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华,朕来替你引见诸位大人。”宣景帝拉着她的手往前走,“这些都是朕在朝中的左膀右臂,以后也是你的助力,你可要好生伺候。”
    他贴近傅青华的耳朵悄声道:“若是这些大人不满意你,那你便与皇后之位无缘了。”
    傅青华羞得满脸通红,呐呐道:“妾身知道了。”
    她之前虽说有过几次经历,然而待客之道仍需锻炼,胆子小不说,大庭广众之下服侍众臣却是头一遭,难免有些放不开。
    殷国国母必是要经众臣淫弄的,只有让众臣满意,他们才会誓死效忠。宣景帝虽着实喜爱他这名新妇,平日里也甚少让她参与这般情事。只是国情如此,他即使贵为一国之君,也不好拂逆祖训。
    “这位是陈基陈大人,乃是朕的授业恩师,你之前也见过的。”
    傅青华抬头,见是一位四十多岁面容清癯的先生,着一身青衫,挺直如松,见她抬头来看,便微微点头示意。
    傅青华面泛桃花,知道自己要先让这帝师满意,心里不免惴惴。
    “老师,青华一向脸薄,还请老师体贴。”
    “自然,”既是宣景帝开了口,陈基自然知道该手下留情,对傅青华一颔首,“娘娘请。”
    傅青华见他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便前行几步,娉娉袅袅跪下,伸出纤纤细指将他青衫掀起,又将他汗巾解开,褪下小衣,露出那沉睡巨物,娇声道:“若有不足,还请老师见谅。”
    说罢抹了海棠花口脂的小嘴张开,伸出丁香小舌,先把那龙头舔了一圈,沾了许多涎水。想是滋味不赖,涂了丹蔻的柔荑捏起软软的棒身,舌尖卷着光滑的龙头将那棒身吃了下去。
    陈阁老倒吸一口凉气,微微点头,似是对她口技尚还满意。众臣便见那软趴趴的一根肉虫吹气一般迅速长了起来,不过片刻便硬挺起来,如一根铁棍杵在太子妃檀口之中。
    傅青华跪在他大腿之间,一手揉着他紫黑的囊袋,一手握住自己含不住的根部上下摩挲,嘴里又吸又舔,哧溜哧溜啧啧作响。
    不多时,陈基便面色发红,颈间爆出几丝青筋,大腿内侧的肌肉也绷得死紧,显是得了妙处。
    “朕的太子妃虽然尚未身经百战,但嘴上功夫却也不曾懈怠。”宣景帝见恩师冷静不再,得意一笑,吩咐道,“青华如何偷懒?难道想让老师泄在你嘴里不成?”
    傅青华闻到男人胯间的腥膻味道,早已唾液横流,透明涎水滴落在陈阁老亵裤上,染出一片湿痕。听宣景帝言,知道他向来敬重这位恩师,也就不再扭捏,将那一根硬挺滚烫的肉棍吐出,又恋恋不舍地吸吮了马眼上渗出的淫水,方才起身。
    众臣见宣景帝站在一旁,教授自己新婚妻子如何取悦幼时恩师,早就目瞪口呆,个个胯下挺起长枪,将袍子顶的老高。只是顾及祖训,不敢直接上手罢了。
    傅青华见众臣急色神情,虽是羞涩,却免不了心底得意。她直起身来,将衣带解开,身上披的薄纱便如蝴蝶般轻盈落地。那轻纱里面只有一个肚兜,一条小衣。浑身雪白的肌肤在阳光映照下更是显得如牛乳一般细腻。
    陈阁老虽面容正经清冷,实则御女无数,只是顾及傅青华年少,尚未使出手段罢了。如今见宣景帝朝他点头,知道自己不需客气,便伸手一揽,将那馥香的身子捞到怀里,口中训道:“太子妃娘娘未免惫懒,若是想只用唇舌便过老臣这一关,恐怕是将老臣看得轻了。”
    他嘴上训斥,手上也不闲着,对着那高耸的翘臀啪啪打了两巴掌,清脆声响一时让傅青华呆了半晌,几乎忘了动作。
    “怎么?娘娘偷懒,难道老臣打不得?”陈阁老微微扯了扯嘴角,又将那骨节分明的大掌在那富有弹性的臀肉上揉了揉,“且不说娘娘,便是陛下,这尊臀老臣也打得。”
