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撒谎。
    看着水晶人儿一般的小姑娘,对他全托一片心,原来还是有事瞒着自己。
    理智告诉自己这也没什么,她处在这般境地,若不学得机敏些,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然而他还是不高兴,很不高兴。
    沉穆时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过自己内心那股翻腾的戾气了,这让他自己都感到有些陌生。
    “大人?”许是他良久没说话,素娥不安地喊了他一声,身子在他身下扭了了扭。
    “嘘。”
    沉穆时收紧手掌。他没留力,素娥痛呼了一声,娇绵的乳肉被捏得变了形,从他指缝中溢出来又使劲揉回去,粉嫩的蕊尖儿在他指掌间惶惶地抖,他一低头,咬住那颗小红果反复吞嚼,吃得一片湿黏。
    她的心在他唇下跳得厉害,手轻轻推他肩膀,声音虚得发飘:“大人,我疼。”
    过了一会儿,委委屈屈地又喊了一声。
    沉穆时抬眸睇她,冷淡地说:“忍着。”一面捉了她手用腰带一圈圈绑了。
    素娥真有些吓住了,又不敢挣,低着头看他缚住自己手腕,总觉得他举止有些反常。莫非是跟蒲氏有关?那蒲氏,是不是真的和舅舅有关系?
    沉穆时打完结,把腰带捆在了床头雕花槅上。素娥上身被拉成了反弓,青丝委垂,小衣松散,雪白香腻的奶子高高耸着,上头水光粼粼还有他掐出的青红指痕。若往常早抽抽嗒嗒扑上来抱住自己撒娇了,现时真吓着了,反而紧咬着丹唇不说话,看着倒有些倔态。
    沉穆时心里的戾气冰冷冷地又往上涌,偏此时门外响起了叩门声,不由蹙眉不耐扬声道:“甚事?”
    门外候着的正是小厮承松,他跟了沉穆时多年,一听声音便知道大人现在不痛快。可是这头的事又不能不禀,只能苦着脸道:“禀大人,郓国公听闻大人在此,特意遣人送来一壶西域葡萄酿。”
    郓国公在宗室里是个不着调的,从年轻时就爱跟叁教九流之徒打交道,但他大事上有分寸,辈分又高,连武帝都轻易不跟他计较。
    沉穆时静了片刻,淡淡道:“进来吧!”
    菱花门里聘聘婷婷进来一名美貌胡姬,身后两名侍女托着银盘,盛了四时蔬果并葡萄佳酿。
    素娥衣衫不整,并了腿直往沉穆时怀里躲,只是手腕被绸带悬着,身子转侧余地有限,再如何也是春光乍泄欲掩还羞。
    两名侍女放下银盘便躬身告退,那胡姬却留了下来,妖妖娆娆地跪在沉穆时脚边道:“国公爷命奴奴前来伺候大人,另请大人稍后拨冗一叙。”
    那胡姬生得肤白如雪,眉目鲜妍,举手投足自有一股不同于中原少女的媚态。郓国公得了爱若珍宝,轻易不让她侍客。不曾想沉穆时心坚如铁,只轻轻抚着怀中少女鬓发,眼风也未扫来一个。
    “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代我谢过国公爷美意,告诉他沉某稍后就来。”
    胡姬一听急了,盈盈素手攀着沉穆时足尖道:“奴奴这般回去,定要被国公爷责罚,还请大人怜惜则个。”
    沉穆时蹙眉,本想让她走,这时素娥却在他怀中动了动,他心思一转改了主意,“罢了,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胡姬一听大喜,刚要把高耸的胸脯往沉穆时垂在榻边的腿上偎,便听他不耐道:“我这小婢正闹脾气,你且先把她侍弄好了!”
    听了他言语,胡姬还没怎的,素娥已是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抬头道:“大人不要——”
    “不要什么?”沉穆时托着她下巴挑眉道:“不要让她伺候你,要她伺候我么?”
    素娥张口结舌,他却缓和了眉眼,抚着她面颊道:“不是说不知侍人如何侍奉端太后么?如今让你见识一下。”
    素娥的泪终于忍不住,扑簌簌落下来。
    沉穆时见她落泪,一时有些心疼,又嫌心疼她的自己软弱,转头向那胡姬喝道:“不愿意的话就滚。”
    那胡姬本是杏花坞主人养来巴结权贵的,品箫弄香,什么不会?她这时已看出这两人不对路,哪里还敢多言,伏在素娥足边捧着这少女一双莲足轻柔抚弄。这少女极其敏感,她舌尖在足心一撩那身子就是一颤,鼻中呜咽低鸣,十分青嫩可爱。胡姬心心惦记着勾引沉穆时,屈膝翘臀摆着撩人姿态,两只涂了鲜红蔻丹的手弹琴似的在素娥光裸的小腿上点触而上。
    素娥不断挣扎躲闪,她的肌肤细嫩,一会儿就将腕子磨红了。沉穆时倚在床头,抚着她鬓发:“你乖一点,嗯?”
    素娥仍对他抱了希望,幽咽出声:“大人......别这样对我,我不喜欢!”
