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在重明皇墓陵里，叶邵程那一次被白嫣然给阻止下来。
拼了她好不容易修炼许久的魂魄终于报下这些人的安危。
但是也是因此，这里面的人跟着一起去看了那一段前程往事。
颜殊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灰色的天空，身边都是战火刚刚褪去的味道。
偶尔有几个人从她的身上穿过。
但是确实看不见。
她就像是孤魂飘荡在其中。
两百年前，军阀混战，动乱中舔着和平，白家占据一方，只有一名独女，自然是捧在手心里的。
上有父亲哥哥宠着，白嫣然的日子过得顺风顺水。
那一天叶家宴会，白嫣然穿着一身浅粉色的旗袍，娉娉婷婷一朵花，温婉如水，看煞旁人。
跟叶家叶邵程一舞订情。
回家的途中，恰好竟是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来。
“小姐。”车子猛地刹车，正闭眸养神的白嫣然被吓了一大跳。
“怎么回事，王叔。”
车后面白嫣然稳住身子，轻声细语开口。
拿着黑色包包的手微微握紧。
“小姐，前头昏倒个人。”
白嫣然往前面探去，已经被雨淋湿的马路上躺着一道艳红的身影。
颜殊看着白嫣然吩咐人把那个女人送回去，她自己也跟上上去。
她倒是清楚，她现在似乎离白嫣然不能太远了。
翌日
是一个大晴天，不过早上七八点，骄阳迫不可待地从窗户进来。
轻轻地落到缠绕着假花的大床上。
躺在床上的女人，慢慢睁开了双眼，漂亮地眸子里是夺人的光芒，妖异中透着神秘清澈的光芒。
女人的样貌或许只能说是清秀但是那双眸子却是一睁开，就像是精致的瓷娃娃一下子有了生命。
女人刚刚醒来，脑子还有点懵懵的状态。
但很快就缓过神来。
还没打量完这间屋子，就看到自己的衣裙似乎已经被清洗干净，甚至是烘干了，放在一边。
女人确定房间里干净无害，然后就给自己换了衣服。
秉着非礼勿视的君子道义，颜殊看了这个女人好几眼，在人家脱得差不多的时候，终于轻飘飘地下楼。
楼下白嫣然正在陪在父亲身边见客。
坐在白嫣然对面的是叶邵程，白色干净的礼服，帅气温柔的面孔，颜殊看到白嫣然欲语还休的模样，估摸着小姑娘看来是栽了啊。
颜殊也不免咂舌，原来白嫣然就这么几眼，什么都没有了解，就能够喜欢到那么深啊。
颜殊想了想坐在白嫣然身边，反正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
便听见白父让白嫣然带着叶邵程去后院逛逛。
虽然人家培养感情颜殊去做什么？
但是反正现在没事干，这两人也看不到自己，颜殊自然是跟上的。
当然最最主要的是，自己根本不能离白嫣然太远了。
然后颜殊就看着叶邵程是怎么用自己丰富的学识跟着白嫣然一路谈天说地的。
两人说得热切，主要是白嫣然听得激动，看着叶邵程的眸子里的星光越来越灿烂。
颜殊听了一下午的话，只感觉胡言乱扯，也就是骗骗白嫣然这些小女生。
叶邵程虽然给白嫣然讲了不少故事，据说是他在国外遇见的。
虽说有些是真的，但是有些一听就是不可信的。
比如什么他怎么大义凛然劝说那些不想回来报效祖国的朋友之类的。
颜殊微微轻讽，看着叶邵程的面相，颜殊知道这家伙眼底只有权势哪来的国家民族大义。
不过，她只是一个看客，一个无意中看到这些往事的人罢了。
颜殊跟着白嫣然送走叶邵程，看着白嫣然依依不舍的模样。
跟着她上楼去看看楼上的女子。
白嫣然不知道里面的人已经醒了，也就没有想要要敲门这一回事儿。
打开门，那坐在窗口的女子回眸朝她莞尔一笑。
那一刻，白嫣然只想到那一句，
“回眸一笑百媚生。”
若是要她在想她恐怕觉得真是应了这一句，
