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宝程是个大坏蛋,龙虎军一进城,就要害人了!”邺城,守将秦业命令士兵在城内到处传播谣言,煽动城内百姓。
    甄宝程和贺拔荣庞超十万大军打到邺城后,高湛下旨命令驸马秦业回洛阳,邺城守将变成了大将袁奴。
    “将军,甄宝程勇敢无敌,部下龙虎军也是威风赫赫,现在驸马逃走,我们几万守军,完全打不过甄宝程,不如投降吧!”部将方叫跪在袁奴的脚下。
    “一派胡言!”就在此时,气急败坏的丞相祖媚带着张狼,从大厅外冲进来,手执长刀,一刀戳死方叫,对着人人自危的众将大声嚎叫道:“小的们,你们谁妄想投降,老夫就杀了他!”
    龙虎军兵临城下,狡黠的祖媚,立刻命令士兵在城外到处丑化甄宝程,还公然在城头贴了告示,散布谣言说了甄宝程许多黑材料,但是城内无人相信祖媚的谣言搞得祖媚恼羞成怒。
    “命令城中士兵,日夜出城骚扰破坏甄宝程的大营!”丧心病狂的祖媚,瞪着众将大声咆哮。
    子夜,邺城的城内的敌人屁滚尿流,祖媚命令督战队逼吓得浑身颤抖的士兵夜袭龙虎军,大雪冬夜,北风凛冽,冻得那些北齐军战战兢兢。
    “主公,帐外传来敌人的大声臭骂声!”半夜,甄宝程镇定自若地休息,突然窗外传来敌人丑恶的鬼叫臭骂声,甄宝程不由得幽默一笑,做了起来,这时,贺拔荣进了大帐,向甄宝程拱手禀报道。
    “祖媚外强中干,趁夜妄想再派人骚扰破坏,命令大军在营中防守,守在鹿砦里,看见敌人就射箭!”甄宝程胸有成竹地命令道。
    再说帐外,那群鲜廉寡耻的北齐军骑兵,手舞足蹈,大声臭骂,但是龙虎军大营内,没有一人出营,张狼不由得莫名其妙,以为甄宝程又弄空城计,狗胆包天地带着虾兵蟹将冲进大寨,瞬间杀声震天,箭如雨下,射得那北齐兵人仰马翻,大声惨叫,就在此时,贺拔荣在帐外率兵冲锋,张狼吓得哭爹叫娘,大军丢盔弃甲。
    “丞相,甄宝程趁夜埋伏,我军大败!”辰时,丢人现眼的张狼,带着残兵回到了邺城。
    “蠢!”祖媚气急败坏,暴跳如雷,抓住那张狼,歇斯底里地大骂道:“张狼,现在陆贵妃被娄贵妃和耿似道那个妖人暗害,老夫和陆贵妃是一派,若是我们打败了,皇上一定会杀了我们!”
    “丞相,甄宝程十万大军,如狼似虎,我们不如逃跑吧!”张狼叩首道。
    “张狼,老夫一定要坚守邺城!”祖媚大声嚎叫道。
    再说洛阳,林七九救了陆萱和桂花后,帮助陆萱回宫,陆萱写了一封密信给邺城,嘱咐祖媚和甄宝程打假仗,双方都退兵,几日后,甄宝程大军突然离开邺城,趁机夜袭安阳,占领了北齐的安阳城,高湛在洛阳听说祖媚守住了邺城,不禁欣喜若狂。
    “皇上,臣听外面传说,那祖媚暗中和甄宝程勾结,甄宝程故意撤兵,声东击西攻下了安阳!”国师耿似道高举朝笏道。
    “祖媚也勾结反贼?”高湛顿时一脸狐疑。
    “国师,陆萱这个贱人突然消失,高纬还是太子,本宫也没有诞下皇子,你怎能再得罪那祖媚?”储秀宫,怒火万丈的娄小小,让袁贵请来耿似道,询问耿似道道。
    “娘娘,一不做二不休,祖媚和陆萱早就勾结,两人是死党,我们要杀那陆萱,断不能养虎遗患!”耿似道一脸狰狞道。
    “但是这祖媚手中有兵,若是偷鸡不成反失米?”娄贵妃一筹莫展道。
    “娘娘,我们迅速派人传播谣言,说是祖媚暗中救了陆萱,妄想带兵杀回洛阳,挟持太子,弑君篡位,皇上一定怀疑祖媚!”耿似道歹毒地奸笑道。
    “陆萱,耿似道这个狗贼企图继续造谣,扳倒祖媚,这家伙是妄想斩草除根,最后却是作法自毙,这次我一定帮你报仇!”京城,看了朝廷的告示后,林七九不由得得瑟地回到驿站,对着陆萱悠然一笑道。
    “耿似道这个老小子,的确十分歹毒,他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次还妄想害死祖媚,真是作茧自缚!”陆萱不禁眉飞色舞道。
    再说祖媚,听说那耿似道又在洛阳派人四处散布谣言,妄想诋毁自己勾结反贼,篡位弑君,顿时恼羞成怒,国舅潘业,和仆射周国,都痛恨这耿似道欺骗皇上,在朝廷里跋扈桀骜,所以他们秘密与祖媚会见,暗中会议,带兵回京,诛杀耿似道!
