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铁柱愈来愈烫,脏兮兮的铁柱瞬间变得通红,卿绾的手被烫出了伤疤,她反射性的松开了那根铁柱,身体后仰,跌倒在囚车里。
    这是用玄铁打造的囚车,洺光婆婆站在囚车旁,用拐杖点点那根泛红的铁柱,其余的铁柱似是受到传染一般,也变的灼热滚烫,卿绾抱住膝盖,缩成一团,认输道:“我不逃就是了,你这样做可苦了我。”
    洺光婆婆慢吞吞的挪动着她圆胖的身子,笑着道:“这是你第五十一次逃跑,我可不相信你,你这姑娘看着老实,手段倒是多。”
    “我今天累了,肯定不逃了,你把铁栏弄的滚烫,我还怎么靠在上面。”
    “你一个犯人,又不是主子,提那么多要求做什么。”
    “我……我逃是有原因的,鸳鸯生死蛊你说过吧,若是中了这蛊,我十日之内不和给我下蛊之人交合,我就会死!”卿绾低声说道。
    洺光婆婆微微一笑,这笑容里带着强烈的同情和嘲讽,她拍拍卿绾的脑袋,说道:“傻姑娘,是你骗我,还是你被人骗了啊,鸳鸯生死蛊除了能感受对方伤痛,并不没有不交合会死这个说法,若你不信,几日后看看你是否还活着。”
    日……
    楚寻寒这个坑逼玩意儿竟然骗她。
    卿绾挤出一个没有任何表情的笑容,说道:“我说着玩的,前辈真是见多识广。”
    洺光婆婆又捏了一把她的脸,说道:“你乖乖的,后日就到京城了,到时候你解开皇上的蛊,我自会替你求情。”
    卿绾别过脸,脸上泛起幽怨的神色,就算她解了蛊,封淮璟睚眦必报,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灰白的天际,渐渐飘起了小雨,雨丝细若银毫,濡湿了卿绾的衣衫,她望着远处的水潭发呆,丝毫没有发现晟王站在了她的身侧。
    晟王从铁栏的缝隙里塞进一个小瓷瓶,说道:“你的手被烫伤了,这是烫伤膏,擦擦吧。”
    这次她被押解回京,关押她的人就是晟王,不过,对外宣称是这样,但实际上,晟王也是被逼着回京的那一个。
    卿绾把小瓷瓶藏在了衣袖里,低低说道:“多谢啦。”
    晟王没有看她,目光越过远处水潭上的飞鸟,似是在想些什么,远处的天空覆盖着薄薄的灰絮,一片白一片灰,偶尔有柔和的光线随着细雨洒落。
    他略微停顿一下,便离去了,安静的像个影子,不动声色。
    以前在东赫皇宫里,她曾听太监宫女们私下偷偷议论过晟王,永远都是封淮璟和封淮彦的陪衬,才干既不出挑,容貌也逊于两个弟弟,就连先皇在世时,也没有对他表现出任何喜爱。
    但他却是真正的皇位继承者,卿绾托腮凝视着远处那个背影,轻轻叹息一声,晟王摊上封淮璟这个弟弟,也真够倒霉的。
    封淮璟最记恨他的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他此次让晟王回京,只怕不是什么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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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绾作为一个囚犯,自然被送进了天牢里面,她的手脚都被绳子捆的严严实实,艰难的在稻草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着。
    封淮璟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一步步的靠近她,她和梦里的女子一模一样,只是更为狼狈,秀眉紧蹙,嘴唇干裂,神情楚楚动人,带着一丝惊惶看着他,婀娜娇美的身子扭的更厉害了,似要离他远远的才安心,她虽比不得灵玥貌美,却因为她擅长岐黄之术,更多了一分诡美秘艳。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她,鹰眸深注,轻轻道:“洺光,这就是给我下蛊之人?”
    “回皇上,虽然不知道她和皇上有何恩怨,但此蛊只是让人失去一部分记忆,不会伤及龙体。”洺光婆婆拄着拐杖,立在他身后,垂着头,毕恭毕敬。
    封淮璟凑到她跟前,单膝蹲了下来,他的脸离她的很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还有他身上传来淡淡的龙涎香,他用手轻轻摸她的脸,先是极轻的抚摸,随后渐渐变成了极为色情的挑逗,沿着她的嘴角一点一点往下,手掌伸进了她的衣领中,触碰到她细细的肚兜带子,他轻轻拽着那根带子,微微一用劲,就能扯下来。
    流氓……卿绾扭着身子避开他的触摸,用牙齿咬他的手臂。
    封淮璟抽回手,躲闪开来,卿绾的牙齿扑了个空,警告的盯着他。
    封淮璟轻轻一笑,果然跟梦里一样倔脾气,就是不知道在床上又是个什么滋味,他也不逗她了,目光恢复以往的清冷,捏着她的下颚,逼视着她的美眸,道:“解了这蛊。”
    卿绾星眸微闪,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复杂情愫,又隐于淡漠的目光之后,轻轻说道:“母蛊不在我身上。”
    这次出来,她以为只会花上几天功夫,并没有想着带上母蛊。
    “那你是不打算解开我的蛊了。”封淮璟低低笑道,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脸颊,拇指上指甲在她颈上的动脉轻轻刮弄。
    她心底一寒,总觉得封淮璟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
    “没有母蛊,我当然解不了,你放我回去,我自会解开。”
    “你觉得我会信吗?”
