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竹知道这还远远不够,这个她最在意的女人,不能用一个月的时间去画。
    可是时间来不及,她只能先大致的修改一下,就算她不满意,暂时也只能这样了。宁竹望着画作,轻轻的舒了一口气,随后她将画笔洗干净,重新勾勒添色。
    寂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风声合着轻轻的呼吸声,画笔落在画布上的声音很轻,却美妙极了。宁竹tiǎn着干裂的嘴唇,用一种近乎膜拜的心情画着这幅画。
    这是她所有的心血,理应被珍藏起来的心血。
    她太美了,美得好像不存在在这个世界,甚至女神这个词都不能诠释。缺了什么,还是缺了什么。
    宁竹愁眉苦脸的看着画,手上的画笔无从下手。窗外的夕阳已经缓缓落入地平线,光辉的彩霞照shè着屋外的湖水越发炙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宁竹咬着嘴唇,好像要下笔,可是又怕把画弄糟糕,于是这画笔一直往前进又往后缩。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宁竹叹了一口气接起了电话。
    “我演唱会已经举行完了,等你回来,我把专辑送给你好不好?”左容的声音虽然疲惫但还是很好听,宁竹听着她的声音,整个人就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好啊,哎,要不是师父,我早去看你的演唱会了。”
    “没事,以后还有机会的。”左容轻柔的声音让宁竹突然有了灵感,她看着那幅画,轻轻道,“左左,我有灵感了!哈哈哈我有灵感了!”
    左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电话就被挂断了。宁竹紧紧地握着画笔,画笔不停地在画布上勾勒。
    她知道还差什么了,还差……还差她。
    画布上,炙热的阳光下一只火凤停留在女子的身边,清冷的月光下,一个淡淡的身影拥抱着秋千上的女子。
    这才是巨作。
    第二十四天——不安直觉
    六月三号。
    回国。
    宁竹在那天晚上就画完了画,一个晚上连夜赶工,等到温宿回来的时候,宁竹已经睡着了。画笔落在桌子上,白色的颜料在她的脸上画出了一道白线,惹得温宿轻笑。他小心的靠近宁竹,看着宁竹被各种颜料涂染的脸,非但没有觉得脏,反而觉得可爱。
    他慢慢俯下身,在宁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睡梦中的宁竹似乎是梦到了什么,嘴角轻轻地扬起,她的嘴唇在动,好想再说什么梦话,温宿有些好奇,他凑近了一听,身体却猛地一僵。
    “左左……”
    温宿保持着那个可笑的姿势许久。几分钟后,他缓缓地起身,面上的笑容已经被温柔的冷笑代替。他将自己身上披着的西装盖在宁竹的身上,正准备先去洗澡,就看见了那个被布蒙起来的画。温宿站在画前许久,随后他伸手小心的将布拉开。
    只一眼,就让这个艺术界叱咤风云的人物久久不敢闭眼。
    巨作,完美的杰作!
    温宿着急的甩开手上的白布,他猛地冲到画前,伸手想要触碰。但是想着会把画毁掉,只得换做抚摸上头的木框。
    精致的侧脸、绝美的五官、通身清冷的气质、烈焰下强大的气势,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矛盾却又融合的完美。如果不是因为画里面的人是左容,温宿恐怕会激动地将宁竹摇醒。
    事实证明他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宁竹的确是一个很好的苗子,只是这个苗子心里面想着的却不是这个和他朝夕相处的师父。这个想法让温宿感觉非常的不爽,他讨厌这种没有被完全在乎的感觉。为什么她不能像自己那可爱的弟弟一样,每时每刻都将目光黏在自己的身上,那种崇拜到近乎要失去灵魂的目光,才是他温宿想要的。
    不是睡梦中还喊着左左,也不是画里面是他最讨厌、最看不起的人。
    温宿回眸看着那张画,最后冷笑一声随意将布往上一盖,正准备要抱着宁竹去房间,一个想法却猛地跑进脑海里。
    如果第二天宁竹发现布偏了怎么办?房间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这幅画对她来说又重要……温宿可笑的发现自己居然会在意这个问题。明明按他的个xing就应该这么放着,可是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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