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没过一会儿,便再次遏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然而盛上艳痛快的程度,就是钮书瑞痛苦的程度。
    她一点快感都没有,先前连续三次的高潮仿佛是在做梦,恍如隔世。
    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盛上艳还仿佛有着S不完的精液一样,在里面频频发S。
    每次都又长又久,把子宫射到都容纳不下了,从比人的宫颈里渗透出来,缓缓流满整个阴道。
    却怎么也无法彻底流出,全部堵在里面,钮书瑞甚至觉得自己的下体装满了男人的ROu比a。
    只因为盛上艳的囊袋和阴精根部死死地堵在了小穴门口,蜜穴严丝合缝地贴着男人的阴精,连一条缝隙都看不到。
    只有在他隔着肉逼g弄他那圆润的囊袋时,精液才会随着阴囊的抽缩逃出来一些,星星点点地挤出头来。
    却也仅此而已。
    或许还因为太难流出了,就算探出了一点,流动的速度也十分缓慢。
    缓慢到让钮书瑞觉得那冒出来的不是精液,而是她被撑破的证据——血。
    她的下体肿胀到了极点,又痛又麻,就连其他器官都像是被挤压到了,爆发出一股强烈的异样感。
    既像是膀胱被挤压到想要排泄了,又像是肚子其他部位都隐隐作痛起来,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是舒适的。
    两条腿都不敢动弹一下,只能直勾勾地悬挂在盛上艳腰身两侧,最大程度的让腿心合拢。
    否则便是那囊袋抽搐一下,阴道口就跟着撕开一瞬。
    盛上艳倒是越来越爽,随着阴道内被灌满精液,整根巨物都像是被包裹在温水当中,泡得他又舒服,又不缺紧致感。
    甚至阴道越涨,那压迫感就越强烈。
    脊背便忍不住越压越低,额头直接顶在了嫩乳上,与那软红的乳肉相贴,用唇瓣在上面一下一下地轻轻摩挲。
    放在钮书瑞会阴处的手也收了回来,抱紧她的柳腰。
    然后一边蹭着她的嫩乳,一边挪动膝盖,下体继续毫不留情地往里凿,仿佛还有部分阴囊遗漏在外一样,死命地往里肏。
    就连阴囊下方鲜少展露的肌肤都贴在了钮书瑞的蜜穴附近。
    直把钮书瑞的头紧紧压在了粗糙的墙面上,甚至能感受到那凹凸不平的颗粒膈着她的头皮。
    盛上艳每挤一下,那粗劣的突起便深入一分,像是已经挤破了她的头皮,疼得厉害。
    钮书瑞禁不住地啜泣几分,强撑着张开嘴,想要制止盛上艳这不间断的动作。
    耳边却忽然听见从墙对面传来的凌烈的风声。
    一道女人的闷哼随即响起,压抑、尖锐,明显是强咬着什么东西,才没发出大声惨痛的尖叫声。
    与此同时,还有性交ei时特有的声响,以及男人一句又一句的侮辱谩骂。
    听起来似乎已经有一阵了。
    因为每隔一会,就能再度听到刺耳的风声,然后便会有男人发泄时的粗吼。
    却没有一点儿女人被快感充斥的声音。
    钮书瑞刹那间便明白过来那风声是什么,那是鞭子鞭策的声音——那男人在用鞭子所带来的疼痛比迫女人收缩,从而射精。
    她脑海里立刻涌现出江闻手持短鞭向她挥来的画面,身子登时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冷颤——
    虽然隔壁传来的风声完全不及江闻打她时的利落凶暴,但心里的阴影仍让她产生强烈的恐惧。
    就连盛上艳亲吻她胸乳这个动作,都在此刻都变得万分悚然。
    小穴蓦地紧缩,突然加大力气,泄愤似的咬了阴精一口。
    力度大到堆积在阴道口附近,就差那么临门一脚的精液全排了出来。
    阴道内的空间骤然回缩一小部分,穴肉再次紧紧地缠在肉棒身上。
    盛上艳从喉咙里发出一道不明的叹息,双臂收紧,把钮书瑞强压在阴精上,竟猛地开始挺撞进出。
    却被两颗圆润的囊袋死死禁锢在阴道内部,无法抽出,下体反复的拉扯便全都撞在了那鲜红欲滴的阴蒂上。
    狠戾的顶胯硬生生从折磨小穴,变成了折磨整个腿间,将钮书瑞从外到内全部撞到溃败散架,发出痛苦彻骨的呼声。
    冷白结实的小腹还次次都与那高高耸起的阴蒂头相贴、相蹭甚至是相撞。
    叫钮书瑞两腿一抽,爽与痛交织成一阵强烈的快感,酸痛的叫声陡然变成了呻吟。
