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校园霸凌殴打裸照射尿强制爱洗脑
    由莫妮卡赞助此方案~
    学校附近有不少小巷,原本是抄近路的好去处,因为这里的光线昏暗,所以很多学生都会在这里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应磬今天就在巷子里看到了,霸凌的场景。
    一个男生肩膀上扛着钢棍,一手插兜,吊儿郎当,隔着很远,也能看到他脸上笑得放肆和不屑。
    脚边跪着一个男的,不停对他磕头求饶,身边还有几个男生,蹲在旁边,摁着他的头往地上砸。
    光影打在为首的男生脸上,分割出他挺拔的鼻梁和薄唇,身旁小弟递给他一支烟,咬进嘴里,便有人殷勤地点燃。
    他抬起脚,往那男生头上踹去,屈辱了一番还不够,扛着肩膀上的钢棍,朝他背上用力挥打。
    跪地的男生被人死死捂着嘴,只有应磬能听到他痛苦地吼叫。
    这场殴打持续了二十分钟,在应磬带着警察跑来,结束了这场霸凌。
    “你们干什么呢!把棍子给我扔了!”
    钢棍哐当落地,他吊儿郎当地笑在嘴角平缓,盯着胡同外,跟警察说话的女生,眼睛一眯。
    肩膀被人钳住,警察抓住他的胳膊反握在背后,抓着这个跟成年人身高差不多的高中生,往警车里走,厉声呵斥:“叫什么名字!哪个学校的!”
    第二天,应磬在学校去食堂的路上,被堵了,带头的,正是昨天胡同带头霸凌的男生。
    他抬起下巴,冲着她跋扈冷笑:“应磬。”
    应磬不认识他,但可以确定,他已经掌握了她基本的信息。
    “喜欢管闲事救人是吧。”
    她往后退了一步,面对这群男生们,毫无胜算。
    “这时候怕了?昨天不是挺勇敢的,需不需要我自我介绍一下,唐程慈,这半个学校都是我家捐的。”
    “虽然我名字有慈,但不代表我仁慈。”他点了一根烟,垂眸的视线里引燃火星,抬起两指勾了勾,声音低吟命令:“摁住她,拖到教学楼后面。”
    暴力地踢打,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应磬紧紧抱住自己,蜷缩双腿,脑袋埋进胳膊,校服被踹出十几个脚印,她蹙紧眉头忍耐,唇齿被踹出呻吟,透过尘土,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男生,靠着树悠闲抽烟。
    没有他的命令,这些人不会停止对她的殴打。
    应磬已经没有了抱紧自己的力气,躺在地上忍痛,像个皮球一样踹得不断晃动。
    “拉着她跪起来。”唐程慈发话了。
    应磬头发散落,被人往后拉起,眼皮比得睁开。
    “脸长得确实不错。”
    这话应磬听很多人说过,她五官干净耐看,不矫肉造作,也不笑,性子孤僻寡言,所以从小到大,都不受人欢迎,在班级的小圈子里也是被排挤的那个。
    “可惜了。”唐程慈勾着自大轻蔑的笑容,拉开她的校服拉链往下脱去,把手里正在燃烧的烟头,残忍摁在了她的肩膀上。
    火焰穿烂她的长袖,点燃在肌肤表皮,少女的皮肤染上一层赤红,咬着牙齿,嘴里流出血滴,脆弱五官,狰狞变形。
    之后被霸凌的人,变成了应磬。
    她每天都逃不过被抓去殴打,烟头烫着衣服,烧出几个窟窿,烧坏她的皮肉。
    唐程慈踩着她的头,最肮脏的话羞辱着她的下限,一次次把她比到底线全无。
    应磬受不了而道歉,唐程慈让她一边磕头,一边道歉,她也都做了,但这种生活仍没有改善,他们变得越来越过分。
    晚上放学,应磬被拽到一间空教室,有人提议说给她拍裸照。
    唐程慈看了她一眼,满眼求饶,崩溃冲他摇头,哀求的眼中,莹莹泪光,漂亮的脸蛋让人忍不住幻想,她沉沦时的妖媚。
    唐程慈同意了:“拍。”
    有人去抓她的校服,应磬尖叫捂住领口:“不要!不要拍!你们让我做什么我都做了!不准拍,求求你!”
