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都羡慕不已这男人是自己的。
    于淑华从未看见雷峻墨正眼瞧过她一眼,即便是在镜子里,窗面的反射,似乎有她的存在,他就会下意识地避开对视。
    他厌恶至极与她同框,哪怕是在同一屋檐下。
    于申贺已然臭名昭着,于家在那件事以后不同往日风光。
    若不是有个雷峻墨间接还有婚姻关系衔续,于淑华也不会好过到哪儿。
    以往打牌的那些名门贵妇避之不及,她就宛若丧家之犬。
    好在还有一人疼惜……
    “雷峻墨……”
    他从不需要她为自己早起系领带,从不需要替他准备什么。
    管家开口喊吃饭便坐下一道吃,有家宴外出便一同赴约。
    没有夫妻之实,鱼水之欢。
    他不需要……
    成了于淑华内心过不去的一道坎。
    一句魔咒。
    本是几不可闻的一声念,雷峻墨该有的礼数还是会教他回应一句,“于淑华。”
    黯然神伤地看他穿戴整齐,于淑华嘴角一抹怅然若失地淡笑,“即便你念着我的名字,可我一点都不能感受到,你我是夫妻。”
    指腹抚过衣袖,衣襟,打了一个完整的领结,他并不多看镜子里的自己。
    漫不经心地道出事实,“哦?那该如何?你不是照样玩得开心。”
    “你……”
    无论在什么地方,黎明窗外的第一道光也好,夜晚月光下的路灯也好。
    是不是所谓正义之人,就连光芒都执意偏爱,落在他的肩膀彰显着国徽的威严,让人移不开眼。
    擦肩而过之际,雷峻墨施舍般地驻足停顿,一手抄在口袋,侧目而视,“别当雷清瑜好糊弄就行。”
    言下之意,是别把雷家的人当成傻子。
    可这可笑的世界啊,她周身有何曾有善人?
    于淑华忽而凄笑,她从没觉得好糊弄,相反,她只是意外雷峻墨会以这样的方式告诉她——他一切都清楚。
    “雷峻墨,你这人是不是根本没有用过真心?”
    一大清早,确实是很扫兴地面对这样的话题,雷峻墨避而不答,这世界,要真心有何用。
    任人践踏,让人宰割?
    像他父母那样,他也早死了。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这种弱肉强食的社会,总归是不需要有什么真心的。
    于淑华侧过头拭去一滴眼泪,叹息之余交代正事,“我母亲,让你回去一趟。”
    莫名其妙的家宴这么多,无非还是想让他做个人,替于申贺求求情,想想办法是否能有一丝丝的回旋之地。
    “好啊,那就带着雷澈………还有栾雪,同行。”
    于淑华同情栾雪其实也是明眼看得出,雷澈并不喜欢栾雪,看着与她有同病之处,难免多了几分怜惜。
    “栾雪……她去参加舞蹈比赛了。”
    眸中的情绪本就冷然,这会儿又添了几分寒意,“又是兼职又是比赛,雷家亏待她了?”
    ———
    雷峻墨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亲自开车去接。
    不用问谁,他都能轻易得知比赛的场地是在市中心的大学礼堂,雷峻墨的轿车低调,却不能让人忽视那显眼的牌照。
    停在路边的划线车位,他找出手机,翻找栾雪的电话。
    记忆里,他就连学生时代都没有等过一个人,忽然有种想要尝试等待的冲动,又收回了手机。
    烟瘾犯了,只能用烟嘴来堵,只是和她那样轻轻浅浅地吻过一次,而后带着那样的触感再吸烟,却是再也停不了回放的走马灯在脑海,反反复复。
    露出光洁的额头,她的发丝尽数梳在脑后,没有一丝如同前几夜那样,有发丝黏连在嘴角的风情万种。
    一件外套系在腰间,她不知死活地在那吹风,穿着有些幼稚的卡通短袖。
    不知道等来的是她和一群人结对而出,还有他并不眼熟的男生站在她身旁。
    夹着烟的手指停顿在半空,头歪歪地侧过一边,雷峻墨嗤笑着呼出那口烟,以至于烟雾凌乱,慌忙地投向夜风的怀抱。
    对街不过几米之隔,她的笑容有些刺眼。
    雷峻墨松开了领结,随意将领带扔在了副驾驶。
    那个男生似乎有意无意地接近栾雪,在雷峻墨的眼里上演一出年轻人暧昧的戏码。
    声音倒是中气十足,在散开的人群里,竭力邀请她,“栾雪,方便的话,一起吃晚饭吧?”
