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疼,不许再吃了!”
    筷尖上挑了粒花生米,正yu往嘴里送的霍歆,“吧”的一下闭紧了嘴。
    在外人面前,可给他面子了。
    男人们酒喝过了瘾,霍歆还在桌上扑哧扑哧奋斗呢。
    陈清禾摸了摸她脑袋,“乖,慢点,我去外头抽根烟。”
    霍歆点头,“好呀。”
    俩男人一走,她就摊开右掌心,把先前藏好的一捧花生米,一口塞进了嘴里。
    北国的夜,一地的雪,天边的月,光影皎皎。
    陆悍骁给他点燃烟,然后自己点上,头两口默默无言。
    第三口时。
    “过年回吗?”陆悍骁问。
    “不回,站岗。”陈清禾想也没想。
    “啧,这可是第二年了啊。”
    “回去碍人眼,我不在,老爷子命都能活长点儿,清静。”话虽这么说,默了几秒,陈清禾还是没忍住,“我爷爷身体可还行?”
    “来前我去看了他老人家,挺好。”陆悍骁不太适应这天寒的地儿,冷得有点哆嗦牙齿,他又用力吸了口烟,看了眼陈清禾,“还怪他呢?”
    当年,陈清禾走得烈,陈自俨那也是犟了几十年的老祖宗,能容这一孙子拿捏?
    他打了招呼,一句话的事儿。
    这也是陈清禾,为什么表现出众,却始终不得提拔,两年还是个小班长的原因。
    磨着他呢。
    陈清禾也硬气,哪里苦就往哪里钻,愣是不服软。
    得了,就这样耗着呗。
    陆悍骁拍了拍他肩膀,转了话题,问:“那姑娘就是上回你让我帮忙的人吧,定了?”
    陈清禾嗯了声,“招我喜欢。”
    “行啊哥们儿,雪山之恋够时髦啊。”陆悍骁又问,“她哪儿人?多大了?父母是干什么的?”
    也不赖他多问,陈清禾这种出身和家庭,敏感着。
    哪知陈清禾来了个一问三不知。
    “不清楚。重要吗?”
    他咬着烟,天儿冷,烟气薄薄一层从鼻间散出,跟一帧慢镜头似的。
    然后轻描淡写地呵了一声,“老子喜欢就行。”
    休息的这两天,陈清禾带着陆悍骁去他平日训练的地方转悠,“瞧见那四米高台没?我单臂支撑,单脚挂板,五秒钟能上到顶头。”
    又带他去看广阔农田,“我在里头堆过草垛,挖过水渠。”
    中午饿了,前后没地儿吃饭。陈清禾得心应手地从裤腿侧袋里掏出匕首,两下在地上挖了个坑,然后从袄子口袋里变出俩土豆红薯。
    “这东西,是你在花花世界吃不到的。”
    时间过得快,陆悍骁第三天就撤了。
    又过了一星期,栏目组的录制进度也完成了。
    部队有始有终,来时开了个欢迎会,别时,欢送会也没落下。
    在这待了一个月,工作人员都有了感情,感谢词说得真情实意,陈清禾坐在靠门的板凳上,看到霍歆低着脑袋。
    他的小蔷薇,蔫了。
    会议室人多空间小,陈清禾什么时候溜的大伙儿没注意。
    他走的时候,给霍歆远远使了个眼色。
    两人一前一后出来,陈清禾带她翻墙,到了一处隐秘的洼地。
    谁都无言,气氛到了,男女之事就跟一把火一样,轰声燃烧。
    两人滚在干枯稻草堆里,上面还有薄薄的雪粒。霍歆luo着,被陈清禾抱着,疯狂地吻着,揉着。
    又冰,又热,极致的矛盾感,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陈清禾用力地贯穿她,发了猛,霍歆一改娇俏,沉默地受着,配合着,享受着。
    她透过陈清禾起伏的身体,看到了雪山之间,高悬圆润的北国明月。
    月光雪山下。
    是她的爱人啊。
    最后的时刻,霍歆终于哼唧出了声,陈清禾呼吸粗喘,趴在她身上。回了魂,霍歆开始嚎啕大哭,“我不想走。”
    “乖。”陈清禾摸着她的背,声音也哑了,“我放假就来看你。”
    “你半年才放一次假。”霍歆呜咽,指甲抠着他硬实的肌理,“半年好久好久。”
    陈清禾轻轻颤笑,“不会的,我答应你。”
    “那你能每天给我打电话么?”
    “有纪律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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