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纱下,数颗夜明珠如繁星般灿然生辉。龙床之上,只见菊氏叠在御猫身上,满面赧然。
    “嗯、嗯……”
    被叠在身下的御猫发出了细碎的呻吟。正在御猫的肉穴内挞伐的锦帝,摸着阿桃那肥白的乳儿,抬起头,不悦道:
    “不许出声……”
    御猫只得咬住了嘴唇。龙根虽入的是她的肉穴,但她也知陛下是把这肉穴当作了娘娘的、才有了这样的兴致。
    她闭了眼,承受着近乎灭顶般的淫辱,任泪珠从眼角滑落。
    在龙床的尾部,另一位小主、宵家人子匍匐着,只见她檀口微张,不断地含舔着菊氏的玉趾,偶尔因陛下的力度大了些,玉趾离口,她的舌尖舔上了菊氏的足心,便立时听见了菊氏的嘤咛。
    菊氏的嘤咛显然取悦了龙心。锦帝瞥了那宵家人子一眼,道:
    “不必伺候脚趾了,专心舔阿姊的脚心便是。”
    这下菊氏被寻准了命门。宵家人子遵了陛下的吩咐,直把菊氏舔得泪眼朦胧,肉穴内也涌出了一股春水,淋在了下方龙根的卵丸上。
    这股春水很讨了锦帝的欢心,连进出着御猫肉穴的龙根都灼热了些。两位妃嫔的春水汇聚在了一处、顺着卵丸向下流去,正溅在那舔肛的尿壶的脸上。
    “去给阿姊润一润屁眼儿。”
    尿壶便将舌头从陛下的龙肛内收回,磕头领命。一团湿热的软物探入了菊氏的后穴,直把她激得又涌出了一股春水。
    菊氏惯不会像陛下那般作弄旁人。她明白过来、便立时向旁边躲去,想要避开那取辱的舌头。锦帝却锢住了她的腰,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阿姊莫动。若待会儿她舔得不好、朕肏的时候觉得干了,她的舌头可就保不住了……”
    “……”
    菊氏听了陛下的话,吓得不敢再动了。锦帝见她乖巧起来,便在她的鼻尖浅啄了一口,遂从御猫的肉穴内抽出了龙根,紧贴着尿壶的舌头、插入菊氏的后穴内。
    “呜、呜!”
    已经许久未被宠幸的后穴紧致非常。只是锦帝贯穿到底后、竟停了下来,对阿桃道:
    “朕累了……便由阿姊帮朕弄出来,可好?”
    菊氏慌张起来,连着肠肉都裹紧了几分。陛下竟真就停了下来,用手拨弄着那颗暗红的乳头。菊氏感受着体内那卧龙的滚烫与粗长,也不敢扫了陛下的兴,只得一紧一松地绞起自己的肠肉。待数百回后,陛下才又抽送起来,直把龙精赏在了最深处。
    ?
    御猫跪在了陛下的胯间。待尿壶将龙根上的秽物舔净后,她才拿起浸过温水的巾绢,细细地为陛下擦拭。宵家人子则跪在了菊氏的双腿之间,她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直将混着秽物的龙精从菊氏的后穴内吸出。
    “宫正司教得不错,你比从前懂规矩了……”
    陛下这话自然是对宵家人子说的。她上回被宫正司领了出去、跪在宫巷内被掌嘴八十,后来又被带回宫正司调教了几日。
    宵家人子见陛下总算留意到了她,便忙不迭地磕起头来,想要谢陛下的夸奖,却又听陛下道:
    “既然学会了规矩,那从娘娘的屁眼儿里吸出来的龙精便不必咽了,朕赏给你含着,明儿一早再给朕瞧一瞧……若少了一滴,你便再去宫巷,像上回那样再掌嘴八十……”
    ?
