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的话令两个男人一愣,彼此对视,却是没了动作。
    安宁喝的酒是下了欢好药的,原因无他,那老道既是已对皇帝说了,这女鬼贪欢好色,安宁若是紧张害羞,岂不穿帮。无奈之下,只好在这合欢酒中下药,借此来打破安宁的羞耻心。
    这药是怀清找的,已是十分温和,但安宁初用,又有合欢酒加持,早就难耐地动了情,那花穴不自主地吐着水,一缩一缩地想要填进去些什么,汁水染湿了亵裤,顺着大腿往下淌着。
    安宁红着脸,气息不稳,脑子一团乱,见他俩不动,哪里还管什么矜持荣辱,两只手一伸,便将他俩拽倒在床上,她双眼迷离,也不管是谁,抓过一个便凑上去亲。
    沉南丘被安宁贴着脸乱亲,心中暗喜。但他虽在家做过些功课,却是未开蒙的状态,不知如何应对,又不敢去推,只好胡乱应付着。亲着蹭着,那腹下已烫得火热,粗壮的阳具悄然胀起。
    男人情动之时,总是无师自通。沉南丘突然开了窍,唇对着唇,舌缠着舌,交融嬉戏,时不时拉出些银丝,又尽数被吞了进去。
    贺章被冷落下来,哪里甘心,盯着两人亲得火热,暗哼一声,心想他也要做些什么,瞅见安宁露出的脖颈,想起家中嬷嬷说的话,灵机一动,舔了上去。
    细痒中又有种别样的暧昧快感,贺章又啃又咬,活像只狼犬,他去解开安宁的衣服,脱了她的小衣,女人的胴体便就此展露。
    丰满挺拔的乳房与粗陋的男人们大不相同,贺章伸手去摸,只觉柔软顺滑,像似上好的牛乳做成的软嫩糕点,乳尖轻轻擦过便敏感地竖起,抚摸两下便肿胀变大。
    贺章觉得十分新奇,用嘴去亲,却听安宁溢出一声呻吟,这更是鼓励了他,将整个乳尖吞入口中,又亲又舔,时不时还用齿尖轻轻咬上一口。
    场景实在淫乱不堪,沉南丘的腹下更加胀痛,不自觉地夹着,安宁眯着眼,似乎发现了他的困惑,轻轻一笑,把手伸进沉南丘的衣物之中,去探那火热。ℝΘūщ℮ńщū.d℮(rouwenwu.de)
    柔弱无骨的手带着丝丝凉气,握住肿胀的阳具,舒服得令沉南丘谓了口气,也不再拘着什么,自顾自便挺起腰来磨动。
    贺章看着十分吃味,他不再甘心只吃那乳儿,便起身将安宁扶起来,令她跪在床上,拉下她的亵裤。他第一次见女人的穴肉,一时间被惊住了,那里花一般地开着,洞口像是不满地紧缩着,企图挤出更多水儿来,他不由自主地把脸凑上去,像是蝴蝶般吸吮着汁水。
    “嗯……”
    这边沉南丘已经被安宁扒得差不多了,他身体白嫩,肉棒也是粉嫩嫩的,在安宁手中一抖一抖,十分可爱。
    安宁揉着那龟头,媚眼如丝,渐渐地竟也将沉南丘揉出些水来。沉南丘皱着眉,跪坐在那里,仰着身体,方便安宁更容易地弄他。
    安宁见他那样,觉得有趣,伸出小舌,去舔那马眼,刚舔两下,沉南丘突然激动,将那肉棒伸进安宁嘴中,抽插两下,便射了出来。
    初次射精,精液十分浓厚,全尽数交代在了安宁嘴中。许是沉南丘平日吃素的缘由,那味道并不是很难闻,安宁咂了咂嘴,便吞了下去。
    这无疑点燃了男人的欲望,沉南丘的肉棒再次慢慢竖起,贺章也脱下了衣物,他的阳具没有沉南丘的长,却粗壮不少,也比他的颜色深上许多,直挺挺地竖立,蹭着安宁的穴口。
    没等安宁反应,那龟头便借着淫水儿的润滑,挤进穴口之中,慢慢拓开迭峦不平的穴肉。
