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九在江湖上被害上了,刚刚逃出洛阳,在洛阳京畿便让她觉得,自己的名声已经完全坏了,而江湖上那些她们留宿的门派,突然以一种歧视的眼神在看着她们。
    “林七九现在已经在江湖上身败名裂,皇上,只要她还在江湖就必定会被各门各派排挤,到时候,皇上可以迅速抓到此女。”北齐水龙书人殿上,得意洋洋的耿似道向高湛高举朝笏道。
    “好,国师,这次就是到处缉拿,也要抓到林七九!这个林七九比得上十万大军!”高湛歇斯底里地对着耿似道嚎叫道。
    洛阳郊外,林七九和宝琴离开五斗派后,就暗中发觉,这一路似乎有人一直在秘密跟踪监视她们。
    “宝琴,宇文橘和耿似道那几个家伙,已经在江湖上到处造谣,我们已经名声狼藉了,现在必要立刻回函谷关!”林七九一脸担心地看着宝琴,小声叮嘱道。
    “林姐姐,敌人一直秘密骚扰我们,而且得意忘形十分猖狂,或者我们不能安全逃出洛阳了!”宝琴一筹莫展道。
    “宝琴,窗外有刀剑声,敌人来刺杀了!”林七九忽然耳朵一动,听见窗外有让人毛骨悚然的干扰声,立刻把屋内的蜡烛吹了,执着宝琴的衣袂,躲在了柜子里。
    “哗哗哗!”一阵响声后,林七九在柜子里窥视到,一群趾高气昂的江湖武士,手持长剑,七嘴八舌地冲进了房子。
    “大哥,林七九那个妮子就躲在这驿站吗?”这些江湖武士中,一名红衣高人,小声对站在中央的骁果将军拱手道。
    “方掌门,林七九就在这里,今天是江湖上各门各派报仇的好机会,这些日子的坏事,都是这个妖女干的!”骁果将军奸笑煽动道。
    “难道我们岳山派的宝镜也是这个妖女盗走的,抓到这个妖女后,咱们一定要虐待她个不得好死!”一个自称岳山掌门的长瘦子,大声嚎叫道。
    “宝琴,那个骁果将军就是高湛的狗奴才袁懿,高湛派这个小子在江湖上搞风搞雨,到处传播我们的谣言,妄想挑拨江湖上的人都围攻我们!”林七九小声对宝琴说道。
    “柜子里什么人!”就在这时,那个红衣掌门听到了柜子里的声音,顿时手中的扫帚一开,如风驰电掣一样,飞出几个十分厉害的暗器,瞬间把柜子打烂。
    “红衣掌门!”就在红衣得意忘形之时,突然如同神兵天降,一把凛冽的宝剑瞬间对在了红衣的肩膀上。
    红衣吓得失魂落魄,定睛一瞧,眼前亭亭玉立着抿嘴一笑,弱眼横波的林七九。
    “林七九,你要杀我?”红衣吓得浑身颤抖。
    “红衣,我林七九看你是五斗派的掌门前几日还招待了我和宝琴才暂不杀你,你说,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带着这些江湖杀手来抓我们?”林七九罥烟眉一竖,杏眼圆睁地瞪着红衣质问道。
    “林大侠,不是我出卖你,其实是这位袁大人,用金钱笼络了我们武斗派,在江湖上到处传播对你不好的谣言,围攻你们!”红衣吓得脸色发白,屁滚尿流。
    “狗贼,你真是厚颜无耻,颠倒黑白!”宝琴愤怒地抽了红衣几个巴掌,打得红衣掌门丑态毕露。
    “林七九,你竟然这样侮辱我们江湖上的名门正派,今日是大齐朝廷要抓你,你觉悟吧!”暴跳如雷的岳山掌门岳岸然,丧心病狂地对着双眉紧蹙,大义凛然的林七九咆哮道。
    “杀了这个妖女!”恼羞成怒的各门杀手,疯狂地挥舞刀兵,将林七九和宝琴围在了垓心。
    “宝琴你先逃,回函谷关找人救我!”林七九娥眉一弯,大声叮嘱宝琴道。
    “不,林姐姐,把你留在洛阳,回去宝程哥哥不骂死我?我今日要同仇敌忾,并肩战敌!”宝琴柳眉倒竖,轻启丹唇道。
    “杀!”林七九勇敢无敌,手中的竹韵剑上下翻飞,横掠砍斫,出神入化,那些江湖上的邪魔外道被高湛和宇文橘欺骗,岂能打过江湖女侠林七九,半晌后,屋内已经是血肉模糊血流成河!
