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无可辩驳。”
    夜晚的玉清峰有些寒凉,那两名弟子房中的烛火因为无人看顾而逐渐熄了,空荡荡的院落中唯有明亮的月光照亮了中间的石桌,渡上了一层清冷的惨白之色。
    谢云白的这句话声音很轻,尾音一瞬间就飘散在了风中,却霎时点燃了宴拾眼中的狠戾。
    他手掌将师尊的命脉寸寸叩紧,力气大到几乎要将眼前人脆弱的喉骨叩穿,直在师尊的喉颈上留下一排血红的指印,发出阵阵骨骼交错之声。
    “唔!!!”
    谢云白垂落的眼睫轻轻颤动,即便被宴拾抬离了地面,也只是微仰着头,发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呜咽,而他下一瞬就被摔入石桌之上。
    脆弱的腰部皮肤击打在石桌边缘,发出了异常沉闷的一声。猝不及防的撞击让谢云白上身昂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自喉间呛咳出一口腥甜的血液。
    “咳咳……咳……唔……”
    他捂着唇咳到一半,便自嗓间涌出了大批腥甜黏腻的液体,这些液体顺着他的嘴角一路流过下颌骨,再自锁骨流入胸膛之上,宛如在秀白的皮肤上开出来的花。
    他的衣襟本就被宴拾扯的散开,大敞的衣衫要掉不掉的挂在手臂上,再配上胸口处开出的血色藤蔓,景色万分旖旎诱人。
    宴拾的目光,便在此时转到了师尊的胸口。
    他抬了手,揭去师尊胸口上的血液,露出了内里秀白皮肤上的狰狞伤口,就伸出手指在那脆弱的心口处按压了一番,说:“师尊,疼吗?”
    谢云白垂了眸,嘴角流下的血液衬的皮肤越发的白,带了一丝凄美之意。他自然知道宴拾问的是什么,便微开了好看的唇,答道:“很疼。”
    这伤口是宴拾留下的。
    当时他的胸口被竹子全然贯穿,心脉绞碎。整个身体全赖这一截竹子支撑,而宴拾还狠力的肏弄着他的菊穴,不断扩大着他的伤口,以至于如今即便愈合也留下大片凸起的皮肉。
    这痛感让谢云白不敢回忆,是宁可让宴拾给他个痛快也不愿再经历一次的那种疼。
    宴拾:“徒儿也很疼。”
    他不知何时也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胸前的大片皮肤和那同样翻卷的伤疤。这伤疤也是谢云白亲手所刺,同样从前胸贯穿到后背,同样落下难以愈合的狰狞痕迹。
    不止如此,两处伤口同在心口,连位置都相差无几,看起来竟是那般的和合相配。
    谢云白的手瑟缩了一下。
    执剑刺过宴拾身体的触感万分清晰,宴拾绝望不甘的眼神尤在眼前,谢云白眼神躲避般的移向了一边,修长的手指全部收回掌中,低声说道:“师尊随你处置。”
    宴拾:“好……好!”
    他语带疯狂,悲鸣了一声,身侧便霎时有大量真气鼓动,在狂躁的气息中衣衫翻飞。他在半空之中抬了手,便将玉清剑召唤出来,口中说着:“好师尊,你可真是什么都敢应承!”
    一语必,玉清剑已经应召而出,在空中缓缓显形,乖巧的落入他的手心中。
    他没有将玉清剑拔出,而是执着剑鞘随意旋转了一下,便将那约有三指粗的玉清剑抵入了师尊的穴口,雪白的剑鞘顿时没入了那一片温软之中。
    谢云白看到这一幕,面上霎时失了血色。
    以他现在的姿势,稍微一低头便能看到插入他菊穴中的熟悉剑鞘。昔日为他所用替他斩妖除魔的灵器此时变为肏弄他的物件,实在让他于心不忍。
    他低声恳求道:“拾儿,此剑有灵,莫要……莫要用它做这样的事……”
    “有灵?”
