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秋色渐隐入黑夜,街角灯光倏忽亮起,犹如一颗投入夜色的火星,以燎原之势迅速点亮了整座城市。
    明月升起,长灯交映,房间里的人却颠倒不知日夜,呻吟与喘息始终回荡交织。
    衡月瘫倒在被子里,汗湿的头肩贴着床铺,身后林桁仿佛不知疲惫,跪在她腿间,捞着一把腰狠操。
    房间中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聚集团绕在一起,厚重如潮水,紧密无缝地朝衡月罩下来,勾得她腰软腿颤,口中都喘不上气。
    她面色潮红地趴在枕头上,眸色迷惘,口中无力地呻吟着,声线透着几许藏不住的沙哑,像是已经被操哭过几次。
    紧窄湿润的肉穴配合着少年操弄的节奏夹紧放松,暴涨的青筋磨过软热的肉壁,熟软酸胀的生殖腔已经完全朝少年打开,任他挺着肉茎把粗硬的龟头碾入抽出,俨然已经被干透了。
    衡月指尖颤抖地握住少年抓在自己胸乳前的手,低声祈求,“乖仔呃嗯不、不做了”
    少年抓揉胸乳的手劲很大,手背青筋蜿蜒凸显,数道硬长的骨节凸起于皮肤表面,掠过一处便是一道乌青红痕。
    丰腴软滑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挤出来,又溢入衡月的手心,衡月甚至能摸到自己从少年指间凸起来的肿硬乳尖,俏生生地立着,他的中指与无名指稍一用力,便轻易被夹变了形状。
    又疼又胀,却又在这野蛮地揉捏下生出了一股说不出的快感。
    衡月将掌心贴上他的手时,林桁的动作短暂地顿了半秒,衡月以为他终于清醒了几分,正要继续说些什么,却被沉溺欲望的少年反扣住手,带着她自己揉搓着胸前丰满的乳肉来。
    他不知从哪里学的,手法色情又直白,五指重重抓下去,掌根贴着乳房边缘挤压,又单单腾出两指,用拇指与食指的指腹夹着艳红的奶尖挤掐捏磨,仿佛是要从这对沉甸甸的奶子里掐出奶水。
    疼痛和快感一同攀升,乳尖颤巍巍地悬在顶端,衡月“呜”了一声,身体细细发起抖来,肉穴也被刺激得缩紧。
    尤其在他拔出时,软热的肉壁吸咬住抽出的肉棒,仿佛要把肉棒里的精水都榨出来。
    林桁被夹得闷哼了一声,闭上眼,放缓速度一点点地往外退,仔细感受着肉棒被软肉绞裹的紧致感。
    等只剩半个龟头留在穴口的时候,又突然变换速度,挺腰深深插进去,龟头强硬地碾开缩紧的穴道撞入宫腔,顶着肉壁狠狠磨一磨再抽出来。
    少年的手掌压住她的小腹,感受着她夹紧的穴,如同动物般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喉音。
    衡月低低呜吟着,忍不住想,明明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人,可无论是四肢抑或身高,都要比自己健壮不少。
    就连穴里含着的肉茎都粗壮得不可思议。
    长那么大做什么
    她将头埋入枕中,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翘着臀被迫承受着少年无休止地操弄,甚至开始埋怨自己为什么要把抑制剂和他的都放在冰箱里。
    如果换个地方,林桁就不会注射错抑制剂,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可事实并无反悔的余地,硕大的精囊挤压在红肿的穴口,她夹得太紧,林桁抽插都很吃力。
    本来两人尺寸都不相符,最粗壮的肉棒根部已经是少年用蛮力硬顶进去的,可每次撞入时,林桁却还将囊袋挤压在穴口磨弄几下,似乎想把两颗满胀的精囊也硬塞进叫他爽到窒息的嫩穴里。
    要命会坏的
    衡月被少年这般玩法操得受不住,双腿哆嗦着往前爬,可膝盖没挪动十公分,就被林桁掐着腰拽了回来,接着便是被扣着胯骨,快速而狠重地顶进了宫腔。
    “呃——”
    衡月睁大了眼,身体猛地发起抖来,细肩战栗,呻吟断在喉咙,犹如溺水之人被汹涌河水灌入咽喉,挤出肺部最后一缕空气。
    在那短短一瞬间,衡月猝然生出了一种自己会被林桁干死在床上的错觉。