    “林七九,你杀了我们这么多江湖朋友,我们跟你拼了!”红衣见这些掌门都被林七九斫伤,有意大声煽动道。
    “狗贼,这些人都被本小主砍伤,我杀他们了吗?”目光如炬的林七九怒不可遏,手中的竹韵剑如同海龙,杀得那红衣战战兢兢,鬼哭狼嚎,林七九便拉着宝琴,瞬间扔了一个烟雾弹,从夜里消失。
    “林七九跑了!”火冒三丈的袁懿故意怂恿众人追杀林七九和宝琴。
    次日拂晓,心急如焚的林七九,拉着宝琴,视死如归地冲出了洛阳敌军的大营,终于疲于奔命地跑到了一个小村庄内。
    “林姐姐,那些江湖邪魔外道,现在追不上我们了吧?”宝琴很累地坐在草房的里面,喘着气凝视着林七九,欣然笑道。
    “宝琴,你安心吧,那些奸贼追不到这里。我们可以在这休息一日了!”林七九颦眉凝视着悠然一笑的宝琴,立刻去村子里,找了些干粮。
    “林七九,你以为我们就找不到你们了吗?”就在林七九眉开眼笑做饭的时候,突然草房的外面,传来了宇文橘卑劣的奸笑声。
    “宇文橘?”宝琴顿时十分惊愕。
    “林七九,投降吧,否则本宫命令部下放火,烧了这个房子,眼睁睁看着你香消玉殒!”宇文橘飞扬跋扈地仰面奸笑道。
    “娘娘,我们总的还是赢了,林七九和宝琴吗,现在就算困兽犹斗,也活不了了。”
    “大家总的干的真好!”宇文橘狡诈地奸笑道。
    过了半晌,林七九仍然没有回答,这时,宇文橘命令茜雪,放火烧了草屋,顿时草屋内硝烟弥漫。
    “娘娘,草屋里没人!”就在这时,茜雪突然感到房子里不对,冲进房子,竟然发现房里没人!
    “林七九这个贱人,竟然从狗洞逃走了,命令弟兄们,一定要抓住林七九,死活皆要把她抓回去!”宇文橘凤目圆睁,厉声嚎叫道。
    大雪地里,一片白色,林七九扶着咳嗽疲倦的宝琴,勇敢地向前跑着,身后杀声动地,敌人弓箭发射,一时间乱箭如雨。
    “宝琴小心!”瞬间一支长箭射向宝琴的云鬓,林七九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那支长箭,霎时间,那长箭放出毒烟,林七九突然眼前出现幻觉,呆若木鸡。
    “抓住她们!”宇文橘在马上眺望林七九已经中了毒,顿时欣喜若狂!
    杀气腾腾的兕甲军,疯狂冲上去,将林七九和宝琴押住。
    洛阳城,押着林七九和宝琴的囚车,在大白天走在雪地上,进入城门,路边的各门各派和一些被骗的百姓,拿着臭菜叶子和鸡蛋,对着林七九和宝琴疯狂乱砸!
    “林七九终于被朕抓了,甄宝程那个家伙,现在已经被朕挟制,他要他老婆活着,就立刻跪在朕的脚下吧!”水龙书人殿,得意忘形的高湛,仰面奸笑道。
    “皇上,现在我们散布的谣言已经变成真的了,我们现在应当立刻派使者报告那甄宝程,说他的妻子林七九就在我们的手中,让他立刻退兵,放我们的大军回来,否则,我们就不怜香惜玉,帮他留着老婆了!”耿似道趾高气昂地奸笑道。
    再说函谷关,甄宝程秘密出关,飞驰洛阳来救林七九,贺拔荣冒充甄宝程,和庞超继续围点打援,截断敌人二十万大军的粮道,持久包围消灭敌人主力,这时,高湛的使者袁懿,气焰嚣张的来到函谷关,对贺拔荣和庞超等人手舞足蹈地禀报道:“甄宝程,你的爱妻林七九已经在我们大齐的手上,限你今日撤兵,放了我二十万大军,不然我们皇上就不怜香惜玉了!”
