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盛上艳坐在了她安排的位置上,并拿起筷子后,钮书瑞绕到对面,也坐了下来。
    她特意把两人的座位分开,是想看看盛上艳的反应。
    因为她当下剩下的、唯一一条还能继续分析的线索,便是盛上艳的母亲了。
    也是她曾经破釜沉舟,“恰好蒙对”的这一条。
    抛开一切还有待推敲的因素,现在绝对可以肯定的是,盛上艳小时候定是和母亲一起生活在这。
    在这样的环境下,钮书瑞觉得,说句相依为命……应该也不算过分。
    而卧室纸箱里的那些东西,她斗胆猜测,应该是盛上艳小时候在他母亲身上见到过的——
    这里毫无底线,卧室的房门又咯吱作响,难听且刺耳,钮书瑞并不觉得,那些人会在发生关系前好心地把门关上,隔绝盛上艳的视线。
    就好比刚才那男人进来,试图对她不轨时,也没有要把门关上的意思,甚至还反过来邀请盛上艳一起。
    因此……他们或许还乐在其中,觉得当着小孩的面凌辱他母亲,是件十分刺激且愉悦的事情。
    觉得小孩所有的哭喊尖叫,都是他们变态欲望的增生剂。
    甚至,还可能会为了让盛上艳崩溃,专门去做这件事也说不定。
    钮书瑞不知道在这样极端的情况下,盛上艳的母亲做出过什么反抗,亦或者说,有没有反抗的空间。
    但她定是有做过什么,才会让盛上艳对童年那般无法忘怀,将她掳来,在她身上重现曾经的画面——把那些东西用在她身上。
    只是钮书瑞不得不承认,这实在是太过牵强了——
    如果盛上艳真的是想要再现那些惨无人道的画面,让他体会到母亲还在的那种感觉,他其实根本没必要这么迂回。
    说句难听点的,以叶家的实力而言,盛上艳几乎是随便找个女人都能实现。
    并不是非要找她。
    而且,盛上艳也不像是对那些画面十分执着的样子。
    否则,这么多年以来,他为什么都没有去做这些事情?偏要在她身上实现?
    不就是因为他其实并没有这方面的癖好和吸奶欲吗?
    钮书瑞其实关注盛上艳很多年了,虽然他不是每天直播,而是三天两头,但基本上都比较稳定,玩的游戏也都是以恐怖血腥为主。
    直播间常常因为过分暴力骇人而被警告叫停,却从没有一次是因为色情被叫停。
    足以见得,比起X,盛上艳更加偏执的还是血。而且……似乎还得是他自己的血?
    两人第一次性爱,盛上艳便是自残,靠着自己体内流出的血激发欲望。
    她清晰地记得,在她还有意识的时候,盛上艳是从把自己的血滴在她身上之后开始迸发不正常的狂热的。
    第二次虽被她打断了,但也仍是在见过血后,才对她实施的强暴。
    只是第三次,有了些许变化。
    他开始对她体内的血感兴趣——不同于第一次,这次,他绝对是目的明确地在比她流血。
    穴口也好,私处也好,脖子也好……总之就是要在她身上吸上那么一点血才肯满足。
    为什么?
    如果也是因为小时候在母亲身上见过,那早在第一次,他的刀就应该落在她身上,而不是他自己身上。
    所以他应该还是对于自己的血更有执念才对。
    这么一兜兜转转,钮书瑞险些把自己给绕晕了,尤其是关于盛上艳对母亲的感情——
    钮书瑞本以为,既然不是屋子重要,那就还是母亲重要。
    所以他定是不愿意回想母亲曾被凌虐的画面,也不会让她这个帮他找回童年感觉的媒介遭遇同样的事——被那个男人像以前凌辱他母亲那样凌虐。
    也因为母亲重要,所以与母亲共处的一切记忆都意义非凡,才会在她查看食材的时候突然激动,从而操她。
    毕竟人的生活总是离不开一天三餐的,这会让他联想到幼年时的记忆,导致他有那些动作,估计都是小时候的习惯。
    包括刚才一直用那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她,兴许也是这个原因。
    但……她好像都猜错了。
    钮书瑞看着安静进食的盛上艳,他此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也没有像叶离那样执意要和她坐一块,只是认真地吃着。
    反倒有几分真的饿了的意味在里面。
    这便是问题所在了。
    如果说母亲确实是盛上艳的执念,他不应该是这个反应才对——
    在当年的那场事件中,叶离失去了母亲,而盛上艳,从他上次对她莫名的夸赞来看,大概率也是。
    于是才更加说不过去。
    盛上艳比叶离小一岁,发生事情的时候也不过两岁。
    一个一两岁的孩子,在这种成年人坐的椅子上,他母亲难道不会抱着他吗?
