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你有什么办法？”
雷凌将莉莉丝，从衣领里拽了出来。
他在本源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也见过不少高级阵法。
但像眼前这么复杂的，他还真没见过。
想要在一个高级阵法内，融入另外一种阵法，保留原阵法功能的同时，还要增加别的功能。
这种事情，太难了。
也不知道龙人族的先辈耗费了多少岁月，才将这复合阵法给弄出来。
看钱宝宝这造型，估计她是没什么办法了。
那剩下的就只有莉莉丝。
这个小妖精，看似普通，实则神秘莫测。
她既然找到了这里，并且带他们过来了。
那雷凌相信，她肯定有办法。
“主人，莉莉丝有两个方案，都可以让这八个龙人死掉。”
莉莉丝双手叉腰，抬头挺胸，得意洋洋。
“哪两个方案？”
雷凌略微有些惊讶，他跟钱宝宝还都是一头雾水呢。
没想到这莉莉丝竟然已经想出了两个方案了？
“第一个方案，我可以改动他们的阵法，不仅可以阻止他们吸收龙蛋的力量，还可以通过他们与龙蛋的联系，反吸他们的力量。
经历过万龙炼灵术的龙蛋，如果再吸收八名天尊境龙人的力量的话。
那恐怕刚孵化出来，就是天尊境。
第二个方案，我可以改动阵法，将三方力量都注入到您的体内。
借助他们的力量，你可以直接踏入神境，同时您也能获得那部分祖龙的记忆，您的龙化神通也将大圆满，可以身化神龙，遨游九天。”
“哦？”
雷凌目光流转，直接踏入神境对于他来说，倒是没有太大的吸引力。
他有万化混沌诀，慢慢吸总是能突破的。
祖龙的记忆，龙族的绝学什么的，他也不太感兴趣。
他猎杀了那么多天骄，此番又将整个人皇大陆都纳入麾下。
手中的灵术灵技，多得学都学不过来。
只是这身化神龙，他还是很有兴趣的。
不但可以增强他的战斗力，还能极大地提高他的逼格啊！
想象一下，他一个华丽的转身，然后就化为一条神龙，冲天而起，遨游九天。
这是何等的威武，何等的霸气？
他的那些信徒还不直接高潮了？
这海族诸族还不彻底发疯？
雷凌一咬牙，一跺脚：
“我选第一个方案，莉莉丝，我命令改动法阵，将力量都注入到龙蛋之中。”
“是主人。”
对于雷凌选择第一个方案，莉莉丝，甚至钱宝宝都有些惊讶。
不过二人都没有说什么。
莉莉丝得令后，就跟变戏法似的，从衣服的小口袋里，往外拿东西。
都是布置阵法所用的材料。
将雷凌一脸的惊讶。
钱宝宝出声解释道：
“妖精一族的高级妖精，都拥有着妖精空间。
可以用来存放东西，你的这只小妖精，看起来不怎么样。
没想到还是个高级妖精。
而且，她拿出来的东西可都不一般呐。
你看那支阵纹笔，杆子应该是用五爪金龙的龙角所制，这可是好东西啊！
还有那些兽血，最低都达到了大圣境，似乎还有天尊级的。”
“主人，能不能给我点灵液啊！这阵法太强了。
我需要用灵液来调制兽血，增加它的力量。”
莉莉丝摆弄害了一切后，飞到雷凌面前，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雷凌大手一挥，直接给了她一罐。
喜得莉莉丝差点尖叫起来。
调好了兽血，莉莉丝便抱着阵纹笔，开始在周围的虚空之中，书写阵纹，刻画阵法。
“这是太一大五行乾坤颠倒阵？还有九曲天河归元阵？我的天呐，她竟然懂得这么多法阵？”
钱宝宝开始还神色如常，但是很快，她的脸色就变了。
甚至还咽了咽口水。
看向莉莉丝的眼神之中，多了些许忌惮。
“宝宝，不过是几个法阵而已，你至于这么惊讶吗！这可不像你啊！”
雷凌伸手捏了捏钱宝宝的小脸。
“这些法阵可不是一般的法阵，每一个都是失传已久的，甚至有的都不是这个世界的法阵。
雷凌你的这个小妖精是什么来头？”
钱宝宝沉声问道。
雷凌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钱宝宝还想说些什么。
但雷凌却对她摇了摇头。
钱宝宝这才恍悟。
雷凌是什么人？
也许他不是这个世界最聪明的。
但是绝对是最慎重的。
他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莉莉丝的古怪。
更不可能对她没有防备。