    耿似道用妖法欺骗高湛,得到高湛的宠信,日后耿似道和娄贵妃两人沆瀣一气,在宫里狼狈勾结,气焰嚣张,后宫谁反对娄贵妃,他们就联合扳倒谁。
    这时,潘贵妃也在钟粹宫诞下了高湛的皇子,暗中与仆射周国勾结,企图煽动朝中的官员,推荐自己当皇后,娄贵妃知道后,顿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
    “潘贵妃这个贱人,竟然后来居上!”娄贵妃怒气填膺,几日后也诞下皇女,高湛见潘贵妃生了皇子,不由得大喜过望,企图立潘贵妃为皇后,心中嫉怒的娄贵妃,派袁贵冒充娄太后手下的太监,骗潘贵妃去慈宁宫,却在路上劫持了潘贵妃,押到自己的储秀宫打了几十大杖,竟然杖毙!
    “皇上,潘贵妃被娄贵妃娘娘杖毙!”吓得浑身颤抖的宫人蓝鸢,在高湛的脚下禀报道。
    “娄小小竟然在宫里杀人?”高湛顿时呆若木鸡。
    “耿国师,本宫现在已经杀了那潘贵妃,皇上要是大怒怎么办?”心中有些恐惧的娄贵妃,询问耿似道道。
    “娘娘,老夫已经在杖杀潘贵妃前,就暗中派人在潘贵妃的宫里埋了巫蛊小人,若是潘业要向皇上禀报,我们就先杀他!”耿似道眉开眼笑道。
    “耿似道这个狗贼,竟然与娄贵妃狼狈为奸,害死老夫的女儿!”丞相府,潘业听说潘贵妃在宫里被娄贵妃暗中派人杖杀,顿时痛心疾首,肝胆俱裂。
    祖媚周国等人,都同仇敌忾,与潘业一同上书,禀奏高湛,弹劾耿似道离间后宫妃嫔内讧虐害宫妃!
    水龙书人殿,高湛看了祖媚等人的奏折,顿时怒火万丈,这时,国师耿似道大哭着跪在高湛的眼前,叩首道:“皇上,有人想诋毁臣,娄贵妃娘娘之所以杖杀潘贵妃,是因为潘贵妃在宫里埋了巫蛊小人,妄想害皇上。”
    “潘贵妃的宫中埋了巫蛊小人?”高湛顿时如同五雷轰顶。
    “皇上老臣说的都是真的!”耿似道倒头如葱道。
    下朝后,高湛与太监袁贵心急如焚地来了潘贵妃的钟粹宫,在宫里看着宫人在地上挖,过了半晌竟然真的挖出了十分恐怖的巫蛊小木头人,那让人毛骨悚然的小木头人上,还恐怖地扎着针。
    “皇上,潘贵妃这个女人口蜜胸剑,真是太毒了!”娄贵妃突然哭得如雨带梨花,跪在高湛的脚下。
    “潘业,你这个女儿竟然企图害朕,她生的皇子,是不是真正的朕的血脉?”高湛眼睛瞪得通红,怒视着潘业。
    “皇上,耿似道这个狗贼颠倒黑白,企图嫁祸,臣女是被污蔑的!”潘业也大哭着跪在高湛脚下。
    “皇上,老臣有一个办法,可以查明巫蛊!”这时,耿似道一本正经地跪在高湛的眼前,拱手道。
    “国师,你有什么计策?”高湛询问道。
    “老臣昨日好像发觉,皇宫里有鬼魂害人,请皇上派老臣,在这几日禁足在宫里。”耿似道一脸忠心地叩头道。
    “国师难道要自己把自己关在这里坐牢?”高湛顿时十分奇怪地问道。
    “皇上,老臣要在宫里保护皇上,老臣这几日调查,宫里有许多鬼魂,企图害死皇上和各位娘娘,请皇上派老夫,调查这些鬼魂,老臣怀疑,宫里有人早早暗中用巫蛊之术虐待人!”耿似道一脸鬼头鬼脑地禀道。
    “好,国师,你真是对朕赤胆忠心,朕就派你在宫中调查!”高湛顿时乐不可支道。
    再说那耿似道,自打在宫里禁足后,就秘密派徒弟勾结了武斗派的掌门武冬,监视了祖媚和周国秦业等人的府邸,这个耿似道装作对高湛一片丹心,日夜在宫里调查,白天禁足,晚上舞剑,然后装神弄鬼地搞了一夜,半个月后,他禀报高湛,说宫里有人埋了巫蛊小人,此时,那高湛正巧头疼,心中怀疑有人真的在秘密用巫蛊毒他,顿时气得青筋直爆,命令耿似道把京城全部官员的府邸,就进行挖掘。
    京城瞬间满城风雨,闹得鸡犬不宁,几日后,祖媚和周国秦业的府内,就挖出了巫蛊小人,耿似道还在宫里,找到了一条秘密地道!