    因着媚药,安宁并没有感受到十分痛苦,反而生出更奇异的感觉,与怀清的手指带来的感觉大不相同,滚热跳动的肉棒生出的满足感更令人窒息,可贺章太小心翼翼了,缓慢的插入反而令人难耐。
    安宁不仅呻吟出声:“你快些……嗯”
    贺章本来并不好受,那肉绞着他,愈发难进,仿佛有无数张嘴儿吸着。他第一次,没甚经验,生怕给安宁留下不好的印象,此时听她说要快些,哪敢不从,便大开大合,狠下心来戳那花心。
    安宁天生水多,此时更是被肏地汁水四溅,连连呻吟,握着沉南丘的阳具的手也不再专心,只顾着被插穴的美妙。
    沉南丘看着,自然不好受。他暗恋安宁许多年,是自小便打着娶安宁的心思的,如今心爱之人在他眼前被另一个男人肏成这副浪荡样,心中像打翻了醋瓶子一般,一拧都能溢出一股酸水来。
    他垂眸,看着自己那被握着的肉棒,突然往安宁面前凑去,手抬起她的脸。
    安宁不甚清醒,眯着眼往过去,顺着目光,只瞧沉南丘眼眸微红,暗含水光,汗珠从脸颊淌到了胸膛,独生出一股风流韵味。
    沉南丘轻启薄唇,颇有些委屈:“安安,也疼疼我罢。”
    说着,又将那阳具往安宁嘴上贴了贴。
    安宁就算脑子乱哄哄的,也知晓什么意思。她历来吃软,此时看着沉南丘这副模样,便为他吃起“硬”来。
    她没甚经验,纯凭着直觉替他舔着,偶尔齿尖蹭到了,她便讨好似地去用舌头舔舔那里。
    上下两张嘴被肏,安宁浑身发软,那乳儿随着身体跳动,翘臀也被顶得连连发颤,一时间,房中只余暧昧的呻吟,伴着淫荡的水声此起彼伏。
    贺章一边肏着穴,一边去摸那肉珠,借着淫水用指尖揉着,安宁哪里能受,穴肉十分发紧,一大股汁水从花心涌出,身子发颤,竟是泄了。
    那花心一收一缩,企图将这穴中的异物挤出,穴肉紧紧裹着,非要榨出精来才甘心。贺章深吸一口气,阳具被那淫水浸泡,又受着挤压,又胀大了一圈,他便发了狠,扶着安宁的腰,大开大合肏了几百次,次次顶到花心,终于泄了元精,一股一股地射进了花房,安宁受到刺激,手紧攥着被,又高潮了一次。
    贺章缓缓拔出了缩小不少的肉棒,看了沉南丘一眼,沉南丘便明白过来,将阳具从安宁嘴中抽出。他顾着安宁的身子,轻轻摆弄,将她正身放倒在床上,亲了亲她微湿的眼角,手掰开她的腿。
    那穴还吐着贺章的精液,沉南丘借着那混着精液的淫水,插了进去。
    安宁刚刚高潮,十分敏感,被沉南丘肏着,难耐地哼哼起来。
    沉南丘不似贺章,缓缓入着,尽量温柔地拓开穴肉,同时去亲安宁粉团似的乳儿,舔舐着乳尖,来令安宁好受些。
    轻风般舒缓的感觉确实安抚了安宁,她媚着眼,手攀上沉南丘的背,腿勾着他的腰,将两人的距离拉得十分近。
    这无异鼓励了沉南丘,他开始缓慢地抽插,次次都顶到最里面,磨着花心,再慢慢抽出来,带出沫似的淫水。
    安宁初受还好,久了便不甘心,沉南丘越慢,她越生出一股不安空虚的感觉,便搂着他的腰,凑近他耳边。
    “南丘哥哥,肏死我罢。”
    湿热的气息扑在耳垂,缠绕着魅惑的妖气。
    这般浑话,沉南丘是听都没听过的。若是其他人说,他非要去洗几遍耳朵才行,可落到安宁身上,他却觉得这不堪入耳的混账话突然变得可爱起来。
    见她被自己肏得媚眼如丝,轻吐云雨,沉南丘心中升起极大的满足感。他微微笑起来,亲亲她的嘴角。
    “好,哥哥便满足你。”