    “现在只有这个办法,我住的地方设下了迷障幻境,即使洺光前辈去,也不一定能找到母蛊。”卿绾在试探着封淮璟对她的隐忍底线,若是能骗得了他,自然是好的。
    封淮璟虽然痴迷梦境里的女子,但他到底理智自持,不会被这个只见了一面的女人牵着鼻子走,不管她给她下蛊的目的是什么,给他下了蛊,就不能留她在这世上,只是有些惋惜没有压着她,爽快的肏干一番,甚是可惜。
    他慢慢站了起来,轻轻掸去身上的若有若无的灰尘,淡淡瞅了她一眼,微笑道:“洺光已经说了,这蛊对我的身体不会有危害,那一部分的记忆我也不是非找回来不可,所以而言,你也没有利用价值了,听说你师傅是洺光的旧相识,我也不会折磨你,你想怎么死?鹤顶红还是白绫?”
    “……”卿绾愕然,她根本没有想到封淮璟会直接赐死她。
    封淮璟冷冷盯着已然呆滞的女子,说道:“算了,直接杀了你更省事些。”
    语音刚落,门口就走进来两个黑衣人,手中的匕首锃亮幽寒,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疯狂的挣扎起来,一个则按住她的肩膀,五指凌厉如铁,抓的她肩膀生疼,另一个则握住匕首凑近了她的雪颈,夹杂着一股森寒杀气。
    刀锋滑破肌肤那一瞬间,卿绾被吓怕了,带着哭腔惊叫起来:“我解!我现在就解!
    完结(五)H
    自从她解了封淮璟的蛊,就从天牢被挪到了乾清殿,跟着她一起来的,还有看顾她的洺光婆婆。
    双手仍是被捆着,只有脚能动,即使她被松开,洺光日日看着她,她根本也逃不出去。
    洺光婆婆在一边捣鼓着香炉,用手指沾了香灰在桌面上轻轻画些什么,卿绾有点无聊,便问道:“前辈,你这是在做什么?”
    洺光淡淡一笑,吹了口气,桌上香灰的团转瞬消散:“我在算你的命。”
    卿绾挑眉,好奇道:“可算出什么来了?”
    “你的姻缘很奇怪,从命格上看你的姻缘本应该和晟王绑在一块儿,这一生夫妻美满,子孙满堂,但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晟王心有所属,而你也……”
    怎么又扯上了晟王,卿绾冷哼一声:“我的命就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世上。”
    洺光婆婆摇摇头:“你出现与否不在命盘里,只要这世上有你这个人,你的命运就应该是这样,可这下去全都乱了,你似乎跟好几个男人纠缠在一块。”
    “是啊,我也烦死了,有没有法子把我的命拨乱反正,让我跟那个晟王双宿双飞啊。”她凉凉开口。
    洺光婆婆不由想起了封淮璟,想到他那双如寒潭般深邃难测的眸子,虽是温和如玉,君子端方,但任何人都测不出其深浅,又不敢小觑。
    “这个老身可办不到。”她只想颐养天年,是不敢与他为敌的。更何况早就打乱的命数是没有办法重回正轨的。
    卿绾眼眸弯了弯,似是想到什么,说道:“我在师傅跟前而学习的时候,发现他老人家藏了一幅美人图,这眉宇间倒是像前辈,这会不会是前辈年轻的时候呀?”
