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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都摇摇头,男管家站出来说:“昨晚周慧雯开演唱会,是陆老先生给我们放的假,让我们去看看。”
    周慧雯实在太有名了,即使不是她的粉丝,有周慧雯的门票大部分人都愿意去看看,何况相当于放假。
    没监控。
    没证人。
    程幽然觉得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她看着电脑里的模型,目光忽然在二楼的楼梯上顿住了,她想起江容和她说过的一件事。
    ——陆正荣很疼李之辰,据说地板干裂差点让李之辰从轮椅上摔倒,发了好大的火,专门换了地板油。
    …………
    “李之辰的死是个意外,他应该是听到陆正荣的呼救,坐着轮椅走出房间,可地面太滑,又有几颗遗落的珍珠,不留神就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李队长看着面前沉默不语的顾瑶,心里生了几分怜悯,“逝者已逝,节哀顺变吧。”
    顾瑶抬起头:“确定不是他杀?”
    李队长叹了口气,望了一眼放在桌上的卷宗:“不是,但说起来还真与人有关系。”
    “陆正荣对你丈夫很好,有次地板裂开,轮椅陷了进去,他大发雷霆,甚至辞退了一个佣人,把地板油都换了。”
    “这个你可以问问陆家的几个佣人,他们都是亲耳听到的,如果不是换了油,说不定也不会……”
    李队长没有继续多说。
    即使是人为,可陆正荣都死了,再追究下去也没有意义,谁能想到轮椅在光滑的地板上,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悲剧。
    顾瑶肩膀都在颤抖,终于哭了出来。
    知道李之辰死讯的那一刻,她是茫然的,没了李之辰,自己要怎么在娱乐圈活下去。
    她受不了别人同情的目光,受不了别人对她的轻慢,受不了程幽然如天之骄子,自己却只能仰视她。
    “老大,有重大发现!”
    忽然,一个有些胖的警察敲了敲门,李队长走了出去,把空间留给顾瑶。
    “发现什么了?”
    “陆正荣衣服上的微型摄像头。”胖警察激动地说道,“镜头已经坏了,但数据联网上传到了云端,小孟已经在联系公司了。”
    李队长松了口气。
    命案必破,背负的压力太大了,事情有了这么大的进展,这一夜的辛苦总算没白费。
    “他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李队长疑惑地问。
    像陆正荣这样的人,每年花在安保上的钱就不止一两百万,居然毫无察觉地被人安了微型摄像头也不知道。
    “咳。”胖警察把笔录递给李队长,“他喜欢玩年轻小姑娘,小姑娘怕他找小四小五呗,花了大价钱买这玩意儿,藏在领带夹里,还真没想到派上用场了。”
    照他来看,其实也没什么用。
    陆正荣的资料上可写着,在死前一个月内还和五名少女保持着关系,放摄像头的这个最年轻也最受宠,可照样也防不住。
    很快,网|警就传来了摄像头录制的视频不是特别清楚,可也能清晰地看见。
    是陆正荣攥着陆子枭的手,自己从楼上跳了下去,而陆子枭的秘书高乔是救人,不是杀人!
    网|警确定不是合成的以后,这个视频甚至惊动了局长,他一帧一帧地看着视频,李队长看到一向冷静的局长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如果可以选择,他们是真的不想和财阀豪门打jiāo道,上一次严家大公子被人绑|架,事后查明是家族内部斗争,副局和两个书记涉嫌干预司法直接下马。
    “可是非法手段取得的影音资料不能作为认定案件事实的依据。”李队长摇了摇头。
    这时季淮走了进来:“但有其他证据佐证并以合法手段取得的、无疑点的视听资料可以作为证据提jiāo。”
    跟着季淮走进来的还有一个警察,李队长认出了是市局里的,他敬了一个礼。
    “在天台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安保摄像头。”
    …………
    “夫人,顾太太出来了,要不要叫住她?”
    江容的助理摇下了车窗,顾瑶眉眼与江容有些相似,所以江容一见了面就喜欢她,叹气要是顾瑶是自己的女儿该多好。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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