    就算不抱着,难道不会坐在旁边多看着一点吗?
    所以母亲对他很重要这一点似乎并不成立。
    亦或者说,母亲确实重要,但并没有重要到让他觉得想要把她带到这里来。
    钮书瑞忽然有点头晕,难说到底是身体吃不消了,还是这其中的疑点太过庞杂。
    便收回目光,拿起筷子夹了些面条送进口中。
    温热的感觉一下肚,支离破碎的身体瞬间涌起补充能量的满足。
    也是在这一刻,她脑海里突然间冒出一个诡谲的疑惑——盛上艳的母亲和叶离的母亲,是怎么做到在同一个事件中死亡的?
    据她所致,叶离的母亲可是在叶家本宅中去世的。
    而盛上艳的母亲……难道,叶离母亲的死亡,与盛上艳母亲有关?
    所以叶离才会对盛上艳抱有莫名且巨大的敌意,并且万般抗拒她和盛上艳接触。
    只因为这会让他记起那段痛苦的回忆。
    刹那间,一切竟都串了起来,钮书瑞觉得自己好像终于摸到了那事情真相的门槛,惊愕的同时,甚至还有些猝不及防。
    她想起自己曾经问过叶艳辉,叶离母亲的死亡原因。
    叶艳辉拒口不谈,却反应不小,刻意压低声音来警告她。
    可想而知,这件事的背后并不光彩。
    亦或者说,是叶艳辉觉得并不光彩,属于W点,需要抹掉,因此次次都闭口不谈。
    那钮书瑞便大致能推算出几个方向了。
    结合盛上艳私生子的身份,以及这条街道,盛上艳母亲去叶家无非就那么几个可能X——要么为爱,要么为名,为钱,为利……等等。
    但如此一来,便又有了新的疑点。
    比如——盛上艳母亲生活于这条街道的真正原因。
    是她本身就住在这里,还是因为和叶艳辉发生了什么,才被迫沦落到这个地步。
    这一点很关键,直接关系到盛上艳母亲到底会怎么对待盛上艳,以及,对那些男人的态度。
    而这两点,不只是造就盛上艳性格的重要原因,还可能与他把她掳来有所联系。
    以及,盛上艳母亲再不济,就算真的是拿着盛上艳去换钱,又怎么会造成双双死亡的局面?
    还有她最初的那个困惑——叶艳辉既然成心要埋藏这件事,也对盛上艳母亲毫无感情的样子,又为什么要留下盛上艳?
    钮书瑞一边想一边吃,自是吃得比较慢。
    而盛上艳,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吃完了,走过来,站在她旁边,看着她吃。
    钮书瑞心头一震,吃得更慢了。
    盛上艳也不催她,只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又冷又冰,那胯下硕大无比的阴精却直勾勾对着她。
    还像是在和她打招呼一样,左右晃了晃。
    钮书瑞情不自禁往旁边挪了挪,用半个背部对着盛上艳,感觉简直是如芒刺背。
    可她吃得再慢,也终究是有吃完的那一刻。
    她刚擦完嘴,盛上艳便摁住她的肩膀,握着她的下巴比她转过头来,同时下体往前一顶,便要这样撞进她嘴里。
    钮书瑞吓得手忙脚乱,却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推,面前几乎全是盛上艳的腰腹和下体,似乎无论怎么推,都能碰到他的敏感点。
    只得大声拒绝:“不!盛上艳,停下!”