    她狼狈跪在地上,去抓坐在课桌,唐程慈的K脚,跪地和他求饶:“唐哥,求你了,只有这个不行,别拍,别!”
    一旁的众人大笑起来,一同笑的还有唐程慈,冲着他们指挥:“还愣着干什么,扒啊!”
    应磬的身上出现无数只手,拽着她的校服和裤子往下脱,有人拉断内衣绳子,有人趁机在她身上揩油。
    她被脱得一丝不挂,身上都是被踢踹出来的瘀青,在洁白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宛如白纸撒上了笔墨,格外诱人。
    “骚啊!长得这么好看,身子也挺苗条的,这x看起来没被男人肉过吧?”
    “估计还是个处呢,我都能看到她骚比了。”
    应磬背靠着墙,用力将双腿蜷起,抱住穴口埋下头,长发落在肩膀,挡住烟烫伤的伤疤,她无辜啜泣,在一群闪光灯的照亮下,落入无数的把柄艳照。
    “抬头啊骚货!”
    “把她手给掰开!看看那对奶子长什么样!”
    应磬没有再反抗,有人掐着她的下巴比她抬头,她绝望麻木的眼神空如黑洞地盯着镜头,浑身赤裸,色欲清纯。
    照片拍完,她被允许穿上衣服,唐程慈将她拽到自己车上,让他们一群人先回去。
    等摩托车离开,众人嬉笑:“我猜,唐哥估计忍不住了。”
    “靠,老子也硬了,更何况唐哥荷尔蒙这么猛的人。”
    应磬不吭一声,哪怕被唐程慈压在床上,脱光衣服,掰开双腿。
    唐程慈默认了,她允许这一切,于是毫不客气操了她。
    进去的一瞬,两人都疼得浑身一僵,他们没任何经验。
    唐程慈被她夹得倒吸冷气,才知道应磬真是处,还是靠着那点血润滑,才能抽插起来。
    他边C边捏着那对软肉:“现在这对N也是被男人给肉过的了,比真骚,被我给捅的像小嘴一样。”
    唐程慈肉着她布满瘀青的腹部,擦过那些颜色,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应磬像个僵尸,一动不动看着天花板。
    身子颠簸,阴道疼如火烧,y捅开的身体,怎么也得不到快感,她将这一切都视作为强奸,无论唐程慈怎么C,她都没任何反应。
    气得他最后射出来,酝着一股尿意,直接插到底,尿进了她的阴道。
    她眼里终于有所动容,瞪大的眼睛,眼白铺满一层血丝,张着嘴,抗拒抬起手,推着他结实的腹部肌肉。
    唐程慈蛮横一笑:“被老子尿灌得爽不爽?看出来,比精液还爽啊,今后就做老子一辈子尿壶怎么样!”
    尿多到把她平坦的肚子灌到鼓起,这一幕看得他吸奶欲大发,一点也不在乎她下面堵着自己肮脏的骚尿,一抽一插,那些尿流在床上,他反而操得更兴奋了。
    尿液的骚味,精液的腥味,在她的身体里弥漫,她宛如被腌入味的骚货,应磬没有比这一刻更后悔,当初惹上他这件事。
    学校里传起了流言蜚语,几分姿色的应磬,总是在别人的口中传得很难听,说她为了钱,勾引唐程慈,主动脱衣服给他g。
    这些传言,自然也落到了唐程慈耳朵里,他并不当回事。
    不喜欢上课的他,总是在学校里随处找地方歇息,睡觉。
    但最近,他总是在校园里盯着路过的学生们看,眼神从密集的人群中,一定要找出一个人,每次看到和应磬差不多身形的女生,都会猛地一震。
    这是从认识应磬之后,才一直持续的症状,他总在寻找她的影子,无论在她上课时候,还是下课时间。
    周围的朋友们偶尔聊天,问他那天晚上过得爽不爽,还说他是不是喜欢上应磬了。
    喜欢?