“名花相顾两倾国，长使君王带笑看。”
真真的是漂亮。
尤其是这艳俗的红在她身上竟也是不脱俗的娇艳。
女人朝她一笑后，落落大方，“白小姐，我是颜若熙。”
这边白嫣然没有反应过来，颜殊却先是好奇打量着颜若熙，这就是颜锦溪那小萝卜的前世？
颜殊仔细看看，不说别的，就是冲着这一双眼睛，都是一样的好看。
颜殊又看了看，突然发现这白嫣然竟然脸红了……
颜殊饶有兴致继续看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颜殊亲眼看着白嫣然差点被颜若熙扳弯的过程。
比起叶邵程，颜若熙走南闯北，再加上颜家家主的身份，更加地有一分贵气在里面，同时也是更加可怕的博闻强识，见多识广。
就像是没有她不知道的东西，她口中的世界比起叶邵程说的还要迷人。
更主要的是叶邵程是男人，他有时候给白嫣然讲的是花前月下的故事，但是更多的时候讲的是白嫣然不是很感兴趣的实事以及他的野心。
而颜若熙就不会跟白嫣然将这些。
颜若熙会跟白嫣然将各种她喜欢听得故事，还一天一个不会重样。
还有就是一些鬼怪的事情。
奇异的是白嫣然这个怕这些的人，竟然还听得津津有味的。
比起白嫣然跟叶邵程的感情进程，她跟颜若熙的友情才是升得特别地快。
快速地白嫣然越来越喜欢颜若熙，还暗搓搓想要把她和自己的哥哥凑到一起，可惜颜若熙只是笑着拒绝了，说自己已经结婚了，白嫣然好不可惜。
但是嫂子做不成了，也没事以后可以娃娃亲啊。
白嫣然这边跟着颜若熙好，那边就开始对叶邵程有点冷淡了。
颜殊可以把叶邵程的着急看进眼里。
同时也看到了叶邵程白日里跟着白嫣然是山盟海誓，晚上有着自己的青梅竹马红袖添香，这一不小心就直接滚到床上去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有一日，颜若熙突然间就不见了，饶是白嫣然怎么找，都找不到人。
颜殊但是清楚看见了，是温泽熙过来把人带走的。
那一日这一对小情侣真的奉着先是好好谈不成，然后就滚到床上去了。
谈着谈着总是会好的。
腻歪腻歪着，颜若熙就被温泽熙悄悄带走了。
颜殊当初还哼了了声，果然都是一样的劣根子。
颜若熙给白嫣然留了信还有一个平安符。
大概解释了下自己有事先离去，等到过些日子再回来。
很快白嫣然就没有心思在找颜若熙了，因为叶家动作开始加快了。
白家的危机来了，尤其是白家男丁地离奇死亡。
白嫣然不得不学着开始处理这些事情。
但是白嫣然真的天生不适合这些东西啊。
看得颜殊眉眼直跳，要是自己的子孙这么愚笨，也许她都能气得活了过来。
不过，颜殊也知道有时候天赋真的很重要。
白嫣然也不是不努力，甚至她还能看到白嫣然晚上背着人在努力地样子。
只是啊，颜殊知道不仅仅是这些原因，更主要的是白嫣然家被改了风水。
颜殊这些日子只把自己当做是一个过客，不敢投入感情，因为她也没办法出手，这里只是一个梦境，自己就算能够出手也是没有用的。
颜殊看着白嫣然一天一天地消瘦下去。
直到颜若熙回来的那一天。
颜若熙的到来，让白嫣然松了一口气。
本来就要倒了的白家有了起色，甚至开始复苏的感觉。
颜殊看着颜若熙雷厉风行地行动着，不断地去打压叶家。
颜若熙的本事真的很恐怖，但是颜殊知道没用，因为颜家很快就需要颜若熙了。
颜若熙留不了多久了。
颜殊没有算错，没过多久，颜若熙就再一次失踪了。
但是颜若熙离开之前，虽然时间很赶，但是只要白嫣然按照她留下的去做，那么白家还是不会就这么下去。
但偏偏白嫣然误信了其他人的话，再加上之前颜若熙破了叶邵程的风水局，叶邵程没有死而是找上了另一个邪修。
依仗着这个邪修，叶邵程杀了白嫣然然后拘了她的魂。
颜殊看着叶邵程把白嫣然关在了白家，然后一把火把自己变成了困住白嫣然的地方。