    “贺拔哥,嫂子这次真被高湛那狗贼当人质了!”庞超目视着贺拔荣忐忑不安道。
    “高湛这厮,真是鲜廉寡耻,庞超,我们不但不退兵,还要骗这些蠢货出来,然后十面埋伏,消灭这些北齐奸贼!”贺拔荣目视着庞超,一脸镇定道。
    “好!”庞超对着贺拔荣欣然笑道。
    “北齐军,我们主公命令撤围,你们出去吧!”傍晚,龙虎军吹着觱篥,向着被包围在函谷关外,弹尽粮绝,已经饿得外强中干的北齐军大声喊道。
    “元帅,龙虎军撤退了!”如同盼甘霖的张狼,大喜过望地跑到周国的大帐地十分亢奋地向周国禀报道。
    “天不亡我大齐!命令将士们,突围!”周国突然泪如雨下起来。
    夜里,饥渴难耐的北齐军,一片溃乱,那张狼和秦业看夜里漆黑,趁机带兵先跑,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人一塌糊涂地逃出大营,还在眉目欣喜,突然,四面八方杀声震天,箭石如雨,打得这些兕甲军鬼哭狼嚎,到处乱逃,一时间,北齐军全部崩溃,贺拔荣穿着甄宝程的衣甲,一鼓作气,率领骑兵,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冲杀进敌营,那些北齐军,一个个狼狈逃跑,哭爹叫娘,这时,葛湘和萧玉,也率兵从军粮城后迂回攻击,杀得敌人血流成河丢盔弃甲,潘业和方右与几员将领,蹑手蹑脚地妄想逃出函谷关,却没有看到,龙虎军在阵后挖的壕沟,这些笨蛋,摔得屁滚尿流,到了次日,被龙虎军一阵乱杀,方右的人头已经被萧玉借去,那潘业吓得魂飞天外,狼狈撤退,部下全部被葛湘逮捕!
    “函谷关大捷!”函谷关上,龙虎军龙腾虎跃,扬着军旗,乐不可支地大声庆贺,而丢盔弃甲的周国和秦业祖媚,带着一些败兵,丑态毕露地逃回了洛阳。
    “甄宝程真是混账,竟然还敢进攻我大齐军?命令把林七九明日押到菜市口,斩首!”水龙书人殿,听说二十万大军大败,高湛顿时恼羞成怒,气得青筋直爆,对着群臣一阵臭骂。
    刑部监狱,林七九和宝琴被关在监狱里,得意忘形的宇文橘,派人日夜监视两人,并且大骂,妄想虐待林七九,逼甄宝程出来救她。
    “馨儿!”林七九正在昏厥,突然,耳边萦绕着甄宝程温暖的声音。
    “宝程哥哥!”林七九突然眼睛一睁,惊愕地看着监牢。
    “馨儿,我们出去!”这时,林七九和宝琴的眼前,灯光一亮,浮现出一名狱卒的脸,这个人,正是甄宝程。
    “宝程哥哥,你怎么来洛阳了,这里太危险,那高湛妄想用我来钓你进京!”林七九不由得心如刀绞,颦眉咬唇道。
    “傻丫头,说实话,我早就潜入这洛阳城了,并且化妆成狱卒,一直躲在这里,这些日子,我打听到,那高湛与宇文橘的人,暗中派人在江湖上传播谣言嫁祸于你,我就晓得,那高湛正在缉捕你和宝琴,所以我提前潜入这监狱,我们快走!”甄宝程面上浮出温暖的微笑。
    “宝程哥哥,你真是精明!”宝琴笑靥如花地竖起了指头。
    在下半夜,一片漆黑内,甄宝程和林七九宝琴,轻盈地走到了一条地道潜。
    “甄宝程,我宇文橘带人在这里瓮中捉鳖,没想到,你为了这个林七九,真的来了洛阳,今日,你们就作对刑场鸳鸯吧!”就在这时,一脸奸恶,凤目圆睁,嘴角浮着诡笑的宇文橘,带着茜雪和一群部下,得意忘形地来到了甄宝程和林七九宝琴的眼前。
