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良大概是气急了,段慎只见他满脸通红,顿时吓得哆嗦一阵,紧接着感觉的他的视线落在自己下身,下体一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今还是衣冠不整的模样,连忙把裤子穿上。
    越是着急反而手越笨,明明设计的很方便穿脱的裤子此时却找不到线头,好不容易把裤子穿好了又看到床上那令人羞耻的白浊。
    段慎连忙弯腰去擦干净,从成良角度看去,却正好是看到他无意间露出的半截洁白腰身。
    成良抬手抹了下鼻子,只觉得鼻腔内干燥发热。
    接着抬步向前走去,一把扼住段慎的后颈摁到被子里。
    段慎吓了一跳,本能地去拉床柜,这时候——
    “良儿,我们也该回——”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进来,正巧看到一方撅着屁股,另外一个隐约做出要撕开对方衣服的动作,成良跨间的叁两肉在两人之间架起了座友谊的桥梁。
    十分的暧昧。
    男人往后退了一步,看了眼门牌,接着走进来,一脸自责:“良儿,是爹对不住你,不知道你都这么大了,也有那方面的需求。”
    成良脸黑甚深。
    男人抬眼去看段慎,问:“你叫什么名字?”
    段慎怂唧唧道:“我,我是段慎。”
    “可曾侍奉过人?”
    段慎不明所以,但还是摇摇头:“未……未曾。”
    于是男人大手一挥,将妈妈叫了过来,指名道姓要了段慎当成良的通房公子。
    通方公子,顾名思义就是做那档子事的,让主子锻炼学习房事,以后不至于出丑的特殊奴才。
    妈妈本是不想答应,但想在若是不应,恐怕段慎就没有活路的情况下,好说歹说留了一天时间,好好教导段慎。
    “怎么取悦一个男人。”
    第二天到成府时,段慎被洗得浑身粉嫩嫩的,皮都要被搓下一层,脸上搽了些女子用的胭脂,衬的薄唇鲜红欲滴,身上抹了昂贵的香脂,连带着那羞耻的部位都被好好地清理干净,这才送进成良的房中。
    可段慎姿势都摆好了,声音都捏的极甜了,然后被成良用被子一裹,丢到了门外。
    段慎揪着被子,以为是自己学的不精,悲伤地掉泪豆豆。
    通房公子按着规矩,除了要服侍那人的院子及自己的小院子,是哪里也不能去的。
    所以段慎每天都在细心钻研该怎么“勾引”成良。
    比如这日生日宴,他浑身光秃秃,只穿了外面的长袍子,上台给成良跳舞,衣服极其考究,好像什么都看得到,又好像什么都看不到,配上他标致无半点余肉,且也有薄肌匀称的身材,隐隐透光的纱袍露出若隐若现的腰线。
    面纱褪下,露出惊艳了年华的容貌,唇线缓缓勾起,引的众人目不转睛。
    一舞完毕,在场众人无不鼻血喷发,心痒难耐,唯独成良脸色不佳,暗自汹涌着怒火。
    还没等段慎谢幕,就被他叫人拉下去关在院子里禁足。
    好不容易禁完足,转眼就是春祭,成良在外忙了一天回到房间,就看到床上鼓囊囊一团,他下意识抽出佩剑,接着就见被子那一团像蛆虫似的扭动起来。
    大概是被子团的太乱,段慎找了半天没找到出口,只得出声求助:“公……公子,我,我出不去了!”
    成良觉得有些好笑,大概也有喝过酒的关系,他走上前,用剑尖轻轻抵着那团被子,道:“成良是谁?你躲在别人寝房,就不怕歹人夜袭,把你吃了?”
    说完忽一用力,被子就被他挑起掀开。
    段慎反应不及,一张憋得通红的脸微微仰起,水蒙蒙的眸子还找不到焦距,薄唇微张,隐隐露出里面浅红的舌尖。
    尤其是,他全身衣服皱乱,在挣扎中腰带早就散到不知哪里去,露出了滑嫩圆润的肩头。
    成良呼吸一窒。
    段慎很快反应过来,当即一笑,决定先下手为强,伸手便要去碰他胯间。
    成良眼疾手快按住了他蠢蠢欲动的手,紧接着又将被子往他身上一裹,丢出了门外。
    月黑风高,段慎撑着下巴皱着眉头想。
    他都这样了成良还不上他,成良是不是……
    不行啊?
    毕竟,除了刚见面那次成良对他硬了之外,就再也没在他面前硬过了。
    段慎忧愁的想。
    不行,终身性福,绝不自给自足!