    他说完便听到宴拾嗤笑一声,他手间用力,也不顾及师尊的穴口尚未经过润滑,便将整个剑鞘狠狠拍入师尊的后穴中。
    充满寒意的话语随之而来:“好师尊,这剑徒儿现在都能操控,早就人人可用了。”
    “呃啊!!!!————”
    伴随着清晰的击穿入肉之声,谢云白整个身子顿时剧烈颤抖起来,上身昂起的弧度几乎要把腰部折断,他痛的大声嘶喊起来,自唇间流出了源源不断的血液。
    “滴答——”
    “滴答——”
    粗糙的剑身摩擦过谢云白软嫩的穴肉,顿时将内部的肠壁碾磨的破皮出血,血液顺着粗糙的剑身一路溢出穴口,全部溅射在了地上,逐渐汇聚成了小小的一摊。
    这景色竟看着万分诱人。
    有了血液的润滑,剑鞘的抽插顿时变的万分容易,宴拾手中用着力,大肆在师尊后穴中冲撞顶弄着,半臂长的短剑时不时的便直达胃部,在那脆弱的胃脘上狠狠捅插。
    “呃啊!!!!——啊!!!——”
    剧烈的疼痛袭来,谢云白持续不断的大声嘶喊痛叫着,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衣襟,力道大的骨节都发了白,他痛的意识模糊,恍然间有一片柔唇落在了他不断颤抖的喉结上,轻轻的噬咬了一下。
    宴拾:“我看师尊很有本事,捅穿了心脏都能死而复生,你是在生死簿上把自己名字划去了?是不是就算徒儿玩死你,你也能复活?”
    谢云白自然没有死而复生的本事,他面色苍白的低声答道:“……会死的。”
    然而他这般说了也没得到宴拾半分怜惜。
    话音刚落,他的胸口便骤然一痛,熟悉的攥握心脏之感传来,是宴拾又一次启用了血契。这次的宴拾似乎吃准了他的临界点,攥握的力道极大,时间也极长,直到谢云白几近濒死才松开。
    如此几番下来,谢云白已经冷汗涔涔。
    他股间的玉清剑看似小巧,实则剑鞘粗砺花纹繁多,剑身长短更是足以捅插到胃部,每一次抽插都让谢云白泛上来一阵阵酸水,和着血液流入口腔之中。
    而宴拾抽插的同时也不断攥握着他的心脏,每一次都算准了他的临界点,让他的心脏不断处于抽搐般的绞痛感之中。
    在这般酷刑之下,谢云白的口中源源不断的吐出大量的血液。这些血液喷涌而出,很快在他修长匀称的身体上落了点点猩红,开出了一朵朵凄艳的花,随之便被宴拾舔舐了去。
    他从师尊的胸口开始,认真的舔吻嘬吸着,在那秀白的皮肤上留满紫红的吻痕,最后落入师尊柔软的唇间,索取着师尊口腔中的每一丝温度。
    “唔……拾儿……”
    口腔中的血液被两人同时翻搅着,顿时发出着啧啧水声,从唇角源源不断的溢出。而谢云白也在不断的深吻中情欲渐起,自口中不断溢出轻喘,将宴拾的名字叫的万分温软好听。
    他情动万分,便自后穴中泄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这些淫水润滑着粗砺的剑鞘,没过一会变让谢云白好受了几分,在抽插中逐渐获得了快感。
    痛喘之声慢慢变成了娇软喘息。
    就这般又被宴拾攥握着心脏抽插了一会,谢云白的玉茎也随之挺立了起来,无数暖流在茎间游走着,隐隐有着喷涌而出之势。
    “嗯!嗯!拾儿,嗯哈……”
    谢云白口中吐出着热气,勉力忍耐着欲望的释放。他不想再惹怒宴拾,可他的唇舌被宴拾吻一吻就情动万分,此时浑身上下都沾满了情欲,又哪里是他能控制的住的?
    “嗯啊!——”
    随着宴拾手中又一次深顶,谢云白难耐至极的娇软喘息一声,股股白浊还是不受控制一般喷涌而出,溅落在宴拾的身上。
    宴拾的动作随之停顿。
    看着师尊不断射精的玉茎,他眸中一寒,提起贞操锁上的银针便在师尊的玉茎中一插到底,将射了一半的精液全部堵了回去!
    他说:“师尊,我是来让你舒服的?”