    话语中带着下意识的呵斥,竟像是想像之前那般,用长辈对晚辈说话的语气比迫盛上艳停下。
    而盛上艳果真停了一下,却在钮书瑞松气的下一秒更用力地掐住她下颌,握着肉棒,将龟头强硬地抵到她嘴边,“为什么不行?”
    盛上艳不理解。
    他听出了钮书瑞刻意的语调,便知道,钮书瑞大抵是已经猜出他上次为什么会听从她带着教诲的话语了。
    不就是因为她在有限的条件当中,准确猜到了他操她有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母亲么?
    那不就更没有理由拒绝了?
    她既然已经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也猜出了他母亲的身份,为什么还要拒绝?
    甚至是不亚于刚才险些被他吃菊穴的拒绝。
    明明知道被他当成了母亲的“替代品”,从她身上获取着从未拥有过的东西。
    那他母亲可以吃别人阴精,被别人C后面,她就应该也可以。
    甚至还要有更多、更多,她的一切,都应该给他。
    虽然那个女人和钮书瑞简直没有可逼穴。
    倒不如说,她们就是截然不同的人,所以他才可以在她身上索取到自己想要的,并对她产生欲望。
    在盛上艳眼里,两人就是一体的,他可以怎么对她,她就可以怎么对他。
    吃小穴,吃后庭,甚至是吃下钮书瑞的尿液,他都不介意。
    这几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上次要不是被她憋住了,他或许早就吃下去了。
    而且他都专门为她放下那一箱玩意,没有用道具了,她为什么连吃他的阴精都还如此抗拒?
    说话间,盛上艳一直用龟头去撞钮书瑞的嘴角,肉棒爽得连连震颤。
    也不知是因为这全新的体验,还是因为想趁钮书瑞回答的时候捅进她的嘴里,叫它光是想想,就激动到不能自已。
    钮书瑞自是不敢张嘴,她只要稍微动动嘴唇,都能得到阴精更加激烈地反馈,一逮到机会,就直往她牙齿上撞。
    导致她嘴巴闭得无限紧,一个字都不愿意说,只拼命摇头。
    盛上艳见状,歪了歪头,忽地扯掉了她裹着头发的毛巾。
    乌黑潮湿的头发瞬间散落,贴在钮书瑞的小脸上,将她本就白皙的肤色衬托得更加奶白,也更显可怜。
    看起来就像是刚被欺凌过一般——当然了,钮书瑞确实刚被折磨过。
    盛上艳挑起那湿淋淋的发丝,捻了捻,指尖便染上了一层水光。
    他将其放到龟头上,围着硕大的蘑菇头悠悠打转,顶端立刻迸发出一股奇特的快感。
    既觉得那发丝过分冰冷,一点也柔软,不如操进阴道时的痛快。
    又不可言状地升起一股猎奇的刺激,想要那头发从龟头中央的小孔钻进去,与它融为一体,体会直戳灵魂的快感。
    叫那马眼兴奋张开,竟真露出了一个仿若要射精的洞孔。
    盛上艳登时捏住钮书瑞的发尾,围着马眼快速打圈,毫不犹豫地往里戳动,竟是真的要把那头发送进身体里。
    但钮书瑞的发丝实在是太过细软了,即便湿作一团,也很难C控方向。
    更何况钮书瑞在发现他的意图之后,便一直闪躲。
    导致他戳了几次,都只有那发尖探进去那么一丝几不可闻的距离,只一瞬,便溜了出来,却次次都带给他肌肉颤抖的惊奇刺激。
    龟头,棒身,甚至是小腹,四肢,全身都在肉眼可见的激颤。
    仿佛身体内部真被钮书瑞碰到了一般,燃起一股足以叫人忘记一切的癫狂快感。
    盛上艳猛地松开发丝,圈着冠状沟,对着钮书瑞的小嘴挺腰狂撞。
    似乎是打算直接突破重围,闯进那销魂比仄的空间,射在里面。
    钮书瑞猝不及防,顿时被顶开唇瓣,撞到贝齿上反复冲撞。
    盛上艳的力度大到就连牙齿那样坚硬的部位都能感受到如此强大的冲击,险些被冲开,更何况他敏锐的龟头,力度的回馈定是更大。
    可他竟毫无知觉一般,甚至眯起了眼睛,似乎撞得很舒服,十分满意钮书瑞唇齿的触感,腰身的频率越来越快。
    就连那龟头也开始分泌前列腺液,蹭得她满嘴都是。
    男人的龟头那么大,比她阴户都宽,她的嘴又怎么可能兜得住?