    洺光深深看了她一眼,抿唇一笑,埋头继续捣鼓她的香炉。
    见洺光婆婆不理她,卿绾不由气闷,一脚把身边的被子踢下了床,又跳下来狠狠的踩。
    封淮璟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卿绾光着脚在蹂躏他的被子,洺光则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旁拨弄香炉,偶尔说一句,让她不要踩了。
    封淮璟沉下脸,对洺光说道:“退下。”
    洺光低着头,恭敬的退了下去。
    卿绾看了他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又踩了一脚,跳回床榻上。
    封淮璟哑然轻笑,坐到她的身边,扶着她的肩膀,说道:“脾气这么大,还怨我呢。”
    “我可不敢,万一你真要杀了我呢。”卿绾紧绷着俏脸,只用背影对着他。
    他挪进了一点,身体碰到她娇软的玉体,双臂环着她的腰,侧过脸,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心满意足的蹭了蹭,低低说道:“你给我下蛊,我都没生气。”
    “我心胸狭隘。”卿绾扭着头,不想给他蹭,但这个人把自己圈禁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只有让他蹭个尽兴。
    封淮璟解开她手腕的绳子,卿绾想推开他钻出去,却被他反身压在身下,他轻轻吻着她的脸颊,眼底满是温柔和怜惜:“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刚给你松开,你就想逃,你以为你还能逃到哪去?”
    手腕被绳子捆的久了,还很酸软无力,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怎么都推不动,她有气无力的说道:“哪有逃,你有证据吗?还有,你别压着我!”
    他用鼻尖蹭着她的,薄唇在她的脸上胡乱的吻着,落下的啄吻霸道强势:“可我就想和阿绾紧紧贴着。”
    卿绾深吸一口气,不顾接下来的后果如何,认真说道:“封淮璟,你放我走吧。”
    封淮璟的身体一僵,他当然听清了她说些什么,但他下意识忽略掉了,继续吻着她的眉眼。
    卿绾又是一句:“我不喜欢这,我想离开,想回家。”
    封淮璟似乎在那一瞬间失去了理智,心脏被人狠狠攥紧,恐慌憎恨铺天盖地向他袭来,他冲着她狠狠道:“闭嘴。”
    卿绾抿唇不语,偏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他紧紧盯着她的清丽绝伦侧脸,雪白纤细的脖子微微起伏着,只要他微微一扳折,就能扭断,最初吸引他的就是这张脸,心神也因她渐渐沦陷,他垂眸说道:“做我的皇后不好吗?”
    “很好,但是我不喜欢。”
    “呵呵。”男人出声笑了,俊美无俦的面容染上薄薄讽意,他取下束起青丝的金冠,随意的仍在地上,看着身下倔强不讨喜的女人,喉咙滚了滚,忍住想掐死她的冲动,“不喜欢是吗?那也得受着。”
    “你……”卿绾惊怒的说道,话语未完,衣衫就被他撕扯开来,手指勾着她的肚兜从身上剥了下来,
    封淮璟用嘴唇在她的胸上又咬又亲,留下几个猩红的牙印后才说道:“我也不指望你能喜欢这,你能学会认命就好。”
    卿绾怔住了,任由他趴伏在她身上深吻着,她从来都不知道认命是个什么东西,只是现在还不是跟他硬着来的时候,眼下的她孤立无援,还不能以卵击石。
    封淮璟褪下两人的衣衫,肉贴着肉,用结实健壮的胸膛挤压着她饱满丰润的乳儿,见卿绾目光涣散,心底又是一疼,捏住她的下颚,对准她的唇狠狠的吸了起来,企图夺回她的注意,舌头探进她的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尖,又把她的舌头拖到他的嘴里,像给小猫顺毛一样舔弄。
    与此同时,他的一只手抓住她的右乳,指腹按着乳尖儿轻轻搓弄,又用两指夹着乳尖左右扳扯,时不时用指甲弹着乳儿上的樱桃来回晃动。
    “不要……”乳尖儿一阵一阵的酥麻如电流袭过,她用手挥开他的触碰,却被他抓住手腕放在嘴边落下一个轻吻。
    男人哑着嗓子,一字一句道:“阿绾,给我生个孩子。”
