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陆雪并没有真的一直乖乖呆在家里,但出门总是偷摸的,时间久了心里也烦。于是,陆柏又跟父母交谈几回,好说歹说将妹妹的“监禁范围”扩大到了家所在的整片街区。
    街区入口处有家新开的书店,很受学生欢迎。里面秋千椅、沙发、藤椅,一应俱全,还卖饮料咖啡,可以看出店主很想玩出点新意。解禁之后,兄妹俩便时常会溜到书店打发时间,还特地为此置办了会员。
    这天,两人又来了。柜台前的服务生撑着桌子朝陆雪笑,摇了摇空置的咖啡杯,问她:“老样子?”
    陆雪点点头:“嗯,老样子。你都记住我啦?”
    “可以记住吗?”服务生背过身,利落地调制中杯拿铁,完成后放到柜台上,又拿了两颗马卡龙放在旁边,笑着说,“请你吃。”
    少女踟蹰着不敢接,门口一阵风吹散她的长发,露出半截红彤彤的小耳垂。
    “不请我吗?”陆柏似笑非笑地上前一步,周身气场莫名严厉。
    服务生愣住,而后无所谓一笑,有恃无恐地盯着陆雪看,权当没听见。
    陆柏不笑了,皱眉望他,眼中酝酿着暴风雨。服务生看上去只比他们大几岁,可能是个暑期兼职的大学生。个字瘦高,五官秀气,却是一副玩过摇滚的装扮──头发半长挽在脑后?,耳朵上一串黑钉,左手臂还有纹身。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对不起,我不能收。哥哥会生气的。”陆雪后退一步,客气地说。接着,她就牵起陆柏上了二楼。
    “你防着他点儿。”陆柏突然说。
    陆雪没应,停在书架旁朝他笑:“吃醋啦?”
    “只是从安全角度考虑。”陆柏抽了一本书放手里翻,脸上没太多表情,“世上心存歹念的人太多了。”
    陆雪:“比如说你?”
    陆柏合上书:“对我来说,你也算。”
    挑了本杂文集抱怀里,陆雪转身往沙发处走:“我哪算?哥哥生下来不就是给妹妹玩的吗,我肯推倒你是你的荣幸。”
    陆柏:???
    两人在书店耗了一个半小时,出门时候,柜台后那个服务生敲了敲桌子,等陆雪回头,往她方向推了张字条,上面留着一串微信号。陆柏走在前面,并没留意到后面的小九九。
    觉得事情好玩儿,陆雪勾了下唇,停脚与他对视。
    “我有男朋友的。”她小声说。
    “我知道。”
    “你知道?”
    “就是你哥,对么?”
    陆雪来了兴致,拿起纸条塞进口袋,与他相视一笑,走了。
    晚上兄妹俩在卫生间刷牙,陆雪含着牙膏,口齿不清地说:“哥哥,帮我把手机要回来。”
    陆柏漱了口水,从镜子里看她:“方便你跟那服务生勾搭?我是出于什么立场才会答应你这种要求?”
    陆雪挑眉一笑:“你发现我们在后面的小动静啦?”
    “警告过你了偏不听。怎么?最近叛逆期?”
    “也没有。就是从他身上闻到了同类的气息。”
    “什么气息?”
    “变态的气息。”
    “……”
    空气一下子沉默了。半晌,陆柏深吸一口气,走过去锁门,回来将妹妹按趴在洗脸池上,直接将内裤扒了下来。
    “先前觉得你什么都不懂。原来你是这么给自己定位的?”他蹲了下来,两根拇指扒开肉穴,用舌头给那粉粉的小甜肉做润滑。
    “怎么会什么都不懂,这世上没有人是傻子。”陆雪垫脚趴好,享受地闭上了眼,仔细感受私密处暖暖滑滑的撩拨。
    等到小洞里的水都溢出来了,陆柏擦擦下巴站起身,脱掉裤子握着肉棒往里插。
    “小雪,你学坏了,哥哥很失望。”
    陆雪抖了一下,腰臀的弧度压得更明显了,声音却不服气:“自己立身不正……还想教训人……”
    门外有人在转把手,转两下后开始敲门,声音也跟着传进来:“刷个牙怎么还锁门吵上架了?把门打开,我要拿脏衣服洗。”
    是陆母。
    陆柏把肉棒从妹妹穴里拔出来,简单收拾了一下,衣角往下拉:“晚上等我,我们好好谈谈。”
    陆雪提上内裤去开门,直接告状:“妈,哥刚刚威胁我,说晚上要来敲我门。”
    陆母皱眉看她:“又惹你哥生气了?”