白嫣然被困在里面了。
颜殊也被迫离开白嫣然，然后就变成跟在叶邵程身边了。
看着叶邵程开始一路的流浪，然后进了一些邪修的宗门，在之后竟然因缘巧合之下到了重华洲。
在这里他知道了颜若熙是颜家的人，知道了自己家族的兴亡跟颜若熙是有关系的。
叶邵程开始了自己的邪修的一路修习，颜殊看着他从以前那个追求权势的人变成了对长生的渴望。
在之后就是想要拉下颜家的跃跃欲试。
在之后不知道是不是清楚了自己跟颜家的差距，叶邵程的心倒是安分下来了。
但是有了一个新的兴趣。
给颜家每一任家主找茬。
这个操作有点骚。
颜殊看得叹为观止。
这思想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够领会的。
但是也没有多久，叶邵程就失踪了。
颜殊只知道他没死，连自己也找不到他人在哪。
颜殊一个人就这么飘荡着，飘荡着，转眼就是过了百年。
见证着世界兴衰交替。
直到那一日，他见着叶邵程进了重明皇墓陵。
看着他九死一生，最后不知道从哪个旮旯堆里挖出了重明皇墓陵的地图，然后看着叶邵程在这里面布局的样子。
颜殊总觉得有点奇怪。
看着自己以后将会在这类遇到的各种东西都是这个人在安排。
颜殊怎么想怎么怪异啊。
但是还是继续看下去。
最后看着叶邵程布置的关于给君息的局。
在之后，颜殊就看到了自己跟着其他人进来重明皇墓陵的样子。
怎么看怎么怪异。
这种感觉甚是微妙。
不过也不妨碍颜殊仔仔细细回顾一遍。
这一回颜殊也看得清楚，君息是怎么不见的。
是在两人从那个蛇窟走出去后，有一段路程颜殊是掐指算东西的。
这时候君息不知道是发现什么脚步慢了一会，然后，然后就突然间多了一堵墙。
同时在君息被拦住的时候，一个盗版的人就出现了。
颜殊知道这是针对君息的。
君息要面对的，颜殊大概已经猜到了。
而事实很快就证明了她的猜测是对的。
叶邵程给君息的就是颜殊当初差点死的那一件事。
君息看得是他没有出手或者是失败后，颜殊在他面前死了一次又一次的样子。
颜殊很急，她在这里面待了这么久，而现在却是慌了，她一遍又一遍地喊者君息，想要他不要相信，想把他拉出去，但是徒劳的。
颜殊又何尝不明白，只是看着就是忍不住啊。
颜殊努力想要让君息清醒，却是只能这么看着君息被慢慢地逼疯，
她是君息的心魔，是君息唯一的突破口。
君息哪怕理智在清晰，哪怕心智在坚定，一遇到颜殊就溃不成兵。
颜殊只能眼睁睁看着
……看他因为自己疯狂，看他从那优雅地贵公子一步一步黑下去。
颜殊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好像有点涩涩的。
是什么有点冰凉。
颜殊伸手摸了摸脸，有点冷湿。
很快就干了，散在空气中。
颜殊看着君息破开叶邵程用来困住他的局，然后一步一步地在整个陵墓里寻找自己。
颜殊看着这个男人疯狂地找人，像是要把陵墓给烧了，但又顾忌着自己。
君息到处走，路上遇到太多的活了千年的东西，但是疯掉的人武力是成倍的增长。
因为他是不会懂得什么叫恐惧，什么叫做死亡。
颜殊跟在君息后面，伸手握着君息流血的手，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君息突然间抬眸，颜殊疑心他是不是能看到自己，却见着君息突然往一个方向跑去。
要不是颜殊是用飘的，说不定还跟不上呢。
饶是这样，颜殊也跟德费劲。
“君君。”
颜殊不知道君息怎么了，又要去哪里，刚才还是一间一间地找，现在直接朝一个目标跑去。
颜殊想，难道真让君息找到了自己在哪里。
颜殊赶紧跟过去，不知不觉中却是跑到外面了，竟是出了陵墓。
而在那陵墓外正有好几道身子都躺在地上。