    生什么……她似乎不太理解那两个字……
    男人低下头,将乳儿含进了嘴里,大口的吮吸,舌头扫过那点嫣红,舔弄着发硬香甜的樱桃,再用牙齿重重的咬一口,如愿以偿的看着身下的女人颤抖娇吟。
    “啊……别咬了……疼……”卿绾越是求饶,他咬的越凶,身体不禁克制的发软扭动,她明显感到自己的花穴有湿热的水缓缓流下。
    他的唇游移到她的脸上,吻着她的眼睛,用舌头把她的睫毛扫的湿漉漉的,才停了下来,喃喃说道:“我只要阿绾的孩子,我们会有很多很多的孩子。”
    卿绾紧紧夹着花穴,缓解体内的骚动:“我体质自小受损,生不出来。”
    “那也无妨,我们可以在宗室里过继一个孩子。”封淮璟低低笑道,他早就让太医检查过她的身子,是能生育的,她如今这样说,不过是想气他而已。
    “我对阿绾这般好,阿绾是不是应该补偿下我。”说完,他又堵住了她的唇,舌尖深深浅浅的在她嘴里戳着,挑逗着她的舌尖。
    “你分明是在耍……唔……耍流氓。”卿绾双手抵着他温热的胸膛,推拒不得,整个人像条因脱水而不停扭摆的鱼儿被他囚禁在身下。
    他挤进她的双腿间,一只手将她的大腿往一侧搬开,一手探进她濡湿的花穴间,触碰到那黏腻的蜜液后,他低低笑了起来:“阿绾流了这么多水,分明是对我有意,怎么能说我是耍流氓呢。”
    “那换我这样对你,我就不信你不流水了。”卿绾气的咬牙切齿,恨不能将这个男人咬成十几块,炖了吃。
    “既然阿绾想这样对我,我怎能不从,不过今日还是让我伺候阿绾。”花穴外的水将他的手指都浸的湿了,按了按白嫩嫩有弹性的花瓣,找到隐藏起来的花蕊,用指腹打着圈,重重的揉捏,卿绾抽了口凉气,小腹紧绷着,花穴似乎随时都能在他的挑逗下泻出一股蜜液,等到蜜液打湿了身下的锦被,手指沿着花穴深处慢慢的戳刺进去。
    “嗯……嘶……”卿绾紧紧夹着那根不停入侵的手指,穴里的肉在指腹的磨蹭下,都愈发的吸紧了它。
    他一手握住她胸上娇软的乳儿,用指腹捏紧了因情欲萌动而肿胀的乳尖儿,另一只在花穴里旋转抽插。
    卿绾喘着气,指腹上的老茧擦的她花穴 内很爽,淅淅沥沥的蜜液顺着他的手指缓缓而下
    封淮璟见身下的女子雪腮微红,红唇微启,急促的喘着,自己那也是涨的快要爆炸,便扶着自己的阴茎,一点一点的塞了进去。
    等他他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里后,发出满足的低吼,脑袋埋进她的颈窝,腰部开始温柔的抽插。
    粗壮的阴茎把花穴塞的满满当当,摩擦着花穴内的软肉,一下又一下的顶弄让她的挣扎都变得软绵无力,双手攀住他的肩膀,他阴茎那的毛发粗糙的磨的她难受。
    “嗯……”男人双手钳住她的细腰,抽插加快了速度,反反复复,朝着她的子宫口激烈的顶弄。
    双腿被分开的发麻,花穴还痉挛不停,想夹紧什么东西,却被一个粗大的东西挡着,怎么也夹不紧。
    “阿绾,夹这么紧作甚。”封淮璟被她夹的浑身爽利,恨不得此时就泄了出来,他轻轻拍了拍她的雪臀,“松点,乖。”
    “别……别弄我了。”男欢女爱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卿绾虽然不喜被人强迫,但也抵抗不住情潮涌来的快感。
    “我若不这样弄你,阿绾又怎么可能有我的孩子呢?”两人的小腹紧紧贴在一块儿,他在花穴深处,用龟头顶弄着软肉,力道稳准有力,每一下都让她泄出了声。
    流氓有理有据,她还打不得,只能用指甲抠抓着他的肩膀泄愤。
    事实上,她越掐他,这个男人动的越狠,粗硕的阴茎研磨着花心的子宫,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每次直冲冲顶上花心,让她身体颤抖,春水四溢,神智还没反应过来又猛然的后退,随后又阵密集的顶弄。
    他上身前倾,伏在她的身上,低下头,吸住她的唇在她的檀口里四处舔弄,双手从腰肢移到了她的椒乳,抓捏揉弄。
    “唔……嗯……”卿绾被肏出了感觉,更是紧紧贴着他灼热的身体,入迷的抱着他宽阔的背脊。
    这样插了她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后,他又将她翻了个身子,让她膝盖弯曲跪在他的身前,扳开她的雪嫩的花瓣,花瓣中央被他肏出一个小洞,露出粉红的嫩肉,他目光一暗,突然弯腰低头,凑到那片湿滑的花瓣处舔弄,吸弄流出来的蜜液。
