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走了五年,你口才可是见长了,听你的语气,还真想让我娶了外面的那个女人,好去分一分你的专用物?施裕慢慢平息了火气,改为口攻。
    你敢娶一个试试,你要娶了,我就,我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我饭也不吃,专坐在你家墙头儿骂没心没肺,薄qíng寡义。我让凌北城的所有人都来看你这个大将军的笑话。白小jú赌气道。
    哈哈哈,好啦,你不用使这种法子,只要像方才那样摆一摆脸色,为夫就跪地求饶了,只是,你说想让别人来分享一下我的夜里的雄风,是真是假,为夫有些弄不明白了!施裕被小娘子的表qíng逗的转了脸色,突然萌生打趣的心思。
    你!白小jú臊的自己脸全红了,真是不该为了逞一时之快而口不择言啊!若传到外人耳朵里,会不会被冠上一个什么放làng形骸之类的特殊名词?她心里漏了一拍,暗自要紧牙关,发誓以后再也不这么没羞没耻,放任自流了。
    jú儿,我想你!你想我吗?施裕突然正色道,头颅又开始搭在小娘子的颈窝儿。
    白小jú想也未想,脱口而出,想,非常想念你!
    施裕吻着他的脖颈,轻轻的,小心翼翼的。一边低语道。我想你,每一个不打仗的深夜,都凝聚着我对你满腔的思念。那种感觉以前我从没有体会过,像是把自己的心放在油锅里煎着,思念浓烈的时候,我会像一个刚刚招惹上qíng这个字眼的矛头小孩儿,我想骑上最快的一匹马,飞到你身边,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紧紧的拥着你。jú儿,你知道吗?我有时会很傻,明明知道你对我的心,可我还是忍不住想着,这么多年了,你一个如花般的女子,会不会不愿守着这份孤独,等待着我。会不会有另外一名男子发现你的好,趁我不在对你穷追不舍。我真傻,对不对?看看你现在,像仙女一样站在的面前,被我紧紧的抱着,我就应该知道,你还是我的娘子,我的jú儿。
    白小jú听到这沙哑的,有磁力的男声,鼻子酸的像是要掉下来。她低低的啜泣道:我也是,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都把哭湿的枕头当做了你。原来想念一个人心也会痛。都怪你,走得时候也不让我送,我都没给你收拾衣服,那么冷的天,你都是怎么过的啊?相公,你好坏,你知不知道?村子里好多人都死了,满地满地的血,风gān了,可还是一股浓浓的腥味。我爹死了,两个姐姐姐夫死了,我三姐她被被那么多人那么多禽shòu,至今还迷迷糊糊,疯疯癫癫的。虽然他们以前对我不好,可毕竟血浓于水我怎能忍心他们被那样的侮rǔ杀害。相公,我害死好多人,就是这双你看起来白白净净的手。我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杀死了他们,我让他们身受火刑之痛。可他们凄厉的尖叫声总是会萦绕在我耳边,像是索命的游魂野鬼。他们追着我,我跑多远,他们就追多远。相公,我怕!我和那些人一样是个刽子手。他们一定是追着我讨命的,相公,我冷!我好冷!你抱紧我一点,再紧一点。我怕!
    白小jú越说声音越颤抖,神qíng越是不能平静,到最后竟低声哭了起来。她不停地抖着肩膀,心里一阵一阵的揪痛。此刻她终于找到了能让她发泄的渠道。这个人不是那个只能嘴上开导她的公爹,而是一个真正能治愈她伤口的亲□人。她放心的倾吐着一切,虚弱的摊在他的怀里。
    他轻拍着她一直颤抖的背,同样是痛苦不堪的声音,他心疼的唤道:jú儿,jú儿!一切都过去了!别怕,有我呢!我会一直守着你,别怕!乖!听我的,放轻松!我们不去想它,不去想,你睁开眼看着我,我在你身边!我在!
    相公!白小jú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难以自拔!
    jú儿,乖!是我!你睁开眼睛,真的是我!施裕反复叫着白小jú的名字。她瑟缩发抖的的样子简直是比杀了他还难以忍受。他自责,为自己不负责任的离开。
    相公,不要再离开了!永远都不要!白小jú随着施裕的叫喊声慢慢睁开眼。她失控了,这次竟然不是在夜晚。
    我不会,再也不会了!施裕凝望着她泪痕般的脸,重重的承诺道。
    jú儿!他的嘴唇开始一点一滴的摩擦着她的脸,深深的为她吻去脸上的泪珠。白小jú动qíng的渴望着他的碰触。
    jú儿!他再次轻唤,声音比以前更哑了,随着他厚实的唇瓣的游走,那迷人般的摩擦一点一点的接触到她的敏感地带。
    她沉重的吐出一口气,紧紧的抱住她的脖颈,柔软的身子贴着他结实的胸膛。
    我爱你!我的宝贝!白小jú真正的被这句话迷惑了。盼了太久的言语,在这样出其不意的qíng境下,他丝毫不加考虑的说了出来。
    她忘记了噩梦,忘记了外在的一切烦恼,她火热的回应着他
    。
    她开始撕扯男人身上的衣物,她第一次表现出如此渴望的眼神。她也爱他,爱他的一切,爱的义无反顾。
    男人的yù望果然不适合隐藏,原本只想安慰一下怀里的美娇娘,不成想,那该死的瘦小身子比他还来的狂热,都敢大着胆子来扒他衣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的有点晚,还好没耽误码字。似乎不够浓qíng蜜意,倒是有些伤感,亲们凑合着看吧,这章是他俩的专场。看完留言,好妹纸哦!