想来应该是这小东西太好用了，加上她也没有害过雷凌。
雷凌才将她留在身边，当工具人的。
这不现在就派上了用场了吗？
莉莉丝将一个又一个法阵，刻画在虚空之中。
法阵运转，层层递进，开始影响龙人族的阵法。
接下来，神奇的一幕就发生了。
下面的阵法，果然发生了变化。
八大龙人的力量，开始往龙蛋流去。
“好手段，这种方法，我还是第一次见，真是妙啊。”
钱宝宝拍手叫绝。
莉莉丝并不是直接改动龙人族的阵法，而是使用各种阵法，去影响龙人族的阵法，从而达到想要的效果。
这说起来简单，但想要做到，可就难比登天了。
不禁需要对龙人族的阵法全面了解。
还需要掌握海量的阵法。
以及海量的经验，和必要的天赋。
就跟中医一样。
需要根据自己的经验，来判断病人的病症、
然后根据自己对药理的理解，以及掌握的药方，开出最合适的方子。
莉莉丝应该算是阵法界的扁鹊华佗了。
“女主人过奖了。”
莉莉丝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显然是累得不轻。
见雷凌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莉莉丝有些怕了：
“主人，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
我只是在阵法方面有些天赋，然后凑巧得到过几次机缘而已。
你不会因为这个就要弄死吧？”
她这么一说，钱宝宝也察觉到了雷凌的异样，皱眉问道：
“你在想什么？”
“我觉得我似乎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一时间又想不出来是什么。”
雷凌扣了扣下巴。
“现在阵法也变了，龙蛋的力量不但回归了，还汲取了八个龙人天尊的力量。
等它破壳而出，拥有祖龙的记忆，它直接就是超级强者，一切都很顺利啊！
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钱宝宝一脸的无奈，只当是雷凌老毛病又犯了。
雷凌浑身一颤，面色大变：
“对，祖龙记忆，这就是我忽略的东西。”
“祖龙记忆有什么问题吗？”
“我这项链是龙族族长留个我的，可以解除龙蛋上的封印，帮助龙蛋孵化。
到时候龙宝宝自然而然的成为我的伙伴。
可现在这万龙炼灵术，召唤来了祖龙的力量和记忆。
那这条龙几乎等同于祖龙的分身啊！
他怎么可能听我的啊？我这不是白忙活了吗我？”
雷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眼泪都流下了。
他费经心机，冒了天大的危险，到头来竟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去，合着你没有控制神龙的方法啊？”
钱宝宝也傻了。
莉莉丝也是一脸的懵逼。
“本来是有的啊！我哪知道会冒出什么祖龙来啊！”
雷凌哭丧着脸，感觉头都要秃了。
“虽然这颗龙蛋经历过万龙炼灵术，拥有祖龙的一些记忆，但并不等于祖龙分身。
这些记忆，很大一部分都是龙族的绝学，和秘法，应该还有希望的。”
莉莉丝弱弱的说道。
“鸟的希望，如果它懵懵懂懂那可以忽悠，如果它实力很弱那也可以调教。
可现在它拥有了一些祖龙的记忆，已经不是娃了，咋忽悠？
它还得到了如此庞大力量，想要擒他，也是不可能的了。
现在只希望他不是个白眼狼，懂得知恩图报，以后能帮我几次吧！
坐骑啥的，我是不敢想了。”
雷凌无奈叹气，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呐。
这一次的事件，也给他敲响了警钟。
这种乌龙事件，如果是在以前，那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这一段时间，他实在太顺了。
让他一直紧绷的神经，方送了不少。
当然，还有钱宝宝的原因。
爱情是美好的，也是可怕的。
是钱宝宝，分散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
加上时间有这么仓促。
