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得无法动弹,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颈部一阵麻痹,失去了知觉。后来我知道我是被电击棒击昏的,等我醒过来……”
    傅雪停顿了下来,那场她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再次在脑海里放映,使她几乎无法往下说,然而这些年来的训练,让她狠快压抑住那份痛苦,勇敢的面对。
    “我是被几乎撕裂身体的疼痛惊醒的。模糊的意识仿佛听闻母亲的哭求,父亲声嘶力竭的咒骂。我则除了痛,还是痛。我睁开眼,领悟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痛得希望从来没有那夜的存在,痛得希望在那一刻就死了,但我没死!我看到一双野兽般的眼睛,还有一张狞笑的嘴脸。那头野兽压在我身上,不断的伤害我的身体,摧残我、凌辱我!等他结束之后,我以为我已经在地狱了,但接下来的事,却让我知道这个地狱是没有底的……”
    “禽兽!”燕炀悲愤得浑身颤抖不已,一股反胃yu呕的冲动涌上心头,眼睛刺痛,大量的灼热yè体涌出眼眶,模糊了他的视线。
    但傅雪没有哭,一滴泪都没有流。那双眼睛干旱得如荒漠,声音更像沙子刮着干裂的大地。
    “他们在我父母面前轮jiān我,一个接着一个。妈妈哭得眼泪都干了,爸爸叫吼得没了声音,却只能眼睁睁地看我受到残害,无法伸手救我。”
    “禽兽,我要杀了他们!”燕炀咬牙切齿的喊着。
    “不劳你动手,我已经杀了其中二个。”她机械化的声音冷漠得近似残忍。
    “孔国胜、颜井仁和戚有光都是你杀的?”尽管早就猜中事实,燕炀仍然感到震惊。她只是个柔弱的女人,怎么可能杀人?
    “嗯。先让我说完这段,如果你想知道我怎么杀他们的,我再说。”她的眼神空洞,说话的语气仿佛杀人像捏死蚂蚁一般简单。
    燕炀看着她,一阵阵说不出来的沉痛汹涌心头。
    “这四个丧心病狂的禽兽在爸妈身上泼洒汽油,当着我的面烧他们,无论我怎么哭求,他们还是在爸妈身上点火。除了眼见他们在火中挣扎、哭喊,被火吞噬掉外,我什么都没办法做,就像之前,爸妈只能看我被人残害那样无助。我的心好空、好痛,烧着爸妈的火就像烧在我身上。随着爸妈在地面滚来滚去,我们所处的那栋简陋木屋也着火了。他们把我拖出去,刺骨的寒风吹得全身几近赤luo的我直打哆嗦,呆呆地看着木屋在风力助长下迅速燃烧,照亮了整个夜空。那四个恶魔任我倒在地上,得意的大笑。突然,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我跳起来冲向火场。他们没有阻止我,反而笑得更猖狂,嘲弄的叫道’去死呀,有种就自己跳进火里面,省的我们费事处理你‘!我悲愤jiāo加,感觉到火的热气袭来,火舌tiǎn吮向我残破的衣物,火焰中仿佛有爸妈挣扎至死的痛苦表情,忽然我不甘心了起来,不甘心遂了那四个恶魔的心,不甘心一家三口枉死在这里!我必须活下去。我拼了命的奔出火场,当时并没有想到那栋木屋是建筑在悬崖附近,只是朝着与他们相反的方位跑。那四人追在我身后,我跑到断崖上,后面是四头没人xing的禽兽,前面是汹涌的大海,我想也没想的跳下去……”
    说到这里,傅雪停下来喘口气,走到冰箱为自己拿了瓶矿泉水,灌进干涩的喉咙。
    “可是你没死。”从她惊心动魄的描述中回过神来,燕炀努力克制几乎要撕裂胸口的疼痛,悲痛的道。
    “不!方烨娥在那一刻便死了……”她放下瓶子,凄凉的朝他笑了笑。“活下来的是傅雪。”
    明白她的意思,燕炀肝肠寸断。“你……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哈!”她狂笑出声。“别忘了我爸爸是检察官,连他都保护不了自己的家人,警方保护得了我吗?”
    “可是……”他沉重的叹了口气,无法否定她的话。“你究竟是怎么逃过一劫的?”
    “该说是老天有眼吧。”傅雪愤恨的说,目光投shè向遥远的某处,思绪也随之飘向千里。“那四名恶魔为了掩藏他们的罪行,把我们绑架到极为荒凉的海边,那个地方的外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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