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紧紧拉着他的,不顾忌旁人,两人像私奔的痴情男女,一路逃离热闹的舞会。
    乔景禹刚刚还在同她较劲的心,突然就绵软了下来,失了重心,一下就被她牵引了,他甚至天真地以为她已经再次接纳了自己,想要敞开心扉,任她鱼肉……
    出了舞会大厅的门她拉着他直奔电梯,在五层的按键上快速地连续按了好几下。
    乔景禹把她拽进了怀里,揉了揉她的发顶:“这般急?是想我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觉得自己从未从他身边离开过,被他宠溺着,爱护着,所有的不快都只不过是场噩梦。
    电梯门打开,她定了定神,抓了他的衣领退出来,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低声反问,“你呢?不想?”
    一年多了,谁敢说不想?乔景禹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升了上来,将人打横抱起,急切地环顾左右的走廊,问道:“哪间?”
    “5。”季沅汐突然紧张起来,说房间号的时候差点没打了磕巴。不是自己引诱了他吗?怎么可以自乱阵脚?
    “钥匙。”乔景禹没几步就把人抱到了5的门口,见她有些慌乱的在包里搜寻,不由地想起她毕业那天的光景,乔景禹低笑一声,“别是又忘了带吧?”
    季沅汐自是知道他在说什么,正在包里搜寻的手便更加不利落了,将将掏出那把房间钥匙,却又不小心地带出了一张贺卡,她紧张地把贺卡胡乱塞回了包里,才把房门钥匙递给他。
    从房门被打开那一刻起,乔景禹便已经没有什么理智可言。屋内黑阒阒的一片,乔景禹带着她“乒呤嗙啷”地撞到了什么东西也全然不顾。
    娇小的身子,被他轻轻一推便陷进了云朵般柔软的大床里。季沅汐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反复地告诉自己,要镇定,要稳住。然而当他倾身下来,她挡在身前的双手触碰到他裸露的肌肤时,脑中已是不甚澄明……
    结实的触感,温暖的体温,还有他身上令她曾经一度着迷的男性气息,不止在曾经,现下也一样起了作用……
    “汐儿……”乔景禹温柔唤着她的名字,叫她的身子一下软了下来。
    “我好想你……”他的双手轻轻在她耳际摩挲。
    她也是。
    可是,她更怨他。
    所以她用手挡住了他正在靠近的双唇,她说:“除了接吻,别的都可以。”
    乔景禹的心倏地一窒,两人的关系远没有他想象中修补得快速,她真的只是在“玩”,满足肉体的欲望而已。
    眼里的欲色晦暗下来,眼角却染了令人心疼的微红。
    季沅汐见他沉默着不再靠近,便坐起身来,理了理鬓发,“乔先生不想玩就先走吧,我还有事。”
    她走到床头,拧开台灯,黑暗的室内瞬间被暖黄色的灯光笼罩。
    她走向浴室时,悄悄回头瞟了他一眼。
    乔景禹赤裸的上身比从前更加健硕,白皙的肌肤被昏黄的光晕镀上一层蜜色,他双手撑在床沿,缓缓地抬头去看屋内的一切。
    除了刚刚进门前被两人撞倒在地的一排精美烛台外,房间正中央的桌上摆放着一个圆形西洋蛋糕,周围的各个角落也都被娇艳欲滴的玫瑰所装点。在这精心布置的房间里,此时的气氛却不太融洽。
    乔景禹的脑子里飞速转过几个日期,并不记得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但她为了带他来这儿,竟然这般用心的打点,恐怕刚刚自己是误会了什么。
    于是,心中的失落感也渐渐消失,慢慢走到浴室,贴在她身后,扶着她的双肩,把头靠在她的肩头,小声地道歉,“是我不好,辜负了你这般心意……”
    季沅汐拿着梳子的手蓦地顿在墨发间,她放下梳子哂笑道:“你怕是误会了,这是你讨厌的那个法国人为我准备的。”
    乔景禹的耳朵一阵嗡鸣,搭在她双肩上的手越攥越紧,眼睛红得仿佛都要滴出血来,阴沉的声音落在她耳边叫人不寒而栗,“你就那么想被人干?”
    季沅汐没有说话,只冷了脸,若无其事地继续梳理有些杂乱的头发。
    她的缄默更让他的火气有了宣泄的借口,乔景禹看着镜中神态自若的女人,血气不断上涌。他突然用手钳制住她的下颌,强制着将她的头扭转过来,季沅汐还未来得及反抗,他的唇就已经在她的唇瓣上用力地厮磨起来。
    她眼神狂乱地紧盯着眼前的男人,对上那双充满了欲火与妒火的兽眸直叫人胆寒。自己本想随意刺激他一下,竟没想到他的反应如此之大,她突然有些恐惧,却又逃离不开。
    她瑟缩着,紧抿着唇瓣,不让他的舌侵入。然而乔景禹现下就是发了狂的野兽,恨不得将她一口吞噬进腹,她娇弱的反抗,对他来说根本微不足道。他不仅将长舌轻易探入她的口中,还暴力地将她长裙下的丝袜撕扯开来。
    季沅汐不停地挣扎,两条纤弱的藕臂向后乱挥,却被他顺势禁锢在胁下,半个身子都被他按在了镜前的水台上。
    “乔景禹!你混蛋!”