这才让他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钱宝宝见他一副死了亲爹的样子，有些心疼。
随后在储物戒指里翻找了一会儿，取出一个金项圈：
“这是囚天圈，可囚万物，这条龙，虽然实力会非常强大。
但是他刚刚出生，体内力量定然十分的不稳定，需要时间去磨合，去炼化。
你我联手，应该可以将它重创，到时候，给它戴上这囚天圈。
任它再牛，也要给你当坐骑。”
“还有这好东西？”
雷凌瞬间满血复活，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他一把抢过囚天圈，死死的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哎呀妈耶，想不到女主人连这东西都有啊！”
莉莉丝吓得一机灵，显然这囚天圈，对她也是适用的：
“主人，我说一句哦，这囚天圈，虽然能囚万物，不过，它会泯灭所囚之物的灵魂。
让其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的。”
“切~~那又怎么样？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吧？”
雷凌丝毫不在意。
反而觉得这样更好。
反正他要神龙，主要是为了收集海族的信仰之力，顺带提升一下逼格。
他手下高手如云，不需要一条龙去战斗。
至于对龙族族长的承诺。
他也完成了，找到了龙蛋，让它顺利孵化，以后也会养着它。
很完美啊！
其他的就让它见鬼去吧。
“雷凌，你可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坏蛋。”
钱宝宝无奈摇头。
本来她还担心，雷凌会对着囚天圈有抵触呢。
现在看来，纯属她想多了。
......
随着时间的流逝。
龙皇等人之前从龙蛋上汲取的力量，都反吐了回去。
他们自己的力量，也在慢慢的流逝。
头发渐渐花白，容颜慢慢变老，就连身体也越来越干瘪了。
不过他们都是天尊境的高手，体内力量如汪洋大海一般。
想要吸干，最少也需要好几天的时间。
“龙蛋上面的封印破碎了。”
第二天晚上，雷凌跟钱宝宝正在烤着鸡翅膀吃呢。
突然听到了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
龙蛋上的封印，竟然因为承受不住龙蛋的强大力量，破碎了。
感受到龙蛋之上，传过来的波动。
钱宝宝的脸色，变得极为凝重：
“我似乎低估了它了，看来得布置一些手段了，这一次恐怕是一场苦战。”
“别！”
雷凌按住了钱宝宝的肩膀，摇头道：
“暂时不要轻举妄动，一旦布置手段，那就意味着跟这条龙彻底决裂了。
我觉得还，还是可以跟它谈一谈的，我跟祖龙，也有着一些渊源。
只要表达出足够的善意，或许能让它跟着我。”
说道这里，他一把就将钱宝宝搂了过来：
“我可不想你受伤，否则我会心疼死的。”
“你说话就好好说话，能不能别这么肉麻？”
钱宝宝没好气的推开了他。
趴在一边的莉莉丝，直接翻了白眼，这冷不丁的就被喂了一嘴狗粮。
还让不让单身妖精活了啊？
就在雷凌准备继续刷跟钱宝宝的好感度的时候。
他胸口的那枚吊坠，突然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直接脱离了雷凌，飞向了龙蛋。
在空中，吊坠层层碎裂，一道金光从其中射出，瞬间钻入了龙蛋之中。
“我艹！麻蛋，老子上当了。”
雷凌鼻子都气歪了。
虽然他不知道那金光是什么。
但是就在它射出去的刹那，雷凌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那玩意儿，对他绝对有大用。
“我的天呐，那是烛龙之眼吗？
妈呀，主人，你怕是疯了吧，这玩意你竟然不自己用？”
莉莉丝大喊大叫。
“竟然真的是烛龙之眼？这下难搞了。”
钱宝宝也是一脸的震惊。
对于烛龙，雷凌倒是听说过，这应该是祖龙之下，第一强龙了。
他的眼睛肯定不是凡物啊！
只是，沼泽龙族怎么可能有如此至宝呢？
难道，他们之所以被灭族，是因为这烛龙之眼，而并非永恒神舟？