    他那手不知怎的,揉了两下便让傅青华软了身子,两腿之间的密处控制不住地泌出了不少淫液。陈阁老的手轻轻一扯,那绡薄的小衣便被脱了下来,撅起来的粉臀俏生生地暴露在在场众臣眼中。
    陈阁老轻笑一声,两手掰开挺翘的臀肉,让那不见天日的后穴展露出来:“各位同僚,便是光看太子妃的臀眼儿,也知道太子妃身怀名器。”
    众臣忙上前去看,只见那臀间的一个嘟嘟的小嘴儿,红红的紧闭着,煞是惹人喜爱。
    傅青华被当众扒了屁眼,羞得满脸红云,她撅着屁股俯身在陈阁老两腿之间,眼前便是那紫黑红涨的阳物。那物雄赳赳的,只凭看的便让人觉得嘴渴,又让人觉得心痒。只是方才被陈阁老训了,此时便不敢造次,只得看着它在自己眼前摇头晃脑地耀武扬威。
    陈阁老明着是扒开臀瓣给众臣分享,实则那粗长手指已经绕过会阴,找到那芳草萋萋之地,沾着淫水一探幽径。那密道之内湿滑紧致,层层叠叠的媚肉吸附而上,让那两根粗指举步维艰。
    陈阁老赞一声“好穴”便不顾傅青华欲拒还迎的微弱挣扎,将她翻了个身,令旁边吏部尚书与工部尚书掰开她两条嫩腿,自己先亵玩起来。
    傅青华私处的毛发早就清理干净,看来如同白虎一般,被两位尚书强行拉开双腿,扯得穴肉微微变形,露出里头一条幽暗的细缝。那略略张开的媚肉呈艳红色,滑腻的粘液流了满腿,更不消说穴头一粒红豆俏生生立起来——正是太子妃被帝师玩弄的动了情的铁证。
    陈阁老一见如此美景,几乎控制不住,令两位尚书一人一边,将那阴唇分开,把自家兴奋的直吐水的龟头顶在太子妃的阴道口,来回的上下摩擦。
    “陛下,太子妃是您的发妻,应是您最熟悉她的各项反应。”陈基抬头望向宣景帝,“照您来看,太子妃此刻是否已做好准备?”
    宣景帝上前一步,对着日光将新妻的密处看了又看,见她穴口一张一合,又见蜜液源源不绝,恭敬道:“回老师的话,朕看太子妃已经渴的不行,还请老师不吝赐些精水予她。”
    因宣景帝这话,众臣皆伸长了脖子向太子妃私处张望。傅青华羞得眼睛也不敢睁,腿间花穴却诚实地张合着吐出粘液,一股一股地浇在陈阁老龟头上。
    陈阁老若还忍得住便不算男人了。天时地利俱到,他将龟头分泌出的淫水在那嫣红的穴肉上来回涂抹,用手握住棒身,对准那幽微洞口向前稍稍一顶,就见那怒张的龟头突破了洞口嫩肉,进入了湿热的桃源胜地。
    陈阁老长舒一口气,赞一声“好穴”,又道:“层峦叠嶂,曲径通幽,古人诚不欺我也。”说罢以眼神示意两位尚书。
    两位尚书本就是陈阁老的学生,闻弦歌而知雅意,各自蓄力,一人抬起她一边身子,又令她双腿大张,对准陈阁老的阳物直直撞了过去。
    傅青华哎呀一声,被那肉棍捅了到底。媚肉受惊般地收缩,把那肉棍包裹的严严实实。甬道里面似是长了无数小嘴,纷纷上前吸吮,让陈阁老也不禁闷哼出声。
    工部尚书甚是促狭,见状笑道:“陈阁老乃是帝师,说不定陛下的床技也是陈阁老教授。太子妃可要好好品品,看是老而弥坚还是青出于蓝。”
    傅青华透过沾了泪珠的睫毛向下看去,就见一根粗硕的肉棒浑身布满狰狞的青筋,裹着透明的粘液,在自己腿间一抽一插。两位尚书甚是尽心,每次都是抽到穴口又狠狠撞到根部。没几下傅青华便受不住了,小巧的脚趾向内蜷缩,顾不上羞涩,便将大张的双腿缠在陈阁老腰间,顺势摆脱两人桎梏,骑在陈阁老胯上,企图避过这深重的鞭挞。
    她精致的脸上泪痕未干,嘴里软软求饶:“老师,且饶妾一饶。老师天赋异禀,妾受不住了。”说罢将肚兜解开,把一双大奶讨好地捧到陈阁老面前,期盼陈阁老能放自己一马。
    陈阁老好整以暇,伸手将那凑到面前的大奶玩弄得够了,却又用大掌把那白腻的奶肉呼得啪啪作响,口中训斥道:“太子妃怎如此偷懒?难不成以为老臣可欺?或者以为老臣目光短浅,会被你的奶子迷惑?”
