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姐的事情过去之后,很长时间,我都是一个在邱先生圈子里无人敢惹的存在,毕竟,对于割女人阴唇,在邱先生的人生中,我还是独一份的存在。
    投鼠忌器。
    当然,对于我在邱先生面前本来的身份,却是一点没变的,该打打,每次都在那间刑室里被打得死去活来,去了半条命。
    慢慢的,我也习惯了。
    其实我后来想想,这是个很让人奇怪的存在,居然会有人挨打挨习惯了。
    因为不管再怎么打,也是疼痛,也是恐惧,这些都是人本能回避的存在。
    而我,居然习惯了。
    也可能是因为,我在娘胎里,就在每天看妈妈挨打,和妈妈一起挨打,耳濡目染,接受状态良好。
    总之,我习惯了。
    有时候,前一天被邱先生打到在血泊里,第二天,竟然还能在病床上被绷带固定着一条手臂和邱先生谈笑风生。
    邱先生说,“妮,你真是让我着迷。”
    我慢慢在邱先生这住久了,人也开朗了些,也会偏着头问邱先生,“您这是好话吗?”
    邱先生哈哈大笑,“你跟我这么久,除了给我做人肉沙袋,我可亏待过你一件?”
    我偏头,认真想了想,“我这也是高危行业,拿命换钱,没准哪天被您一下子,尸体都凉了。”
    邱先生果然直接给了我一耳光,倒是没用太大力,就是脸肿了。
    我眨眨眼,不说话了。
    “你当我这些年人肉沙袋是白练的?妮,要是有天你真犯在我手里,我说折磨你叁天,就绝不可能让你两天半凉!”
    “哦。”
    我还能说什么呢?总不能继续和邱先生谈论,我身体什么时候凉的事吧!
    “害怕了?”
    “没有。”
    这是我的命,只有跟最凶猛的老虎待在一起,我才有机会苟延残喘,在生存面前,我不可能惧怕。
    更何况,我真的好喜欢邱先生啊!
    喜欢这种生活,喜欢偶尔出门,看外面的高楼大厦,可以偶尔在表现好的时候,被允许和邱先生一起在外面进餐,可以穿很漂亮的衣服,可以被人尊重,出入华丽得如同在水晶泡沫里场馆。
    这些,都是没有邱先生,我一辈子都不可能体验到的,可现在,我体验到了,代价对我来说确实微乎其微。
    “妮,我现在想让你做一件其他的事。”
    邱先生的话让我抬起头,一丝迷茫在我眼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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