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行身体向来很好,但由于昨天太兴奋,又熬了个夜。今天陪着孩子玩雨时,突然下起了暴雨,南宫瑾行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给孩子批上。
    跑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好像受了寒,但是仗着自己身体好,也没有多在意。
    谁知道,仅仅睡了一觉醒来,南宫瑾行便感觉头脑发沉。
    “怎么了?你脸好红,是发烧了吗?”景妧起身,摸了摸他的额头,又看了男人脸颊上升起了两朵红晕,“这分明就是发烧了。”
    她紧张起来,“我去给你倒杯热水过来。然后再叫家庭医生给你来看。”
    南宫瑾行伸手握住她的手,“不用,我的身体还不至于要医生过来看。”
    景妧在他的床边急得团团转,又是端茶送水,又是拿体温计量体温。
    南宫瑾行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慕少谦过来看望,还带了景妧爱吃的水果。
    没有特地提前打招呼,上楼的时候,只看到南宫瑾行睡在卧室的大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深蓝色的家居服。
    他微微闭阖着眼睛,一只手枕在脑后,修长的腿微微曲起,一只手还轻轻握着景妧的手,嘴角微微勾起摄人心魄的笑容。
    不得不说,南宫瑾行的这个姿势,简直是比杂志上的男模特还要撩人。
    慕少谦忍不住别过视线,心里却愤怒。又不是不知道,她妹妹刚生产不久,在家里面就摆出这么撩人的姿态,要是害了他妹妹再次怀孕,陷入难产的境地。
    他绝对跟他没完!
    慕少谦冷哼一声走了过来,又瞅了一眼南宫瑾行,发现,南宫瑾行睡袍没有扣纽扣,只有腰间松松地系了根带子,松垮不成样子,而且还露出了结实紧致的肌肉。
    慕少谦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干涉到了小两口之间的私人生活,而是像个长辈似的批评,“在家里面穿成这个样子也不嫌害臊,内裤都露出来了,我都替你感到羞耻!”
    南宫瑾行莫名其妙被慕少谦骂了两句,睁开眼眸看他,又看了一眼服侍在自己床边的景妧,最终没有说话。
    慕少谦冷哼一声,逮着景妧就道:“你是嫁给了她做老婆,又不是嫁给他做仆人的,这么卑躬屈膝的照顾他干什么?难道,你这一点点尊严都不要了吗?”
    景妧望了一眼在门口莫名其妙的哥哥,挠了挠头。
    怎么?
    他哥今天怎么了?
    火气这么大?
    谁得罪他了?
    现在,南宫瑾行生病了,感冒发烧,她陪侍在旁边,不是在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怎么在她哥哥的眼里,这么的不合规矩了呢?
    南宫瑾行身体不适,也懒得和慕少谦计较,根本就没回应。
    景妧一直担心着南宫瑾行的体温,正取过温度计查。慕少谦直接踏进了房间,继而变本加厉地批评,“昨天,不是看你挺开心的吗?怎么今天躺在家里面一动不动了,还让我妹妹这么照顾你?身体不行就直说!”
    “哥!”景妧眨了眨眸子,看向了慕少谦,“她昨天淋了雨现在感冒发烧了,我在家照顾他呢,你过来干什么呀!”
    “怎么?我不能过来吗?”
    “感冒发烧了?盖条毯子出出汗不就行了吗?看把他矫情的!”
    南宫瑾行原本还想享受一下自己妻子的柔情对待。
    慕少天就冷不丁甩了一床厚被子给他,南宫瑾行俊朗的眉骨微微隆起。
    这是南宫瑾行活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生病感冒发烧就被人骂成这个样子。
    慕少谦毫不留情,继而又要说些什么。
    楼下传来雪梨兴奋的声音,“哇塞,是松鼠,是松鼠唉!”
    雪梨看到了包子的宠物松鼠,兴奋地在底下又叫又跳的。
    慕少谦扶了扶额头,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能够正常一点,这么一点点小事值得她这样又叫又闹的吗?
    慕少谦下了楼,客厅里,雪梨跪坐在地上,手中捧着包子的松鼠。
    雪梨抬眸看他一副满脸愤怒愤愤不平的模样,就知道他刚刚一定又是打扫了小两口子了事。
    景妧和南宫瑾行在一起幸福之后,慕少谦不知怎么的,就化身怨妇,看什么都不顺眼了。而且,以前慕少谦是很喜欢南宫瑾行的,可现在,好像南宫瑾行不管做什么,他都不高兴。
    总得要挑出些许的错误来。
    “我说,人家小两口的事情你能不能少管一点啊?你这样下去,人家小两口会讨厌死你的!”
    “我当然得管了。你可知道南宫瑾行刚才在我过来的时候那衣服撩人的样子,在家里面穿成那个样子真的好吗?”
    “你有没有搞错!他们两个连孩子都有了,丈夫在自己妻子的面前可以不穿衣服的,你有没有搞错啊?”