    段慎唯一能接触外界的机会,就是他18生辰这天。
    他提早打好了计划,上街偷溜进药房买助兴之物。
    没曾想回去时在门口遇到了他小时候的玩伴黄小安,两人在门口寒暄了一阵子,说到兴起,段慎笑的眼睛都没了。
    正巧着,成良买了礼物回府,就看到这一幕。
    段慎冲着别人笑的模样深深刺中了他的内心,于是成良二话不说,一把上前按住段慎的手拉进府中。
    段慎一脸惊疑,接着就感觉到他腰间的药包快掉下来了,于是挣扎着要去放好药包。
    可成良却误以为是段慎想跑,赤着眼睛将人扛到肩上,抱进了房间。
    接着发生的事情实在出人意料,段慎宵想了多年的房事在这么个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进行。
    成良几乎是片刻都等不及,撕碎了他的衣物,一只手伸进他的裤中,另外一只手则是在他身上的敏感处煽风点火。
    段慎本能地仰起脆弱的脖子,于是成良俯首吻住,在上面留下一个湿漉漉的青红吻痕。
    “公……公子。”段慎摸索着拉住成良的手,引着他往下。
    成良很快摸到那温热柔软的穴口,往里探进一指,穴肉立刻吸紧。
    “公子……用,用那个……”段慎一边又想搂紧成良让他不管不顾冲进来,又怕将自己弄伤了得养好久,只得忍着雀跃的心情,推了推成良的胸膛。
    成良又不是不知道这些事情,想当初深夜里他也恶补过一阵,只是……
    他移开思绪,伸手拿过药脂,挖了一大块在指腹上,接着捅进去。
    冰凉的脂膏很快在热滚滚的穴中融化,成良试着抽插,立马引起身下人的呻吟。
    他听不得这般撩拨,低头吻住那张心心念念的薄唇,舌头沿路探入,勾着他四处乱窜的舌头,空出来的一只手也不闲着,将他的乳尖玩弄得鲜红硬挺。
    穴口很快被他玩弄的湿软可口,段慎也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眼尾挂上了愉悦的泪花。
    他双腿并到成良腰际,好不容易寻回来点气力,抬手搂住成良的脖子催促:“快,快进来。”
    话音刚落,龟头便卡进了他的穴口,紧接着猛然一顶,直接撞上了深处。
    段慎猛的弓起腰,本不该用来承受的部位被撑到极限,痛得他脸色惨白。
    成良也被紧窄的穴口咬得头皮发麻,低下头照拂段慎的敏感点,等他一点一点松懈下来,忍不住扭腰催促他动一动时,便不再顾忌,快速撞击。
    段慎平时再浪,也是初尝情事,很快就缴械投降,带着难以忍受的哭腔求他慢些。
    然而成良却是将人翻过去,双手揉按着他的肩头,龟头在穴口戳着,呼吸喷撒在段慎的耳根,幽幽道:“你还记得你诱惑过我多少回吗?”
    段慎塌着腰肢,双腿都要跪不住了,脑子根本成了摆设,他费力摇摇头,努力想往前爬。
    于是成良低笑一声:“那让我们回忆回忆,你引诱了多少次,我今天就做多少次。”
    说完手上突然发力,猛然将人拉回来一记猛顶,段慎忍不住尖叫一声,身前的阳物喷出一股白浊。
    随后便是被他翻来覆去玩弄了个遍,屋里每个角落都沾染上了淫糜的气息,段慎被玩的意识浮沉,恨不得将以前不懂事还勾引对方的自己拉出来,鞭个尸。
    好不容易,对方才在他的穴中泄出,两人双双躺在床上,成良抱着人喘息,看着被自己肏得浑身粉红的人,心里格外的满足。
    紧接着随意一抬眼,看到地上属于段慎衣物之间,躺着个四四方方的药包。
    他眯了眯眼睛,抬起段慎的下巴,问那是何物。
    段慎一个哆嗦,悻悻道:“我,我以为……以为公子你……那个……那个……不要我是因为……硬不起来……所以……那,那是……”
    成良哦的一声:“那你觉得我如何?”
    段慎:“嗯,很好,很棒。”
    成良:“看来就是不太行。”
    段慎:“……”
    成良:“今日是你的生辰,这是你的心愿,那我就满足你吧。”
    说完,成良按住段慎,用碎开的布条将段慎绑在床上,自顾自下床去用热水煮开那包药粉。
    喉结上下滚动,很快,一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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