    被他舌头这样色情的吸弄,卿绾腿一软,跪好的身姿又倒了下去,封淮璟只好分开她的腿,上身微微压在她的背上,将自己的阴茎送了进去,晃动着臀部,一遍又一遍在后面做着抽插的动作。
    男人的喘息声重了起来,阴茎插的更深,每一次都进出的感觉强烈刺激,刺激着她紧绷的神经,插得她身体都热了起来,脸也烫。
    他的小腹压在她的雪臀上,不断的捣出白沫,插得花穴内急剧收缩,整个人如同着了魔一般,只知道一味的蛮干,一次次撞击着花心,深深浅浅戳着那脆弱的子宫口,花穴越是痉挛的夹着他,他愈是不能罢。
    拨开她散在背上的青丝,动情的吻着她的蝴蝶骨,用舌头舔出一道道水痕,牙齿也叼着她背脊上的软肉,来回轻咬。
    卿绾被他咬的又痒又痛,忍不住说道:“你属狗的吗?怎么还喜欢咬我。”
    “我属蛇的,可就是喜欢咬你,看见你就想咬。”他咬上她的雪颈,使劲的摇摆的臀跨,猛烈的肏个不停。
    “唔……唔……”卿绾的喉咙被他叼在嘴里,更是连话都不敢说了,花穴被他干的发麻,他这般用力的顶撞,似要将自己的阴茎钉在自己身体里一样,一次次的痉挛差点没让她呼吸上来,两人的私密处都是黏腻的液体,有他的也有自己的,捣的到处都是。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双手移到前面,抓住她那两团软肉,结合着抽插的频率,卖力的玩弄挤压,在她的耳边吐着热气:“阿绾的乳儿,真是软。”
    卿绾忍不住把头埋进枕头里,不理会他的话,那人揉的更起劲了,用关节上的老茧刺激着敏感的乳尖儿,这样的动作明显令她颤个不停。
    “啊……”他低吼一声,健臀加快了频率毫不怜惜的肏干起来,叽咕的水声被他捣的色情淫靡。
    “啊……轻点……不……不行了……”卿绾紧紧抠着枕头,花穴深处泛起要命的酥麻,急促的痉挛起来。
    他索性退出一大截,又整根没入,用龟头一遍又一遍刮着稚嫩的肉壁,搅得花穴叽咕作响。
    “你又……又作弄我……”卿绾低吟着,却忍不住翘高了臀,主动的迎合他。
    他的汗水落在她的背脊上,与她的晶莹晕染开来,纤细的肩膀不堪一握,他心一横,咬着她的肩膀,更为快速的顶弄着她,浅浅抽出,又狠狠没入,花心那源源不断有蜜液流出,浇在了龟头上,热流淌在茎身上,令他紧绷了身体,捣着花心一遍遍的顶弄,最后顶开酸软的花心,龟头卡进了子宫口,随之闷哼一声,伞端暴射出一股精液。
    大结局
    “唔,天儿快要下雨了呢。”卿绾趴在窗框那,对着洺光说道,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呵欠。
    “是啊,阿绾可是觉得凉了?我命人取件斗篷过来。”封淮璟端坐在御案前,嘴边浮着浅浅的笑意,并未追逐着卿绾的视线,反而将自己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洺光说道:“我这就去取来。
    待她退下后,卿绾问道:“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她这般对你毕恭毕敬,不敢造次半分。”
    他对卿绾张开双臂,笑道:“阿绾,坐到我怀里,我就告诉你。”
    “我才不过去,老流氓。”卿绾故意说道,得意洋洋的仰着下巴看他。
    封淮璟脸黑了一层,看她的目光带着点无奈,又有些好笑:“我才不过二十六,怎么就老了。”
    “你自是比不得那些十五六岁的小少年。”
    “我若是十五六岁,阿绾只怕又要嫌我不够成熟。”
    卿绾被说中了心事,有些气急败坏的从椅子上跳下来,走到他跟前儿,瞄了一眼他正在写的东西,可一见到圣旨上的内容,反而令她吃了一惊。
    “你打算把灵玥公主指给晟王?”
    “有何不可?”他淡淡一笑,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入了怀中。
    卿绾坐在他的怀里,把玩着他的青丝,疑惑道:“可是先皇的妃子能改嫁吗?”
    “让灵玥去尼姑庵待一段时间,换个身份不就可以了吗?”他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说的理所当然。
    “我以为你把晟王召回京,是想杀了他。”
    那人沉默半晌,淡淡说道:“他何错之有,我非得杀他?”
