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体内的硕大,金隅闷哼一声,竟是就这样交代了宝贵的元阳。
    我转过头去,宴顺之居然就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他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看了多少。
    但此时金隅还在我体内,看了多少也都不重要了。
    见我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宴顺之一挑眉:“怎么?不动了?”
    不知为何,我的心口却砰砰直跳起来。
    到底是年轻力壮的修士,金隅已经重新在我体内胀大起来,炙热坚硬让我蜜液悄流,而在场的宴顺之,则让我蜜液狂涌。
    我看着宴顺之的眼睛笑了。
    然后扶着金隅的肩膀,我开始将他上下吞吃。
    冥渊花海
    那天在温泉边,我当着宴顺之的面和他的侍童金隅颠鸾倒凤了一场。
    宴顺之先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后来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身下却鼓起了一个可疑的大包。яoùωёňωù.Ιň(rouwenwu.in)
    然后出乎意料的,在金隅再一次将我送达高潮,我们两人正相拥喘息时,宴顺之走了过来。
    他站在金隅的身后,无视了我们两人紧紧交合的下—身,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中间隔着一个金隅,就这样吻了上来。
    他的味道一如之前我所尝到的,是清冽的甜。
    相比之前的生涩,现在的他的吻却娴熟了不少,准确的找到我口中的敏感处,轻撩重舔,勾缠吮吸——只不过有了一次的经验,他就已经成长到这个水平。
    魔皇在吻着我,侍童却在我的身体里渐渐胀大,将我体内塞得满满的。
    我顺从的承受着宴顺之的吻,却揽着金隅的脖颈,轻抬臀部,将他上下吞吐。
    似乎是察觉了我的不专心,宴顺之狠狠的咬了一口我的唇瓣,结束了这个吻。
    淡淡的铁锈味在口中蔓延开来,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却将金隅绞得更紧。
    那之后,宴顺之就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
    偌大的一座魔殿,我可以随意行走,每一个侍童都对我的话言听计从,仿佛我才是这座宫殿的主人一般。
    据说魔皇不喜女人近身,所以魔殿中尽是侍童而无侍女,而这些侍童都长得不错,修为也尚可,于是主要目标消失的日子里,我就把小心思打在了这些侍童身上。
    今日拿下一个侍童,明日就试试能不能拿下两个侍童,明日的目标达成之后,后日就再翻倍的玩儿。
    成批的香甜元阳让我的修为增长迅速,终于在我成功突破出窍后期、殿中的侍童已经遍遭我毒手时,这座魔殿唯一的元阳出现在了我面前。
    宴顺之出现时,我正和两个侍童在玩捆绑式欢爱,他看到眼前的场景,皱了皱眉,挥手之后一件宽大衣袍将我盖住。
    我披着他的衣袍,解开了两个侍童身上的绳索,然后走向他的身旁。
    我完全不知道宴顺之在消失的这段时间去了哪里,但我知道,他是真的对我起了兴趣。
    他带我去了冥渊河畔,河边寂静无声,唯有迷魂化作的腐萤在空中点点飞舞。
    在这令人迷醉的萤光中,我抱住了他,他没有推开我,而是低头吻上了我的唇,意外的克制又温柔。
    他带我去看了魔域一望无际的毒花之海,用灵气罩将我护在里面,自己却为了得到毒花最完美的状态,徒手摘了一支开得最饱满艳丽的花朵,将它封在灵气盒中,作为礼物送给了我。
    看着灵气盒中娇艳欲滴的毒花,我揪住他的衣领,给了他一个如同这片花海般鲜艳热烈的吻。
    宴顺之依然是没有说明他对我的想法,但他会带着我去偷薅药王谷的灵药,会带着我偷烤凌霄宗的灵兽,还会带着我去那些修仙世家的私库里转悠。
    他似乎已经习惯我待在他身边,也习惯了我每天都给他的一个吻,也习惯了吻着吻着,我就会把他扑倒在床上。
    分明是魔修,可宴顺之却不愿意随意的交付自己的身体,我可以解他的衣服摸他的身体,也可以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玩弄他的硕大,可他就是不愿意做到最后一步——
    有时候被我逼急了,他就会将我翻过身去,跪在我的身后,在我并拢的双腿间抽插释放。
    他也并不拒绝我的身体,会在我的指导下熟悉我取悦我,甚至还会在我想要时,用手指、用舌头将我送上顶峰。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我只觉得这么香的元阳却只能看不能吃,我的心都在为之焦急。
    宴顺之察觉到了我的焦急,却没想着解决我的问题,而是带着我去凡人的皇宫大闹了一场。
    但我对此兴致缺缺,而他也看出来了。
    似乎是考虑了很久,那天晚上,从来只肯点到即止的他,在用舌头将我送上顶峰之后,没有停下来。
    他解下我的发带,将我的眼睛蒙住,嘱我听到他说话之后再取下发带。
    我的眼前是一片黑暗,耳边却是一阵阵细碎微小的声响,我强忍着想解开发带的冲动,耐心的等来了他的“可以了”。
    我将发带取下,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本是高高在上的魔皇,此时却是双手双脚都被绳索缚住,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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