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谁?
    如顾晨所说,谁也怨不了,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唯的怨就是有人以权谋私,枉害人性命。
    可反过来,如果父母并没有参与到其中,那也不可能会有这么一个结果。
    怨谁也是怨不了。
    这一餐吃得有些久,主要是聊天聊得旧,走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酒也喝了,情也叙了,明天两兄弟又得回港城。
    他们打算在政局稳定下来后,明年下半年左右引资回国内,这边才是自己的故乡,人离不了根本,飞再远,再高,最终还是要回来。
    段昭安接到顾晨的时候,她身上的酒气都让他有一会的头痛,叮嘱自己少喝点,结果呢她是喝了不少。
    没有回大院,而是回了公寓里。
    “你还有时间来接我?还当以为要聊天半夜三更呢。”还保持清明的顾晨靠在他怀里,有些呢喃地说着,“我今晚还是挺高兴,当年的事情,总算是有个交待了。”
    当年送两兄弟登机,她说过总有一天会给他们一个交待,这个交等虽然是军部给的,可看到两兄弟释怀,她心里亦是高兴。
    只是,当年的事情……king有没有参与到里面?
    她很想问问,当真是很想问问。
    “你也少了桩事情,皆大欢喜的事情。下回不许再这么喝多了,被稽查人员查到,你啊,不升不降。”段昭安是扶着她进了电梯,按下楼层不一会儿就是到了家中。
    又替她换了鞋,抱着放到沙发上,倒了水喂了她下,“再高兴,也不能再这样了。”
    顾晨的脑子其实是清楚的,不过是心里有了事,是压着着不太舒服。
    她揉了揉额角,叹道:“所以,我选了个高级会所,稽查人员想进,也是进不来。有些头疼,得爬床睡会了。”
    说着,就从沙发里站起来,段昭安当她步伐会踉跄,就听她笑道:“是喝多了点,醉还不至于。”说着,嘴里还哼着军歌上了楼自己洗漱去了。
    她倒是轻松,段昭安可是绷着心,生怕她一脚踩空从楼梯上摔下来。
    等两人都躺在床上都已经是深夜十二点。
    “明天没有什么事,带你去逛一逛,明晚开始我不能回来,有个任务在身上。”没了一身酒气,又看她双目清明,段昭安便把自己这几日的安排一一说出来,“不是想爬长城吗?明天一起去爬长城吧。”
    难得一天的假期,是应该好好出去玩玩才对。
    顾晨是没有什么意见,也没有问他有什么任务在身上,只是,听到后瞳孔很轻微地变了下。
    轻轻地点点头,似乎是有些困了,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呼吸是渐渐地缠锦。
    明晚,是转离傅政委关押的时间,是要转离看押地址,段昭安做为看押人员之一,押送完之后也不能立马回家。
    段昭安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从床上起来轻轻地离开了卧室……,他换了衣服走出了公寓。
    “这事,没有办法了,小傅,你爸的事情件件都是掉脑袋的事。”
    章政委是在家里与等了他两天的king见面,当然,他是不知道对面的文质彬彬,遇到这种事情,也不失冷静的年轻人是连教父都敬佩着的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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