颜殊彻底晕过之前，只看到，君息抱起其中一个，然后利落离开……
拼了她好不容易修炼许久的魂魄终于报下这些人的安危。
但是也是因此，这里面的人跟着一起去看了那一段前程往事。
颜殊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灰色的天空，身边都是战火刚刚褪去的味道。
偶尔有几个人从她的身上穿过。
但是确实看不见。
她就像是孤魂飘荡在其中。
两百年前，军阀混战，动乱中舔着和平，白家占据一方，只有一名独女，自然是捧在手心里的。
上有父亲哥哥宠着，白嫣然的日子过得顺风顺水。
那一天叶家宴会，白嫣然穿着一身浅粉色的旗袍，娉娉婷婷一朵花，温婉如水，看煞旁人。
跟叶家叶邵程一舞订情。
回家的途中，恰好竟是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来。
“小姐。”车子猛地刹车，正闭眸养神的白嫣然被吓了一大跳。
“怎么回事，王叔。”
车后面白嫣然稳住身子，轻声细语开口。
拿着黑色包包的手微微握紧。
“小姐，前头昏倒个人。”
白嫣然往前面探去，已经被雨淋湿的马路上躺着一道艳红的身影。
颜殊看着白嫣然吩咐人把那个女人送回去，她自己也跟上上去。
她倒是清楚，她现在似乎离白嫣然不能太远了。
翌日
是一个大晴天，不过早上七八点，骄阳迫不可待地从窗户进来。
轻轻地落到缠绕着假花的大床上。
躺在床上的女人，慢慢睁开了双眼，漂亮地眸子里是夺人的光芒，妖异中透着神秘清澈的光芒。
女人的样貌或许只能说是清秀但是那双眸子却是一睁开，就像是精致的瓷娃娃一下子有了生命。
女人刚刚醒来，脑子还有点懵懵的状态。
但很快就缓过神来。
还没打量完这间屋子，就看到自己的衣裙似乎已经被清洗干净，甚至是烘干了，放在一边。
女人确定房间里干净无害，然后就给自己换了衣服。
秉着非礼勿视的君子道义，颜殊看了这个女人好几眼，在人家脱得差不多的时候，终于轻飘飘地下楼。
楼下白嫣然正在陪在父亲身边见客。
坐在白嫣然对面的是叶邵程，白色干净的礼服，帅气温柔的面孔，颜殊看到白嫣然欲语还休的模样，估摸着小姑娘看来是栽了啊。
颜殊也不免咂舌，原来白嫣然就这么几眼，什么都没有了解，就能够喜欢到那么深啊。
颜殊想了想坐在白嫣然身边，反正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
便听见白父让白嫣然带着叶邵程去后院逛逛。
虽然人家培养感情颜殊去做什么？
但是反正现在没事干，这两人也看不到自己，颜殊自然是跟上的。
当然最最主要的是，自己根本不能离白嫣然太远了。
然后颜殊就看着叶邵程是怎么用自己丰富的学识跟着白嫣然一路谈天说地的。
两人说得热切，主要是白嫣然听得激动，看着叶邵程的眸子里的星光越来越灿烂。
颜殊听了一下午的话，只感觉胡言乱扯，也就是骗骗白嫣然这些小女生。
叶邵程虽然给白嫣然讲了不少故事，据说是他在国外遇见的。
虽说有些是真的，但是有些一听就是不可信的。
比如什么他怎么大义凛然劝说那些不想回来报效祖国的朋友之类的。
颜殊微微轻讽，看着叶邵程的面相，颜殊知道这家伙眼底只有权势哪来的国家民族大义。
不过，她只是一个看客，一个无意中看到这些往事的人罢了。
颜殊跟着白嫣然送走叶邵程，看着白嫣然依依不舍的模样。
跟着她上楼去看看楼上的女子。
白嫣然不知道里面的人已经醒了，也就没有想要要敲门这一回事儿。
打开门，那坐在窗口的女子回眸朝她莞尔一笑。
那一刻，白嫣然只想到那一句，
“回眸一笑百媚生。”
若是要她在想她恐怕觉得真是应了这一句，
“名花相顾两倾国，长使君王带笑看。”
真真的是漂亮。
尤其是这艳俗的红在她身上竟也是不脱俗的娇艳。
女人朝她一笑后，落落大方，“白小姐，我是颜若熙。”