    “呃啊!!!——”
    冰冷的银针瞬间摩擦过尿道口的所有软肉,又将喷涌了一般的精液全部插回了茎根处。谢云白的玉茎顿时开始肿胀起来,又痒又痛的感觉让他痛呼出声,下体一阵轻颤。
    他还没来的及适应这种不能释放的痛痒感,就被宴拾粗暴的扯住右臂,从石桌之上扯到冰凉的地面上,被迫跪落在地。
    “咔!”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骨节交错之声,谢云白的右臂也被宴拾扯的脱了臼,软绵绵的垂落下来,腕骨处的白布被折腾的散开,露出了一截皓腕和嵌入骨髓的精巧小字。
    宴拾垂眸看了一眼那小字,眼中翻涌出不明的情绪,便将师尊的双腿分的大开,摆出了一个腰部下沉的羞耻姿势,抬了手钳住师尊的下颌。
    他说:“师尊,徒儿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随着他满是寒意的话语,玉清剑在他的指示下极速震动了起来,谢云白的后穴顿时被横冲直撞的剑鞘填满,粗砺的花纹以极快的速度碾磨过他脆弱的肠肉。
    巨力的顶弄简直要把谢云白的腹部顶穿!
    “呃啊!!!啊!!!!————”
    谢云白发出着一声声惨呼,浑身被顶弄的乱颤起来,俊秀的脸颊显出难以忍耐的痛色,他紧蹙着眉,原本红润的唇也苍白的几近透明。
    剧烈的疼痛让他浸出了层层冷汗,唇角的血液也一滴滴的落在地上,他紧合着唇齿忍痛,却随即便被宴拾撬开,塞进了一个腥咸的物体。
    是宴拾的男根。
    这肉刃毫不顾及他已然万分难挨的身体,直接借着师尊口腔血液的润滑,一举插到了喉腔的最深处,在谢云白优美的喉颈间留下巨大的凸起!
    “唔!!!————”
    谢云白发出了一声惨烈至极的闷哼。
    他的后穴本就被不断震动的剑鞘填满,让他的身体前后颤动,喉腔中又被宴拾的肉刃插入,让他不得不狼狈吞咽,反将那异物绞的更紧。
    而宴拾这一次全然掌控着他的身体。
    他将肉刃一直插在师尊的喉腔中凿击,把一缕缕精液全部射入进去,直到师尊窒息到濒死的临界点,才会抽出一小会,让师尊得以喘息。
    谢云白就这般哀鸣喘息着,被迫在一次次的濒死中辗转挣扎,却仍旧没有半分退缩求饶,默认着宴拾的一切所为。
    啪!
    啪!
    啪!
    持续不断的击穿肉体之声中,谢云白的肠肉几乎要被绞碎,窒息感和绞痛感席卷而来,终于让他意识模糊,在这场极刑中晕死过去。
    然而即便他晕死,宴拾也没停止肏弄。
    随着时间的推移,谢云白晕过去的次数越来越多,需要清醒所用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他一次次在濒死中浮沉,每一次醒来得到的都是宴拾毫不留情的肏弄。
    这刑罚似乎永无休止。
    直到天边泛起了白,第一丝热度驱散了夜晚的寒凉,宴拾才将那早已无声无息的人抱起,就这般抱回了峰顶的寝殿,在一张塌上相拥睡去。
    而宴拾不知道的是,当他揽着师尊睡熟之时,幻境已经悄然启动,将他传送至下一个场景。
    ————————
    这是玉清峰顶的圆台之上。
    从圆台始,到登峰的小径上,都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仙门众人。他们窃窃私语的讨论着,冲着圆台中心那被绑缚的红衣少年指指点点。
    “据说是魔族血脉啊……”
    “一夜便杀了两名师弟……”
    “这便是魔宫出身的,再养也养不熟……”
    宴拾在这一片熙攘之中缓缓睁开了眼睛,他习惯性的去摸身侧那柔软顺从的身体,然而触手便是一片寒凉,甚至他的两只手腕还被捆仙锁紧紧束缚住,难以挣动。
    这场景让他有些熟悉,却也给他带来了一时的怔愣。宴拾抬了眸,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
    看他醒来,这些方才指点讨论他的人议论之声更盛,却在接触到他目光时惊惧后退,宛如躲避洪水猛兽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呵,这是……
    宴拾被绑缚着,只能躺在地上,此时刚刚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场景,他看到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从人群中走出,穿着代表审判长老身份的金色纹饰衣物,将手中的银杖在地面上重重的一撞,发出一声极其肃穆的嗡鸣。
    审判长老:“安静!”
