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的皮外伤有些严重,需要按时擦药,内服的药一日叁次,其他就没什么了,只是看她醒来的时候需不需要做一个CT,一般来说脑部被撞伤成这样很可能会脑震荡。”
    褚水还没醒,隐约听见有个女的在说话。
    随之而来的是一身的疼痛,还有刺鼻的消毒水味。
    许愿站在床前连连点头:“好的好的,我都知道了,等她醒了我就带她去做脑部检查,谢谢你啊护士。”
    今天是他第一天上班,没想到上班第一天就这么倒霉,撞上了人。
    这个人还不是别人,是他初中的女朋友,准确一点说是他的初恋。
    说实话,他第一眼并没有认出她。因为她实在是太狼狈了,一身湿漉漉的,披头散发,衣衫凌乱,人不人鬼不鬼的,被他撞到之后,就晕过去了。
    他一度以为她是碰瓷的,在她脸上轻拍了几下之后,有好心人过来告诉他:“这姑娘才被人打了,你就别再打了,打出个好歹你还赔不起。”
    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撞了人,人不是他打的,但他也不能扔下她不管,只有把她送来医院。
    直到医生问患者姓名,他不得不翻她的手提包,找身份证,看见证件上她的名字和照片,他才敢确认,她是他以前的第一个女人。
    有人说女人会铭记她的第一个男人,而男人会铭记他的初恋。褚水对他来说确实有些意义非凡,并不是因为他们互相给对方开了苞,她是第一个和他交往的女人,在他青春期性萌芽的阶段,她让他意识到自己是有男性魅力的。
    孩子小的时候对情情爱爱没有深刻的认识,但是对外表有明确的认知。
    褚水打小就长得好看,一双狐狸眼十分诱人,初中时候她已经吸引同年级不少人的注意,每次下课,教室外面都会围一群人来看她。
    她也早已习惯这些打量的目光,对于这些把她当猴看的人并不给予过多的关注。
    许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吸引到褚水的,他小时候也听过家里亲戚夸赞他长得好,可是长辈的夸奖和同龄人的赞赏是不同的。
    从幼儿园到小学,班里最受欢迎的男孩子都是白白瘦瘦的。
    许愿皮肤随他爸,有些黑,五官随他妈,长得规规律律,很立体,但他并不受女同学的喜欢,除了褚水。
    十几年前的记忆飞速地在脑中回放,许愿没想到自己把那些曾经记得这么清楚。
    褚水在运动会上提出和他交往,他当时刚跑完男子一千米,拿了冠军,浑身是汗,褚水向他走来,还给他递了瓶水,他低声道谢,话音刚落,就听见班上最受欢迎的女孩低声问他要不要和他处对象。
    和喜爱无关,被众人喜爱的女生追求,不答应才是傻子。
    就这样他们开始一段迷糊的恋爱。
    他们第一次接吻是在教室,班里的同学都走了,打扫完教室,许愿把教室里的垃圾扔了,提着空垃圾框回来的时候,没想到褚水还等着自己。
    他问:“你怎么还没走。”
    褚水没有回答,她向他走去,望着他的眼睛,说:“我想知道和男的接吻是什么感觉,你要和我试试吗?”
    第一次接吻的感觉并不好,两个雏子嘴巴碰嘴巴,褚水把舌头探进他口中的时候,他没注意,反而把她舌头咬出血了。
    就因为这糟糕的初吻,许愿还私底下恶补了好多av,每次看片都拉进度条,只看视频里的两个人是怎么口舌交接的。
    他们的第一次是初二的暑假,两个人相约在褚水家做作业,褚水写着写着,突然停下笔,靠近许愿。
    许愿以为她是要抄自己的作业,他把卷子推过去一截,说:“你抄吧,但别抄一样,有好几个题我拿不准。”
    对方没说话,许愿也停下笔,看她。
    褚水问:“听说做爱很舒服,你要不要和我试试?”
    十四岁的许愿已经看过不少av了,做爱是什么意思,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但他没想到褚水居然会提出和他做爱,他一时间愣住了。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褚水已经拉过他的手往她丰腴的胸部摸索过去。
    少女初长成,奶子算不得大,但对于一个少年来说,能一手握住的奶子已经超越很多同龄女性了。
    她的奶子又圆又软,不止奶子,整个身子都软。
    许愿反被动为主动,把褚水按倒在地。
    最开始找洞都找不到,av看起来简单,随随便便鸡巴就插进了屄里,实际上,新手许愿最后不得不认认真真看着褚水满是淫水的小穴,然后扒拉着自己挺翘的鸡巴插进了洞口。
    以为找准穴口就等于成功了,他没想到,把鸡巴全部塞进去对两个人而言都那么困难。
    褚水的穴口又窄又嫩,他的龟头刚刚卡住屄口,褚水就叫疼,他每进去一点,身下的女孩就往后退一点,鸡巴半天进不去,最后他一狠心,一把拽住褚水的腰身,一下挺进褚水的身体。
    被温热的穴肉包裹着,许愿也疼,但是快意大过了疼痛感。可身下的褚水可不这么认为,她太痛了,许愿都不敢抽插,两个人僵持着,他的鸡巴插在她的屄里一动不动,过了两分钟,许愿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热流从鸡巴里射了出去。
    他的鸡巴就这样软在她的身体里。
    告别处男身份第一天的许愿当时想:真他妈丢人。
    因为他看的av里,每一个男演员都是把女演员操得嗷嗷叫,操得对方求着要吃精液才施舍给对方,而他,他知道褚水并没有享受到,他就把珍贵的精液“施舍”给了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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