这边白嫣然没有反应过来，颜殊却先是好奇打量着颜若熙，这就是颜锦溪那小萝卜的前世？
颜殊仔细看看，不说别的，就是冲着这一双眼睛，都是一样的好看。
颜殊又看了看，突然发现这白嫣然竟然脸红了……
颜殊饶有兴致继续看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颜殊亲眼看着白嫣然差点被颜若熙扳弯的过程。
比起叶邵程，颜若熙走南闯北，再加上颜家家主的身份，更加地有一分贵气在里面，同时也是更加可怕的博闻强识，见多识广。
就像是没有她不知道的东西，她口中的世界比起叶邵程说的还要迷人。
更主要的是叶邵程是男人，他有时候给白嫣然讲的是花前月下的故事，但是更多的时候讲的是白嫣然不是很感兴趣的实事以及他的野心。
而颜若熙就不会跟白嫣然将这些。
颜若熙会跟白嫣然将各种她喜欢听得故事，还一天一个不会重样。
还有就是一些鬼怪的事情。
奇异的是白嫣然这个怕这些的人，竟然还听得津津有味的。
比起白嫣然跟叶邵程的感情进程，她跟颜若熙的友情才是升得特别地快。
快速地白嫣然越来越喜欢颜若熙，还暗搓搓想要把她和自己的哥哥凑到一起，可惜颜若熙只是笑着拒绝了，说自己已经结婚了，白嫣然好不可惜。
但是嫂子做不成了，也没事以后可以娃娃亲啊。
白嫣然这边跟着颜若熙好，那边就开始对叶邵程有点冷淡了。
颜殊可以把叶邵程的着急看进眼里。
同时也看到了叶邵程白日里跟着白嫣然是山盟海誓，晚上有着自己的青梅竹马红袖添香，这一不小心就直接滚到床上去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有一日，颜若熙突然间就不见了，饶是白嫣然怎么找，都找不到人。
颜殊但是清楚看见了，是温泽熙过来把人带走的。
那一日这一对小情侣真的奉着先是好好谈不成，然后就滚到床上去了。
谈着谈着总是会好的。
腻歪腻歪着，颜若熙就被温泽熙悄悄带走了。
颜殊当初还哼了了声，果然都是一样的劣根子。
颜若熙给白嫣然留了信还有一个平安符。
大概解释了下自己有事先离去，等到过些日子再回来。
很快白嫣然就没有心思在找颜若熙了，因为叶家动作开始加快了。
白家的危机来了，尤其是白家男丁地离奇死亡。
白嫣然不得不学着开始处理这些事情。
但是白嫣然真的天生不适合这些东西啊。
看得颜殊眉眼直跳，要是自己的子孙这么愚笨，也许她都能气得活了过来。
不过，颜殊也知道有时候天赋真的很重要。
白嫣然也不是不努力，甚至她还能看到白嫣然晚上背着人在努力地样子。
只是啊，颜殊知道不仅仅是这些原因，更主要的是白嫣然家被改了风水。
颜殊这些日子只把自己当做是一个过客，不敢投入感情，因为她也没办法出手，这里只是一个梦境，自己就算能够出手也是没有用的。
颜殊看着白嫣然一天一天地消瘦下去。
直到颜若熙回来的那一天。
颜若熙的到来，让白嫣然松了一口气。
本来就要倒了的白家有了起色，甚至开始复苏的感觉。
颜殊看着颜若熙雷厉风行地行动着，不断地去打压叶家。
颜若熙的本事真的很恐怖，但是颜殊知道没用，因为颜家很快就需要颜若熙了。
颜若熙留不了多久了。
颜殊没有算错，没过多久，颜若熙就再一次失踪了。
但是颜若熙离开之前，虽然时间很赶，但是只要白嫣然按照她留下的去做，那么白家还是不会就这么下去。
但偏偏白嫣然误信了其他人的话，再加上之前颜若熙破了叶邵程的风水局，叶邵程没有死而是找上了另一个邪修。
依仗着这个邪修，叶邵程杀了白嫣然然后拘了她的魂。
颜殊看着叶邵程把白嫣然关在了白家，然后一把火把自己变成了困住白嫣然的地方。
白嫣然被困在里面了。
颜殊也被迫离开白嫣然，然后就变成跟在叶邵程身边了。