    “这………”
    显然是为难了。
    雷峻墨悔不当初,就该到了这就打电话让她滚来车上。
    夹着烟的手指轻点了绿色接听键,看着她翻找出手机,软软的声音从声筒传来,“喂?”
    丝毫不拖泥带水,多说一个字都让他烦躁不已。
    “我在对面。”
    栾雪在接起电话时,早知道是雷峻墨的来电。
    万万没想到,他会来。
    每次惊慌失措地想要逃离,禁忌的关系时时刻刻提醒着她,不应该。
    可是越逃离,心里越是纠结。
    这张网虽有洞可伸出自己的手指,虽然可时常呼吸一瞬,却是一张……偷心的网。
    露出局促不安的微笑,栾雪和众人告别,“抱歉……我该回家了,下次有机会和你们……”
    “叭叭叭——”
    刺耳的喇叭声催促着栾雪。
    她不禁拧眉,雷峻墨今天是吃了火药不成?
    打开车门进入后座,明明还有烟味残余,可雷峻墨就是能闻到,栾雪身上还有一股大汗淋漓之后的馨香。
    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栾雪失神之际,猛然间忆起那手指在自己下体的快感。
    吞咽了一口口水,暗自懊恼自己何时成为了这样放浪……犹如……
    为何会期盼,畸形地让她喘不过气。
    打开车窗趴在那头看着夜景,雷峻墨低沉的声音问她,“双人舞蹈?”
    “嗯。”
    一时之间,雷峻墨失去了问她得了第几的兴致。
    知晓是去于淑华的娘家,栾雪打心眼里不希望见到那样的阵势。
    一顿饭谈生意,谈工作,谈未来,似乎一顿饭菜的色香味都不是该被关注的点,人们只是急切地要在这一顿饭的时间里,达成各自的目的。
    山路崎岖,栾雪的印象里,好像越是深山老林,就越是成为有钱人家的别墅住处。
    于淑华家底的确也是殷实。
    只是栾雪不懂,住在这种地方,就不害怕吗?
    也许她就是过不惯有钱人的生活,她的愿望,不过就是那一件小小的屋子,有朝南姣好的阳光,几十平米容纳她和母亲和那些花草就够。
    吹得有些头疼,只是在眼皮打架时,骤然间看见了微微弱弱的星星点点。
    栾雪激动地睡意全无,犹如一个孩子踏上探险之路,发现了隐蔽的仙境,“这里居然有萤火虫哎!”
    不知为何,雷峻墨从镜子里看到栾雪激动巧笑的侧颜,欣喜若狂的样子,不自觉地想要满足她。
    减缓了车速,最终停下在一边。
    “要看,下车看个够。”
    原本可以是温情的一句话,被雷峻墨说得有些糟糕。
    可栾雪还是雀跃地开门而出,投入那些萤火虫的怀抱。
    不知道该不该下车,只是他鬼使神差地发给于淑华一条消息——“山路难走,再晚一小时到。”
    山风吹得人有些不冷静,更何况加上栾雪的笑容。
    雷峻墨自恃记忆力有过人之处,那样纯真无邪,发自内心的笑容,是她进入雷家以来,从未有过的第一次。
    “小孩子家家的,看到这些就满足了?”
    她好心情地回答:“对啊,你呢,就没有一些,可以让你能够开心点事么?”
    诧异于她的答案,雷峻墨两手放在口袋,整个人有些慵懒不似以往站得那般笔直挺拔,伟岸的身躯松松垮垮地靠在树根,萤火虫飞过他如黑曜石的眸子,他正一眨未眨地与她四目相接。
    薄唇微启,沉着的声音一字一句敲击在栾雪心里。
    “唔……勉强可以,找出一件。”
    也许是这样的美景让栾雪忘了分寸,忘了辈分,她勾起嘴角,“喜欢就去做,你整天板着脸,真的太像阎王爷了。”
    腰间的衣服被雷峻墨一扯,他有力的臂膀虚揽在栾雪的肩头,让她的后背撞击在树根,“叫我什么的?”
