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明明是在家办公,却还穿着皮鞋。
    冷硬的鞋底不知踩在什么东西上,时常用力地碾压踩踏上几脚,踩出飞溅的汁水和滋滋地响声。
    走近后才看清,他脚下居然踩着一只鲜美柔嫩的淫穴,随着他的每一下碾压,小逼都微微抽搐,吐出一股股一簇簇的汁水,分外淫荡。
    鞋尖毫不留情地踩着小巧的阴蒂揉弄,踩得肉穴重重地弹跳、无助地抽搐。
    江笙甚至将整只小逼踩成一团,无情地践踏,踩成各种形状,就像在玩一团烂软的橡皮泥。
    时不时地,鞋尖会整个踢进骚穴里,用脚狠狠地肏,把贱逼玩成合不拢的三角形。
    被踩着骚逼的穆尹早已哭得梨花带雨,满脸都是淋漓的水光,吐着红唇流口水,看着勾人极了。
    可这个小性奴却乖巧地紧紧捂着自己的唇,一丝呻吟也不敢发出来——就像是训练有素、早已习惯这一切的样子。
    是的,穆尹早已习惯在周末,主人办公的时候,浑身赤裸地被他踩着贱逼玩弄,就像主人的贱逼小脚垫。
    穆尹并不敢发出声响,要是打断了主人的思考,等到他的就是严厉的惩罚,例如狠狠的鞭打,例如被插满三只穴在床边罚跪一整晚,更甚至被主人吊起来电击所有敏感点。
    他以前不懂事,有一次被主人踩疼了,就哭着要爬走,被打扰工作的主人显得非常不高兴——
    结果穆尹被绑在床上,被炮机高速抽插、狠狠地肏了一整晚,任凭他如何哭泣求饶都没用,他的主人根本不在这里,在另一个房间睡得正香呢。
    第二天江笙终于把炮机停下来,饶了他的小性奴时,穆尹整个人都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额头布满了细汗,下身湿漉漉的流水,甚至深黑色的床单都被他潮喷的汁水打得湿透。
    穆尹双目无神地张着嘴喘气,呆呆地看着空白的天花板,哪怕炮机里的假阳具已经拔了出来,那两只嫩穴也依然张着荔枝大的小口合不拢,穴口被自己的淫液糊了满满的一层,晶莹剔透,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十分诱人。
    “走什么神?”江笙忽然重重的一脚碾压在穴口,整只小穴几乎被他踩得陷进了穴口里!
    “啊啊啊……呜……啊……主人……”穆尹终于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呻吟,修长优美的脖子紧绷着,如同垂死的天鹅般挣扎呻吟。
    葱白的手指软软地抓着主人的裤脚,下身痉挛着喷出大股透明粘稠的淫液,就这么被主人踩到了潮喷。
    小性奴的眼角哭得艳丽极了,比三月的桃花还要红。软绵绵地被主人将私处踩在脚下,哼哼唧唧地抽噎着,像是还没断奶的小猫崽——任谁看了都会心驰神往,被迷得不能自已。
    只可惜他的主人早已见识透了这骚性奴的万般风情,面对这种引诱也能面不改色。
    江笙关了电脑,似乎终于忙完了,他懒懒地靠在椅子上,命令道,
    “去把你的狗链子拿来。”
    想到那条链子是穿在哪里的,穆尹连小腿都在打颤,声音可怜兮兮地发着抖,
    “主人……是小母狗做错什么了吗?”
    江笙好笑地看着他,仿佛他说了多么荒谬的话,
    “我玩你的身体,还需要理由吗?”
    “但是现在有理由了,”江笙轻描淡写地说,“今晚惩罚加倍,因为贱狗质疑主人的决定。”
    穆尹爬到架子前,红唇轻启,叼住了又细又长的铂金链子,却根本不敢往回爬。
    明明还没有被这根链子穿过私处,被主人牵着像母狗一样爬行,他的身体却已经本能一般回忆起了那种酥麻快感到极致的感觉,浑身发软,却仍要哆哆嗦嗦地往前爬。
    又长又直的腿张开,露出已经被踩成了一滩烂熟蜜桃肉的私处,果肉糜烂又狼藉,沾满了黏腻的桃汁。
    穆尹委屈地抿着唇,乌黑的睫毛湿透,蝶翅般垂死挣扎地颤抖。他扭开了脸,不想看自己将要遭受的淫刑。
    江笙接过链子,骨节分明的手指剥开了湿滑红肿的阴唇,像是撬开一只死死夹紧的白贝,露出里头被踩得萎靡没精神的小巧阴蒂。
    江笙挑了挑眉,手指拨弄了几下萎靡的阴蒂,温柔地揉着它、挑逗它,舒服得穆尹手指在地上乱抓,眼前闪过阵阵白光,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着。
    阴蒂终于颤颤巍巍地鼓涨起来,嫣红饱满,肥嘟嘟的,比刚剥出来的生蚝还要肥美鲜甜。
    江笙如同挤果籽一般用力挤弄,将那枚阴核硬生生捉了出来,手指用力,露出了肥嫩阴核上的小孔——本来这个地方应该穿着一个小环才对的。
    这是江笙三十岁生日时穆尹终于同意送给他的礼物,成熟英俊的男人亲自在穆尹的阴蒂扎的孔,穿上了属于自己的小环。
    平日里这枚阴蒂都应该被小环穿着才是,方便江笙随时把手伸进去,扯着小环虐玩他的下身;或是用银链子穿着,牵着小母狗的阴蒂遛狗,穿了环的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往往只摸了几下,穆尹就痉挛着要潮喷了。