    子宫再次膨胀起来,不受控制地冒出海浪汹涌的水潮感,只觉得里面似乎又有什么要流出来了。
    盛上艳的龟头直直嵌在子宫内部,自是也发现这一变化。
    便将胯部抵在她的阴户上,箍着钮书瑞的腰C控她快速摆弄小屁股,同时下体开始剧烈摩擦外阴和那破碎不堪的阴蒂头。
    钮书瑞立刻咬着牙呜咽出声,似哭又似喘,啊啊发抖。
    头猛地撞在墙壁上,发出一道闷响,就听见隔壁又传来残暴的碰撞声。
    她立刻想到什么,开始拼命遏制那不断从喉咙里冒出来的哼吟。
    双手挣扎着抓住盛上艳握在她腰臀的手,腿根也跟着发力,昂着头无声哭泣,满脑子都是远离盛上艳,远离那无止尽的顶弄。
    然而不过两秒,便牙齿打颤地又叫又喘,双腿毫无规律地抖动,小腿像是抽筋了一样,肌肉刺痛。
    腿心爆发出又猛又烈的喷泻感,不只是阴蒂,外阴上所有软肉都抑制不住地想要被挤、被按、被压、被捻。
    竟忍不住挺起小腹,主动磨蹭,节奏交错地去摩擦他同样发热鼓起的小腹,让阴精在她体内上下冲撞。
    一下顶在子宫上方,像是要撞出小腹了,一下顶在子宫下方,激烈抨击那敏感至极的腰骨。
    霎那间便两眼放空地高潮出来,子宫迸发出水门开启的剧烈声响。
    却被同一时间肿大射精的龟头和大半部分棒身堵得无法涌泄,只得在子宫内反复翻滚。
    激得她整个腹腔都震动起来,肚子上的软肉全在剧烈翻腾。
    盛上艳却还不停下操弄子宫的动作,将那紧缩到无法动弹的宫颈拉扯到快速摇摆,带动得整个阴道都胡搅蛮缠地绞食阴精。
    钮书瑞的小腹瞬间变得无比涨大,像是已经有了身孕好一阵。
    那轻微的突起还会随着男人的顶C时不时变换位置和形状。
    看着便叫他按耐不住,恶劣又残忍地想一把按在那鼓起的小肚子上,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挤压出来,全部吃进体内。
    一直操到钮书瑞四分五裂。
    盛上艳就这样操了许久,才狰狞着从疯狂的肉欲当中回过神来,毫无征兆地把钮书瑞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
    然后微微侧身,伸着手臂往床下捞着什么。
    钮书瑞一坐起,那阴精便长驱直入般猛冲,竟在一瞬间顶到了子宫最深处。
    叫她肚子忽地疼了一下,子宫立即开始疯狂发抖,阴道极烈痉挛。
    下一秒,轰然排出大量液体。
    宛如瀑布一样,砰然坠落,势不可挡地浇灌龟头,叫它连连跳动。
    却在龟头兴奋时一秒冲过它,钻出子宫顺流而下,猛烈堆积在阴道口。
    钮书瑞立刻燃起浓烈的排泄欲,下体本能地收缩,宛若如厕般拼命使劲,那股液体便倾盆而出,冲破堵塞的小穴,大股大股地浸湿两人。
    在盛上艳的裆部和大腿间甚至能看到清晰可见的水流,随着流动还反射出浅浅的光辉,顺着他肌肉鼓起的大腿蜿蜿蜒蜒地流满大半个床垫。
    多到像是男人的巨物捅破了钮书瑞的身体,她体内的“血液”争先恐后地淌了出来。
    但那水却清澈见底,没有异味,明显不是尿了,也不是潮吹。
    盛上艳好奇地把手从钮书瑞后腰挪到她屁股下方,打算摸上一把。
    然而刚放上去,就感受到那急而密集的水流被他的指尖阻碍了一秒,然后顺着他的五指继续流淌。
    还顽强到一直流到他手腕处,才垂直落在床垫上。
    粗壮的阴精被这热浪席卷吞没,就像是洗了个专门为它服务的热水澡,让盛上艳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舒服到张开。
    一时间直接停在原地,抱着钮书瑞向上顶胯,直将那娇小的可人儿顶到哼哼哭喊。
    甚至像是被捅破了水流的源泉,操得那水势变得更加汹涌。
    却仍流了许久才流完。
    水液消失那刻,钮书瑞一直排泄的下体终于从吐露和挨操的双重紧绷中解放出来。
    一下便没了力气,整个人爬倒在盛上艳怀里连连喘息,四肢随着C动,被钓在半空中搐动不停。
    却不可否认是她今夜被操了那么久,头一回真真切切地放松下来——被热流淌过的子宫和阴道都舒适极了,暖和又松软。
    竟很大程度上让那被撑到发麻的小穴好受了许多,即便处在被强迫的女上位,也享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快感。
    甚至一发不可收拾——
    那痛觉一离开,高频连绵的高潮便挡也挡不住。
