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写了。
    于是我下楼吃了个兰州拉面,回来后又看了一个恐怖电影。
    嗯,就豁然开朗。
    当个辣鸡,其实也挺好的。
    所以,再此和大家郑重道歉:对不起,我的烂文笔和智息的狗血故事,给你们带去了不好的阅读体验。
    本来是打算再写个小案子当做he。想想还是不写了,我不配。
    但后续还要有交待,所以还想写几个番外,如果你们还想看的话;如果不想看的,到此正文就算完结了。
    以上:
    谢谢陪伴了我四个月的小可爱们,我的烂手速辛苦你们了。
    我就想用开心的文字写一本沙雕快乐的文,给你们带去快乐。但……效果不太明显,引起了你们的不适。
    对不起,是我能力不足。
    额……新文五月份开,应该还是目前这个烂文笔和这个智息情节的延续,不过、可能、也许会比这个欢乐。
    喜欢我这傻不拉几风格的可以关注收藏,不喜欢的,那,祝好?
    我是辣鸡写手希飞飞,一个有欲有求却又能力不足的沙雕。
    我的目标是:写开心的文字,让每个阅读者都喜笑颜开。
    希望你们可以稀罕我。不稀罕的话,我再想想办法。
    第124章
    为减少不必要的牺牲,皇帝以身做饵,甚至不顾及皇室体面,配合瑞王闹这一场。
    闹剧散后,劫后余生的群臣竟出了奇的保持缄默,无人议论今日所见所闻种种,相反,明明大局已定,他们看起来似乎比叛军抵达殿外时,看上去更加惶惶不安。
    皇帝在位二十载,可群臣似乎到今日才真正意识到,过往多年里,他们眼中那位温良纳谏、喜欢照本宣科、看起来心无建树的陛下,内心竟如此深不可测。
    他善隐忍,深谙蛰伏。多年来对于朝堂之下的百官小动作视若无睹,由着各方势力争得面红耳赤后,他站出来温言调和调度;明明将他们的小心思看的分明,却装作懵然不觉,朗朗大笑的将他们目的揭过。
    而今,众臣均以为他老了,于是商议册立储君,想为自己的家族寻找更坚实的靠山。
    于是,皇帝给了他们回应。
    敦王既是你们想要的,皇帝便如他们所愿。
    如今敦王不堪的身份被公之于众,看上去是在打敦王的脸,可又何尝不是在打众臣的脸?
    众臣这才恍然发现,当年那位事事深受百官掣肘的新君,如今已然能做到俯瞰全局,且耳聪目明,洞悉世事。
    而那些自认可以翻云覆雨的老臣,落在他眼中不过是跳梁小丑。
    原来,昔日那盏需借助群臣庇护的莹莹之火,如今已悄无声息的越过高山,在辽阔的草原里燃起熊熊火焰!
    看着心有余悸的百官纷纷在宫人的搀扶下依次离宫,萧淮北暗暗低语:“今日之后,应该不会有大臣递折子请奏父皇早立储君了;也不会再有人可以随意干涉父皇的后宫了。”
    两人彼此靠座在御殿的门槛上,看着满宫移动的火把,瞳仁里仿佛洒照了漫天星河。
    宋朵朵托着小圆脸:“刘贵妃可以支棱起来了。”
    皇后、皇贵妃纷纷下台,如今这后宫可不是刘贵妃一家独大?
    萧淮北没心思理会父皇的后宫,手臂一拦,拥佳人入怀,只是大手落在她的腰肢上时顿了顿,不可置信的又掐了一把:“这是什么,软乎乎的。”
    宋朵朵紧紧抿了抿嘴:“……我的肉。”
    萧淮北笨呆鹅的似得愣了两秒:“本官好吃好喝养了你一大年不见肉,到头来,竟不抵你在皇贵妃地牢里的几日?”
    宋朵朵默了默:“大人是何时知道我被皇贵妃关进地牢的?”
    萧淮北眨眨眼,一声轻咳后,目光漫无目的向四周撇去:“也……也就几天前。”
    “几天是几天?”
    “也就……那么四、五、六、七天?”
    “可我一共就被她关了十天。”
    “……”
    宋朵朵颦起秀眉,一脸怒色,嚯的起身怒斥:“大人可知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时间过的多慢?每一刻对我来说,都似度日如年!而且被囚禁的这些天我足足吃了六十顿饭!你能想到每次一睁眼,面前就堆着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猪卤鸭……的可怕的画面吗?而你明知我在哪里却不来救我?怎么?是想把我活活撑死好找小老婆是吗?”
    “……”
    萧淮北静默须臾,突然一阵咳嗽,后想也不想的起身奔着柳老将军跑去:“将军呐,你看今夜这月亮……哎,月亮呢?那么大一个月亮,就挂天上,怎么突然不见啦?”
    “殿下,今日是月底。”柳老将军下意识退了两步:“其实,本将也觉得你不救娇娇的行为十分不妥,本将还劝过,可殿下你就是不听!哎!作为娇娇义父,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说罢,拎起长、枪,转身就跑。
    “……”
    萧淮北愣了愣,战术性仰头看天,也悄无声息的走远了,一边走,还一边念叨:“唉?月亮呢?跑哪去了呢?”
    宋朵朵:咬牙切齿.jpg
    宋朵朵一跺脚,气闷的撩起衣裙再次准备坐下,谁料,余光竟瞥见了角落里失了魂的敦王。
    宋朵朵想了想,收起撅起来的屁股,几步行至敦王面前。
    “七皇弟?”
