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迷乱之中,也不免羞怯,侧头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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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遮掩
    ——
    一个娘胎里的兄妹啊,做出这等事!
    穿着邓言里衣的邓莞尔这么想着,却不敢明面戳穿他,昨晚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邓言已然疯癫,平时就对她回王家多番阻拦,今次最后一层窗纸一旦捅破,没了顾及,她恐他会真的再无忌讳。
    然而直到再次入夜,她也没想出来全身而退的对策。
    秦氏始终只在屋外徘徊把守,准备完需要的物事,就会发出轻微叩击声,邓言会起身去拿。
    邓莞尔知道,她是怕进来了就被自己识破。
    她坐在茶桌旁的漆凳上,人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双眼无神的看着窗棱子上的刻花。
    刚刚,
    邓言走过来要吻她的时候,邓莞尔仓皇的撇开了头,怕他多想,于是提议想听他弹琴。
    邓言酷爱乐律,尤其是琴筝之类的,听她如此说,清俊的脸上晃过一抹淡淡的迟疑。
    邓莞尔说:“上次不是说好了,你要是琴艺比不过我兄长,我们就一拍两散,你是答应了的,莫非要食言?”
    明心是不会弹琴的,他俩也从没设过这个约定,然而她赌邓言决计不知道。
    果然,邓莞尔的这句话似又戳中邓言心坎,他溺宠的捏了下她的脸,“也罢,可有想听的曲子?”
    邓言在琴艺上,是一把好手,他这人不喜读书,但却因着他弹奏的乐声,意境高雅清隽,在天朝多地都有慕名传颂的人,故,也引得不少特地来结交的文人雅士。
    他幼时跟着父亲行商,走到那儿,都要和当地有名些的琴师讨教,日积月累,又天赋极高,非普通寻常曲艺之人可比。
    但邓莞尔已经很久很久没听他弹过琴了,从什么时候呢?
    从她十三岁,终于知道哥哥骗她去舔他胯间之物,是有违肛肠伦理的时候吧!
    说来,她也没少为他口。
    邓莞尔比邓言小九岁,娘亲生下她难产而死,爹爹不喜她,所以,一直是仰仗着兄长庇护。
    她记得那时自己才刚六岁,小小的个子,刚到邓言的腰那么高,整天皮实的像个假小子,婆子丫鬟都管不住,只有兄长能让她停下来一会儿。
    每每晚上睡不着,就偷跑进邓言的屋子,吵着要他讲故事听。
    那晚,
    邓言当时在干什么呢?
    嗯,
    好像正坐在床上脱了裤子撸管,他半闭着眼,少年青涩纤细的手指,撸动着自己双腿之间浅色的肉物,呼吸急促沙哑,透着难抑的欢愉。
    他腿间那根东西硬硬的,粉粉的,在他几根纤弱的耻毛间挺立着,顶端泛着亮光。
    他用少年低哑的声音唤了句:“小妹……”
    “嗯?”
    邓莞尔站在床边应了声!
    这一声,让半闭着眼睛的少年啥时清醒,他哂笑的看着她,有些别扭的撩被子盖住下半身。
    “半夜不睡,来此作甚?”
    邓莞尔身子小,却很调皮,脱了鞋子,三两下扒上了他的床,“哥哥好坏,自己偷藏了糖棍儿,不让我吃……”
    邓言当时毕竟算半个大人,听她说那句话,很快明白指的是什么,好说歹说,哄了几句,邓莞尔却非要眼见为实。
    那个夜多冷啊!
    丫鬟婆子都睡的瓷实着呢,邓莞尔冰凉的小胖手先在那松垮的囊袋上捏了捏,又摸上那根粗硬你物什……
    那东西粉粉的,热热硬硬的,她捧在手心里,好奇的搓了两下,顶端立马喷出一股白色的灼液……
    邓言:“别……唔……轻……轻点……小妹……”
    那东西喷完灼液,就半软在她手里,邓莞尔看它黏黏糊糊的,却和爹爹从外面带来的雪莲蜜一个颜色,忍不住伸舌舔了下……
    “唔……小妹……你……”
    邓言半软的肉物被她软软的小舌一舔,从此便走上了一条黑暗幽深,再见不得光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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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莞尔伏在桌上,安静的听着他抚琴,琴声切切如织,在夜间山上,这清净的寺庙里,尤为引人入胜。
    她开始后悔,愧疚,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祸害。
    一个没有廉耻妇道的祸害,屈从在自己的肉欲里,害了好多个人。
    明觉他们没有她,估计现在早就各自有了王妃,成就一个美满的家庭。
    邓言如果没她,也不会年近而立,还膝下无子。
    王老头和小灿呢,更是不该卷进来的可怜人。
    “小妹?”
    “……?”
    邓莞尔从回忆里清醒,邓言已经从琴桌边起身,来到她身边。
    “怎的哭了?”他问,沾着丝丝松香的指尖,拂去她脸上的泪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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