    “宇文橘,我甄宝程对你说,我龙虎军和你北周是唇亡齿寒,若是高湛杀了我,灭了龙虎军,你们北周就是高湛后一个要吃掉的国家,你是北周公主,又和馨儿曾经是结拜姐妹,你仔细三思!”甄宝程一脸沉着,和颜悦色地对宇文橘说道。
    “甄宝程,我宇文橘若是抓住你和林七九,日后高湛必定会更加宠信本宫,我们北周和大齐和亲,那高湛怎敢与我大周反目成仇?”宇文橘目视着甄宝程,忽然狡黠地笑道。
    “宇文橘,高湛真的相信你吗?从前你当北周的奸细,潜入大齐,那高湛对你早就暗恨,再说北齐后宫,那些凶狠的妃嫔,她们会跪在你的脚下吗?陆贵妃陆萱和潘贵妃暗中派奸细在外面传播你的谣言,你应该晓得,你现在已经是很危险吧!”林七九悠然一笑,柳眉雾烟道。
    “林七九,你所言甚善,但是今日就算我放了你们,恐怕你们也逃不出洛阳!”宇文橘欣然一笑,就在这时,一队气焰嚣张的兕甲军,已经冲进了监狱,如狼似虎的把宇文橘和甄宝程林七九宝琴都围了起来。
    “哈哈哈,姐姐,你果真与反贼甄宝程林七九勾结,杠杆你们的谈话,皇上都听到了!”狡诈的陆萱,张牙舞爪地来到宇文橘的面前,气焰嚣张道。
    “宇文橘,你竟然真的想放了甄宝程和林七九,朕早就怀疑,你和甄宝程林七九沆瀣一气!”一脸诡笑的高湛,勃然大怒地走到宇文橘的面前,怒火万丈地瞪着宇文橘。
    “来人,把宇文橘和甄宝程林七九宝琴,都抓进监狱!”高湛暴跳如雷地命令道。
    次日,冬雪宫,自鸣得意的陆萱,命令宫女桂花,把宇文橘从监狱,暗中押到了冬雪宫,咬牙切齿的娄贵妃娄小小,和潘贵妃等后宫妃嫔,都一脸奸笑地瞥着面色憔悴的宇文橘。
    “宇文橘,当初你在后宫威风八面,竟然胆敢打本宫和娄贵妃的板子,你真是狗胆包天,你知道吗?皇上宠爱的是我们,而你呢?只是你那哥哥宇文护送来的垃圾,冬雪公主,竟然,本宫就在在冬雪宫,欣赏欣赏你是怎么血雪成河!来人,把这个贱人仍在雪地里!”咬牙切齿的陆萱,怒视着宇文橘,一脸睚眦地大声咆哮道。
    气焰嚣张的桂花,迅速命令几个太监押着宇文橘,仍在了冷冻的雪地里。
    桀骜骄横地欣赏着宇文橘在雪地里冻得两腿打颤,那陆萱真是大喜过望。
    “娘娘真的要杀了宇文橘吗?”太监袁贵不寒而栗地跪在陆萱的脚下。
    “不,本宫不要你马上就死,本宫要整得她不得好死,命令侍卫,用烧火棍,把铁棍烧烫,狠狠地打这个贱人三十大板!”陆萱歹毒的奸笑,命令战栗的袁贵道。
    “是,娘娘!”袁贵吓得双腿颤抖。
    话说此时,已经到了傍晚,侍卫们,杀气腾腾地拿着烧烫的铁棍,押着已经发抖的宇文橘,趴在雪地上。
    “救公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宫墙外,飞下一队江湖上的邪魔外道,手持刀剑,劈向那些侍卫,没有半个时辰,就把那些侍卫打得血肉横飞,尸横遍地。
    宇文橘被这些人一架,飞出了冬雪宫。
    “高湛,本宫是大周公主,你竟然怀疑本宫,还让陆萱那个毒妇这样整我!”宇文橘逃出洛阳后,顿时怒发冲冠!
    再说刑部监狱,雪夜,突然监狱里的地道被人开了,从地下,突然出来了一名满面春风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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