    他阻止了人群的议论,便开了口,对着宴拾声若洪钟道:“一身魔族血液竟混入仙门,残害两名师弟,致他们魔气缠身,灵魂破碎难入轮回。宴拾,你可知罪?”
    又来?!
    这幻境究竟是帮他,还是想让他再死一次!
    再次经历了同样的事,宴拾看着这些审判他的仙门众人,却只在唇角勾起了一丝嗤笑。他虽被绑缚着,可也缓缓站起身来,一身红衣在圆台中间站定,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他眸间毫无惧怕,扬声道:“弟子何罪?”
    “你有何罪自己还不知道?”
    “果然是魔族血脉,哪有半点仙门的样子!”
    他一语落,原本噤了声的仙门众人又开始纷纷指责起来,各个义愤填膺到仿佛那两名死去的弟子是他们的家人一般。
    审判长老道:“残害两名师弟,还不承认!”
    又是这样!这些所谓的仙门中人给他定罪,甚至不需要任何证据,仅仅因为他们惧怕魔族,便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愿去查事实真相!而如今唯一与他一同看到真相的,便只有师尊了。
    宴拾眼前滑过了师尊的身影,垂了眸道:“你们既坚持,不如唤我师尊前来对质一二!”
    “唤你师尊来?真是笑话!”
    “你怎么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
    他此话一出,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股哄笑,他们大声指点嘲讽着,有说玉清仙尊出了他这么个魔族徒弟丢死人的,有说玉清仙尊仙门楷模怎么可能帮魔族的,有说叫他不要反抗乖乖受死的。
    这议论之声几乎要把宴拾淹没,审判长老便压下议论,道:“事关魔族血脉,你师尊和你师门都应避嫌!你与其在这里狡辩,还不如去测一下血脉!究竟是不是你所为,一测便知!”
    宴拾闻言垂下了眸。
    无论他如何回答,这似乎都成了一个死结,他想自证清白的方式只剩下了测血脉,可他的确是魔门血脉无疑,一旦测出身份,又哪会有人听他半句解释?
    师尊……
    唯一知道真相的师尊怎的还不来?
    如果按照一个月前的情景,师尊正当是此时出现,可这一次却毫无现身之意,他是又想在幻境中放弃自己一次,还是被他昨晚肏弄的晕死在塌上尚未苏醒?
    宴拾:“弟子不去!”
    虽说是幻境,可谁知会不会真的死!
    同样的诘难再来一次,让宴拾的眼神中染上一层疯狂狠戾。他手腕用着力,试图挣脱捆缚他的绳子,可这捆仙绳是专对魔族使用的灵器,纵使他用万般力气,也半分挣脱不得!
    看着他的动作,仙门众人皆后退了一步。
    他们既对魔族深恶痛绝恨不得杀之后快,又对魔族有着本能的恐惧,此时看宴拾已然在挣脱着绳子,顿时慌乱的想要将他就地处死。
    便有胆大的人上前道:“你若是问心无愧,又如何不敢检测血脉!长老,这人这般拖延定有问题,我们不能放他在这里徒生变故!”
    “长老,快审判吧!”
    “别让他在这里拖延时间!”
    审判长老低头抚摸着银杖,沉吟了一会便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开口说:“送宴拾检测血脉。”
    宴拾嗤笑了一声。
    他的手腕挣不开绳索,腕间早就被磨出了缕缕的血液,这些血液从捆仙锁的缝隙中涌出,再从他的指尖滴落下来,徒增添了一分萧索之意。
    他道:“不必了,纵使我是魔族血脉又如何?弟子从未做过害人之事!这两位师弟是自修魔道爆体而亡的!你们有这冤枉人的功夫,怎么不好好的查探一番!”
    宴拾话音刚落,便听见一阵出鞘之声!