    所以那龟头每次都是撞进她嘴里一秒,就随着越发横冲直撞的挺击冲了出去,撞在她脸颊上。
    不一会儿,那乳白色的、黏稠的、还带着腥味的半透明液体就这样抹满了钮书瑞大半张脸。
    阴精还越来越激亢,仿佛下一秒就要射了一样,叫钮书瑞又急又怕,再也顾不上犹豫,抬手便按向盛上艳的腰胯。
    男人闷哼一声,声音又长又沉,眼睛彻底半闭上了。
    裆部以及大腿上所有肌肉都当着钮书瑞的面震了一瞬,绷出发力时的弧度,性感又色情。
    那阴囊急不可待地抽搐起来,叫钮书瑞回想起被它埋进小穴的恐惧,连忙往上看向盛上艳的眼睛,想要获取那么一点商量的余地。
    但此时的盛上艳正抬着下巴,粗粗地舒着气,哪有空搭理她呀?
    大掌却是松开了那冠状沟,阴精倏地弹起,贴回了男人的小腹上。
    还没来得及蹭上钮书瑞脸颊的前列腺液便就这样因为惯性,直接飞到了他腹部的肌肉上。
    然后用空出来的那只大掌,按住钮书瑞推着他胯部的小手,强行拉到那阴精上,上下安抚似的顺了一阵。
    那不满离开、正蠢蠢欲动的阴精果真在钮书瑞手中消停下来,舒服地左右摆动。
    竟像是在主动挤蹭钮书瑞的手心,舒爽的同时不忘增强快感。
    像极了盛上艳长错位置的尾巴,时刻显露着男人的心情。
    盛上艳享受了一会,便控制着钮书瑞“亲自”拉下阴精,“主动”将那龟头放在自己的脸颊上打圈,在她小脸上画出一圈又一圈的“湖水”。
    钮书瑞赶忙开口:“盛上艳!”
    盛上艳这才低下头来,眼里的情欲已经被他消化得哪儿都是了,布满整张俊脸。
    他轻轻顶了两下阴精,龟头立刻操得钮书瑞脸颊凹陷进去。
    然后歪过头来,面带微笑,一脸纯真,似乎是在问钮书瑞——难道不舒服吗?
    钮书瑞不敢应声,只得装作看不懂,又低低地喊了他一声。
    却不知,此时的她诱人极了——
    一张退去X色的小脸重回清纯,大半张脸上却满是旖旎反光的液体,还握着男人的巨物放到脸上亲密接触。
    简直像个被骗入色情行业的新人,又干净又懵懂。
    却也像个扮猪吃老虎的花魁,正在配合男人的性癖假扮无知,又骚又欲,几乎就差浅浅地张开嘴,伸出那软糯的小舌在棒身上“害羞”地舔上一下了。
    紫丁簪:
    啊!没想到啊,终于改完了呜呜呜,五六个小时!我是真的没想到的。
    虽然昨晚睡觉前激动地想着这一段可以加上一些更大胆的猜测,却没想到越写越觉得这样更合理。
    也是嘛!!我们妞儿诶!!做事怎么可能不考虑周全!怎么会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恭喜我们妞儿,猜了好多章了,终于推到重头戏了。
    就问你们,重不重磅,重不重磅!!
    至于接下来小艳到底要玩什么play嘛,还记得我说过的那句,小艳这次要玩他爱的play吗?(doge)
    这小王八蛋,真是坏坏!(/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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