    只是这次穆尹出差三天,生怕淫荡的身体走动之间就发情,甚至开着会的时候就潮喷,裤子湿漉漉的,淫态毕露,江笙才把他的小环取了下来。
    现在回家了,自然是要重新戴上的。
    “啊……主人……啊啊……轻点……唔呃……好疼……啊啊啊……阴蒂好疼啊啊……”
    阴蒂被主人捉在手里,穆尹挺着小逼一阵阵不规律地颤抖,整个人软绵绵的,好几次本能般伸出手想制止,却又被长期的管教而恐惧地收回了手。
    那个小孔轻松了几日,虽然不会合拢,但已经稍稍变小,银环穿过去时嫩肉被迫往两边赶开,带来钻心的酸痛和酥麻,雪崩般的快感传遍全身,穆尹连脚尖都绷直了,无力地在地上呜咽。
    “不准动!”江笙严厉地命令着,穆尹只好抖着嘴唇,哭唧唧地躺着,露出私处让主人任意虐玩。
    主人的手指弹了弹彻底穿透阴蒂的小环,穆尹觉得自己甚至听见了皮肉被拉扯带来的湿腻水声。
    银链子和小环扣在一起,金属碰撞带来清脆的响声。
    江笙满意地站了起来,牵着链子扯了扯,穆尹瞬间在地上身体紧绷,双目发直,颤抖得停不下来,下身水流激喷,不过短短几秒,就在地面蓄了一小滩水。
    “起来,骚母狗,主人带你去散散步。”
    穆尹跌跌撞撞地直起了身子,乖巧地跪趴着,被江笙牵着,浑身赤裸地爬行,和被主人牵着遛的发情母狗没有任何区别。
    可他浑身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每爬一步都如同走在刀尖上,让人欲死欲仙;他完全不敢停下来,阴蒂还被主人牵在手里,他敢停下来,主人就会狠狠地扯狗链,把他的阴蒂扯得又细又长,扯成脆弱的长肉条,直到他泪流满面地重新爬起来,主人才会放松力道。
    穆尹的眼前恍惚一片,泪水已经让他看东西都是满目迷离,鲜红的舌头无力地伸出来,哆哆嗦嗦地滴着口水。
    阴蒂被玩虐的感觉让他又疼又爽,每爬一步,疼就少一分,爽就多一分,不断地积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是被主人牵着阴蒂遛也能爽到直翻白眼的小母狗。
    几乎每走几步,他的身体就猛地僵住,无力招架大大小小的高潮与快感,身体彻底沦陷在情欲中,再也不由他做主。
    小母狗爽得失神,在地上爬得十分艰难,一路上都在滴水,这导致他越爬越慢,主人牵着的链子越绷越紧——越紧就越疼。
    江笙挑挑眉,慢条斯理地问了一句,“喜欢被牵得紧紧的,是吗?”
    穆尹迷惘地看着他,爽得一团空白的脑子还没来得及思考,他就将银链子狠狠一扯!阴蒂被拉得又细又长!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小母狗的阴蒂……不啊啊坏了……唔啊……”
    小母狗垂死般尖叫,四肢蜷缩着在地上无助翻滚,连绵不绝的快感几乎让他昏死过去。
    手指在地上胡乱地抓弄,连关节都因为用力过度而苍白不堪,穆尹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双眼发直,腿根发着抖,喘息不已。
    淫水流出得太过凶猛,穆尹甚至听见了淅淅沥沥的声音,就像尿液失禁的声音一样。
    他难堪地闭着眼睛,软倒在地,再也没有一丝动弹的力气,小脸自欺欺人地埋进手臂里,不敢面对他的主人。
    江笙再次牵了牵绳子,小母狗呜呜咽咽地呻吟,身子剧烈地颤抖,却真的再没有一丝爬起来的力气了。
    江笙显得很不满意,“才几天没遛你,耐力变得这么差。”
    “爬了几步路,就潮喷了多少次?满地都是你的骚水。”
    “这么骚浪不知节制的贱母狗,以后连潮喷的自由也不想要了,是吗?”
    穆尹可怜又无辜地摇头,他满脸都是情欲的潮红,甚至眼角鼻子都哭得通红,像是一只被人欺负坏了的小麋鹿,无辜又可怜,让人更想狠狠地凌虐他。
    勾人而不自知的骚性奴胆大包天地求饶,“要潮喷……呜呜主人……主人疼疼小母狗……小母狗要潮喷的……”
    这是江笙留给穆尹的最后可以自由攀上高潮的方式了。
    他的身体甚至连勃起都受到严格的限制,性器根部的小环箍得紧紧的,让他因为疼痛而软下去;射精更是痴心妄想,只有表现好了,让主人满意,才会一天允许他射一次。
    如果连潮喷都被制止,等待他的就只有无穷无尽的、折磨难耐的干高潮。
    小母狗哭泣的样子可怜极了,声音也因为高潮而变得软软糯糯的,还带着一丝嘶哑,下身还在汩汩地流着汁水,阴蒂和两只嫩穴都浸泡在大滩的淫水里,水光淋漓,湿润勾人。
    江笙红着眼睛看着这只被他豢养多年的小母狗,明明已经长大了,还是这么可爱,让人心痒难耐,抓心挠肺地想知道还能把他逼哭到什么地步。
    穆尹似乎被他盯得有些不安,仰头恍惚又无辜地看着他,根本不知道主人又要用更淫邪的手段来管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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