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脱掉了,伤口在慢慢愈合,身上的鞭痕烫痕在逐渐淡化。
    时戈额上冒出细汗,他神经质地四处张望,背上寒毛林立,一旦发觉有人目光落在他身上,他的心脏就狂跳起来,他紧张不安,他猜疑着那些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他被囚禁,是不是在议论他的丑态,在心底恶毒地嘲笑他。
    时戈踉踉跄跄地逃回家,逃回他的房间,他把自己藏到被窝里,他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可是,在这样绝望不堪的时候,他的身体却起了反应。
    乳粒在衣料的摩擦下敏感地挺立起来,麻麻痒痒,强烈的空虚流窜过全身,浑身上下骤然变得滚烫火热,更不要说身下硬梆梆地抵着床单的那根。
    时戈狼狈地喘息,身体难耐地在床上翻滚蹭动。
    五指上下撸动,明明肿胀充血就像要炸裂的分身却射不出来,怎么样都射不出来。时戈痛苦地用头撞着床,他呜咽着,手指残忍地拧着自己的分身,他痛得涕泪四流,可是,他射不了。
    “啊啊——唔哈……”时戈茫然地仰倒在床上,高挺的分身硬直地挺在很可笑的粗短的新生毛渣中,“救救我救救我……”时戈用力揪扯抠掐自己的双乳,可是不够,还不够,还差了……还差了……时戈大大睁着的眼睛痴痴地望着天花板,他毁了,真毁了……
    “……是她不对,现在不管怎么样都是她应得的……可是小戈……她也算……算是你姐姐……就看在……阿姨求你,就看在她那么可怜的份上,阿姨这些年也是全心全意对待你的份上……小戈,你……你放过她这一次,阿姨知道这样的要求很过分,可是……”
    时戈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他面前潸然泪下的女人,垂放在大腿上的手不自觉地发抖,太阳穴一阵一阵胀痛。她在说什么?他的后母在说些什么?被诱拐、被囚禁、被性虐、他的姐姐、那个12岁的时筝……
    时戈突然爆出一阵狂笑,他的后母惊惧地望向他,时戈笑得不可遏制,他边笑着边从沙发上起身,身后后母惊疑地叫唤他,时戈上楼狠狠甩上了房门。
    “报应……是报应……哈哈哈……”时戈边哭边笑,双手抱住头慢慢滑坐在地上,“原来是复仇啊哈哈哈……时筝……呜……”
    【七】、
    十岁的时戈是个调皮捣蛋桀骜不驯的小孩,除了妈妈,他不喜欢其他的所有人。他恨把他妈妈赶走的爸爸,恨那个逼走妈妈的后母,恨那个后母带来的拖油瓶。
    他非常非常讨厌他那个名义上的姐姐。
    看她乖乖巧巧的模样他就觉得全身不舒服。
    她又考了满分又得了奖状,爸爸又把她搬出来狠狠责骂他,时戈眼神阴鸷地望向缩着肩膀安静站在客厅角落的时筝。都是她的错!
    他的表哥莫迩跟他说,他看上时筝了,他要是不想看见她,他可以帮忙。
    时戈把时筝骗了出去,命令她在原地等他。
    时戈快乐地回了家,然后,从那天起,他终于不用天天看见那个讨人厌的姐姐,连带他讨厌的后母也天天以泪洗脸。没心没肺的时戈得偿所愿,他喜欢看到他的后母痛苦,他根本没有想过那个不见了的姐姐会有什么遭遇。
    十岁的时戈做了件无比狠毒的事。
    十岁过后的时戈已经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偶尔在饭桌上听到父母念念不忘那个姐姐,他才会恍然自己还有个便宜姐姐,然后漫不经心地想不知道莫迩把人藏哪里了?
    十年过去,她逃出来了?她来报仇了!
    时戈打电话给远在大洋彼岸的莫迩,可是莫迩竟然说他只关了时筝两天就给她逃了,时筝逃出去后发生了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
    时筝被保释出来,他的后母把她安置在兴安小墅。
    时戈偷偷去见了时筝。
    他的后母把时筝照顾得很好。
    穿着白色长裙的时筝坐在秋千架上,手里捧着时戈一点也不陌生的那本医书,她对站在她面前的时戈微微笑开,眉眼弯弯的,笑意温柔恬淡。
    “时戈,你来了。”她说。
    时戈涨红了脸,他不知道自己是该有什么反应,他的手在他身侧一直抖个不停,他想开口说话,可是他不知道他到底该说什么?
    时筝从秋千架上下来,她小心地把那本医书放好,然后才靠近时戈,她抬手摸了摸时戈的脸,时戈明明要避开她的手,可他的身体却动不了,反而有一种饥渴不断在鼓噪着催促着让他渴望时筝再多碰碰他。
    时筝好像对时戈的身体了如指掌般,她很快如时戈所愿地一手粗暴抓住时戈的下体,隔着时戈的牛仔裤,时筝坦然而大胆地揉搓着时戈马上硬了的肉块。
    “你想我了,你喜欢我这样对你,是吧?”时筝笑着抬头奖励一样亲了亲时戈的下巴,“时戈,你真可爱,我真喜欢你。”
    《囚禁》下 重口
    【八】、
    “……喜欢……”时戈勉强压下已到嘴边的呻吟,在舌尖上又滚了遍这两个字,他的面色惨然,看向时筝的眼神溢满痛苦,对于后面要出口的问话他明知答案昭然若揭,但他却控制不住自己偏要寡廉鲜耻地说出口来,“你恨我。时筝。你在报复我吧?我知道你恨我。”
    时筝置若罔闻地抬头对时戈轻轻笑,她没有开口,笑过之后就低头下去灵巧地拉开裤链,手指探进去不由分说捉出时戈的分身。
    时戈按捺不住惊喘出声,他两眼发红地盯住埋首在他胯间的时筝,他该把人推开,他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在户籍上登记的却是实实在在的姐弟关系。时戈猛然揪住时筝的头发,要把人扯开的那瞬已是饱尝欢愉的分身突然被重重一吸,时戈身体猛地一抖,手上一下没了力气。
    “不……不要……时筝……不能这样……唔……嗯……”几声低不可闻的抗拒夹杂在极其享受的闷哼声中,实在是虚伪透顶。时戈终于闭上了嘴,闭上了眼,僵在半空中的手自暴自弃一样扣住时筝的后脑勺用力往胯下压送。
    很久没有这样痛快地射精了,登顶的至高快感让时戈眼角都泌出两颗泪来。
    时戈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着。
    时筝搂住时戈的腰,柔软的胸脯在时戈胸口磨蹭,她的手摸进时戈的T恤里熟门熟路地捏住时戈的一遍乳粒逗弄,她说:“时戈,我们要一直在一起的。”
    时戈鬼迷心窍地跟着时筝进了屋。
    双腕被昂贵的丝巾捆绑住,时筝边温柔地吻他边挥着手上的皮带粗暴地抽打在他硬挺的分身上,时戈痛苦地呻吟,但那备受凌虐的下身却愈发兴奋,粗大柱身顶端不断冒出白液。
    时戈傍晚离开时一脸潮红未消,行走时两腿还犹自打颤。时筝送他到院门口,她拉住他的手,依依不舍,她反复慎重地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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