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书,看见就往书包里塞。
    等到她下楼的时候,陈女士却在饭桌上吃起早餐了。
    这是什么操作?
    “你弟正好要去学校和同学打篮球,让他送你,还杵这儿干嘛,你24孝弟弟已经在外面等你了,饭盒他帮你拿着了,快去。”
    “我弟送?多麻烦他啊。”任纾忸怩地抓了抓刘海,还有些受宠若惊。
    “你耳朵不好是不是,说了顺路。”陈女士对她真是半点耐心都没有。
    一想到弟弟在门口,骄阳下等着她,任纾动作迅速地换了鞋,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强行将动作放慢。
    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任绎从车库的方向过来,还换了一套干净的白色运动服,她分不清到底是运动服更白些,还是任绎更白些。就是神色,他又面无表情了。
    任纾腿软了一下,下意识地就跑了过去。
    “别跑。”
    任纾小鸡啄米式点头。
    任绎把她肩上的书包拿下来提在手上,神情自然。
    “走吧。”
    任纾嘴边的“我自己可以的”还没吐出来,就咽下去了。
    到底为什么任绎比她小两岁,气场这么大啊,她没胆子拒绝任绎的。她意识到她的邻家弟弟或许只是清晨限量。
    她亦步亦趋地跟在任绎身后,一边偷偷踩着弟弟影子上的脚,一边打量他,任绎左手提着她的饭盒,右手提着她的书包,这画面,既诡异,又透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温馨,两旁的树枝簌簌作响,白色花瓣像雪一样飘满翠绿的草地,她不想破坏这份宁静。
    任绎转过头时看到的就是她痴痴的眼神。
    “上车。”
    不等任绎皱眉,任纾就听话地钻进车里。车来了她都不知道,任绎还给她开了车门,任纾脑海里突然想起刚刚陈女士说的“24孝弟弟”,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任纾坐上了后座之后,任绎就坐在她旁边。
    整个车厢一片沉默。
    任纾微微侧过头,看见任绎在闭目养神,她昨晚睡得很好,于是就这样头靠在前座上看着。突然,司机一个急拐弯,任纾的头猛得撞到了车玻璃上。
    司机还在前面不停地道歉,一只大手包抚上她的后脑勺,轻轻地揉,手很凉,正好起了舒缓镇静的作用。任纾抬眼,看到任绎已经睁开了眼,眼里好像还有着责怪。
    他责怪自己,四舍五入就是担心啊。
    在任纾除了外貌以外为数不多的优点里,顺竿爬算是一个了。她趁任绎“安抚”她脑袋的空隙里,决定与弟弟进行亲人之间的对话。
    “弟弟,你中考考了745对吧。”
    任绎一只手在任纾的脑袋上,任纾整个人就像被他圈在了怀里,她低头看见任纾期翼的眼神,点了点头。 叁w点wmP8点c加o加M
    “你真厉害,我和我朋友说,她们都不信呢。”
    本来可以考更高的,结果因为吃了你带的早餐,任绎低着头,没有接话。
    任绎从小开始,喝没煮熟的豆浆会闹肚子,吃溏心蛋也会闹肚子,结果,任纾在他考语文的那天,送上了完美结合的两样。
    任纾还沉浸在,一定是吃了自己准备的爱心早餐,才考得这样好的自我陶醉里。
    问了问任绎军训的时间,和往年差不多,8月19日8月31日。
    军训后,任绎可能会黑成包拯,想到那个画面,任纾莫名地有些迫切,到那个时候,弟弟身上会多些烟火气。
    学校离家并不远,开车也就是10分钟的事。
    可能是因为只有高三生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任纾快要迟到了,校门口根本没几个人,任纾下了车准备把弟弟手里的饭盒和书包接过来,任绎没理,看样子要把她送到班级门口。
    不过没走几步就听到任纾同桌——许鸢的声音。
    尽管假期里她俩整天出门逛街,但许鸢还是非常热情地从远处就开始呼喊她的名字。
    “阿纾,任纾!你等等我……”
    任纾看到任绎皱了皱眉,太阳穴一跳。任绎皱皱眉,任纾抖三抖。她下意识地对他说对不起,说完又有些嫌弃自己自己的奴性。
    许鸢老远就看见了任纾旁边站了一个背影观赏性极强的男性,等她看见正脸,更按捺不住八卦起来。
    任纾早已从同桌眼里读出了危险而又低俗的信息,以防她说出令自己羞愤的话,她冲上前,及时捂住了许鸢的嘴,简单地给两人做了介绍。
    “这是我同桌,这是我弟弟。”
    一听是弟弟,许鸢的眼神才不再散发污浊的光。任纾一想,遇到了同学,就没必要让弟弟继续送了,就非常狗腿地把包拿过来,让弟弟去操场打球。
    任绎点点头,说了“再见”就转身。Q.qun.⑦⑻`3,7⑴①.⑧6⒊
    没走两步,好像想起了什么,长腿几步跨过来,站回任纾面前,两只眼睛定定地看着她。
    “下午等我,我跟你一起回家。”
    他这是要打一天的球?任纾没多想,高频率大幅度点头。
    见任绎说完要走,任纾一把拉住他,从包里掏出了一包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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