雷凌将莉莉丝，从衣领里拽了出来。
他在本源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也见过不少高级阵法。
但像眼前这么复杂的，他还真没见过。
想要在一个高级阵法内，融入另外一种阵法，保留原阵法功能的同时，还要增加别的功能。
这种事情，太难了。
也不知道龙人族的先辈耗费了多少岁月，才将这复合阵法给弄出来。
看钱宝宝这造型，估计她是没什么办法了。
那剩下的就只有莉莉丝。
这个小妖精，看似普通，实则神秘莫测。
她既然找到了这里，并且带他们过来了。
那雷凌相信，她肯定有办法。
“主人，莉莉丝有两个方案，都可以让这八个龙人死掉。”
莉莉丝双手叉腰，抬头挺胸，得意洋洋。
“哪两个方案？”
雷凌略微有些惊讶，他跟钱宝宝还都是一头雾水呢。
没想到这莉莉丝竟然已经想出了两个方案了？
“第一个方案，我可以改动他们的阵法，不仅可以阻止他们吸收龙蛋的力量，还可以通过他们与龙蛋的联系，反吸他们的力量。
经历过万龙炼灵术的龙蛋，如果再吸收八名天尊境龙人的力量的话。
那恐怕刚孵化出来，就是天尊境。
第二个方案，我可以改动阵法，将三方力量都注入到您的体内。
借助他们的力量，你可以直接踏入神境，同时您也能获得那部分祖龙的记忆，您的龙化神通也将大圆满，可以身化神龙，遨游九天。”
“哦？”
雷凌目光流转，直接踏入神境对于他来说，倒是没有太大的吸引力。
他有万化混沌诀，慢慢吸总是能突破的。
祖龙的记忆，龙族的绝学什么的，他也不太感兴趣。
他猎杀了那么多天骄，此番又将整个人皇大陆都纳入麾下。
手中的灵术灵技，多得学都学不过来。
只是这身化神龙，他还是很有兴趣的。
不但可以增强他的战斗力，还能极大地提高他的逼格啊！
想象一下，他一个华丽的转身，然后就化为一条神龙，冲天而起，遨游九天。
这是何等的威武，何等的霸气？
他的那些信徒还不直接高潮了？
这海族诸族还不彻底发疯？
雷凌一咬牙，一跺脚：
“我选第一个方案，莉莉丝，我命令改动法阵，将力量都注入到龙蛋之中。”
“是主人。”
对于雷凌选择第一个方案，莉莉丝，甚至钱宝宝都有些惊讶。
不过二人都没有说什么。
莉莉丝得令后，就跟变戏法似的，从衣服的小口袋里，往外拿东西。
都是布置阵法所用的材料。
将雷凌一脸的惊讶。
钱宝宝出声解释道：
“妖精一族的高级妖精，都拥有着妖精空间。
可以用来存放东西，你的这只小妖精，看起来不怎么样。
没想到还是个高级妖精。
而且，她拿出来的东西可都不一般呐。
你看那支阵纹笔，杆子应该是用五爪金龙的龙角所制，这可是好东西啊！
还有那些兽血，最低都达到了大圣境，似乎还有天尊级的。”
“主人，能不能给我点灵液啊！这阵法太强了。
我需要用灵液来调制兽血，增加它的力量。”
莉莉丝摆弄害了一切后，飞到雷凌面前，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雷凌大手一挥，直接给了她一罐。
喜得莉莉丝差点尖叫起来。
调好了兽血，莉莉丝便抱着阵纹笔，开始在周围的虚空之中，书写阵纹，刻画阵法。
“这是太一大五行乾坤颠倒阵？还有九曲天河归元阵？我的天呐，她竟然懂得这么多法阵？”
钱宝宝开始还神色如常，但是很快，她的脸色就变了。
甚至还咽了咽口水。
看向莉莉丝的眼神之中，多了些许忌惮。
“宝宝，不过是几个法阵而已，你至于这么惊讶吗！这可不像你啊！”
雷凌伸手捏了捏钱宝宝的小脸。
“这些法阵可不是一般的法阵，每一个都是失传已久的，甚至有的都不是这个世界的法阵。
雷凌你的这个小妖精是什么来头？”
钱宝宝沉声问道。
雷凌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钱宝宝还想说些什么。
但雷凌却对她摇了摇头。
钱宝宝这才恍悟。
雷凌是什么人？
也许他不是这个世界最聪明的。
但是绝对是最慎重的。
他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莉莉丝的古怪。
更不可能对她没有防备。
想来应该是这小东西太好用了，加上她也没有害过雷凌。
雷凌才将她留在身边，当工具人的。
这不现在就派上了用场了吗？
