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融顿时全身一震,僵了一瞬间后脸一直红到脖子根,然后拼命去掰木兰的手:“别……你,你放开……”木兰却紧紧攥着他的阴茎不放,另一只手把他衣服一掀,让阴茎完全露了出来,充血坚挺的肉柱和涨红的龟头赤裸裸地暴露在两人的视线下。木兰笑道:“哥哥嘴上说不要,却已经硬成这样了呢。”
    木融百口莫辩,他其实刚才舔舐木兰阴户时就已经有了自然的生理反应,一直持续硬到现在,并不是因为木兰说要给他口才勃起。但他又没法说出来,尴尬地语无伦次:“不是,我……我……”这时木兰却突然伏下身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把他的阴茎含入了口中。
    “不……”木融的脑子里嗡的一下,刚要反抗,木兰却已经含住他的阴茎软软地吸吮了一口,从下向上直到龟头“啵”地一下从她嘴唇间弹出。木融只觉得身体像过电般战栗了一下,从未有过的奇妙快感直击灵魂深处,一时间竟忘了阻止木兰,僵在了原地。木兰随即开始恣意舔舐起来,湿湿软软的温暖舌头在木融的阴茎上摩擦着,时而吞入口中吮吸,时而用手套弄,时而用舌尖挑逗龟头的冠状沟,轻轻探入马眼,刺激得阴茎一下一下地弹跳。木融的阴茎没有柳青那么粗大,色泽也较浅,有一种少年的青涩感,显得稚气未脱,清清爽爽地握在手里木兰竟还觉得有几分可爱。
    木融此前对男女之事完全没有概念,连自慰都不曾有过,阴茎和龟头还比较敏感,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刺激,只觉得浑身的血流都开始紊乱,头皮在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下阵阵发麻。他双手撑地半支着上身,看着木兰伏在自己胯间,樱唇不断吞吐着自己湿答答的坚硬阳物,尚未穿上裤子的赤裸臀部在身后轻轻摇摆,雪白的桃尻在月光映照下勾勒出绝美的形状。背德而又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疯狂刺激着他的心脏,下体的强烈快感在道德约束下反而隐隐激发出更强的兴奋,把他的脑子搅得天翻地覆。
    “木兰……停下来……我……我快受不了了……”木融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一种强烈的兴奋感在他的下体不断酝酿,阴茎也开始发麻。他知道自己已经到了临界点,无论如何也不想在妹妹的口中发生那罪恶的一幕,挣扎着要摆脱木兰:“别……我真的忍不住了……快放开我木兰……我,我不能……”但木兰却更加用力地死死攥住他的阴茎,深深地吞入口中,一直抵到咽喉处,用极快的速度用力吸吮,发出“噗噗”的响亮声音。
    木融再也控制不住,麻得失去知觉的精关一松,整个人猛地躬了一下,终于在妹妹柔软的口腔中爆发了出来:“啊……”他企图把阴茎退出来,但木兰就像咬住猎物的母狮子一样紧紧地抿着他的阳根,他越是控制自己不要射,射精的快感反而越是强烈,精关的强大压力使得他每射一下身体都条件反射的一抽,绝望地感受到自己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入木兰的口中。
    木兰只感到一股股灼热的腥膻黏液不断涌入口中,这还是她第一次尝到真正的精液,味道虽然和铜茎桩中的液体一样,但却是实实在在从男人体内射出的生命精华。大概是因为之前已经喝得太多习惯了,此时她竟觉得这股腥膻的味道有一种莫名的刺激,让她隐隐地兴奋。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似乎正在悄然发生改变。
    等木融把最后一滴精液射出,身体停止颤抖后,木兰才把他的阴茎从口中吐出,射精后涨得又大又紫的龟头仍然在微微跳动着,沾满了唾液和黏液。把嘴里的精液咽下去以后,木兰又握着阴茎把上面残留的白浆也细细舔舐干净,射精之后的龟头异常敏感,被她这么一刺激木融的腰一下子躬了起来:“啊,别……”
    木兰翻了个身,侧卧在木融的两腿上,头枕在他怀里,一边用手指拨弄着那根仍然充血膨胀着的阴茎,一边抬眼对他笑道:“哥哥好坏啊,射了那么多在人家的嘴里,喉咙口都快被黏住了呢。”
    木融面红耳赤,轻轻搂着木兰愧疚地说:“对不起,是哥哥不好,对你做出这种事……”
    木兰笑着伸头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我开玩笑的啦,之前在练功房已经喝了不知多少了,但还是哥哥的好喝,热乎乎的像酸奶一样……”
    就在兄妹俩依偎在一起时,他们头顶的树枝上悄无声息地结出了一颗桃形的果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长越大,沉甸甸的把枝头都渐渐压弯了。木融和木兰都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没注意到上方的变化,直到片刻后木融留意到木兰的下半身还赤裸着,要给她穿上裤子时,那颗果实才突然从树上坠了下来,一声闷响落在他们身边,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啊,这是什么呀?”木兰惊奇地看着果子,抬头看了看树,“是树上掉下来的吗?”
    木融把那颗果实抓过来,仔细端详了一下:“这是桃子吗,怎么那么大啊,跟小南瓜差不多了。”
    木兰又抬头看树:“可是……这不是榕树吗?怎么会结出桃子来呢?”
