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的公冶析从厕所走出来就听到侧对着的房间传来数数的声音,就往那个房间迈步走去。
    “66·67·68·68·70·不对69·71·72”
    公冶析走到房门口就看到坐在床上,数着红色钞票的女人,他差点一个趔趄,这个女人干嘛,数钱?
    实在不忍直视这一幕的男人出声打断她,他外套已经在进屋做饭时候脱了下来,她吐在他身上时候只穿了一件衬衫,倒是机洗也无所谓,只是这样一来就没衣服可以穿了。“你家烘干机在哪?”
    听到声音,舒心忧一抬眸赶紧把自己手中的红票票往身后一藏,两只手握着钱一点点地把钱推进枕头底下,装作无事发生,当然这一切都没躲过男人的眼睛。
    “你回来啦?怎么不穿衣服呀,羞羞”
    “舒心忧,你说什么。”男人眸色暗了暗,眉心都拧紧了叁分。
    舒心忧被直呼其名,不悦地回瞪他,这时她才发现,她擦脸的蓝色大毛巾居然被男人当浴巾围住下身了,火气一下上来了光脚就下床,晃晃悠悠走过去要扯下,粉色那个是擦身子的他不用,用擦脸的围屁股。
    “啊,你怎么乱用我毛巾,这是我擦脸的,你你你给我脱下来。”
    公冶析紧紧拽住了那条大毛巾,半威胁半警告。“舒心忧,你知道你在干嘛么?”
    他身上刚沐浴过后的清新味道混合着男性的独有荷尔蒙气息充斥着她的鼻尖,好像在蛊惑着她犯罪。
    “你快给我脱下来,我擦脸的你居然用来裹屁股,你赔给我,赔钱!”
    她抱着他的下腰就要去拽他围在腰间的浴巾,他却死死抓着,女人的力气撼动不了半分。
    “赔不赔我。”她气极张嘴就咬住他的手臂,一只手好像还捏住了一团肉。
    女人胡乱中抓着的一团肉,不是别的,正是男人胯下的肉棒,陡然被捏住之时男人眼底就燃起了一簇火苗“嘶,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么。”
    “哼哼。”
    被抓着命根子的男人用力抽开被她咬住的手臂,单手从她的腰穿过,把她夹在腋下往床抗去一抛就紧随欺身吻上那张刚刚咬过他的嘴,惩罚性地咬回去,在她疼得张口时,舌头钻了进去用舌尖抵着她的舌根,绕着舌头打转。
    不仅是他的嘴在忙,他的手也没有闲下来,正在舒心忧身上游走乱窜,到处点火撩拨,她就穿了一件套头到膝盖的毛衣,男人把她压住往上一撩就能摸到内裤,才刚开荤不到一个多月的男人轻易被撩起情欲,急需一个发泄口。
    所以他并没有过多逗弄,口中不间歇地吻她还急不可耐地用手拉下内裤后扶着自己高肿的肉棒在细缝上蹭了蹭,找到入口就撞进女人花穴。
    花穴并没有做好容纳他的准备,仅仅微微发潮而已,所以他进去一个龟头后就寸步难移了,他被迫停下攻掠,松开了女人的唇,将她的毛衣脱去,解开她的文胸,发懵的女人已经丧失思考能力只能顺着他的动作挪动身子任其为她脱掉衣服。
    公冶析捏着她白嫩的胸抓成各种形状,舔着她的耳垂轻啃,时不时又掐一掐硬挺的奶头引得她发出一阵阵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的闷哼,还暧昧地指使她做事。“嘶,妖精,腿再张开点,让我操进去。”
    女人被蛊惑一样,听从安排尽力张开了自己的腿,男人才稍微用力深入一点她就把腿夹紧了,让公冶析倒吸了一口凉气。
    “啊……太大了,等,唔…轻点…”女人语无伦次地乱叫着。
    “我已经收力了,这么点都吃不进去?”
    花穴绞着他的肉棒,似乎要从肉棒中榨出点什么才甘心,不满意肉棒开拓领地还被她挤在一堆的媚肉所阻止,所以他为了能顺利扩抽插的疆土,尽管口中说自己收力了,但之后的每一次插入都略微粗暴,这粗暴的进击在误打误撞下触碰了几次女人的爽点。
    “呀,啊你你你听不懂人话嘛,啊啊,轻,轻点。。”
    女人身体敏感得不行,没几下就被插得淫水从花穴中直冒,滑腻的蜜液使得男人进入得非常容易,他已经能感觉到他的马眼处已经和女人的子宫有了亲密的接触,下身的快感立即反馈给他的脑部神经,他不禁闭眼享受。“呃啊……妖精,底下这张嘴就这么喜欢我操?”