    傅青华哪想到他竟翻脸无情,自己此刻坐在他胯间与他阴处相贴,这巨物深深捅在体内虽是难受,但好歹不用抽插摩擦,能让自己松一口气。谁知陈帝师却不好欺瞒,方才不动声色笑纳自己的讨好,不过是玩乐罢了。如今正了脸色,帝师风范可见一斑。
    傅青华高耸的奶肉上顶着几个红红的巴掌印被众臣围观,不禁又羞又惭,低头不敢再言。陈阁老想是发现她挨打之后穴肉缩的甚紧,便又令她捧起乳房,示意两位尚书一边一个,对着奶肉扇巴掌。
    大庭广众之下被男人扇奶光,凌辱意味自是多过惩罚意味。那巴掌虽是不重,却让傅青华几乎哭出来,阴道里一波一波的春液不绝地流出来,性器相交处一片狼藉。许是淫液太多,把陈阁老的囊袋也染得晶莹透亮。
    直到奶肉被扇的通红,陈阁老这才命人停下来:“逼倒是吸得挺紧,只是伺候男人上还有的学。现令你自己骑鸡巴,要是骑得不好,老臣便给太子妃换个木驴,好让太子妃长长记性。”
    傅青华何曾听过如此淫语?只是如今见识过陈阁老的手段,听闻让她自己骑乘,却也不敢反抗。只得自己蓄力蹲起,将那吃到底部的阳物慢慢抽出,直到只剩一个龟头含在穴口便又重重坐下,完完全全把它吃进穴里。用力之大,清脆的皮肉相撞之声啪啪作响不绝于耳。
    众臣便见那一根紫黑肉棒雄赳赳湿漉漉,在太子妃两腿之间进进出出,煞是威武。
    好景不长,太子妃年少力薄,不多时便气喘吁吁难以为继。只好紧贴着陈阁老的胯,将那宝贝尽根没入,摇腰摆臀,推磨摇橹,让自己花心密密吸吮那饱满龟头。因怕陈阁老嫌弃,又忍羞将双乳奉上,低声道:“妾尚未断奶,还请老师品鉴。”
    陈阁老眼睛一亮,纡尊降贵伸出手来,将那鲜红的奶头捏了又捏,见果然有乳白的奶汁慢慢渗出,这才凑上前去,将奶头含住,吸吮起来。
    想是奶汁香甜深得他心,他眉头渐缓,不再刻意为难,示意傅青华半蹲,胯间用力,开始主动操弄起来。
    众臣见太子妃一面被吸着奶头,一面被操着穴儿,上下皆是咕咕唧唧水声潺潺。精致小脸上一片迷醉,檀口微张,露出一截鲜红的舌尖,透明的涎水顺着嘴角滑落到颀长脖颈上。陈阁老胯下一杆长枪所向披靡,一进一出之间带出恁多滑腻的粘液,将两人媾和处沾染的汁液横流,时不时有白液在两人私处被快速的摩擦拉成细丝。
    傅青华奶汁被那一张大嘴吸吮的几近于无,她急促的鼻息与酡红的脸颊显示出她正处于极乐当中。然而她见识过陈阁老的翻脸无情。虽快感强烈,却不敢推拒,只轻轻地婉转哀啼,惹得在场众人皆气血沸腾。
    过了数息,陈阁老终于到了极致,昂首低吼,双手死死地掐住傅青华两瓣臀肉,将自家物什深深抵进那狭窄的甬道,饱满的囊袋阵阵收缩,显是开始射精了。
    一股股强劲的精液激射而出,全数浇在最敏感的花心处。傅青华被桎梏得死死的,只能顺从地接受这淫靡的浇灌。
    两人股间不时有粘腻的液体滴落,将铺在身下的白绢洇得湿乎乎的。随着陈阁老射精结束将孽根抽出,傅青华才大喘了一口气,泪眼朦胧地低头去看那刚在自己体内逞凶的阳物。
    那物浑身都是淫水,龟头一张一合还不时吐着白液,虽不复之前硬挺,却仍有狰狞之感。
    陈阁老倒是对方才的情事颇为满意,自己拿手将残存的精液捋得尽了,全数抹在白腻的奶肉上,赞道:“不错,孺子可教也。”说罢令人奉上自己的官印。
    宣景帝见帝师完事,上前一步,从老师怀里接过新妻,两手把住她的双腿令她呈出小儿把尿的姿势朝向老师:“还请老师垂怜。”
    陈阁老见自己方才射进去的精液缓缓流出,汇成一条白浊的小溪从穴口滴下,便微微一点头,伸手拿起自己的官印,从穴口沾了自己射的精水,先盖在身下白绢上,又抬头端详。想是对太子妃的奶肉甚是满意,便又蘸了精液,将官印牢牢地盖在左侧吃过奶汁的奶肉上。
    一时事毕,宣景帝与太子妃知道自己得到了陈阁老的承认与支持,不禁都松了一口气。自有宫人上前接过太子妃,将方才帝师射出的精水从她穴中引出,封在玉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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