    如此,便扶着安宁的腿,顶腰大力抽插,溅得汁水都淌了一大滩,卵圆袋撞着浑圆的嫩肉,发出阵阵令人生羞的声响。
    安宁受到满足,“啊啊”地快活喊着,手指在沉南丘背上留下道道血痕。
    贺章休息半天,看着他俩宛如二人世界,便又吃味起来。他舔了舔唇,跪爬在安宁旁边,“姐姐,我来令你更快乐些。”
    说着,便去堵了安宁的嘴,吸吮香甜的汁水,与那舌儿追逐嬉戏,好不快活。
    同时那手也不安分,揉捏着玉兔般跳动的乳儿,坏心眼地围着乳尖转圈,时不时又轻轻捏着,将那本就立起的乳头变得更加大了。
    安宁上面受了刺激,下面便咬得愈发紧了,一张张小嘴似的裹着沉南丘的肉棒。
    沉南丘流下许多汗,腰动得更快了。他入得久,肏得也久,掌握了一些窍门,九浅一深地抽插。很快安宁便脚趾攥紧,身体颤抖,又泄了身,沉南丘咬着唇,下身动得越来越快,暗哼一声,也射了元精。
    沉南丘抽出肉棒,那穴肉挤着白白的精液,混着汁水落到床单上。安宁喘了几口气,刚想起身,双腿之间便又换了一个人。
    贺章将手指插进穴口,沾了些混着的精水,送入口中,他笑着,眼睛弯弯,那阳具早已重新立起,在空中似将军般逞着威风。
    他冲着安宁说道:“姐姐,我还没吃饱呢。”
    说着,又用那龟头去蹭肉珠,打转绕着。
    安宁还没等说什么,贺章便自顾自地动了起来。
    夜还很长,火红的蜡烛跳动着火焰,映出害羞的红色。
    吱呀的床声响了半夜,直到天微微亮起才没了动静。
    安宁醒来时已经是日上叁竿,她已经许久没有赖过床了。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被人紧紧锁住,打开被子一看,自己的乳儿上搭着一只手,腰上又搭着另一只手。贺章和沉南丘一左一右搂着她,沉沉地睡着。
    安宁昨夜做到一半就不清醒了,但看着自己浑身的斑斑点点,也能想到昨夜到底有多淫荡不堪。
    好在他俩还算有良心,将她收拾干净了,才搂着她睡。
    安宁叹了口气,轻轻搬动他俩的手,刚坐起来,一只手便拉着她,将她重新拽回被窝中。
    她惊魂未定,却见贺章露着大大的微笑,眼中清明:“姐姐,不必起得如此早,再睡会儿罢。”
    说着,拽着她的手,往下摸去,果然握住一支滚烫的肉棒。贺章用脸蹭了蹭她的肩膀,讨好似地央求:“姐姐,它又想你了。你可怜可怜,再疼疼它罢。”
    安宁顿时头大了一圈,还没等说什么,突然感觉到后腰一阵细痒,温热的手心从背后绕过,奔向她的嫩穴去了。
    同时,屁股上又顶了一个硬物,蹭着软肉,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这下可好,安宁还没等反应过来,便又被从头到脚吃了一遍。
    等到她扶着腰,颤颤巍巍地系着衣服,太阳已经升到中间了。两个男人像没事人似地帮她穿衣、为她揉肩,怕她生气,一股脑地讨好她,偏生却又忍不住趁她穿衣时动手动脚,不是揉揉这里,便是捏捏那里。
    她不禁头痛地想着,怀清这个主意到底算不算是个好主意。
    这样下去,她迟早被榨干在这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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