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
    看到是那个讨厌的家伙,许悠悠呜呜叫个不停,仿佛见到了亲人一般,哪里还有当初的讨厌,还说什么别让我在见到那个可恶的家伙?
    “这些话仿佛被她丢到了九霄云外。”
    嘘不要吵,段云赶紧伸出一只手指,示意她不要发出动静。
    段云轻盈的翻身从窗户里,翻了进来。
    外面负责守卫的巡逻人员仿佛就像是瞎子一般,根本没有发现段云已经进入了房间。
    段云来到床前,嘿嘿一笑,朝着少女的屁股啪的一声。
    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当真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段云在笑是发自内心的笑,仿佛看到一个曾经为难自己的人,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一般。”
    “这一巴掌惹了的少女又是一阵呜呜呜的叫。”
    不过此时段雨已经身在房间之中,她倒是不怕少女在叫,毕竟任谁被抓来这里也会不停地叫,不仅他会这么认为,那些土匪也是这么觉得。
    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少女的屁股上。
    叫什么叫再叫?有那个力气叫不如留到晚上。
    你要是那么喜欢叫那我就走了,相信到了晚上你还会情不自禁的叫,相信那个声音一定很美妙。
    少女虽然不是老司机,不过这句话他还是略懂略懂。
    心里不仅对段雨骂了一个遍,而且各种诅咒都在心里游走了一遍。
    我把你嘴里的布拿开,不过你不许叫听懂了没有?
    少女无奈只好点了点头,段云伸出手把他嘴里的布拿出来。
    好啦,你现在可以说话了。
    少女或许是被眼前这一幕吓到了,想想也是,一个千金大小姐被一帮麻匪绑来这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要是一个女人都会想的,说心里不紧张,不害怕那是骗人的,毕竟他唯一的希望已经被破灭了。
    护身符还在,不过却不在她的身边了,这意味着他父亲不会知道她已经出了事。
    如果当真如麻匪所说的那样,那么她直到死他父亲恐怕也不知道凶手是谁。
    而段云的出现却恰恰给了她希望以及曙光。
    虽然这个混蛋很令人讨厌,不过终究比那群马匪要好的多。
    如果在马匪和段云之间做一个选择,那么她宁愿选择和段云交流也不愿意和那群粗鲁的马匪交流?
    “快帮我解绑,我们赶快离开这里,这里很危险。”
    段云坐在床边,悠闲自在的问道,哦,危险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啊?
    听闻此话少女才意识到这位坐在她旁边不起眼家伙可是堪比圣者境。
    自己不是那群人的对手,可是对这个家伙来说那就是小菜一碟。
    正如段云所说的那样,他的确不应该感到什么危险的。
    因为在这里他根本就找不到对手。
    “对哦,你可是堪比圣者境,那你帮我把他们全部杀了?”
    杀了为什么?
    这还用问吗?他们是麻匪难道不该死嘛?你知道死在他们手里的人有多少吗?既然你有能力,为什么不替那些白白死去的人报仇?
    “许大小姐恐怕误会什么了,我可不是活菩萨,更不是什么好人,别人的生与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凭什么为他们报仇?有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呢?”
    “许小姐大概忘了,我提醒你一下,就在不久前我们好像还是敌人,貌似是你,让那个不太精通剑法的家伙缠住在下,险些被困在金陵城内,我要是被抓了其下场如何?我想不用我多说吧?不知那时许小姐可会大发慈悲,饶我不死?”
    这……这……这能一样吗?我们是私人恩怨,可这……他们是公敌,人人得而诛之。
    公敌也把私人恩怨也罢,其结果不都是一样的吗?公报私仇的还少吗?许小姐这个理由恐怕说服不了的。
    好,既然讲道理你不听,那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你帮我杀人,我付你钱,而且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我什么身份相信你也应该知道了,我要是想报复你,对你而言恐怕也是一个麻烦,我许悠悠在天发誓,只要你帮了我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并且会付给你不菲的一笔酬金如何?
    段云摊摊手,做出一副视金钱如粪土的模样,对少女说道,你觉得我缺钱吗?
    “少女看了一眼段云的穿着点了点头,又疑惑的问道,难道你不缺吗?”
    侮辱又是侮辱,这娘们儿怎么老是盯着我的衣服不放呢?难道有钱人就非得穿着绫罗绸缎吗?我就喜欢穿布衣不行吗?
    咳咳。不好意思,先不说许小姐未必出的起那个价格,就算您出的起,我也不是为了钱就可以出力的主。
    “好吧好吧,既然这样,那你帮我解开绳子,这总可以了吧?”
    “我已经把你嘴里的布拿开了,要想解开绳子,你可以用牙齿先把她的绳子解开,再让她帮你的解开不就可以了。”
    “可是你就在身边,为什么不伸伸手帮我们解开呢?”
