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戚留一走后叹息道:“我瞧你们俩这不是挺好的?你说好好的怎么就离了呢?真真,你现在后不后悔?”
    俞真只笑了笑,然后继续盯着吊瓶发呆。
    俞真爸爸卧病在床好几个月才慢慢康复起来,俞真也脚不点地地忙了好几个月,经此一遭,俞真觉得她还是需要一个男人的。
    俞真迫切想要个男人来帮她一起分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的生活重压时,老天竟然就很给面子的把人送到俞真面前。
    说起来,有时候,命运这东西还真是挺玄乎的。
    俞真跟文擎面对面坐着,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离婚了。”文擎挑眉一笑,“听说你也离了。”
    所以呢?
    “我们在一起吧。”
    感觉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俞真看着对面皮相身材仍属一流的文擎,脑子都不带转的,嘎嘣脆地应道:“好啊!”
    【十】、
    俞真跟文擎去办结婚证时在地下车库遇到了戚留一,戚留一神情疲惫,看到他们,他怔了怔。
    俞真挽着文擎的手臂走过去时戚留一喊住她,他说:“我离婚了。”
    俞真脚下一顿,她忽然就有点不厚道地想笑。
    一个两个的,到底把婚姻当什么了?
    哈!
    大红本,一人一本,俞真是第三回领了。
    这次不办酒席,领了本就算完事了。
    俞真的妈妈对俞真千叮咛万嘱咐的,生怕日子没过几天这两人又掰了。
    俞真跟她爸妈保证,这最后一次,没什么意外她不会离了。
    俞真真的打算要把这段婚姻维持到她老死。
    她那些破烂事文擎都知道,在文擎面前她也没什么面子尊严可维护的,她干干脆脆地跟文擎摊开了说:“你要在外面做点什么随便你,只有一点,别让我知道!”
    都是三四十岁的人了,再纠结那些什么情啊爱啊的就有点矫情了,凑在一起你好我好大家好那不就行了。跟文擎过日子还是非常舒坦的,俞真是很乐意把自己拘囿在一隅,当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快乐糊涂蛋。
    不管是凑巧碰到还是刻意等待,戚留一的车停在那里,他姿态挺拔地靠在车头向她打招呼。
    两个人去吃了顿饭,像最普通的朋友那样,聊了些简单的话题,双方感觉竟然都很好。后来戚留一就会隔一两个月来找俞真一次,或许是吃顿饭,或许是什么都不做就在哪里坐坐。
    摒弃掉那些往事纠葛,俞真发现她跟戚留一还挺有共同语言的。
    成人世界的异性之间会有纯粹的朋友关系存在吗?俞真本来是觉得有,可惜她不争气,戚留一也不像他面上看来得禁欲。天时地利人和一切看来都太和谐了,被和谐之光熏得昏头了的她跟戚留一也顺势地和谐了。
    搞都搞过了再后悔也来不及了,俞真挠挠头,心里想着昨儿个有没遇到什么熟人?要是不小心让人瞅到了拿到文擎面前膈应到他就不好了。
    俞真挺走运的,即没让人拍到照片也没让人抓到小把柄,文擎似乎一无所知,俞真心里那点小忐忑很快就烟消云散。
    生活在继续,俞真和文擎人前人后都恩恩爱爱,羡煞一堆人。
    戚留一搬到俞真和文擎家的隔壁那天天气很晴朗,文擎靠在门旁双手抱胸面带微笑地看着站他身边的俞真,俞真脸皮再厚,这个时候也有点顶不住文擎的目光,她不大自然地朝文擎笑了笑,赶紧转身进了屋。
    那个晚上文擎把俞真压墙上操得她半死不活,那堵墙的另一边,就是戚留一那套房的主卧。
    《囚禁》——上 重口
    【一】、
    “啊啊——你特么……呜——特么的老子杀了你杀了你啊——嗯……别打了别……呜……”
    时戈二十岁,重点大学大二在读生,课业优秀,师长喜爱,同学追捧,还有个美貌的校花女友,他的人生在4月15日之前是无比风光的。
    4月15日夜,他从酒吧里出来后突然被人敲晕绑架了,被一个他不认识的女人绑架了。
    时戈清醒过来的时候手上脚上竟然都上了铐子,他被拷在角落。没有窗户,粗粝的水泥墙,脏乱的水泥地,闭塞的房间里亮着一盏昏暗的灯。他的面前站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看着他露出神经质的笑容:“时戈,是你吧?哈哈,我找到你了,时戈……”
    背着光时戈看不清女人的长相,但他肯定自己不认识这个看起来像个疯子的女人。
    “我不认识你。“时戈让自己冷静,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跟女人交涉,“你找错人了。能帮我解开这东西吗?你放心,我不会报警的。”
    女人从上而下睨了他一会后,突然蹲下来凑近他,她扣住时戈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呼吸交错的距离,时戈看清了女人的脸。
    陌生的一张脸,可是又莫名有种让他心惊的熟悉感,女人裂开嘴笑起来,那诡异的笑脸让时戈的心慌乱地跳起来,“你特么谁啊你?再不把我放开我就对你不客气了!”时戈色厉内荏地朝她吼起来。
    女人咯咯笑着,然后伸出舌尖舔了舔时戈形状优美的下巴,“乖乖等我哦。”女人丢下这句话就站起身往外走。
    时戈瞪住女人的后背再忍不住心里的焦灼不安开始破口大骂:“你特么神经病啊!信不信警察马上能找到这里?你要还有点脑子就马上把我放了……”
    女人推开那似乎非常厚重的门,闪身出去后门又被紧紧阖上。
    时戈心乱如麻,对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惹上这个女人他毫无头绪。
    空间封闭,不知白天黑夜,没有水,没有食物,无法解手,时戈不知道过了多久,但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发狂了。
    那扇厚重的门打开时,时戈疯了一样失声叫骂:“尼玛的死变态你特么地过来看老子怎么弄死你玛的……”
    那女人置若罔闻,她手里提着个沉重的大袋子,女人走到不断扭动要挣开束缚的时戈跟前,把袋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在地上。
    时戈像被突然扼住喉咙一样,一瞬间哑了。
    他瞪大眼无法置信地望向散落一地的东西。
    后背慢慢爬上了一股阴冷,一种不详的预感漫上心头,时戈想开口咒骂,但舌头却像打了结一样。
    女人蹲下身,用手拨弄着地上的那些东西,眉眼微弯,脸上浮出温柔的笑容:“时戈,你喜欢哪个?”
    【二】、
    这是地狱!
    谁,不管是谁,救救他,救救他……
    双手被强制拉高吊在头顶,时戈双眼瞪得滚圆,嘴巴被口球撑开,唾液自嘴角流下,滴落在布满红蜡的胸口。大腿往两边被拉开到极致,露出饱受凌虐的下体。本该浓密黑亮的毛发被剃了个精光,血脉偾张的肉柱直直挺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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