看着叶邵程开始一路的流浪，然后进了一些邪修的宗门，在之后竟然因缘巧合之下到了重华洲。
在这里他知道了颜若熙是颜家的人，知道了自己家族的兴亡跟颜若熙是有关系的。
叶邵程开始了自己的邪修的一路修习，颜殊看着他从以前那个追求权势的人变成了对长生的渴望。
在之后就是想要拉下颜家的跃跃欲试。
在之后不知道是不是清楚了自己跟颜家的差距，叶邵程的心倒是安分下来了。
但是有了一个新的兴趣。
给颜家每一任家主找茬。
这个操作有点骚。
颜殊看得叹为观止。
这思想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够领会的。
但是也没有多久，叶邵程就失踪了。
颜殊只知道他没死，连自己也找不到他人在哪。
颜殊一个人就这么飘荡着，飘荡着，转眼就是过了百年。
见证着世界兴衰交替。
直到那一日，他见着叶邵程进了重明皇墓陵。
看着他九死一生，最后不知道从哪个旮旯堆里挖出了重明皇墓陵的地图，然后看着叶邵程在这里面布局的样子。
颜殊总觉得有点奇怪。
看着自己以后将会在这类遇到的各种东西都是这个人在安排。
颜殊怎么想怎么怪异啊。
但是还是继续看下去。
最后看着叶邵程布置的关于给君息的局。
在之后，颜殊就看到了自己跟着其他人进来重明皇墓陵的样子。
怎么看怎么怪异。
这种感觉甚是微妙。
不过也不妨碍颜殊仔仔细细回顾一遍。
这一回颜殊也看得清楚，君息是怎么不见的。
是在两人从那个蛇窟走出去后，有一段路程颜殊是掐指算东西的。
这时候君息不知道是发现什么脚步慢了一会，然后，然后就突然间多了一堵墙。
同时在君息被拦住的时候，一个盗版的人就出现了。
颜殊知道这是针对君息的。
君息要面对的，颜殊大概已经猜到了。
而事实很快就证明了她的猜测是对的。
叶邵程给君息的就是颜殊当初差点死的那一件事。
君息看得是他没有出手或者是失败后，颜殊在他面前死了一次又一次的样子。
颜殊很急，她在这里面待了这么久，而现在却是慌了，她一遍又一遍地喊者君息，想要他不要相信，想把他拉出去，但是徒劳的。
颜殊又何尝不明白，只是看着就是忍不住啊。
颜殊努力想要让君息清醒，却是只能这么看着君息被慢慢地逼疯，
她是君息的心魔，是君息唯一的突破口。
君息哪怕理智在清晰，哪怕心智在坚定，一遇到颜殊就溃不成兵。
颜殊只能眼睁睁看着
……看他因为自己疯狂，看他从那优雅地贵公子一步一步黑下去。
颜殊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好像有点涩涩的。
是什么有点冰凉。
颜殊伸手摸了摸脸，有点冷湿。
很快就干了，散在空气中。
颜殊看着君息破开叶邵程用来困住他的局，然后一步一步地在整个陵墓里寻找自己。
颜殊看着这个男人疯狂地找人，像是要把陵墓给烧了，但又顾忌着自己。
君息到处走，路上遇到太多的活了千年的东西，但是疯掉的人武力是成倍的增长。
因为他是不会懂得什么叫恐惧，什么叫做死亡。
颜殊跟在君息后面，伸手握着君息流血的手，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君息突然间抬眸，颜殊疑心他是不是能看到自己，却见着君息突然往一个方向跑去。
要不是颜殊是用飘的，说不定还跟不上呢。
饶是这样，颜殊也跟德费劲。
“君君。”
颜殊不知道君息怎么了，又要去哪里，刚才还是一间一间地找，现在直接朝一个目标跑去。
颜殊想，难道真让君息找到了自己在哪里。
颜殊赶紧跟过去，不知不觉中却是跑到外面了，竟是出了陵墓。
而在那陵墓外正有好几道身子都躺在地上。
颜殊彻底晕过之前，只看到，君息抱起其中一个，然后利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