    雨点滴滴答答自天上而降,水雾迷迷漫漫,氤氲缭绕。
    卿绾转目凝视着窗外的雨帘,他也跟着望着窗外:“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父皇最喜欢大皇兄,那年皇兄生辰,父皇亲自雕刻了一把木剑送给皇兄,我就在门外这么看着,看父皇把皇兄当宝一样抱起来。”
    “那时候,说不嫉妒是假的。”他顿了顿,莞尔道,“先皇是中宫嫡子,有显赫的外戚为依靠,皇兄有父皇的宠爱,而我什么都没有,母妃身份卑微,又处处被皇后打压,母妃死后,我更加无依无靠,那段时日,宫里面似乎都忘记有我这个皇子了,我求不了别人,只有靠自己博取父皇的欢心,读书骑射,我一样都不敢落下,过了几年,父皇终于记起有我这个儿子。
    “皇兄愚厚,先皇骄奢,我以为只要我够努力谦卑,皇位一定会是我的,但最后才知道,我不过一直都是父皇的棋子,他心目中的储君从来都不是我。”
    卿绾拍拍他的背,忙道:“可你做的比他们都好。”
    “是吗?”他用头蹭她的胸,“但我最希望阿绾能一直陪着我。”
    这次轮到卿绾沉默了。
    他收敛了笑容,手指叩着桌面,语调冷清:“罢了,不想回答就别说了。”
    她趁机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我去御花园走走。”
    “可以,等洺光回来,你再去。”说罢,他继续批改叠成山的奏折。
    “……”
    卿绾已经在宫里待了快三个月了,仍是无法得到外界一丝一毫的消息,再拖下去,就要过年了,若是父母见不到自己,指不定得多着急。
    此次她出事,君离夜必定会告知师傅,但是这么久了,她都没有收到师傅的讯息,莫非是洺光婆婆……她偷偷看了一眼为她打伞笑得一脸慈祥的洺光婆婆,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这老婆子蔫坏着呢……
    洺光婆婆似有所悟的看了她一眼,笑道:“年后就要举行封后大典,你可得好好准备了。”
    “皇后之位给你要不要。”卿绾盯着一株花,挑衅的说道。
    “若我再年轻个几十岁,也不是不可以。”
    “算了……你开心就好。”卿绾说不下去了,雨中的风刺骨冰冷,冻得她脖子疼,她裹紧了斗篷,“回去吧。”
    途中她偶然路过灵玥公主的宫殿,见殿外清静无人,便问道:“怎这般安静,贵妃呢?”
    “前些日子便挪出宫,说是带发修行。”洺光道。
    卿绾此时才发觉宫殿门口已有了些杂草,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更觉着阴冷。
    她低下头,叹了一声:“她也是个苦命人。”
    爱上一个人,却一辈子都由不得自己,被那人利用,无视,最后还被送给了他的哥哥。
    “皇上待你很好,你又成了皇后,哪个女人不想要这荣华富贵。”洺光突然开解她。
    “帝王之情,最不可靠,应该说所有的男人都一样,我从来都不相信爱情,也不需要爱情,只可惜我这辈子还没走出去看看,就被套死在里面了。”
    “你太过武断了。”
    “是吗?你真的认为再过个十年二十年,封淮璟还会爱我如初吗?我是个刺头,没人会一辈子对刺头好,捂着刺头再久也会被扎疼的,更何况他是皇帝,会有成千上百的人涌上来爱他。”
    洺光婆婆说道:“冥顽不灵。”
    ————————————————
    卿绾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她得自救,洺光在她身上设下了禁制,不得用法术,她只得装病不起,趁洺光婆婆出去之时,迷晕了一个小宫女,通过易容和她互换容貌,虽是不大像,但好在打晕了她,闭着眼睛不细细瞧也看不出。
    但她到底是失算了,也因回家急切太过鲁莽,她在宫里,封淮璟只让她和洺光接触,就算易容成宫女,她既不识人,也不识路,一副茫然无知,鬼鬼祟祟的模样很容易就被御林军发现。
    她又一次被关了起来,这一次封淮璟看她的目光没有了往日的温柔,他深吸几口气,平定心神,竭力保持自己的语调:“你我大婚前夕逃跑,可对得起我?”
    “我不欠你什么,为何对不起。”
    他目露凶狠,双手握拳一字一句道:“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卿绾也不打算瞒他:“我实话告诉你吧,我跟其他几个男人在一起了,虽然你很好,但我不喜欢皇宫,也不想一辈子被困在这。”
    “几个?是六个吧,凤无玉,暗影,原秋墨,殷厉,卫谨言,君离夜。”他冷冷一撇嘴,清楚无误的说出了那几个男人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为什么独独少了楚寻寒……
    “因为他们一个月前就被我关进了地牢。”
    卿绾身体一颤,忙道:“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凭什么呢?让我的皇后为了几个男子公然顶撞我?还是背着我,和他们双宿双栖?”他冷笑不已,目光中满是嘲讽。
    爱倒是不爱,她只爱自由,卿绾颓然的垂下肩膀,沉默良久才说道:“你真的爱我吗?爱我可以放弃你的皇位?”
    他目光一沉,抿着唇并未答话。
    卿绾继续道:“如果你愿意为了我,不要这个皇位和我隐居,那我也可以不要那七个男人,可是你敢吗?你舍得吗?”
    他长袖一挥,冷怒道:“胡言乱语,我看你是神志不清了。”
    卿绾却舒心的笑了起来:“是啊,是我乱说的,你别当真,你关着他们是想做什么呢?”