    唐程慈嗤之以鼻,眼神不悦:“拿来消遣的玩物配得上我喜欢?”
    众人噤声,看他不高兴,就没再提过这个话题。
    喜欢这种说法,唐程慈认为很拉低他的身份,应磬怎么配让他喜欢的?一个拍过裸照,任人欺负的骚货,他怎么可能喜欢。
    放学后,他把人踹到墙角,一次又一次让她磕头求饶,道歉。这样的身份差距,才让他感觉舒坦不少。
    “你永远都是老子的狗,学校里但凡有人敢说我喜欢你这种话,都给我反驳回去,说你是只骚货,配不上我!”
    应磬的求饶放在唐程慈眼中,都是用来调剂气氛的快感,所以即便她再怎么求他饶过,放她自由,唐程慈都视如敝屣。
    这天回到学校,应磬发现有很多视线都往她身上看,她低着头,身旁的唐程慈搂住她肩膀,书包全都让她拿着,嚣张的笑像在使唤一条狗。
    应磬的裸照,不知道被谁放出来了。
    得知这件事的唐程慈第一反应,居然会是慌张,他让人删干净了所有帖子,揪住当初拍应磬照片的男生,摁在墙上打得他眼鼻出血,掰断了两根手指。
    拳打脚踢也解不了他的愤怒,他咒骂着抬起脚往他身上狠踢!听不见他的求饶,脑子里都是应磬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办。
    唐程慈跑到应磬的班里,他扶着门框,气喘吁吁,看到她低头从桌前站起,在一群人另类的目光中,她朝着外面走去。
    “应磬!你去哪!”唐程慈抓着她的胳膊,她仍固执地往外走。
    “我已经让人把帖子给删了!”
    “有用吗。”她声音平静得不像话,让唐程慈悬着的心狠狠往下砸。
    应磬挣脱开他的手,朝着楼上跑。
    “应磬!”唐程慈破音大吼。
    在她即将跑上顶楼时,一把抱住她的腰,从台阶滚落下来,他死死护着她的脑袋,满身冷汗,气息粗喘:“不准!不准!你敢跳楼我跟你没完,不准!”
    “唐程慈你滚开!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想死的人不是你!”
    他第一次看到她崩溃到眼泪失禁,哭嚎着,用手拍打他的脸,不断骂着让他滚的话,甚至不惜往他身上挠,而她之前,从来不敢这样对他。
    唐程慈把人抓回家,他承认自己害怕应磬要寻死的念头,于是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生气地侵犯她,不顾她哭,不顾她打,他偏偏让应磬疼,疼到说出,自己再也不敢死的话。
    应磬被灌的穴里堵满精尿,他看着那张昏过去的脸,嘴唇被牙齿咬出血印,这一刻他才幡然醒悟,他是喜欢应磬的,他爱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的生活里就不能没有她。
    唐程慈抱着人,躺在她背后,将她紧紧裹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亲吻,她肩膀被烟烫出的伤疤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应磬患上了抑郁症,请来了数十个医生,也治疗不好她内心的疾病,为此唐程慈让她休学,把她锁在自己的家里,害怕她出现极端的情绪,会随时自杀,所以他寸步不离地照料。
    可她不跟唐程慈说话,无视他的一切,宁可绝食自残,已经没有当初对他服从的乖巧。
    这些年来,唐程慈想过一切方法治好她,甚至也想过,用暴力让她屈服,但到最后,都没能如愿。
    唐程慈把她带去催眠,医疗上,这样的办法并不可行,催眠的技术也不够成熟,但这是唐程慈最后的手段。
    催眠疗程结束后,唐程慈如愿和应磬结了婚。
    他宁可一直将她催眠下去,今后,留在她心里的唐程慈,会是一个完美的丈夫形象,再也不是曾经,对她霸凌,伤及她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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