    “爸……爸爸。”
    被他的双手抱起,手掌心托着臀肉,让她架在他的腰间。
    他并不习惯于仰视人,还是个从女孩蜕变成小女人的栾雪。
    让她搬离雷澈的房间,她照做了,可碍眼的男女站在一起,成为雷峻墨眼中不协调的画面时,他冷笑着,栾雪又多了几分忌惮。
    “不收拾你一顿,就不知道你是谁的了。”
    本以为和树结下不解之缘,还会被雷峻墨在树下收拾一顿。
    一想到“收拾”二字,栾雪懊恼地闭眼。
    她这是在期待什么?
    咬唇时,雷峻墨的手指探入了她的口中,“不准咬。”
    恐惧让她慌了神,被雷峻墨抱着到车顶时,她甚至忘了呼吸,“你……要做什么?”
    短裙给了雷峻墨使坏的方便,隔着内裤触及柔嫩的花唇,他邪魅的笑容让栾雪身子打颤,“荒郊野外,你说能做什么?勾引我在先,又惹我生气,就该罚你。”
    雷峻墨迅速地翻上车顶,将栾雪压在身下。
    “看着我,看着我怎么操你的,还敢不敢和别的男人那样说话?嗯?”
    用力地撕扯她的内裤,脱落至腿边悬挂,栾雪心跳加速,她和谁说话………
    她怎么说话了?
    只不过一瞬间,她没有想清楚,后知后觉时,下体被无情地贯穿,让栾雪身子打颤。
    “啊~~疼,雷峻墨!”
    车顶的冰凉,栾雪被提醒着捡回理智,想要逃离。
    他的坚硬犹如火杵在她的花径的肉逼剐蹭,进进出出丝毫不带怜惜,车身随着起伏摇摇晃晃,如同河上小舟,栾雪轻泣着紧闭双目,无力捶打着车顶面,却不料滴滴淫液坠落在她臀间,悉数流在黑色的车顶面上。
    “谁让你露出那样的笑容蛊惑人心的?”
    扒开栾雪的衣领,雷峻墨牙齿轻咬在她都锁骨。
    蜜穴湿润了他的欲望,让他为之一颤。
    “栾雪,你以为,被我操了,你还能逃得了?”
    将她的双腿折叠,栾雪清晰的意志在一次次撞击下逐渐涣散,被欲望吞噬。
    不得不否认雷峻墨的魅力,彼此的喘息交织着,若隐若现他堪称完美比例的全身肌理。
    见她的朱唇微启,雷峻墨毫无章法地捕捉住,却不懂如何闭眼,两人都是微眯着眼睛不经意对视。
    双手抵在雷峻墨的胸膛,那律动和喘息的声音钻入栾雪的耳朵,她轻轻娇哼,“你慢点……慢点啊,我有点疼……~”
    雷峻墨瞥见车顶淫靡的水液,萤火虫还在二人的周身慢悠悠地飞过,它们是最忠实的围观者。
    疼?
    “你这小穴的淫水这么多,你该感觉得到我无论多用力操你,都是这么顺滑才对,这是偷来的一小时,你别惹我。”
    乞求变成了更为张狂地进出,交合e拍打声太过羞人,他的肉棒杵着她的花芯似乎要顶到她的子宫。
    “雷峻墨~雷峻墨………”
    她仓皇地闭目,长睫下有两道扇子般的阴影,卷翘翻起,就像一个被他正在玩弄的娇娃娃。
    栾雪的花径正在剧烈地收缩,喷射杵温热的水液,可雷峻墨被她的反应激到尾骨发麻,只想恶作剧那样,将她玩“烂操烂,在他身下软成一摊泥。
    “哼~~嗯嗯嗯唔~!我………啊啊啊啊啊唔~~雷峻墨……不要了,不要了!”
    在她花径越发肿胀的肉棒,在几百下剧烈地捣弄后,涌出粘稠的白浆。
    媚态尽收眼底,雷峻墨的汗滴落在她脖颈和脸颊。
    雷峻墨喉间哑然呻吟的声音也让栾雪失了智。
    猛然间抽离了她的花穴,那珍珠色的浓精迸射在栾雪的脸上。
    雷峻墨指腹挑起塞入她的粉唇,他的胸膛还在起伏,命令的声音虽然低声却不失威严,“都给我舔干净。”ρO1⑧Ac.cδΜ(po18a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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