    “皇上,京城真的有人暗中勾结甄宝程和林七九,臣已经恍然大悟,甄宝程和林七九宝琴就是从地道逃走了,而放走甄宝程林七九的人,就是陆贵妃陆萱,陆萱勾结丞相祖媚,所以这个祖媚带兵与甄宝程打仗,每次都打败,现在有证据,说明祖媚秘密勾结甄宝程!”耿似道勾结内奸袁贵,一脸严肃地上奏弹劾。
    次日,右仆射周国,也突然杀了个回马枪,突然禀报高湛,说祖媚和秦业暗中勾结,威逼自己和他们联合暗中篡位,高湛顿时大怒,命令在水龙书人殿上,把祖媚和秦业逮捕。
    “皇上,祖媚之所以狗胆包天,在外面卖国谋反,后宫一定有人里应外合!”歹毒的耿似道,再次禀报高湛道。
    “后宫?除了陆萱那个贱人,现在还在逃跑,还有何人胆敢谋反?”高湛勃然大怒道。
    “请皇上派奴才,带人审讯宫中的妃嫔!”太监袁贵奸诈地打千道。
    过了几日,娄贵妃趁机报复宫中反对她的宫妃,命令袁贵带着宦官,挖了几个后宫宫殿的寝宫,押着方妃和鲜妃跪在娄贵妃的脚下,这两个女人吓得如鸡一样乱抖,立刻谄媚地向娄贵妃举报,潘贵妃生的皇子是野孩子!
    “袁公公,把那个野孩子扔进河里淹死!”娄贵妃得意洋洋,咬牙切齿地命令袁贵道。
    这时,后宫里,只有高湛的女儿姽婳公主义愤填膺,帮已经被害死的潘贵妃说话,那娄贵妃顿时怒火万丈。
    “娘娘,姽婳公主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妮子,后宫里娘娘现在是统摄六宫,不可一世,只有这个公主大胆反对娘娘,奴才建议,不如劝皇上把公主嫁给北周,与北周和亲!”袁贵狡诈地诡笑道。
    “和亲?上次朕把宇文橘骂回了北周,现在朕又要把自己最爱的女儿再嫁给北周,朕不是丑态毕露吗?”水龙书人殿,听了袁贵的禀奏后,高湛顿时大怒。
    “皇上,现在北周宇文护与甄宝程联合,要报皇上休妻之仇,奴才建议,攻心为上,派公主与北周皇帝和亲,那宇文护必定会再次与甄宝程反目成仇!”袁贵奸诈地禀报道。
    “好,朕就派周国,保护公主去北周和亲,与那宇文护联合!”高湛思忖答应道。
    几日后,大齐和亲的队伍,珠光宝气地出了洛阳城,右仆射周国,出卖了祖媚和秦业后,得意忘形地平步青云,护送姽婳公主去北周,就在这队伍里,让那周国没有想到的是,陆贵妃陆萱和林七九宝琴,就化妆成宫女,躲在队伍中。
    “贵妃娘娘,姽婳要回去,要杀娄小小那个贱人报仇!”銮车内,虽然一脸天真,但是一脸嗔怒的姽婳公主,幼稚地凝视着化妆成宫女的陆萱,咬着朱唇小声道。
    “姽婳,那个贱人勾结耿似道那个妖人,在宫中虐害宫妃,作恶多端,你放心,母妃一定保护你去北周,然后回去,与那个贱人不共戴天!”陆萱抱着姽婳,咬碎银牙道。
    却说和亲的队伍,慢慢地去了北周的京城长安,那北周皇帝宇文觉,早就被宇文护毒死,宇文护挟新皇帝控制了朝廷,半个月后,北齐使者周国眉开眼笑来长安,禀报宇文护,高湛欲将自己的女儿姽婳公主嫁给大周皇上。
    “哈哈哈,周大人,你说错了,你们皇上不是把自己的小公主嫁给我们皇上,而是把她嫁给老夫!”宇文护一脸登徒子的鬼样,得意忘形道。
    “宇文丞相,我们公主才十三岁,怎能?”周国顿时张口结舌。
    “周国,你们皇上若是不把公主嫁给老夫,你就带着你们公主回洛阳吧!”宇文护奸笑道。
    “好好好,宇文丞相,我们皇上就将公主嫁给丞相!”周国见宇文护大怒拍马地跪在宇文护脚下道。
    “姽婳,宇文护要逼你嫁给他!”北周驿宫,柳眉倒竖的陆萱,跑进了姽婳公主的寝宫。
    “母妃,宇文护那个狗贼竟然要逼我嫁他?真是鲜廉寡耻!”姽婳公主顿时娥眉倒竖,杏眼圆睁。
    “姽婳,陆萱,宇文护这个狗贼虽然丧心病狂,但是我们现在要韬光养晦,姽婳,你装作兴高采烈,明日去北周皇宫,派周国禀报宇文护,你愿意嫁给宇文护!”林七九颦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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