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放进来……”
    她向后蹭了蹭那根蓬勃凶器,小手扶住塞入花穴,尽管正伤心着也不忘目的。
    “哼~二哥,很舒服……最喜欢二哥、这么疼爱妹妹了……”
    陈恪挺动劲腰,入得轻缓有力。
    如捣弄一泉玉浆,这芳菲的确叫他留恋得紧。
    她大抵、是他唯一的软肋。
    “二哥……放进来……”
    她向后蹭了蹭那根蓬勃凶器,小手扶住塞入花穴,尽管正伤心着也不忘目的。
    “哼~二哥,很舒服……最喜欢二哥、这么疼爱妹妹了……”
    陈恪挺动劲腰,入得轻缓有力。
    如捣弄一泉玉浆,这芳菲的确叫他留恋得紧。
    她大抵、是他唯一的软肋。
    院中轻巧落下一道暗影。
    慕洲原是要来回禀这两日追查到的齐王之事新进展,不料听到房中异常动静。
    脸一热,飞快离开。
    同时却又疑心,王爷素来清心寡欲,什么女子引得他倾赴?
    “哎呦,这不是小洲洲嘛?怎么慌里慌张的?”
    撞上一抹幽蓝色面纱倩影,女子打趣他。
    “啧啧,耳朵都红了,这是、撞上什么不该撞的事啦?”
    “舞筵,关你何事。”慕洲窘迫地离开。
    舞筵也是陈恪的属下。便是先前为陈恪与冷耀之间传递消息的高马尾少女。
    外人面前的她高冷,熟人面前却很是活泼爱开玩笑。
    同为王爷之人,他们从小一起接受训练,同一个地方成长出来。
    十二岁时看着慕洲被调走,后来院子里的人陆陆续续四分五散。
    如今还能重聚难得。
    有些人,他们此生已是阴阳相隔。
    “对了,此刻不要去主子院中。”
    看到又匆匆退回来叮嘱她的人,舞筵眉眼染笑,胳膊搭到他肩上,“快给我说说,看到什么了?”
    “没看到什么!”
    “哦,那是听到什么了?”
    慕洲一个眼神,让舞筵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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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筵紧接着又道:“想知道是什么人,引得主子芳心大乱吗?”
    慕洲狐疑地看她。
    舞筵下午看到陈纭来找他们主子。慕洲不清楚,一直跟在陈恪身边的舞筵多少了解,他们渊清玉絜的王爷,唯独面对这位小公主时,会失了方寸,变得不像平日里的他。
    “呵、秘密。”
    故意卖关子并未引得慕洲追问。
    从小到大所受的训练让他谨记,他们暗线不需要好奇心。只需要听从主子吩咐的任务即可。
    “切,真是无趣。”
    对着男子离开的背影吐槽了句,舞筵转着腰间的红带子。
    该到了用膳的时辰了,看了看天上挂起的月亮,今日不知厨房做了什么好膳食。
    还是先让她去看看,主子需不需要传膳。
    “二哥可知、八哥哥如何了?”
    “酒一问定下的规矩不能破,不过他答应若不能成功,定会传出消息。”陈恪抚了抚她的脸,“没有消息对我们而言,就是最好的消息。”
    “嗯。”陈纭点点头。看他重新穿戴整齐。
    “肚子饿了没?二哥叫人传膳。”
    扫了眼外头天色,确实很饿,还不知回去该编个什么借口糊弄沉约与仇喜良。
    急忙拾起衣服穿束。
    “不了二哥,妹妹还有事,得先离开了。嘶~”
    一下床才觉,双腿酸软得厉害。
    到底是二哥。
    他敏捷扶住她。
    “二哥要照顾好自己。”
    “万事当心。”陈恪抚了抚怀间的脑袋,诸多情绪,化作无言。
    “差点儿忘记,送二哥样东西。”
    她拿出特地拐去服饰铺子为他挑的腰带。
    “非是值钱的珍贵玩意儿,只是觉得这上面白玉珠子很衬二哥,一眼相中。”
    深邃的眸中绽出笑意,“宝贝儿的心意,二哥定当好好珍惜。”
    “舞筵,护她一程。”陈纭走后,陈恪对院外吩咐道。
    “属下领命。”
    舞筵远远地跟着,见她翻墙进入王宫,也跟上去。却恰巧碰上禁军,急忙隐匿。
    看形式出动这么多禁军小队,怕不是在寻什么人?
    也罢,王爷说了护送一程,在齐宫内惹出什么乱子可不是她能干预的。
    还是先回去复命罢。
    陈纭将将进入宫内,也见到了方才的禁军小队,心下有几分猜测,齐王发现她不见必要派人搜寻,还有阿仇,不知可有被齐王迁怒。
    白日虽向他请示了出宫,想要体察齐国民市,可着实是回来得晚了。
    “沉哥哥允阿纭出宫一日么?”
    “哼,孤王对你太过宽仁,才让你生出此等念想?”
    “沉哥哥觉得、自己与陈王,谁更胜一筹?”
    “想说什么?”
    “允阿纭一日时间,告诉你答案,好么?”
    临上朝前,她提出这个请求,本也没抱希望,他允不允她都要出宫。告诉他这个想法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免得下朝回来见不到她大动干戈。
    沉约睨着摇动自己右手的女人,“宫门下钥前必须回来。”
    陈纭脚底步伐加紧,她要赶快去建章宫。
    昏暗的小道上由于心急,陈纭不慎被人从身后偷袭,迅速闪避。未来得及看清何人,一道紫色药粉撒来,使她失去意识。
    “就有劳玉琼婕妤,动手毁了这张狐媚君上的脸。”
    密室内,光鲜富丽的婉妃坐在一把椅子上,目露寒光,心思阴晦尽显于脸上。
    能顺利抓到这只狐狸精,还多亏了国师大人的定位珠。
    冷月阴狠狡诈,想借杨若香之手为她成事,又以神音相传调走仇喜良。
    才使得婉妃得手如此容易。
    “玉琼婕妤。”
    采素捧着刀具送到葛迎蕊跟前。
    看着锋利刀刃以及被绑在刑架上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子,葛迎蕊心中一颤,在婉妃逼迫的目光中,不得不拾起匕首。
    “你别怨我,怪只怪你不该生了一张倾姿绝艳的脸,更不该哄得陛下失了立场不明分寸。”
    “玉琼婕妤,跟她废什么话?”
    陈纭口中被布条绑住,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音节。
    面对眼前蹙眉摇头,杏眸惊慌的人,葛迎蕊握刀的手不由发颤,她与她本无仇怨。
    可是婉妃的吩咐她若不听,倒霉的不仅仅自己,连父亲弟弟也会被她不知要怎样暗害。
    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心一横,刀锋划下去。
    瓷白细腻的脸蛋上瞬时破开一道血红,鲜血汩汩溢出。
    钻心的疼自脸颊蔓延到心尖。
    陈纭捏紧手心强忍那疼痛感带来的、想要失声恸哭的冲动。
    “一刀怎么够呢玉琼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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