    衡月的逃离让本就失控的林桁的状态变得愈发强硬,她看不见他的脸,无法与之交流,却感受到他肆意释放的信息素。
    身后紧实的小腹“啪啪”撞上来,拍得她臀腿发抖,甚至皮肉下的骨头都在钝痛。
    “不、不行了嗯唔”衡月哭吟出声,大颗大颗的泪珠滚出眼眶,流进枕面,洇湿了一大滩。
    她颤着手摸到腰上少年紧钳的手臂,求饶道,“乖仔、呜嗯啊真、真的不行了”
    声音又细又轻,可怜至极,连嘴唇都被她自己咬破了,“不做了、呜出、出去”
    许是衡月难得无助的声音唤醒了少年的一丝神智,林桁动作终于缓了片刻,但也只有两秒,便又继续动了起来。
    他半垂着眼帘,面色潮红地盯着伏趴在身前的衡月,一副被迷得神思不清的模样。
    浓密的睫毛湿润成缕,挂着晶莹的水珠,汗水润进长眉下深如静潭的眼睛,他却眼睛都没眨一下,只顾摆胯抽送,把自己那根东西送进衡月腿间湿热艳润的肉洞。
    突然,他弯下腰,滚烫的胸膛压在衡月背上,伸出舌头舐上她的耳朵,沿着耳根从尾到头重重舔了一遍,随后张嘴将她整只耳朵含入了湿热的口中。
    色情放荡,和往常温柔的啄吻全然不同,而是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
    舌头覆上柔嫩的耳背,色情地舔弄着她耳朵的凹陷处,牙齿重重咬住软骨,衡月细细打着颤,“唔”一声偏头躲他,但他却又紧跟着追了上来。
    他似乎说了什么,几声压抑含混的声音伴随着湿濡淫靡的水声传进衡月的耳朵深处,直直荡入脑海。
    平日熟悉的少年嗓音此刻变得模糊而压抑,几乎占满了她被快感逼得近乎崩溃的思绪,舔吻声、操穴声,其他所有的声音都沦为了干噪音般的背景。
    湿软的舌头不断扫过她的耳廓,更多含糊不清的声音从林桁口中传出来,良久,衡月才反应出来他是在同她说话。
    只是因少年陷于欲望,神思混乱,话语也不清不楚,衡月凝神费力地辨别了好一会儿,终于听清林桁低声说着的是什么。
    “姐姐”他声音沙哑地低喃着,喘息声响在耳中,仿佛在可怜地哀求她,“姐姐标记我”
    这是在说什么胡话?
    衡月一时脑子都懵了,他还在读高中,分化才半年,腺体刚刚成熟,怎么天天想着标记这事。
    标记成功的Omega在发情期会对Alpha产生严重的依赖感,抑制剂也无法消解。
    衡月想起自己或许会在发情期里缠着少年叫他学校都没法去,不加思索便拒绝了林桁,“不、不行乖仔、呜现在不行”
    林桁神志混乱,衡月却不敢轻易答应他,她知道林桁对床上这事的瘾有多重,因担心他做的时候稀里糊涂把自己标记,衡月腺体都不常叫他碰。
    和少年共同生活这么长时间以来,衡月在此刻突然记起了身为监护人的自己应当担起的责任。
    她抬手捂住后颈,忍着穴里急抽猛送的粗胀性器,耐心地劝道,“乖仔、嗯还不行,等你再长大一、呃呜”
    可她话没说完,就被少年圈住手腕轻松拉开,反扣在了背后,肉棒更是发了狠地抽磨着柔嫩的内壁,一反常态的强硬。
    林桁松开她湿漉漉的耳朵,抬起头盯着她后颈中间的那块皮肤。
    皮肤下埋着的,是正发着情热、渴望注入Alpha信息素的腺体。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脊骨之上,少年面热耳燥,喘息不定地埋下头,在她后颈深嗅,凭着本能无所顾忌地释放着信息素压制着她,哪里像是能听进她话的模样。
    强大的压迫感自身后传来,叫衡月浑身脱水般失了力气,她突然明白过来,林桁并非在请求她,而是意乱情迷之际,不经意将藏在心底的欲望脱口而出。
    衡月徒劳地挣了挣少年扣着她的手,惹来少年猛然加大的手劲,如一只紧贴皮肉的镣铐死锁住她
    他是铁了心要咬她一口
    如同饱餐前耐心品味食物的野兽,林桁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开衡月后颈汗水沾湿的头发,在那块柔嫩的皮肤上反复地舔弄起来。
    黏腻软滑,蛇爬过一般的触感。
    少年嗅着她身上源源不断散出的Omega信息素,汗滴如雨,如同犯了性瘾。
    他身下动得很慢,但却不曾往外拔,只管往里顶,龟头不停深入,反复磨弄着熟软的宫腔,衡月发着抖,穴道也在痉挛似的收缩。