    本以为自己能掌控得了,却没想到这人发起疯来,自己根本就无力反击。她的腿不停向后蹬踹,连脚上的高跟鞋都被踢掉了,却也没能伤到他一分一毫。尽管她在使劲浑身解数地反抗着,但在这个久经沙场嗜血成性的军官面前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黑色的长裙被卷至腰间,用来遮掩私处的内裤挂在了她的小腿上,坚挺的肉棒正逐渐向她的后庭靠近。乔景禹握在她腰上的手稍一用力,就将她圆润的臀部往高抬了抬。
    充了血的阳物毫不犹豫地抵在了她紧闭的阴唇上。穴口干涩,毫无可以润滑的爱液,乔景禹忍不住低骂一声,“不愿意是吧?”
    他啐了口唾沫涂在她的穴口,直挺挺地将肉柱往里塞去——干涩、紧致的肉穴,让肿胀的肉柱十分艰难地挺进,塞了不到一半,乔
    景禹就被挤得生疼。
    他止不住低喘,眉头紧锁着忍住疼痛,抓着她的腰往里硬插,直至温暖的肉穴将他的阳物紧紧包裹,他才低头去含她的耳垂,“想念这种感觉么?”
    乔景禹边问边挺送着身下的阳物,他的声音鬼魅而邪恶,季沅汐紧闭着双眼拼命摇头,他便越发用力地戳刺她的下体。
    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也没有勇气反抗,只要她一挣扎,他就会更加用力地禁锢自己。下体火辣辣的疼,完全不似从前那般被他温柔以待,她对他的怨恨此时又多了一分,逃离不了,就只想哭。
    紫黑的肉棒在她的阴道里又膨胀了几分,龟头一下下撞击在她的子宫口,爱液不听使唤地开始慢慢泌出,刚才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开始渐渐消失。
    她好恨自己还是这般没有定力,就连他这般粗暴的行为,她都能从中找到性爱的舒爽。尽管她死死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出声,但久违的快感还是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细细的呻吟。
    乔景禹把她的头扳过来,低头去吻,带着哭腔的娇哼全都被他吞进口里。他贪恋她身体的每一处,只有她的甜腻才能填满他所有的空虚。他知道自己冲动了,知道自己吓到她了,但他也知道,自己沾到她便能轻易地丧失理智,纵使她在恨他,他也已经停不下来……
    像白沫一样的爱液从两人交合处飞溅出来,溅在晃动的大阴囊上,让它们拍打在她臀部上的声响更加淫浪艳靡。肉壁收缩着紧绞着他的阳物,乔景禹紧闭着双眼,紧握住她的腰肢狠命地抽干,滑腻的阴道正在死死地咬住他濒临喷射的阳物。
    乔景禹突然伸出手去在她胀起的肉核上撩拨,季沅汐止不住发出阵阵尖细的娇啼,身下的肉壁更加剧烈的收缩,惹得乔景禹头皮一阵发麻,他低吼一声面目变得狰狞,积攒了许久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射进她溃不成军的嫩穴中……
    湿淋淋的肉棒从她有些红肿的下体抽了出来,乔景禹替她整好身下的衣物,把虚脱的女人搂进怀里,小心试探道:“现在玩够了,跟我回家好不好?”
    她用力推开他,自己却踉跄了一下靠到了墙上,她哽着声骂他:“骗子!”
    骗她结婚,骗她生子,骗她离婚,骗她耳疾,连刚刚答应了听她的,现在都被他骗去了主动权!
    骗子!
    季沅汐用手背抹了一下朦胧的泪眼,提着裙子就往外跑。
    乔景禹束好了腰带,把衣服披上就赶紧追了上去。
    “喂!”董则卿和白玉姝在走廊上走着,迎面碰到相继跑来的两人,“主角刚来呢你们就走!”
    季沅汐和乔景禹一前一后地跑着,谁也没有因为董则卿的话停下脚步。
    “这是出什么事了?不是给我庆生吗?”白玉姝回头看着追赶中的两人,百思不得其解。
    “谁知道他俩又闹什么官司呢!”董则卿无奈的耸耸肩。
    PS:
    这算强奸吧?口怕的三爷!口怜的汐儿!是不是又要说我虐女主啦?
    没错,我应该就是恶婆婆了( ̄^ ̄)ゞ
    汐儿乖,我也是爱你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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