    转头又冲着陆柏说,“别惯着她,想怎么教训怎么教训。”
    陆雪呵呵一笑,走了,几分钟前还绕在身上的一股子媚劲散得一干二净。
    瞧着人真生气了,陆柏不禁感到有些头疼:“妈,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偏帮的架势也太明显了。”
    陆母莫名其妙:“我说什么了呀我!别人家父母都是这样的,偏偏就她一句话都说不得?我看我跟你爸教得都挺好,小雪就是被你惯坏的!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说完,一巴掌扇在了儿子背上。
    陆柏拨起眼镜掐了掐眉心,没再多说什么。这事儿三言两语根本和母亲说不明白,看似普通的一句训斥,之所以让陆雪瞬间翻脸,是因为她过去积累了太多类似的不公正对待,现在差不多快构成创伤后遗症了。
    心情好时,陆夫陆母或许会愿意对自己所做的某一件事进行反思甚至道歉,但针对长达十几年的儿女教育方针,无论谁来劝说,他们都不会真觉得是自己做错了,毕竟儿子女儿放外面攀比,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
    所以陆雪的伤口根本就无解。
    都说养育之恩大过天。只不过若在孩子心上扎了钉子,纵使拔下来,那洞口也永远就在那儿了。深沉地爱着并且敏感地痛着,多数人选择咬牙硬撑,就算外人发现,也不过是随口感慨一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
    夜里陆柏去探门,果然连门把手都没转动。夜里十二点了他也不方便敲门,颇有些灰心丧气地拖着步子回屋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父母都出门上班了,特殊的叫醒服务将陆柏从睡梦中唤醒。他失控地低哼出声,手虚虚地按着妹妹的头,胯部不由自主向上顶。
    “不生我气了?”
    陆雪松开嘴,龟头和舌尖中间拉出一条银丝。她舔了舔唇,将裙子脱掉,双乳堆挤着夹住肉棒。
    “本来也没气你。”
    她上下晃动着乳肉,低头舔舐龟头顶端的小眼。
    “让你昨晚欲求不满了,对不起呀,哥哥。”
    陆柏揪住床单,尾椎上过电的酸麻让他浑身肌肉都崩紧到了最硬状态。
    “宝贝……帮我深含几下……要射了……”
    陆雪抬起上身,将奶头按在龟头上,打圈按揉:“射嘴里怎么办?要妹妹咽下去吗?”
    陆柏受不了了,翻身压过去,半跪着将肉棒塞回了她嘴里,劲臀快速耸动,声音随着高潮来临而越发失控:“能咽尽量咽……我想看……啊……啊……爽死了……小嘴怎么舒服成这样……要射了……射了……呃嗯……嗯……”
    快感让他退化成了原始动物,陆柏深陷于这种征服雌性的强势状态,并越发想看她伏低做小的乖顺模样。
    他把黏糊糊的肉棒从妹妹口中拔出来,撸动两下又射了些在那漂亮的脸蛋上,然后拿手指搅动她嘴里的精液和舌头,爱怜地说:“乖,咽下去。”
    陆雪喉咙滚动,小脸痛苦地皱了起来。
    “好难吃。”
    开启美好早晨的陆柏带她去漱口,伺候小婴儿一样始终抱在怀里,每喂一口水亲一下额头。
    陆雪被他这反常的状态弄出了鸡皮疙瘩:“就这么舒服?”
    陆柏:“死而无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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