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湫湫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温霁,一问才知道,他与沉家老爷子有些渊源,今日也是受邀前来赴宴,不过对于陆湫湫在这种宴会出现,他表现得并不惊愕。
    做贼心虚,陆湫湫没听到温霁探究她的身份,暗暗松了口气。
    也许,他心里已经猜到了。
    不说是看出她不想让别人知晓。温霁尊重她的意愿,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
    俩人的关系说的好听点是陆湫湫帮助他治疗,说的难听点其实和炮友没什么区别。
    他长得好,人也温柔,在床上很懂如何取悦陆湫湫的身体,和他做爱是件难得享受的事,所以陆湫湫甘愿一直和他保持这种关系。
    和同校上学的孟书扬、程初景之流不同,温霁比她年长许多,忙于辗转在不同男人身边,陆湫湫很少会想起温霁。
    仅有的几次亲密,都是温霁主动拨来电话。两人的上次见面,还是和孟书扬的三人行。
    回忆起上次三人行的淫乱,陆湫湫脸有些红,杏眸羞涩又直白地看着温霁。
    “温先生最近有想我吗?”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少女从不缺乏拥趸者,问他的问题不像是游离的期望,更像是胜券在握的挑逗。她笃定温霁对她的痴迷,且乐在其中。
    她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妖精,肆意搅乱人间,然后笑嘻嘻地挥挥衣袖,翩然离去。
    唯独温霁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有,每天都很想小姑娘。”男人抬手,手指抚过她柔软的发丝,落在她白嫩的耳垂,上面挂着黑色耳线,他用指腹轻捏耳骨,看到上面轻易留下一个红印。
    “你今天很美。”
    穿上抹胸露背鱼尾裙的陆湫湫,锁骨伶仃,修颈窄肩,鱼尾裙很好地勾勒出她的臀胯比,从后方能看见她裸露的后背,蝴蝶骨的形状完美得像艺术品。
    在他过来之前,早已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观察,用露骨的眼神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
    这个发现令温霁眼神一暗,抬脚走来,和她打招呼,一切都发生在一念之间,不经思考。他很少这样,一次次破例,无声地述说着他对她的迷恋。
    “要跟我去阳台聊聊吗?”
    “好啊。”
    放下碟子,陆湫湫提着裙边和温霁并肩走向远处空无一人的阳台。
    宴会中央在和合作伙伴聊公事的贺流川余光发现了她的离去,下颌线条不禁绷紧。
    宴会里的人都忙于结识权贵,扩充人脉,空旷的阳台一个人都没有,陆湫湫刚走到阳台,就被温霁拉住手腕,压在了身后的窗户,窗户后面挂着窗帘,若此时有人走到阳台,亦或是拉开窗帘,都能看见两人暧昧的姿势。
    这种潜在的危险刺激着陆湫湫的大脑,肾上腺激素直线飙升,红唇微张,欲说还休。
    “想不想在这里做爱?”温霁低头,放在她背后的手轻抚陆湫湫的臀肉。
    陆湫湫喘着气,小声道:“想。”
    男人因她的直率失笑,在她的眼睛亲了一下,陆湫湫下意识闭上眼,感觉到他落在眼皮上的轻轻一吻。
    “真乖。”他轻叹,语气缱绻。
    撩起她的裙摆,男人挺了挺身,隔着西裤磨蹭她裸露的腿根,炙热的阳具几乎一瞬间就挺立了,直直地在裆部顶起帐篷。
    “我给先生摸摸。”小手摸上昂立的肉棒,那东西顿时兴奋地跳了跳。
    “想要先生插进来,操我。”
    女孩顶着最天真烂漫的面孔,说出最淫靡的邀请。温霁心都窒了,情动地衔住她的嘴唇,以唇舌来抚慰喷薄的欲望。
    “这就来操你。”
    男人脱下她的内裤,塞进西裤口袋,而后握住陆湫湫的臀,将硬挺的阴茎插进去。她湿了,流了很多水,上午和孟书扬做了一次,下午又和贺流川腿交送上高潮,这会身体极其敏感,不需润滑就能直接一插到底。
    被紧致的花穴紧紧咬住的快感直冲大脑,不光是陆湫湫,自制力极强的温霁都不禁吸了口气。
    “小逼好敏感,是不是背着我又含了男人的鸡巴?嗯?”
    她的浪荡温霁是知晓的,除了一母同胞的哥哥,还有那个桀骜不驯的小男生。除了这两位,温霁相信还有别的。
    她的美好绝不只有他发现了,很多人都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沦为入幕之宾。
    可他们甘之如饴。
    温霁不介意别的男人的存在,但他要成为特别的那个,特别到陆湫湫难以忘记他。
    “嗯……小逼含了孟书扬的,还有……”
    “还有谁?”
    “还有贺流川……嗯……但他没有插进来,只是在体外蹭了蹭……”
    “你说的是你那位养兄?”
    “对……啊,先生轻点,太深了……”
    温霁低头咬住她的耳朵,如同喃喃自语,“不重一点,小骚逼怎么会老实,怎么会忍住不去勾引别的男人?”
    “湫湫不敢了,嗯啊,先生操得好舒服……啊……”
    温霁的操弄极富技巧,肉棒打着旋儿地刺激敏感的媚肉,九浅一深的操法,每每都在陆湫湫空虚难耐之际给她一记满足的深顶。
    外面都是人,稍有不慎就会被发现,陆湫湫不敢放开声音地叫,只能压低声音,在温霁的耳边说骚话,诱哄他继续操弄。
    毕竟是在宴会上,温霁没有操太久,射完就为陆湫湫整理好衣物,送她回到宴会。
    刚经历过一场情事的陆湫湫走到贺流川面前时腿都是抖的,贺流川表情阴沉,问她:“你刚刚去哪了?”
    贺流川很早就发现陆湫湫不见了,在宴会四处寻找她的身影都没找到。
    陆湫湫抿了抿嘴,“刚刚感觉有点闷,去阳台吹了会风。”
    这番解释贺流川显然不信,气氛僵持时,一直旁观的沉钰莹恰时开口:“湫湫,你都不知道刚刚你不见了贺总有多担心,这会是因为关心则乱,语气才急了点,你别难过。”
    闻言,陆湫湫沉默垂下眼。
    一副黯然神伤的姿态。
    心里却在发笑,她才不信贺流川会担心她,他应该巴不得她永远不要回来了才对!
    宴会进入尾声,贺流川无心继续待下去,和沉钰莹说了声就领着陆湫湫离开了。
    离走时,沉钰莹还殷勤地将他们送到门外,含情脉脉地望着贺流川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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