    “屁!啊!”原本是想反驳他的,可是男人偏要刻意曲解,将手指放在菊穴口扣弄。“让你的小屁股等会,等会再喂,馋什么,没人和你抢。”
    女人还没来得急有所回应,一道被震惊到颤抖的男声伴随着玻璃砸在地板的摔碎声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这异常响亮刺耳的噪音让公冶析睁开了眼睛,撇过头朝他嘲讽一笑,他还以为杜容谦已经走了呢,被看到这一幕,公冶析倒是坦荡。“你不是看到了。”
    “你放开她,她喝多了,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杜容谦声调一下提高了好几度,在他眼中,肯定是公冶析要对舒心忧欲行不轨,但心中的震惊和疼痛,让他脚下犹如被灌了铅。
    被杜容谦一声大喝,惊醒了女人一些沉溺于性爱中理智,她也不知道那根弦缺了,立马抓过被子盖住,一把使劲推开了插在她体内的公冶析。
    然后慌张地冲两只眼睛能杀了公冶析的杜容谦狡辩。“老公,你别···你别生气,我我我,是他,是他,就是他勾引我的。”
    女人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被杜容谦眼中的怒火所吓,此刻活像一个给自己老公戴绿帽的偷人现场,脑中仅存的一点理智都罢工了,素手一指,空口就来,将矛头指向公冶析,公冶析被她的态度和她口中的称呼气到冷笑,转眼对上急着撇清自己的女人。
    “我勾引你的?他是你老公,我是你谁,嗯?我的女朋友。”
    “……你闭嘴……”舒心忧压根没听他说什么,上前就捂住被她推开坐在在床上的男人嘴巴,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全然顾不上刚刚让被子遮住的春光又落入了两个男人眼中。
    雪白的胸口刚显于人前,公冶就伸出一只手抱住了她赤裸的蛮腰,把她压回床上,将捂住他嘴的手抽开,用嘴堵了上去。
    她不是不让他说话么,那都别说话,互相堵住好了。
    公冶析的动作一气呵成,把女人堵得咽唔都没法呼出,杜容谦看在眼中,疼在心里。舒心忧没把公冶析的话听入耳,可一字不落全送入了他耳中,她是他的女朋友?应该是了,所以她才会和他一块过年,她急着否认也是因为他们现在还没有离婚,所以怕伤自己自尊吧。
    不着边际的想法在他脑中浮现,瞬间就下了一个推断,他不敢再出声去询问,一种才刚要得到却立刻要失去的空虚失落感袭上心头,他脚下虚浮几乎站不住。
    公冶析被人看着吻得并不投入,所以待女人空气被他抽的差不多有的女人缓神后就松开了,一个翻身,拖过被子盖住自己下身,露出赤裸的上身,手臂搭在直起的膝盖上,一派豪迈地斜了还站在原地的杜容谦一眼。
    见杜容谦的神色变得痛苦复杂,他又仔细地用眼睛上下扫射了几次,也在回想刚刚女人喊的称呼,老公?杜容谦谦是她老公不成,但想到舒心忧吃饭说话的疏离客气行径,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啊,至少他俩不会是和平常人一样的那种婚姻关系,毕竟她之前查她的家庭成员时候,户口本上也没出现过已婚记录,既然有猫腻,他的底气也强了几分对杜容谦戏弄揶揄道。
    “你还不走,是要一起么?”
    公冶析无意间的一句习惯性嘲弄人,却让杜容谦感觉新世界门被打开了,
    他五内如焚两眼直呆呆向前望去,不知道该仓惶离去还是留下,他此时像个抓奸的,又像个电灯泡,或许·····
    一个念头渐成。
    他好像卑鄙起来了,看着她身边出现的人,他拿捏不准了,感觉都很优秀,在她心里他们好像都不一样,在她清醒时只有对他如朋友一样,永远疏离客气,保持距离。
    他心底起了邪念,好像在告诉他,他已经撞破这事,如果他今天就这么走了,按照舒心忧的性格肯定以此拒绝他,说他也看到了她有男朋友了并且在他面前睡过,会立马把他排除在有机会之外,那就真的绝了他们在一起的可能了。
    成全他们?不!不可能!尚且不说舒心忧此时是否清醒地自愿,单论他自己他就不可能大度,他找了那么多年人,好不容易在今天找到了,他怎么甘心让她在别人身下呻吟,遑论她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自己并不是无名无姓的人,为什么要轻易出局?她今天还亲过他不是么?
    既然如此……原谅他的卑鄙。
    此时的他并不知道,恰是这个决定让舒心忧在拒绝他时成了最有说服力的理由。
    这是祝福:已经叁年没和家人一起过年了,今年又可以收红包了,所以格外开心心就加更了,祝大家春节快乐阖家欢乐,不止今天,以后的每一天都能到手数不清的小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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