    慕少谦心里的火顿时又涌了起来,但是他想了想好像确实也是这样,他和雪梨之间就是这样相处的。
    原来,他一直以来都把自己的妹妹当一个孩子,还没有成年,还需要照顾,所以不免对南宫瑾行的很多做法都看不顺眼,看不惯。
    “我看你呀,就是因为太爱你的妹妹景妧了,所以南宫瑾行才处处不合你的意?我倒是觉得,南宫瑾行真的很优秀很不错。我看你呀,现在真的是管的越来越宽了。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小两口给嫌弃了!”
    ——
    “我想,要明天趣外国的皇宫玩一玩,带包子一起过去好吗?”这一段时间以来,南宫瑾行带着她,环游世界,该玩的地方,都玩过了,什么好吃的也都品尝过了。
    但是,景妧忽然之间想去南宫瑾行从小长大的地方。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话,现在他们的包子,应该在皇宫里,作为皇族的后裔,快乐地成长着。
    景妧想着,她是有必要带包子去皇宫里面看一看的。
    “我不会让包子走上我的路的。”南宫瑾行无声地将景妧拥抱在了怀中,“我只希望,他快快乐乐的,永远陪伴着你。”
    景妧眼眸怔怔,“难道,你就不后悔吗?为了我,抛弃了本该属于你的一切和你的国家,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后悔吗?”
    “既然你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那我就带你去皇宫看一看,你就知道答案了!”
    景妧点了点头。
    ——
    远远的,景妧看到了y国的宫殿,两扇半圆形的巨大拱形大门,静静屹立着整个城堡,是由巨大的白色石块搭建而成,雪白儿优美的宫殿,在早晨的阳光之下,像是丰盈美丽的贵夫人。到底是怎样的人工巧匠,才能够雕琢出这般美丽的宫殿,简直如同关押公主的城堡,令人向往。
    南宫瑾行从后面抱住景妧的腰肢,景妧顺势将头枕在南宫瑾行的肩膀上,“这里真的很美!”
    一路进去。被湖水围绕着的巨大喷泉池。建筑的高大倒影在波光中静谧幽暗。城堡的城墙上开满了颜色层次渐变的蔷薇花朵。
    南宫瑾行领着她,走着奢华的花纹复古的地毯。地毯的尽头,斯特深邃的眼眸微眯着。
    斯特站在那里如此的俊美。景妧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帝王斯特,好像生来就有帝王的气质。
    穿过层层的薄雾,景妧仿佛看到夏夏端着酒杯,嘴角勾着盎然的笑意,身穿一身皇后的华府,身上的钻石装饰闪闪发光,她优雅美丽,完全配得上她身边那个如同帝王帝王般的男人。
    幻影逐渐消失,夏夏的身影在她的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知不觉,景妧的眼眶就湿润了,南宫瑾行伸手帮他擦掉脸颊上的泪珠,“不是说好了,今天来这里是玩的吗?怎么还哭了呢?”
    “我只是想到想到我的好朋友了。”
    南宫瑾行微微朝着斯特颔首,随即带着景妧来到了他小时候居住的宫殿。
    宫殿的实木柱上刻着一排又一排的字,景妧很快就注意到了。
    【我想你了景妧。xxxx年xx月xx日】
    【我什么时候才能够去见你。对不起,我快要撑不住了,我好想放下手头所有的事情趣见你。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你一眼。xxxx年xx月xx日】
    【我什么时候才能够逃离这个束缚,这将会是我一生当中最痛苦的日子。xxxx年xx月xx日】
    【景妧,我爱你。】
    南宫瑾行认真雕刻在实木柱子上的话语,让景妧的眼眸阵阵发湿,“原来,你在这里的这么长时间,居然如此的痛苦。”
    她竟然不知道,南宫瑾行一个人面对了那么多痛苦。
    他们在宫殿下拥抱在一起,吻在一起。
    男人身似伯阳修长挺拔,搂着仙若纤细的女人,女人腿软,站不住,大半个身体都缩在了他的怀中。
    一旁的小宝兴奋的喊出声音,“妈咪,我也要亲亲,我也要亲亲。”
    在这种暧昧的环境之下,景妧实在忍不住笑了,她推轻轻推开南宫瑾行,从她的怀抱当中出来,随即蹲下将小宝抱了起来。
    她脸上害羞,无处可藏,小宝却什么都不明白,继续叫喊着:“妈咪,你亲我的时候脸都不会红的?妈咪,你这是怎么了?”
    包子乐颠颠地在地上跑来跑去。
    “我小时候可没有他开心。”南宫瑾行看着在地上奔跑的包子。
    包子跑的太快,一下子摔倒在地毯上,南宫瑾行忍不住笑了。
    包子很坚强,就算是摔倒了,也能笑一笑,站起来继续跑。
    他完全没有同龄孩子的矫情。
    包子跑到南宫瑾行的腿边,一脸的不高兴,“爸比,你和妈咪聊好了吗?可以把妈咪还给我了吗?”
    南宫瑾行却一脸傲娇地不理他,继续搂着自己妻子亲吻。
    “南宫瑾行,当着孩子的面,你都能够下得去口?你好……你好涩清啊……”
    南宫瑾行一把打横将她抱起来,抱回宫殿,将她一把压在了沙发上,幽暗的瞳孔里面逐渐燃起火光来,“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涩情的样子,现在才来抱怨?”
    景妧身上一空,身上的衣服被他一把给撕了开来。
    这个男人,真是直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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