莉莉丝将一个又一个法阵，刻画在虚空之中。
法阵运转，层层递进，开始影响龙人族的阵法。
接下来，神奇的一幕就发生了。
下面的阵法，果然发生了变化。
八大龙人的力量，开始往龙蛋流去。
“好手段，这种方法，我还是第一次见，真是妙啊。”
钱宝宝拍手叫绝。
莉莉丝并不是直接改动龙人族的阵法，而是使用各种阵法，去影响龙人族的阵法，从而达到想要的效果。
这说起来简单，但想要做到，可就难比登天了。
不禁需要对龙人族的阵法全面了解。
还需要掌握海量的阵法。
以及海量的经验，和必要的天赋。
就跟中医一样。
需要根据自己的经验，来判断病人的病症、
然后根据自己对药理的理解，以及掌握的药方，开出最合适的方子。
莉莉丝应该算是阵法界的扁鹊华佗了。
“女主人过奖了。”
莉莉丝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显然是累得不轻。
见雷凌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莉莉丝有些怕了：
“主人，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
我只是在阵法方面有些天赋，然后凑巧得到过几次机缘而已。
你不会因为这个就要弄死吧？”
她这么一说，钱宝宝也察觉到了雷凌的异样，皱眉问道：
“你在想什么？”
“我觉得我似乎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一时间又想不出来是什么。”
雷凌扣了扣下巴。
“现在阵法也变了，龙蛋的力量不但回归了，还汲取了八个龙人天尊的力量。
等它破壳而出，拥有祖龙的记忆，它直接就是超级强者，一切都很顺利啊！
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钱宝宝一脸的无奈，只当是雷凌老毛病又犯了。
雷凌浑身一颤，面色大变：
“对，祖龙记忆，这就是我忽略的东西。”
“祖龙记忆有什么问题吗？”
“我这项链是龙族族长留个我的，可以解除龙蛋上的封印，帮助龙蛋孵化。
到时候龙宝宝自然而然的成为我的伙伴。
可现在这万龙炼灵术，召唤来了祖龙的力量和记忆。
那这条龙几乎等同于祖龙的分身啊！
他怎么可能听我的啊？我这不是白忙活了吗我？”
雷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眼泪都流下了。
他费经心机，冒了天大的危险，到头来竟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去，合着你没有控制神龙的方法啊？”
钱宝宝也傻了。
莉莉丝也是一脸的懵逼。
“本来是有的啊！我哪知道会冒出什么祖龙来啊！”
雷凌哭丧着脸，感觉头都要秃了。
“虽然这颗龙蛋经历过万龙炼灵术，拥有祖龙的一些记忆，但并不等于祖龙分身。
这些记忆，很大一部分都是龙族的绝学，和秘法，应该还有希望的。”
莉莉丝弱弱的说道。
“鸟的希望，如果它懵懵懂懂那可以忽悠，如果它实力很弱那也可以调教。
可现在它拥有了一些祖龙的记忆，已经不是娃了，咋忽悠？
它还得到了如此庞大力量，想要擒他，也是不可能的了。
现在只希望他不是个白眼狼，懂得知恩图报，以后能帮我几次吧！
坐骑啥的，我是不敢想了。”
雷凌无奈叹气，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呐。
这一次的事件，也给他敲响了警钟。
这种乌龙事件，如果是在以前，那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这一段时间，他实在太顺了。
让他一直紧绷的神经，方送了不少。
当然，还有钱宝宝的原因。
爱情是美好的，也是可怕的。
是钱宝宝，分散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
加上时间有这么仓促。
这才让他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钱宝宝见他一副死了亲爹的样子，有些心疼。