    粗硕的深红色肉根深深没入湿软的艳穴,股股透亮湿粘的淫水溢出,半个下午,衡月竟是生生被他干到了发情。
    林桁扣着她的手腕,掐着她的腰,伸出舌头最后一次舔过那块皮肉后,突然口齿异常清晰地唤了她一声,“姐姐。”
    嗓音很低,透着股说不出的压抑,仿佛他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初次分化的那个夜晚,无助地站在客厅请求她的那般。
    衡月眨了下眼睛,近乎侥幸地以为林桁清醒了过来。
    可紧接着,却察觉体内的东西蓦然一撞,肉茎操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与此同时,利齿咬入后颈皮肉,一股尖锐的刺痛瞬间席卷了她。
    一时间,衡月脑中嗡鸣,什么都听不见了。
    身体仿佛被性器劈开,被撑满的饱胀感和不知名的惧意交织成网将衡月紧缚,齿痕斑驳的胸乳压在被子里,她徒然抓着床单,哽咽着将脸压入了枕头。
    此刻的少年血脉偾张,肌肉硬如火石,犹似一只压制伴侣的青年野兽,他躬身伏在她身上,坚硬的脊骨宛如长弓。
    利齿深入,死咬着她的腺体,源源不断地往里注入着浓烈纯粹的Alpha信息素。
    即便这个时候,少年胯下还在缓慢而深重地往里顶,直至性器缓缓胀大成结,卡入生殖腔,完全动弹不得。
    精液射入,宫腔被迫一点点被撑大,耳鸣仿佛响在衡月深不可见的脑海,一缕鲜红温热的血液从纤细的后颈流下,她瘫倒少年身下,翘着臀被他射精标记,哭吟声轻若游丝,几乎听不见。
    房间里久违地安静下来,大颗大颗的汗水从少年身上滴落,流入衡月颈背,过量的Alpha信息素注入腺体,整个过程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
    林桁松开钳制着衡月的手,他收回牙齿,舌头抚过她后颈的伤口,鲜血止停,露出一个清晰染血的齿印。
    属于他的信息素自衡月红肿的腺体满溢而出,少年喉咙哽咽地长吸了一口气,泪水模糊了眼睛,仿佛终于得偿所愿,他低头在衡月颈上温柔地落下一吻。
    标记成功
    林桁心满意足地抱着衡月,筋疲力尽地趴在了她身上。
    衡月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少年沉重的身躯就这么倒了下来。
    两具汗湿的身躯紧黏在一起,他的东西也没拔出,就这么插在她穴里,餍足地半压着她,闭着眼,迷迷糊糊地在她身上亲吻,“姐姐”
    衡月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她眼睛湿润地看向林桁。
    他看起来比她还累,眼都不肯睁开,手臂肩头满身鲜红的抓痕,但却是眉目舒展,一副高兴的样子。
    衡月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有些恼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不重,不过也留下了一圈醒目的牙印。
    少年眷恋地拥着她,不痛不痒地任着她咬,甚至还硬挤到她面前,去亲她的嘴唇。
    “姐姐”他又喊。
    在这茫茫无边的城市角落,林桁紧紧抱着衡月,如同抱着一个从未敢奢求过的梦。
    “我爱你。”他突然道,显然已经累极,声音喝醉了酒似的模糊不清。
    衡月一怔,看着阖着眼仿佛睡着的人,“什么?”
    林桁抱着她不撒手,脑袋埋在她肩头,乖乖地迷糊着又说了一遍,“我爱你。”
    热气洒在皮肤上,衡月心间颤动,正欲回他“我也爱你”,又听林桁道,“我很爱你。”
    他似乎不需要她的回应,也无论衡月是否爱他,他只要她在这里,他就会一直爱她。
    一簇灯光倏忽闪过夜色,璀璨如烟火,远方孤鸟归巢,离船停岸。
    人间灿烂,我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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