    “他承认了!”
    “他说他是魔族血脉了!”
    宴拾说了这许多,仙门众人却似乎只捡了自己想听的,他们面带防备,手中的利刃全部指向了圆台正中那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
    “长老,他亲口承认了总不会出错了吧!”
    他们看长老陷入沉思久久也不审判,便又在火上加了一把柴,更有一个玉霄派的弟子从人群中站出来说:“长老不必犹豫,弟子昨日回门晚了些,亲眼见到师兄杀了那两名外门弟子!”
    “弟子也亲眼所见!”
    “长老,既然有人作证,就不要拖延了!”
    在仙门众人持续不断的攻势之下,宴拾的唇边滚过了几声低沉的笑意,他微低着头,一身红衣在寒风中翻飞,低声道:“是谁亲眼所见?”
    无人应声。
    他又抬了头,疯狂狠戾的眸子攫住了周围的每一个人,狠声道:“是谁亲眼所见!”
    圆台上只余了风声。
    “我看到了!”
    “弟子也看到了!”
    “你这魔族中人本就该死!就算我们没看到,你也是该死!还在这里争辩些什么!”
    “哈哈哈哈哈!!!——————”
    宴拾狂笑开来。
    这里站着十数人,却无一人帮他说话!
    不但没人帮他辩驳半分,这些人所谓的义愤填膺,所谓的维护公平,不过是将他的话全部剖解开来,只偏信他们愿意相信的。
    他们能把假的说成真的,把黑的说成白的,把从未见过说成亲眼所见!他们不是在求得事实,而是在追求一场盛大的热闹。甚至于,他们不需要为自己的言论负半点责任!
    宴拾:“凭什么?”
    仅仅因为他承认了是魔族血脉,便不顾事实真相,想要至他于死地,凭什么!只因为他的生死与他们并无干系吗?
    宴拾孤寂的站在圆台之上,身边似乎有很多的人又似乎空无一人,这里面有对他刀剑相向的,有大声呵骂的,有垂头不语的,在此种境地没有落井下石之人已经万分难得!
    无人救他,他只能自救。
    宴拾腕间用了力,剧烈的挣动间已经血染捆仙绳,被他浸透的部分竟有了腐蚀的迹象,在绳索边缘处冒出了股股的黑气,眼看着便要挣脱开来!
    围观的众人看此景象全部连连后退,就连审判长老也退了两步,呵道:“就地斩杀!”
    他话音刚落,便不知有多少个利刃从刀鞘中抽出,伴随着阵阵破空之声朝宴拾胸口处袭来,而宴拾腕间的绳索尚未挣脱,根本无法躲避。
    我要再死一次了,他想。
    他绝望的合上眼,隐约间却似有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落入阵中,这身影一如往日般温柔而强大,穿过个层层刀剑,向他的身侧而来。
    幻觉吗?宴拾自嘲的勾起嘴角。
    他昨夜那样对待师尊,师尊怎么可能出现?无论他是想在这般境地下再抛弃自己一次,还是因为晕过去而无法前来,他的师尊都不会来了。
    不管是来杀他还是救他,都不会来了。
    “拾儿!——”
    宴拾正想着,便又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这声音没了往日的温软,反而带了一丝急切,他睁开眼,便落入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而利刃穿过肉体之声也随之而来。
    宴拾低下头,便看到一柄长剑从师尊的身体中穿出,又将自己的身体穿透,就这般将两人捅了个对穿,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让他痛叫开来,他昂着身子,眼前逐渐变得模糊,大股大股的血液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霎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死亡比一个月前来的还要快。
    宴拾身上的痛感还没来得及蔓延,就已经没了声息。他甚至都没看清眼前的人,到最后也只是低声呢喃了一句:“师尊……是你吗?”
    谢云白:“是我!”
    他身上的伤口比宴拾的还要重,强撑着一口气揽住怀中的身体,抬了手去擦那不断落下的血液,哑声说着:“师尊来了,别怕……”
    别怕。
    可眼前的人没有半分回应,唇间滴落的血液越来越多,身体也逐渐变的僵硬寒凉。
    “拾儿?”
    “拾儿?”
