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念着那样一个妙人,怀中正揽着的,是不同于当年模样的姑娘。
    苏青藤不知变了模样的萋萋为何来了这风尘地,但却知道,自己怀中揽着的,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身体娇软的要命,想要狠狠一把捏上去,又想细细地摩挲着,最终却只是像现在这样,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一刻不转眼地盯着她,口中低低呢喃着,”萋萋……”
    梨花儿只觉得身下的娇穴酸的要命,也痒的要命,拼了命地在苏青藤身下作怪,贴着他的腰际轻轻扭着、蹭着,直到那胯下的阳根顶着她的大腿。
    之前倒没觉得,这一下移到床上,却是真真的发现,苏青藤,比她大了那么多,生生能压盖过一个她呢!只是他都已经那般硬挺了,偏偏顶着的是她腿上,若是再上一点儿,再上点儿,到了已被阴精浸的泥泞的穴口,再狠狠地顶进去那么一些——
    梨花儿满心思都是旖旎,急不可耐地却听到耳畔传来的声声低呼——
    “萋萋……”
    萋萋。
    他的吐息就洒在耳畔,也是痒的。
    只是那唤的名字,她确实是不喜欢。
    将自己的红唇送到他嘴边,男人却又不懂如何下嘴,全凭着她主动。γūsんūωūъIz.©оⓂ(yushuwubiz.com)
    哼,生气!
    有些女儿家的小脾气,倒也没什么,只是梨花儿却咬上了苏青藤的唇。是真的咬,不是接吻时玩闹般的啃食,贝齿一合,真真切切地将苏青藤的唇咬出牙印儿来才作罢。
    “竟是这样的么?”
    苏青藤沙哑的喉音传来,性感的要命,梨花儿偏了头不答——
    不知为什么,在他唤过她声声“萋萋”之后,莫名的,一些小脾气也一同跟着归位到了她身上。
    下巴被人大力地攥在手里,疼的她皱眉,下一秒,红艳艳的唇被男人啃了上去。
    嘤嘤嘤。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对待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男人,怎么能错误教学!何况这种事情、这个时候,到头折磨的只是她!
    男人咬着啃着,渐渐的又似是自己摸到了些门道,试探地把舌也探进了那香甜可人的嘴里,带着她的小舌一起推搡嬉戏似的。
    梨花儿被吻得渐渐喘不上气,胡乱之下一把抓住了男人胯间的硕大。
    “呜——”
    “嘶——”
    被苏青藤的虎牙磕得生疼,手下也使了些力气。
    两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发出,惊地两人都停了动作,四眼再次对上,发出笑来。
    梨花儿一手沿着硕大的阳物上下撸动着,另一只手撑在苏青藤胸前,疯狂暗示加直接明示——
    “别闹了,进来吧。我难受。”
    其实他应当也是难受的,她若是不开口,他要忍到几时呢?
    “进哪里?”
    梨花儿向下挪了挪身子,引着他的肉杵抵着穴口,“这里,进到小肉洞里来……”
    梨花儿到底还是带着些羞耻的,不肯像那些女人一样将自己的小穴叫成淫穴骚洞,取中唤了个不那么露骨的词,却也是声音越来越小,生怕他听了取笑。霍地思绪又明朗了起来——他哪里是真的不知!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为了取笑她!
    呸!男人!
    心中正排腹着男人不知道同谁学的,也学会了耍起流氓来!苏青藤却是从她身上撑起了身。
    梨花儿不解,抬头看去,只见男人猩红着眼盯着自己双腿之间那块羞人的地方——
    “梨花儿。”
    “嗯?”
    那男人竟听话地改口唤了“梨花儿”?
    “你可知营中的营妓如何伺候军士的么?”
    “我怎会知晓……”
    “真巧。我也不知。”
    他这话问的没头没尾,梨花儿不解,可他没有要再说下去的意思,她便也没什么能问。
    “嘤……”
    花穴被破入的饱胀感打断了她的思绪,一下子,所有的感官都一股脑儿地涌到了身下,那被撑的发麻的地儿。
    苏青藤的阳物粗长她是知道的。
    很早很早之前——就知道。
    虽是像隔了千万年,早已不太真切,但苏青藤这巨杵带给过这副身体的痛或是爽,她记得真真。
    只是没想过再次承受,还是这般难耐。
    可是苏青藤那东西还在一点点挺进,梨花儿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内部被撑开,甚至能感受到内壁里细嫩的软肉都被他碾平。
    他推进的极为缓慢,她受的极为难熬。
    “从前行军打仗时,一路上难免遇上穷山恶水。大部队不敢贸然举兵前行,便叁叁两两一排,甚至一人一排,拧成一股绳儿一样,缓缓的往前行着,粮草和马匹便放在最后细细考量。你这穴肉绞得我生疼——”。
    苏青藤抱着梨花儿的双腿,使了些力气,使它们拉的更开。
    “我方才说的营妓啊。我虽是没进过她们那帐子,可是她们的浪叫声却传的远远儿的,初时我少不更事,不懂其中意味,只觉得叫声凄厉,教人头皮发麻又起的一身鸡皮疙瘩。后来在行伍里久了,能混上几个相熟的能说上话了,他们昏话多,便说来是那营妓们得了爽利,快活着哩——”
    苏青藤伸手,手指点上梨花儿咬白了的唇,“萋萋,你怎的不叫?”
    “几场战役下来,我也立了些军功。按规制一步一步做到了将军,我不知道还要多少年才能做到像父亲那样的主帅,呵,许是还欠很多历练吧。那时候,有许多人为了讨好,寻了美姬便送往我的帐中。我见那女子自解了衣衫又来卸我的盔甲。我反感的要命,却满脑子都是你——”
    苏青藤觉得已经顶到了尽头,已是寸步难移,可内里却似有另一张小嘴似的,贴合着他的龟头一下下亲吻着。苏青藤顺势顶了顶,梨花儿跟着叫得人心都跟着碎了,可那大物件好像是撬开了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山洞。
    “萋萋,我临行前,你赠予我的平安扣我贴身戴了许久许久。总想着,带我退蛮夷归京时,你会不会也和那众人一样站在城头上翘首看着——看看是哪位骁勇善战的将军,带兵退了蛮夷守了脚下这片土地。“
    苏青藤完完整整地将自己的分身夯入了那销魂的小肉眼儿里,低头一看,穴口处绷得紧紧,若是再多,或是再粗些,准得将这美穴撕裂——
    “我归京没能在城墙上找到你的影子,可我跟随主将述职回府准备皇上晚上的设宴时,我收到了一封信,那字迹我一眼便知是你。皇帝赐的一桌酒席吃喝都使我如坐针毡,偏偏推拒不得。第二日我在府中醒来后,第一想到的就是你——我想,我的萋萋,怎会沦落风尘之地?可我火急地跑来了春月,一见你我便知,当真是你。“
    苏青藤的目光落在梨花儿紧紧攥着被叫的手上,大掌覆在其上,掰开攥在一起的根根手指,十指交缠——
    “可那又怎么样呢?我的萋萋,还是那个萋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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