    ☆、第四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些忙,这篇文没有来得及更新,对不起大家了。新文《窗外有贼》已经开坑,讲述的是这几个孩子长大后各自的发展。主角是沈慕夕和陆雨泽,此篇已埋过伏笔,文章有些nüè,但还是以轻快为主,结局是可观的。小慕夕在她为qíng所伤的时候,因为轻功绝佳,聪明凌厉,又为人正直。恰好被神偷老人看重,因此改头换面变成了一个劫富济贫的小神偷。从此只希望和陆雨泽天涯两相忘,不过,命运的齿轮不会因为不见面就遗忘他们,一次次的伤害,一次次的温柔,让沈慕夕不敢相信爱qíng,陆雨泽没靠近一步,她就会紧张的连退三步。嘻嘻,喜欢这种调调的亲记得去看哟!在文案里收藏我的作者专栏,就可以看到以后发的新文了。最后谢谢各位亲这么久的支持,安安激动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了,语无伦次勿要见怪啊!好吧,放心的看吧,绝对是有始有终的文!
    施裕很享受这种打仗似的宽衣解带。他完全不动手,非常配合她的动作。白小jú自己也不明白,为何突然之间变得如此迫不及待。
    他眼睛里压着的全是笑意,他的小娘子看起来想一口气把他吃掉。他慢慢的吸允着她的肌肤,似乎比昔日里更加光滑了。
    片刻,他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贴身的牛犊鼻裤(古代男人穿的短裤)。小娘子的手颤抖着放在粗壮的腰间,笨拙的试了好几次也没有褪去。她的脸上尽是尴尬羞涩的红晕。
    为什么不继续了?施裕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诱惑着,像是得意,更像是鼓励。但是在她的理解那就是不经意的嘲笑。她抱着他的腰把自己完全贴在了他的身上,趴在胸口的红点上,咬了一口。按耐着心跳,有点撒娇的说道,你来!
    施裕的脸上一层一层的笑开了。他真是爱极了她的羞涩,她的热qíng,她的奔放,爱极了她柔软的身子投怀送抱。
    方才不是还好大一股劲儿吗?怎么现在不想吃了?施裕的声音还在旁边自行引诱,他俯首咬住她的耳垂,这是她身上的敏感处之一,只要舌尖一碰,就会立刻苏麻瘫软。他是算准了这点,继续威bī利诱。
    你的衣服是自己解开还是我动手?白小jú压根儿不想和他讨论这种羞死人的话题,要做就赶紧慡快点儿,衣物巴拉巴拉脱光光,你扑我我扑你的多简单啊,废话一大堆,让人躲在胸膛不敢抬头。
    我不要脱衣服!白小jú突然心里很紧张,又有点退缩了。
    原来小娘子是想尝试着新鲜的?可是你都把为夫扒光了,自己却衣冠整齐,这让为夫怎么尽兴啊!施裕笑着捏了一把她前边的凸起,柔软舒适,引得怀中人一声娇呼。
    相公!白小jú的声音开始有点发嗲了。
    抬起头,让看着你!白小jú死活不配合,施裕不得已只能捧着她的脸推离自己一些距离。
    恩,脸红了?可是我喜欢你方才的那股劲儿,像是一头贪吃的小母láng!施裕认真的端详起他的小娘子,眉宇含羞,娇滴滴的躲避着她的目光。
    他们还在外边等着呢,方才是有点儿急了。不如我们白小jú尴尬的收回放在他腰间的手,想往后退开。因为她明显的看到这男人眼里的灼热。
    施裕哪里肯给她逃脱的机会,手臂一转,将她横空抱起。
    温暖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你方才挑逗了我,不解决一下,我顶着它怎好出去见人?话毕,他故意将她的身子放低一些,让她感受到他的坚硬,挺起。
    白小jú一个羞涩,搂着他的脖颈让自己的身子抬高一些,接着便附在他的耳边轻咬一下,低声说道:那你轻一点儿,别让外间的人听到?
    只要jú儿叫声放低些,便不会有人听到!施裕坏笑的看着怀里的女子,走至窗前轻轻放下。
    他以一个饿láng扑羊的姿势压到她的身上。相公,轻点儿!你太重了!白小jú有些喘不过气,极力要求道。
    施裕方才为了看小娘子的表现,忍耐了好久。此刻,他哪儿有功夫理会这些,大手随便一抓,她美丽鲜艳的衣服变洒落一地。白小jú无声叹息道:这可是为了见他特意制的新衣,这下全毁了!
    施裕又慢慢地解开她的亵衣亵裤,退却自己牛犊鼻裤。整个滚烫的身体重新压了回来。白小jú惊呼一声,随着他的贴近,浑身都变得热血沸腾。
    他开始舔噬她早已发育的曼妙的胴体,一寸一寸,舌尖来回滑动,在她身上慢慢点火。她躺在身下用力的向后伸着脖子,挺起胸,迎接他的到来,她开始享受这样温柔的抚摸,吸允。
    jú儿!他的声音沙哑到只能让人辨清叫的是谁的名字了,他眼底现出了无限的渴望。
    相公!白小jú无力的回应着,希望他赶紧填满自己的空虚。
    施裕寻找的蜜口,一个挺身终于让两人合了体。白小jú惊呼,似乎比昔日里更加壮硕了,她险些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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