    没有应答。
    谢云白低叫两声,便自喉间猛然发出怒极的低吼,眼前霎时染上了一片血色,他将怀中的人慢慢抱紧,语带疯狂的低声道:“你们!”
    他只是来晚了一会儿,这些人就又一次把宴拾逼死了!他含在口中捧在手心的宝贝徒弟,被他们毫不手软的逼死了两次!
    这虽是幻境,可谁知道会不会真的死!
    谢云白身侧尽是胡乱撞击的气流,将他的衣衫和长发全部扬起,不断翻飞。他便这般眸带疯狂的回过头去,狂喝道:“你们这些人!”
    他转过了身,身后却空无一物。
    无论是审判长老还是仙门众人都没了影子,甚至连圆台都消失不见,他已然身处与一层层白雾之中,自远处传来低沉而迟缓的脚步声。
    而他们二人胸前的血液却在此时凝聚在一起,转变成了一颗丹药。这丹药小小的一颗,泛着血红的颜色,轻轻落入谢云白的手中。
    这便是……秒云谷的神药?
    他们这是破阵了?
    谢云白怔愣半晌,白雾之中却缓缓显出一个须发皆白的影子,正是茶馆中说书的老先生,他看着谢云白手中的丹药啧啧称奇了一阵,便说:“娃娃,我送你出阵。”
    谢云白:“先生!求你救救宴拾——”
    老先生:“此处幻境皆是虚像,他无事。”
    听了他所言,谢云白放下心来,抬手把这来之不易的丹药收入袖中。而老先生一挥手,他身边的景象便剧烈震动开来,已然有散阵之相。
    谢云白急切问道:“还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他身前的身影渐渐模糊,那老先生抚掌而笑,朗声道:“老朽通阴晓阳,早已超脱生死,并无姓名,你也可以叫我——”
    “无常。”
    ————————
    马车声辘辘。
    车内的宴拾揽着谢云白已经很久了,他手臂轻轻环着师尊的腰,将师尊的脸颊靠落在自己肩颈之上,姿势看起来万分缠绵,气氛正好。
    他耐心很好的等待着,足足等了师尊小半个时辰,才感觉怀中人的睫羽轻颤了一下。
    宴拾:“师尊,醒了?再不醒就要到了。”
    谢云白:“……快到玉清峰了?”
    他刚刚醒来,看到马车的内饰有些怔愣,便语带了一丝软糯沙哑,顺着宴拾的话语问道。没过一会,他就感觉自己的腰部被揉捏了一下,宴拾的声音随之传来:“师尊,快到魔宫了。”
    魔宫?
    恰好一阵风吹起了马车的车帘,谢云白便从缝隙中看到了外面的景象,他们眼前却不是玉清峰脚下的镇子,而是熟悉的回程之路。
    谢云白:“拾儿,我们不去玉清峰了?”
    他尽力放软着身体,任由环着他的宴拾揉捏着他的腰部,询问的声音中带了一丝迷茫疑惑。没过一会,便感觉宴拾含住了他的耳垂,说:“不去了。”
    宴拾:“师尊,徒儿刚才仿佛大梦一场。”
    梦?
    宴拾说了一半便闭口不言,谢云白顺着他的话语思索,好半晌才终于在不甚清晰的脑中捕捉到了一丝影子,隐约想起了刚才的幻境。
    是了,宴拾刚刚还在这幻境中被逼死了!
    虽然都是假象,但痛感却是真实清晰的,谢云白心疼的站起身,便伸出手指抚摸宴拾的胸口,声音沙哑而紧张的问道:“拾儿,疼不疼?”
    宴拾:“疼。”
    谢云白:“哪里疼?”