    敦王目光涣散,好似没听见般。不知是被两个爹嫌弃接连打击了;还是犹豫自己的不堪身份被公之于众觉得难堪,索性傻呆呆坐着,一语不发。
    宋朵朵思忖片刻,直接盘膝坐在了敦王的身侧,目光远眺,也不看他,沉吟片刻,给他讲了一个丑小鸭的故事。
    “从前,在一个美丽的小镇上有只鸭妈妈生了很多蛋……”
    荒诞的故事渐入佳境,也终于迎来了尾声。敦王一改沉默的神色,缓缓偏头,看着宋朵朵圆鼓鼓的侧脸。
    宋朵朵:“七弟可知三嫂给你讲这个故事,是要告诉你什么道理?”
    敦王:“……”
    宋朵朵:“无论你的父亲是陛下还是瑞王叔,你都是萧家的子孙,永远都是陛下亲封的敦王,贵重的皇亲贵胄。起点比丑小鸭强多了,丑小鸭都知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道理,飞出篱笆去往更广阔的世界转转,你都这么大人了?活的竟还不如一只鸭子通透吗?
    人呐,在困境时要多出去走走,这样你才会发现,你当前的困境算个屁哦~天大地大,艰难求存的人数不胜数。不行你也和你三哥学学,去小地方当上两年县令,然后你就会神奇的发现——把好牌打赢不算本事,把一手烂牌取胜才算本事!因为啊,治理刁民比当皇帝难多了!”
    嫂子没啥本事,就是爹多。你要还是想不开,大不了嫂子分你一个。亲爹、义父和公爹,你看哪个顺眼,嫂子帮你说和说和,让他们收了你做义子!”宋朵朵话音一顿,往敦王身边凑了凑,神经兮兮道:“不过根据这次的事件来看啊,哪个爹都不靠谱。做人呐,还是得靠自己,指望爹屁用没有!”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凡事看开点,逍遥似神仙。余生还长,想什么不好非想死?对吧!”
    郁郁的心口好似涌进了一池湖水,春风拂过,荡漾波心。
    见敦王呆滞的神色微有活络,宋朵朵冲他一笑:“回去洗个澡,睡一觉,明天又是一个艳阳天。”
    …
    半个月后。
    瑞王与李升荣等人,因勾结党羽谋逆、设计杀害太子构陷北安王、与黑恶势力同流合污、率领叛军残杀百姓……等多达十八条罪状,处以死刑。
    瑞王是皇亲国戚、又是皇帝亲弟,可此番,皇帝既不包庇、也不纵容。甚至抄没判党家产,抚慰亡者亲眷以及犒赏三军,更将行刑之地,设在菜市口,准痛失亲人的百姓围观。
    群臣附议!
    就此,十七颗人头落地,行刑当日,天降暴雨,血流成河。
    百姓却在一片血海中,对着皇宫位置跪叩不止。
    行刑当夜,皇后与皇贵妃离奇暴毙宫中;后宫诸事则由刘贵妃主理。
    柳老将军在此番叛乱中立下大功,皇帝为犒劳柳老将军的忠心,于是将最宠爱的慧和公主下嫁给柳三将军柳辰阳。
    柳辰阳接到赐婚圣旨那一天,宋朵朵陷入了漫长的思考里。
    萧淮北:“在想什么?”
    宋朵朵一声长叹:“在想,我和慧和,谁是三嫂。”
    萧淮北认真思量许久,发现此题……太难了。
    又过几日,萧淮北与宋朵朵启程归北。
    入宫拜别皇帝那日,两人在长街之上偶遇了巡勇营的新统领——恒子晋。
    见他前来参拜,萧淮北居高一声冷哼:“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可本王看恒统领这一生甲胄怎么这么不顺眼呢?老想起你那地痞无赖的德行!”
    恒子晋轻轻掸了掸盔甲上莫须有的灰尘:“末将也觉得这一身太过隆重,可没办法,君恩难拒,末将也只能陛下赴汤蹈火,以报君恩了!”
    萧淮北冷睨着他:“恒统领可要牢牢记着你今日之诺;身处繁华俗世,利诱总是免不了的,所以登高时千万别忘了看看脚下,免得一脚踩空,落得个狼狈下场。如果真到了那日,可别怪本王敲锣打鼓来看你的笑话!”
    恒子晋马上抱拳作揖,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末将能有今日之功全靠殿下成全!一定好好珍惜,绝不辜负殿下的教导!”
    萧淮北狠狠剜他一眼,然后掏出帕子,将正准备的下马车的宋朵朵小脸挡了个严严实实。
    宋朵朵:莫名其妙。
    恒子晋:小气吧啦。
    直至看不到恒子晋的影子,萧淮北才取下了宋朵朵脸上的帕子,很小声的骂骂咧咧:“父皇真是老糊涂了!竟找一个无赖做统领!”
    宋朵朵眨眨眼:“我觉得恒统领还挺能干的。”
    萧淮北:满脸写着生气。
    宋朵朵懵然不觉,继续叨逼叨:“在我们那里,恒统领就是一个十分优秀的卧底,不顾自身安危,混入敌军内部,与敌人打成一片,并及时向我方提供有效信息。而且父皇任命他为巡勇营统领也是十分明智之举,毕竟他常年与鬼市的人打交道,若是有落网之鱼混入京城,他能及时发现并进行抓捕……”
    “宋朵朵!”
    “昂?”
    “闭嘴!”
    “……”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4-1803:24:24~2021-04-1920:17: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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