    翌日,待宵家人子张了口、陛下看了还是满满当当的之后,才得了陛下的允准,将含了一夜的秽物“咕嘟”咽下。随后她磕了头、谢了恩,与那同样跪侍了一夜的御猫去浴堂清洗了。
    浴堂是专为女官们设置的,倒也算得上别致雅观。可那宵家人子是得过宠爱的,也被陛下赐过清池殿浴,她万分失落,转过头,对御猫道:
    “咱们可都是华族出身的,比那贱人不知道高贵了多少……如今那贱人夺了陛下对我的宠爱,还这样羞辱你……”
    御猫听了宵家人子这样挑拨离间的话,也不敢生气,只赶紧止住她,道:
    “她是娘娘,是陛下心爱之人……且我也知道,陛下之所以愿意见我,也多半是因着她的缘故……”
    御猫想起陛下在龙床上的龙精虎猛,渐低了声音、红了脸。她是对陛下一见钟情的、早就把一颗痴心给了陛下,故而只要陛下肯见她,要辱,她便给陛下辱,要死,她也愿为陛下死。
    这副痴心的模样看在宵家人子的眼里,直恨得咬碎了一口牙。宵家人子不再理会那御猫,自去取了木瓢,她一边洗着身子,一边又琢磨出了旁的法子。
    那边两位小主还在沐浴,寝殿内,御猫口中的、“是陛下心爱之人”的菊氏,却跪在了陛下的脚边,怕得打起了嗝。
    外间的膳桌上摆着十数种点心,陛下却无心用膳,只冷着脸,拿起玉碗,用玉勺搅着那还有些烫口的汤药。
    “王、王八该死。”
    锦帝冷笑了一声。他原来是吩咐了在每日的早膳后、叫德夫人留下的女官日日煎好安胎药送来,可却没想到,今日来送药的是左谦。
    “该死?你是该死……”
    不过是叫左谦从食盒里取出药碗,奉上前来,待阿桃用完早膳再喝罢了,可阿桃偏偏就三心二意起来,直盯着左谦那被烫出血泡的手指看。
    思及阿桃那满脸不忍的模样,锦帝的心内便俱是整治左谦的念头。
    “嗝……”
    锦帝正要开口,却被扯住了衣角——他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阿桃张着口、说不出话来,又打起了嗝,实在是可怜到可笑了。
    “嗝、嗝……”
    锦帝睨了左谦一眼,终是放下了玉碗,把阿桃抱了起来:
    “谁叫你来的?”
    “回、回主子爷爷的话……宫正司的杨、杨嬷嬷说,王、王八屁、屁眼儿好了,也、也该回、回乾宫伺、伺候主子爷爷和……主子奶、奶奶了。”
    锦帝拿起了玉碗,舀起一勺,又吹了吹,喂与阿桃。他见阿桃乖乖地喝了、眼睛也再不敢斜视,心内才被稍微宽慰了些,道:
    “既是杨嬷嬷的安排,那便在乾宫伺候罢……从这儿滚出去、去朕与阿桃看不到的地方,若再叫朕瞧见……你就真活不得了。”
    锦帝抬起头,向魏大伴使了个眼色。魏大伴心领神会,自叫人带了那左谦下去、先赏了一顿板子,才撵去后院做粗活了。
    午后,宫巷内。
    “奴婢给宵主儿请安。”
    宵家人子打量起眼前的宫人。无他,只因这位宫人是宫正司的,还是上回见过她受辱的。
    “起来罢。”
    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司寝监倒了台,她只好投靠了杨氏,故而在那些得脸的奴才面前,她很有些心虚、也摆不出主子的款儿来。
    “宵主儿这是……”
    那宫人起了身,她方才见宵家人子领着两列宫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便先行了礼,未曾看清那些宫人在做甚。
    “这是陛下赏给犬……元夫人的东西,都快把陛下的私库搬空了……”
    这话的醋意甚浓。陛下的私库丰盈得很,不过几十件珍品,哪里至于搬空了?宫人看着宵家人子,只觉得她这小家子气的做派真不像是世家出身的。
    “姐姐这是……”
    宵家人子既然被问了,自然也是要问回去的。宫人倒也不瞒她,指了那坤宫的方向道:
    “这不,奉杨嬷嬷的命,前去教一教皇后娘娘的规矩。”
    宵家人子听了,想起了与皇后在宫正司中曾有过的一面之缘。宫人告退,她复又看向那些绫罗珠宝,眸色幽深。
    陛下不是说……皇后病重、正在坤宫内休养吗?
    她又为何会在宫正司见到皇后呢?
    宵家人子忖度着。她看向了宫墙上的琉璃瓦,也许是时候要向皇后晨昏定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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