    刚才我已经提醒过许小姐了,我们还是敌人,友情提示一下,如果我在这里你们要解开绳子的话,我有可能会叫。
    “你……无耻,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来看戏不行吗?这可是一出好戏,我要是错过了,岂不可惜?”
    这下少女彻底无语了,并且对段雨更加的痛恨了。
    这次段云直接被她划入了与马匪一样的行列里,那是要先杀之而后快的,因为这个人太太太太无耻了。
    你和那帮马匪是一起的。
    不是。可是如果是一起的才能看戏,暂时加入他们也无所谓啊。
    “你还真是为了报复我,不择手段。”
    “你这样对付我一个弱女子有意思吗?你一个大男人如此这样般,堂堂半圣,却跟我一个女子如此斤斤计较,说出去也不怕别人耻笑。”
    “许姑娘不用如此激将在下,想让我帮你解开绳索也不是不可以。”
    “许姑娘也不用付我什么天价的酬金?更加不需要放弃对我的报复。”
    “只需许姑娘低低头求我,我就会帮你,怎么样简单吧?就算是一般人问个路也会客客气气的,求人办事嘛,态度客气一点也是理所当然的,你觉得呢?”
    不怎么样,想让本姑娘求你,你做梦。
    “看来许姑娘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急,慢慢来,我就在外面某个角落里看着,许姑娘要是想通了,只需大声呼喊段某,我随时为姑娘护驾。”
    “说着段云翻窗而出消失在原地,仿佛从未出现过。”
    “无耻卑鄙下流!本姑娘活了17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男子,不仅无耻,而且还小心眼儿。”
    “呜呜呜……,冬儿发出声音是以自家小姐赶紧给她把布拿开。”
    “冻饵帮你把布拿开没问题,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许自杀,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你答应我不许擅自做主,我就帮你。”
    冬儿无可奈何,点了点头。
    这主仆二人总算是把绳索解开了。
    只可惜就在她们打算翻窗而出的时候,一颗小石子无意间飞了过来,这小石子不偏不倚刚好撞在门上。
    狮子不大不过发出动静足以让巡逻的人发现这里的异样。
    于是乎很自然而然的,这两个人又被绑了回去。
    小石子,是他,是那个无耻家伙丢的,不仅不帮我们,而且还给我们捣乱。
    小石子的确是段云丢过来的。
    整治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它最骄傲的东西扔在地上,摩擦。
    相对于少女,面子或许高于一切,出生斐然的她,不说自命不凡,却往往站在高处看待下面的人或事,动不动就天下怎样?怎样。
    这虽然没有什么不好,毕竟这就是事实,可是她让段云感到了不舒服。
    段云做人的原则一向是别人让我感到了不舒服,我就让别人同样感到不舒服。
    既然是男女平等,那么在段云看来也就不分什么呢?既然自己口城市小女子,那为何还要口口声声的要求什么男女平等呢?
    男子之间打球磕磕碰碰那是常有的事,可是和女子打球终究是不太方便,有些地方可以碰,有些地方你就不可以。可是男生之间就没有那个顾虑。
    既然男女有别,也就谈不上什么公平或者不公平。
    先天条件都无法改变,后天弥补可以实现吗?我看未必。
    段云咧嘴一笑,默默地退出人群。
    他在等,等马匪商量好,到底是谁先得到这个女人?
    其实对于马匪而言,无论是谁先或者是谁后都是无所谓的。
    “若是换做其他女人,二当家的绝对不会跟大当家的争。”
    “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活不长的情况,既然活不成,那不就是玩玩而已吗?那谁先谁后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过这里面有一个隐秘是不可以让别人知道的,那就是这个女人的背后站着一个化天境强者。”
    毫无疑问,如果大家一起逃,那么必然谁也逃不掉。
    化天境强者不是傻子,只要在这个区域一打听都有什么人存在,而现在那些人在哪里?就可以判断的出来,他女儿死在谁手里了。
    更甚者,华天境强者可能会屠杀这一方的所有人,所以二当家绝对不会告诉大当家的,他在和这个女人发生了什么之后就会逃离这片区。
    说白了,大当家的这群人可能就是在替他们背锅而死,因为他是这个少女,待过的,而且是最后的地方。
    他们要是不死,那么自己逃离又有什么意义呢?
    而他们没有离开,即便事后他告诉了那位强者所有的原因,也不过是他们老大的一个片面之词,是真是假无从查证,而他却离开了这里。
    可是如果把这个女人让给了老大,那么他就无法把这个女人在事后处理掉。
    既然离开就等于翻脸,而现在翻脸也就不存在什么兄弟情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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