    “我本想瞒着你,也没算杀了他们,等大婚之后,再偷偷放了他们。”
    用她的一辈子来换那几个男人的命?这可真不好选择,“你不放了他们,我也不会和你大婚。”
    “这由不得你。”
    呵,他什么时候由着她过?卿绾一笑:“若我死了呢。”
    “那他们只会比你先死一步。”他突然莞尔,轻轻理顺她的凌乱的青丝,脸上却是冷静平淡的神情,只是他捉摸不透的性子比他冷冽的目光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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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食这个东西,卿绾也是第一次尝试,除了喝水,她不吃任何东西,但对上封淮璟这块硬石头,实在是苦了自己。
    这三天,她都快饿的虚脱,也没见他松口,每日他都会来看她,也不逼着她吃东西,见她意志坚定不吃任何食物,只是笑笑便走。
    而今天他没来看她,反而送来了一个盒子。
    洺光说:“不打开看看?”
    卿绾虚弱无力的靠在床上,眼睛冒着金星,吃力道:“我没力气了,你打开我瞧瞧。”
    盒子里赫然装着六根血淋林的手指。
    卿绾眼前一黑,差点没从床上摔下去,洺光及时扶住了她,卿绾大叫着:“拿走!把这个盒子拿走!”
    洺光只得收了盒子,脸色疑惑的站在一旁。
    “假的吧?那不是他们的手指是吧?”卿绾追问着她,抓着被褥的手指都在抖。
    “六根都是食指,应该是从他们每个人身上切下来的。”洺光打开盒子又看了几遍,眉宇间的疑惑更重了。
    “我才不信!那六个人不是男主也是个男配,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受伤!”卿绾呵呵低笑,更何况他们都有各自的势力,任人宰割不像是他们能做出来的。
    洺光不懂男主男配是什么,只是说道:“你不信,去看看就知道了。”
    卿绾微微讽刺:“封淮璟才不会同意。”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洺光慈爱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似乎在怂恿她去。
    卿绾决定一试,不安愧疚填满了她整个心间,她必须去确认一下,当天晚上她就开始进食了,喝了两碗粥,又吃了一个鸡腿。
    六根手指是假的,封淮璟为了骗她什么都做得出来,她不停的催眠着自己,那几个男人还好好的待在地牢,根本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封淮璟第二日来看她的时候,对她的提议没有任何意义,反而笑得如春风拂面,主动带着她去往地牢。
    幽暗,潮湿,阴冷,还有叫不出名字的刑具,那六个男人都被绑在了木头上,浑身被鞭打的鲜血淋漓,她隔着铁栏,都能闻着浓重刺鼻的血腥味,几个男人的面貌在昏暗之中辨不清晰,但她还是凭感觉就知道这的确是他们。
    卿绾膝盖一软,跪坐了下来。
    “怎么样,想好了吗?”封淮璟嘴角扬着淡淡的笑意,走到她身边陪她一起瞧着里面的景象。
    卿绾用眼角的余光瞄着他玄墨的衣摆,内心深处总觉得这不可能发生,但又不得不被眼前的事实说服。
    “你还是这般固执,但我却没有耐心了,我很想知道杀掉一个男人你会怎样?”
    凤无玉首先被押到了她的面前,卿绾仰头看着他,他惨淡的对她笑笑,可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要她答应嫁给封淮璟,凤无玉便能活下来,可是她却怎样都说不出口,只能呆滞的望着他。
    他也回望着她,目光里有什么都有,但纵容居多。
    他轻轻说着:“没关系,做你想做的就好。”
    真是可笑,他都要被她害死了,还是这般宽容她。
    突然他的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在这一瞬间,她看到他的凤目被恐惧和愤怒所占据,然后眼珠凸了起来,一条白绫犹如毒蛇缠住了他的咽喉。
    “咔”的一声,脖子已被绞断,他歪着脸,凸出的眼珠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她。
    但她依然什么也没说,紧紧闭着嘴巴,呼吸急促颤抖。
    封淮璟的目光愈发暗沉。
    这次是卫谨言,封淮璟没有命人杀了他,只是将各种酷刑都尽数用在了他的身上,一柱香的时间,卿绾就在同一个人身上见到这时间所有的刑罚,耳边充满了他沙哑的哀嚎,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卫谨言早就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残躯。
    “哇”卿绾再也受不了的吐了出来。
    封淮璟拍着她的背部,将她搂进怀里,冷冷道:“继续。”
    卿绾不敢再看,她闭上眼睛,听着他们痛不欲生的惨叫,只觉得心脏钻心的疼,她紧紧捂着胸口,大口的喘息着,但嗓子却没了声,怎么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喉咙间儿翻涌的血沫令她剧烈的咳嗽,吐出一滩鲜血后,神志不清的昏迷过去。
    随后几天,她似乎一直都未醒来,耳边持续有人跟自己说话,但她就是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她能感受到封淮璟在用手摸她的脸,她很饿,头很疼,还很害怕,身处黑暗之中,她不用担心一睁开眼就看到凤无玉的尸体,还有那些男人被折磨的模样。
    只有罪魁祸首,凶手才会这样逃避,她是个谋杀犯。
    罢了,就这样一直睡着吧,听说这样睡着睡着死的比较平和,没有太大痛苦。她这一辈子都在追求自己的自由,不惜害死了别人,这些罪孽只有她死了才能偿还。
    一直以来都是她想错了,凭她一己之力,怎么可能在封建社会里找到她的立足之地,生而无奈,从未改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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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儿,醒醒,醒醒。”卿绾从沉睡中醒来,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竟是她的师傅。
    师傅还是一脸的不修边幅,胡子拉渣,他松了口气,为她倒了杯水:“可算是醒了。”
    破旧的木屋,什么都没有,只有她身下躺着的这摞稻草,她抿了口水,干裂的嗓子眼得到些许舒缓:“发生了什么?”