    沉穆时叹道:“人生在世,哪能事事喜欢。”
    素娥闭了眼,泪水长流,发丝被打湿了沾在脸上,格外可怜。沉穆时默然片刻,将绸带从雕花槅上解了,将她半抱在怀里,一点一点吻去脸上泪痕。她的泪咸咸涩涩,小嘴却是甜的。
    素娥先还抗拒,被他在奶儿上使力揉了一把,劲儿一松,就被他舌头抵了进来。
    他这时又极尽温柔,素娥被他吻得一阵热一阵冷,心下一片茫然。只觉恍惚间又回到了教坊初见那次,他也曾让怜奴这般对她。
    可是那胡姬却比怜奴妖媚得多。
    她见素娥紧拢双腿总不肯配合,便嘻嘻笑笑地探身取过琉璃盏,玉手高擎地将那满满一盏葡萄佳酿连成一线,尽皆洒落在素娥洁白细腻的腰腹之上。那酒刚用去夏的储冰冰镇过,寒凉激人,素娥被冻得“嘤咛”一声,玉润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胡姬撩了长发,褪了衣衫,用一双发面似的大乳在素娥光洁饱满的腿上揉搓着。
    沉穆时偏过头,只见胡姬玉体裸裎,屁股高高翘起,抬眸挑逗地看他,湿红细长的舌头卷舐着四溢的酒液。而随着她的啧然舔吮,素娥娇躯不住轻颤,深红如血的酒液在少女柔软白嫩的小腹上流漫,随着呼吸起伏滟滟汇入少女神秘的溪谷,将那处洇得一片水润春泽。
    沉穆时转回目光,只见素娥长睫微颤,泪染轻匀,面上如海棠沾露娇艳欲滴。大约是被那胡姬亲到了私密处,她身子骤然绷紧,随即睁着水濛濛的眼睛,半启朱唇,娇吟丝丝若断若离。同时玉腿儿乱挣,一双雪乳不住颤动着。
    原本沉穆时只是想小惩薄戒,这时却有些刹不住了,适才饮的半壶杏花春热辣辣地流在血管里。他一面伸手在少女酥胸上不断撩拨,一面拉低自己裤腰将肿胀的玉茎放了出来,素娥微微偏头,嫩热的唇瓣抵着菇头却不肯张口。
    他低叹,声音微哑:“纵得你越发不成话了!”
    到底没有相强,只换了个姿势将勃发的性器挤在她两个奶团里浅浅插送。素娥手腕被绑着胳膊自然而然往里夹,两只娇乳胀鼓鼓挤在一处倒便宜了他。
    少女乌发乱洒,胸雪横舒,被男人的大鸡巴插得咿呀直喘,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不住提拉揉搓她红嫩的奶头,硕大的龟头昂扬着不时从凝脂似的奶团中蹿出。
    这样的活春宫极其刺激人,那胡姬看得眼饧心热,滋溜溜舔得连少女娇嫩的菊眼儿都不放过,同时还顺溜着手儿抚玩自己阴牝软肉,她那里早已是腻滑一片,恨不得有根烧火棍儿插进来解解痒。奈何这男人有眼无珠,放着自己这美穴儿不插,竟在那少女贫乳上隔靴搔痒!她实在馋得熬不过,妖妖调调媚声道:“沉大人,莫若奴奴取个双头玉势来,也好和这位妹妹一同快活!”
    素娥听得大骇,沉穆时拍拍她香肩安抚,拉过袍襟遮了自己私处道:“这里不用你伺候了。去回禀国公爷,沉某稍后便来。”
    那胡姬无法,嘟着唇满心不愿地走了,素娥双腿一得自由,便向上蜷曲着恨不能将整个人缩成一团。
    沉穆时舒展了身体将她搂在怀里,解了她腕上缚带帮她揉了揉,又将她不断犟着的小脸儿掰过来对着自己。
    “这么点事儿便受不住了?”
    素娥耻得要死,闭着眼不肯说话,沉穆时难得见她这幅倔强模样,本来有些消下去的火又烧起来。见她蜷着腿儿不肯放松,干脆抄着她腿弯儿从臀缝里入了进去,将炙硬的性器压着花唇来回摩擦。
    素娥被他磨得娇吟了一声,沉穆时揉着她奶子道:“肯出声了?再叫两声听听。”一面故意用龟头去顶弄素娥的小花蒂,她那里最是敏感不过,不一会儿便红着脸嘤嘤咛咛的,嫩白的小屁股直扭,看着不似挣扎倒像迎合。
    “穴儿痒不痒,要不要我插进去替你止止痒?”
    他自说自话着,掰揉着两团粉臀开合玩弄,小姑娘养得娇,连那处也是粉腻香融。他终究按捺不住,捉着她臀儿肏了进去,抱膝侧位的体式使小穴儿夹得极紧,沉穆时被她夹得呼吸都骤然粗重了几分,等他摆着胯狠狠地挺送开,素娥带着哭腔的呜咽便再也止不住了。随着一下比一下深入有力的冲撞,那断断续续的低吟很快因为染上情欲而变了调儿,心里明明还觉得委屈,可是又情不自禁地依恋这个猛力操弄自己的男人,被他握着胸乳便如握住了整个心脏,欢喜悲伤,从此全由不得自己做主了。
    本来要走剧情,一不小心炖了一锅肉。我觉得亲们和我一样矛盾,在清水文里找肉,在肉文里要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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