    软烂的穴肉不管盛上艳是重还是狠,都能从中汲取酥爽,短短两三分钟,就能高潮个四五次。
    澎湃的淫水就像是要一鼓作气流完一样,接连从那被温水冲刷出的道路快速蔓延。
    让钮书瑞通身只剩下那小穴还有力气动作,其余地方都止不住的发软发酸,被极致爽烈的快感占据。
    尤其是大脑,仿佛闭上眼,就能在这最舒服的时候睡去。
    然而被她靠着的男人可一点也不困。
    相反,还饶有兴趣地继续摸她湿润的洞口,用指尖抠了抠,就要再度钻进去,探索一下那水流到底为何而来。
    钮书瑞半梦半醒间嘤咛着抗拒了一声,盛上艳被这比平时还要娇媚的声音吸引,才低下头去,发现她那快要睡着的模样。
    大掌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只在她蜜穴旁摸了摸,然后转身,继续去捞着之前没捞到的东西。
    不过一会儿,便从床底下又掏出一个钮书瑞没见过的纸箱,单手打开——里面竟放满了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性爱工具。
    叫人看上一眼就浑身发抖,难以想象这些东西竟可以用在人身上。
    他却平淡着一双俊眼,抱着钮书瑞淡定地在里面翻着。
    须臾,指尖挑起一根白色的连接线,把某样物品带了出来,随手放在了一旁。
    而后扶着钮书瑞的后背就要把她重新放倒在床上。
    钮书瑞察觉到动作,下意识拽着盛上艳的手臂不愿下去,口中嘟囔着:“痛。”
    盛上艳并没有当一回事,只以为是下体变换姿势时产生的痛,执意要把人放回那大半部分都是水液的床垫。
    钮书瑞登时半睁开一双朦胧的媚眼,攀着盛上艳的手臂y要回去,却被盛上艳抠开手指,不容拒绝地放倒。
    头颅瞬间顶撞回那坑坑洼洼的墙面,钮书瑞带着哭腔难受地道:“我头痛。”
    盛上艳这才意识到位置不佳似的,抱起钮书瑞,摸了摸她凌乱的发顶,见那柔软的发丝间确实缠上了水泥颗粒,才抱着她往后挪了点位置,重新放下。
    这回钮书瑞没再说什么,只乖巧地任他放倒,闭上眼,便打算继续睡。
    耳边却听见窸窸窣窣解着什么的声音。
    不过那声音并不大,加上盛上艳没有继续折腾她,阴道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已经逐渐被她适应,不再那么疼了。
    困意便从西面八方向她袭来,让她处在睡梦的边缘。
    然而没过几秒,她的阴蒂就被什么东西盖住了,亦或者说,是被什么东西贴上了。
    又冰又凉,触感还十分不适合与私处相贴,有些硬硬的,叫柔弱的阴蒂再次吃痛。
    还因为那东西比阴蒂大太多,多出来的部分直直卡进了狭缝的外围、硬的底部,有些尖锐地刺疼了阴户。
    于是钮书瑞闷闷地嘟囔一声,却没感觉到盛上艳把东西拿走,便胡乱伸手去够,抓了半天,却什么也没住到,只得睁开眼。
    就见盛上艳正握着一个通身白色的正方形物T,笑得一脸纯粹。本在看她的花心,察觉到她睁眼了,才看的她。
    钮书瑞的目光却全部集中在那不知名的物T上——
    那白色方块的一端有一根线,线的另一头,就连在贴着她阴蒂头的电击贴片上。
    电击……贴片?
    紫丁簪:
    你又怎么会想到!!!我昨晚说的上半场结束,是在177的时候结束啦!
    所以说,明天是上半场最后一场肉肉!也是最狠的一场,嗯嗯,看本章结尾就能感受到了,妞儿明天有得受了。
    这就是我说的,更狠的py嘻嘻。
    我反正没想到的,当初在文案里写的明明是江家两人g最狠,结果到头来,发现最狠的其实是年龄最小的这个!!
    而且吧,本来下半场一样也有很狠的py。但我酌情思考了一下,决定下半场的前半部分主走剧情,不写太狠的p硬了。
    因为明天的肉太狠了,感觉妞儿本次肉就是被小艳拎出来折磨的。仿佛是小艳看妞儿被江狗的女人保护得太好,没被操,就y要给她来一击似的。
    跟我每天时不时冒出的婚后番外里的doi简直天南地北。你们又怎么会想到,婚后的妞儿在doi方面可太爽了,笑死。
    就连上次被江闻do那么久起码还有狗男人那傲娇的安慰和贴心,而这次啥也没有!
    所以……明晚电击py不能接受的慎入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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