    “洺光偷偷把你带了出来。”他凝视着她淡漠的眼睛,叹了口气,“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卿绾平静的看着他:“凤无玉死了,其他几个男人或许也死了,是我害了他们。”
    “那是假的。”师傅长叹一声,“这是李代桃僵之法,是我师傅生前独创的法术,使李树幻化成其他人的模样,继承他们的意志,作为替身。”
    “其实洺光是我的师妹,她从小争强好胜,事事都不愿低我一头,但师傅只将这门法术传给了我,因此她耿耿于怀,自师傅死后,她与我便再也没有了来往,这次你被掳进皇宫,洺光设下了禁制,我进不去,她也不愿出来见我,所以我只用李树变成他们的模样吸引洺光,洺光虽恨我,但她醉心这奇门异术已久,虽识破了我的计谋,但一定会想法子与我见上一面,用你和李代桃僵之术做交换,有了李代桃僵之术,洺光也能轻易逃脱东赫皇帝的掌控,要不然,你根本出不来。”
    卿绾面容僵硬,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所以,他们都还好好的。”
    “自然如此,但施法需要他们的精血方能使李树继承他们的部分意志,楚寻寒有伤在身,所以他并不在此列。”
    卿绾垂下了头,轻轻叹息一声,苦笑道:“甚好。”
    “咱们赶紧回去吧,不然东赫的追兵要到了。”
    “我想出去走走,一个人。”卿绾抬起头,看着他,“你回去告诉他们,我这一走可能十年二十年也不会回去,他们能等就等,不必强撑着等我。”
    师傅皱眉:“这可不能儿戏。”
    “我这一辈子都在追逐自由快乐,可我却并未真正得到过它们,我浪费了快二十年的时间,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了自私残忍,冷漠无情,也不懂爱什么,我想给自己一些时间,好好想一想。希望那些男人也好好想想,世上的女人也不是非我一个不可。”
    “心意已决?”
    “自然。”
    师傅沉默了很久,说道:“我把妖灵给你,你留在身边也安全。”
    卿绾眼角有些湿润,她跪下来,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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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她几乎走遍了这片大陆每一个地方,这期间,她没有跟任何人写过信,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只有师傅的小妖灵。
    她曾去大漠做了些小买卖,赚了一笔小钱,也曾身无分文,当过云游大夫。
    曾偷偷躲在人群之中看过武林大会,也在西凉河边为花魁一掷千金。
    等她回去的时候,肤色晒黑了些许,不似病态的苍白,扎着长长的马尾,四肢修长矫健,背着一个小包袱,小妖灵趴在她的背上,哼着从路边听来的民谣。
    院子的外的杂草被修剪的整齐,临近晌午,厨房隐约有炊烟升起,也不知道当初的男人们还剩下几个。
    卿绾在门外伫立半晌,对小妖灵说道:“去帮我看看有几个男人,记着,隐身去!别被发现了。”
    小妖灵点点头,眨眼间消失在墙头。
    放下包袱,斜靠在墙上,心脏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妖灵迟迟不回,她也愈发焦躁不安。
    背上突然一重,妖灵落在了她的背上,心脏突然一下子被提到了嗓子眼,她把妖灵抓到跟前,问道:“有几个人?”
    小妖灵板着指头数了好几遍,小声说道:“是八个。”
    她怔了怔,随后长长的吐出口气,抬头望天,晴空万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平静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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