    他说话间已经抚上了宴拾的胸口,在那处被刺伤的地方轻轻揉捏着,想帮宴拾去除些痛楚,可揉捏到一半,他的手就被宴拾执了去。
    相执的手一路向下,便摸到了昂起的巨物。
    宴拾胯间的肉刃也不知昂立了多久,带着一丝灼烫的温度,让谢云白的手指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耳边传来宴拾的声音:“师尊,这里疼。”
    谢云白的脸颊瞬间泛起了情欲的红色。
    他自然知晓宴拾的意思。
    于是一边好笑着宴拾幼稚的行为,一边跪落在他的身下,伸出舌头在他的衣衫之上舔舐出一圈湿漉漉的痕迹,才解开了宴拾的衣带,轻声说:“师尊帮你。”
    衣带解开,谢云白便将宴拾的男根含裹住,直接用了力气深入喉中,上下抽插裹吸起来,他软嫩的喉腔将宴拾的肉刃紧紧包围,直让他射出了缕缕精液。
    谢云白滚动着喉结,将这些精液全部咽下。
    “唔……唔嗯……咕!”
    一阵阵难耐的喘息和抽插声中,宴拾又让师尊含了两次,次次都顶到最深处,才将肉刃从师尊的口中抽了出来。
    他的龟头上沾满了黏腻的精液,就这般一路从师尊的唇角涂抹过下颌骨,最终抵上了师尊凸起的喉结,在这处凸起之上顶弄开来。
    “嗯!嗯啊……拾儿……这里……”
    这一处是喉颈处最脆弱的地方,被顶弄的滋味并不好受,谢云白喉间不由得溢出一丝呻吟,吞咽着口中的唾液发出阵阵黏腻的水声。
    喉结的滚动更像是挑逗,宴拾挺动着胯部,一次次的撞击着那处脆弱,直到撞击的师尊喉间都发了红,不断的发出呜咽之声,才在那处凸起之上射下了股股白浊。
    这白浊自师尊优美的颈间缓缓滑落——
    最终聚集在锁骨之上。
    此番场景在宴拾看来简直万分诱人,他又翻来覆去的在师尊喉结上顶弄了一次又一次,直将那一处戳弄的发红变紫,才停下了动作。
    谢云白:“拾儿,不要了?”
    他看宴拾没了再肏弄的意思,便起了身揽好湿透的衣襟,勉强把那些带子整理好,话语间也带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沙哑。
    就听宴拾低笑一声,说:“师尊,到了。”
    谢云白这才意识到马车不知何时停了,他却因被宴拾肏弄的太过情动以至于没有注意到,顿时面上染了红,掀起车帘看了一眼外面的魔宫。
    谢云白:“拾儿……”
    宴拾:“怎么?”
    谢云白犹豫了一下才咬唇说:“拾儿,我们方才在幻境中已然看到了真相,为何不直接去玉清峰为你洗刷冤屈?”
    宴拾:“你不怕回玉清峰徒儿辱你?”
    听了宴拾所说,谢云白才想到这一节,面上顿时煞白了一片,他垂着眸咬紧唇,便听到头顶传来宴拾的声音,说:“没用的。”
    “他们在意的,从来都是我的魔族血脉。”
    宴拾在幻境之中再一次被逼死,便看出来这些人所在意的从来不是两名弟子的死因。他们审判的根本不是刽子手,而是魔族的血脉!
    这些谢云白又何尝不知。
    他满是心疼的说:“可总比不说的好。”
    此话一出,谢云白便听到宴拾轻笑一声,他的衣带在宴拾一勾之下散开,后背也随之一痛,便被宴拾压在了身下,衣衫散落。
    宴拾:“师尊,你真不怕我辱你?”
    谢云白眼睫轻颤:“怕。”
    周身迫人的气势压下来,谢云白的双腿被宴拾分的大开,股间的穴口被一个又粗又硬的异物牢牢顶住,便听到宴拾说:“师尊,我不辱你。”
    “也不回玉清峰。”
    肉刃从穴口处缓缓插入,堪称温柔的在那一片紧致之中顶弄着,摩擦着每一寸肠肉,每一次的深顶都伴随着宴拾的一句话。
    “不是因为徒儿原谅师尊了。”
    “嗯啊……嗯……”
    “徒儿也不会因此放过师尊。”
    “嗯!拾儿……嗯……”
    “徒儿……只是想稍微信任师尊半分。”
    “嗯!嗯!拾儿……嗯啊!”
    在师尊不断的娇软喘息之中,宴拾将精液全部射在了师尊的后穴中,低了头衔起师尊的耳垂,在里面呼了一口热气,说:“所以师尊,你可千万别叫徒儿失望。”
    千万别叫徒儿失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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