜的郗良,当他看着她被许配给别人时,他就该想到她要在别人身下呻吟的,这个别人纵使不是安格斯,也还有江彧志。
    结婚不就是这样一回事吗?他无动于衷,一切在那一刻起就已经没有机会挽回了。
    佐铭谦走出这栋房子,径直来到车旁,握着车门把手的手一顿,他松手了,转身回望透出光芒的房子,冷凝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另一辆黑色轿车上。
    他打开车门,在车里拿出一把手枪,对着那辆车连开叁枪,一扇玻璃窗轰然尽碎。
    “砰!砰!砰!”
    刺耳的枪声传到楼上,安格斯放开郗良的手,她摔了下去,身子高潮而心中恐慌,痉挛着捂住脑袋埋头哭喊,“打雷了……打雷了……”
    某人终于也发疯了。
    安格斯一眨眼,气定神闲,睨着伏在身前剧烈颤抖一个劲喊着打雷了的女孩,他俯下身抚摸她的脑袋,“乖,别怕,打雷而已。”
    “打雷了呜呜……”
    郗良陡然哭个不停,安格斯怎么哄也哄不好,心里诧异得很,平时真的打雷了也没见她这么害怕过。
    他把她翻过来,她还想蜷缩起来,他掰过她的脸,就着她侧身蜷缩的姿势,巨龙再次捅进高潮过后更加紧窄湿润的蜜蕊。
    “呜……”
    “现在没打雷了,还哭什么?”
    “打雷了……”
    “现在没了。”
    郗良听不进他的话,哭得喘不上气,安格斯忽地被她哭得心情烦躁,一脸阴沉按着她,发泄似的操了很久,直到他射精,郗良也昏死过去,身子还在高潮中痉挛。
    安格斯穿上衣服下楼出门,佐铭谦早已离开。
    浓浓夜色下,安格斯看见自己的车子前后窗的玻璃没有了,两个后胎也爆开了。
    叁枪打得很准,一颗子弹都没浪费。
    次日一早,不等安格斯吩咐,比尔自觉带人过来处理车子,换一辆车给安格斯。
    安格斯约了呆子夏佐来,事先告诉过他们,让他们不必过来。他们就在监视器前看着,夏佐到了,上楼以后他们看不见,等得焦急不安,好不容易等到他下楼,等来泄恨似的叁声枪响。
    比尔一个头两个大,安格斯惹了夏佐,夏佐拿车子出气,收拾烂摊子的人却是他们这些无辜的。
    而安格斯惹夏佐发火以后,人看起来也没有在高兴、得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心疼被打坏的车子。
    处理完被打坏的车子,安格斯出趟门,比尔回到监视器前。不敢问安格斯原因,好奇心又重,只能自己观察。他等到十点过后,才看见郗良下楼来,在柜子里拿出酒,就地坐下,缩成小小一团在那里喝酒。
    郗良的神情看不分明,但监视她这么久,比尔已经能从她的一举一动中窥见她的情绪。
    她的心情也不好,谈得上是沮丧又绝望,无助地窝在那里饮酒,一手握瓶颈,一手不停在脸上抹泪,仿佛不断喝下去的酒水都不断从眼里流出,孤独的模样可怜得就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
    比尔于心不忍,别开脸不愿再看她。
    一日,比尔拿着装订好的郗良的新作给安格斯,面色黯淡说:“这个书出版不了了。”
    安格斯没听清,“什么?”
    比尔微扯嘴角,“夏佐·佐-法兰杰斯干的,先印好的叁千本昨天晚上都被他的人烧得一干二净,我这里只剩几本样书和原稿。如果还要出版,我想你得先跟他那边说清楚。”
    安格斯微微眯起眼,“确定是他?”
    比尔摊手,“是他的人没错,他还亲自打了电话过来。”
    安格斯轻嗤一声,看来郗良真是踩中某人的痛处了。
    “他说什么了?”
    比尔不自在地挠了挠脖子,刚才他把话说轻了,他深呼吸着,道:“他说,要是再让他知道我们还要卖这本书,他会在我们印刷的时候炸工厂。安格斯,为什么他会这么紧张这本书?郗良是不是写了他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见不得人倒不至于,是他脸皮不够厚。”安格斯说,“这次就算了,等她以后写别的再给她出版。”
    比尔暗叹一声,只觉郗良知道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很多,关于阴原晖的,关于夏佐的,但偏偏她还喜欢写出来,是真的不懂世界黑暗,写一本被禁一本,作家之路崎岖险峻。
    安格斯和良的h就先写到这里了,后面的话看剧情和感觉来决定,暂时是不会有了。
    良是真的知道很多秘密,可惜孩子她啥也不懂,秘密都不值钱了。
    昨天的人气居然有300,好像第一次有这么多,昨天一定是幸运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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