随后在储物戒指里翻找了一会儿，取出一个金项圈：
“这是囚天圈，可囚万物，这条龙，虽然实力会非常强大。
但是他刚刚出生，体内力量定然十分的不稳定，需要时间去磨合，去炼化。
你我联手，应该可以将它重创，到时候，给它戴上这囚天圈。
任它再牛，也要给你当坐骑。”
“还有这好东西？”
雷凌瞬间满血复活，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他一把抢过囚天圈，死死的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哎呀妈耶，想不到女主人连这东西都有啊！”
莉莉丝吓得一机灵，显然这囚天圈，对她也是适用的：
“主人，我说一句哦，这囚天圈，虽然能囚万物，不过，它会泯灭所囚之物的灵魂。
让其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的。”
“切~~那又怎么样？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吧？”
雷凌丝毫不在意。
反而觉得这样更好。
反正他要神龙，主要是为了收集海族的信仰之力，顺带提升一下逼格。
他手下高手如云，不需要一条龙去战斗。
至于对龙族族长的承诺。
他也完成了，找到了龙蛋，让它顺利孵化，以后也会养着它。
很完美啊！
其他的就让它见鬼去吧。
“雷凌，你可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坏蛋。”
钱宝宝无奈摇头。
本来她还担心，雷凌会对着囚天圈有抵触呢。
现在看来，纯属她想多了。
......
随着时间的流逝。
龙皇等人之前从龙蛋上汲取的力量，都反吐了回去。
他们自己的力量，也在慢慢的流逝。
头发渐渐花白，容颜慢慢变老，就连身体也越来越干瘪了。
不过他们都是天尊境的高手，体内力量如汪洋大海一般。
想要吸干，最少也需要好几天的时间。
“龙蛋上面的封印破碎了。”
第二天晚上，雷凌跟钱宝宝正在烤着鸡翅膀吃呢。
突然听到了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
龙蛋上的封印，竟然因为承受不住龙蛋的强大力量，破碎了。
感受到龙蛋之上，传过来的波动。
钱宝宝的脸色，变得极为凝重：
“我似乎低估了它了，看来得布置一些手段了，这一次恐怕是一场苦战。”
“别！”
雷凌按住了钱宝宝的肩膀，摇头道：
“暂时不要轻举妄动，一旦布置手段，那就意味着跟这条龙彻底决裂了。
我觉得还，还是可以跟它谈一谈的，我跟祖龙，也有着一些渊源。
只要表达出足够的善意，或许能让它跟着我。”
说道这里，他一把就将钱宝宝搂了过来：
“我可不想你受伤，否则我会心疼死的。”
“你说话就好好说话，能不能别这么肉麻？”
钱宝宝没好气的推开了他。
趴在一边的莉莉丝，直接翻了白眼，这冷不丁的就被喂了一嘴狗粮。
还让不让单身妖精活了啊？
就在雷凌准备继续刷跟钱宝宝的好感度的时候。
他胸口的那枚吊坠，突然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直接脱离了雷凌，飞向了龙蛋。
在空中，吊坠层层碎裂，一道金光从其中射出，瞬间钻入了龙蛋之中。
“我艹！麻蛋，老子上当了。”
雷凌鼻子都气歪了。
虽然他不知道那金光是什么。
但是就在它射出去的刹那，雷凌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那玩意儿，对他绝对有大用。
“我的天呐，那是烛龙之眼吗？
妈呀，主人，你怕是疯了吧，这玩意你竟然不自己用？”
莉莉丝大喊大叫。
“竟然真的是烛龙之眼？这下难搞了。”
钱宝宝也是一脸的震惊。
对于烛龙，雷凌倒是听说过，这应该是祖龙之下，第一强龙了。
他的眼睛肯定不是凡物啊！
只是，沼泽龙族怎么可能有如此至宝呢？
难道，他们之所以被灭族，是因为这烛龙之眼，而并非永恒神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