    木融也觉得纳闷,左看右看觉得这东西像桃子又不像桃子,仰头朝树上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同样的果子。木兰提议:“要不然,剥开来看看?”木融点点头,像揉桃子一样把果皮揉软了,然后一条一条撕了开来。
    当果皮被全部剥开,水润充盈的果肉完全露出来后,木兰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不仅闻着很甜,还有一种难言的魅惑感,让人莫名地心中悸动。兄妹俩经过刚才那一番激烈口交,现在都有些口干舌燥,看着饱满多汁的果肉不禁蠢蠢欲动,木融便说:“我先尝尝,看看能不能吃。”于是就试着啃了一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果肉一咬就爆出大量香甜的果汁,甘美至极,简直比六月的水蜜桃还美味,不由得赞叹:“哇,太好吃了。”
    “我也尝尝。”木兰迫不及待地把果子接过来咬了一口,也露出陶醉的表情,“唔……真甜啊,好像还有点酒香的感觉呢。”
    兄妹俩你一口我一口,片刻间就把一个小南瓜大的果子吃得干干净净,吃完只觉得神清气爽口舌留香,说不出的满足。木融把吃剩下的果核拿到眼前端详,只见那果核形状类似桃核,但表面非常光滑,摸起来冰冰凉的,像镀了釉的瓷器一般,十分奇特。木兰也看得好奇,把果核拿过来擦擦干净,对着月光一照居然像镜子般反出光来,不由得惊叹:“哇好漂亮啊,这个核怎么是这样的?”
    木融说:“要不要砸开来看看里面是什么?”
    木兰本能地把手一缩:“不要,打坏了就不好看啦,里面顶多是种子呗,还能有啥。”
    木融笑着说:“那你就留着玩吧……诶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得回去了。”
    木兰把果核揣在怀里,两人站起来把衣服重新穿戴整齐,恋恋不舍不想分开,好半天都没动。最后木融说:“好啦,总归要回去的,明天我们还可以再在这里见面,反正柳青和樱桃不管我们了,去哪儿应该无所谓吧……”
    木兰握着他的手笑道:“好呀,我明天还是在这里等哥哥,到时候我们再一起练习。”
    木融脸一红,欲言又止,最后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行了,我们都回去吧。”
    两人这才分别回了豆蔻阁和玉树阁。木兰回去后先去了浴室洗漱,可能是因为时间较晚的缘故偌大的浴室已经空无一人,只有雾气腾腾的浴池里有两个人影似乎还在洗澡。她脱了衣服走到浴池边,隐约听到有女人低低的娇喘声从旁边传来,转头仔细一看,发现水中那两个人影正是小青和小白,两人正交缠在一起耳鬓厮磨,互相爱抚,娇美的胴体贴胸交股地融合在一块,极为香艳热辣。
    木兰看得脸热心跳,站在浴池边进退两难,不知道是该悄悄离开还是装作没看见下去洗澡。在她犹豫时,小青已经发现了她,松开小白朝她招手:“咦小兰你回来啦!去哪儿了弄得这么晚呀。”
    “我……”木兰不知道怎么回答。小白见她站着发呆就说:“下来一起洗呀,水还热呢,快点一会儿谭伯就要关锅炉啦。”
    木兰迟疑地下到水里,小青和小白游到她身边,一左一右挽着她问道:“晚上去哪了呀?我们到练功房也没找到你,到哪里去玩啦?”
    木兰脸微微一红,没好意思说出来:“我……我去……”这时小青已经敏锐地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凑近她嘴边吸了吸鼻子,露出狡黠的笑容:“诶?好像有腥味哦,你刚才在干什么?”
    小白也笑道:“原来是去找男人练习啦,小兰还是很勇敢的嘛。”说着还摸了摸木兰的头。
    木兰没想到一下子就被发现了,窘迫地红了脸:“不,不是,我是去花园里散步……”
    小青和小白同时“哦”了一声,故意做出夸张的表情:“哇塞,还是在花园里诶!看不出来木兰妹妹居然这么大胆呢!”
    木兰慌忙找借口:“不是的,我嘴里的味道是……对了,我吃了一个奇怪的果子,应该是那个果子的味道。”她急中生智,想用那个果子来搪塞,“是真的,我还把核留了下来呢,不信拿给你们看。”
    什么果子?”小青问道。
    木兰比比划划地描述:“就是一棵很大的榕树,我坐在树底下的时候从上面掉下来一颗果实,长得很像桃子,但有小南瓜那么大,而且整棵树上就只有这么一个,你说怪不怪……”
    因为说的是实话,她以为能够自圆其说,讲得信誓旦旦,然而小青和小白听了以后却露出古怪的表情,对望了一眼,然后问她:“你说的那棵树是不是在桥边的林子里,有很多气根的那棵?”
    木兰赶紧点头:“对对就是那棵——姐姐们也见过?”
    小青和小白却没有说话,又交换了一下眼神,表情中似乎明白了什么,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木兰没想到她们会是这种反应,反而心虚起来:“怎,怎么了?”
    小青朝她靠过来,在她耳边用神秘的语气说:“木兰妹妹,你知道那棵是什么树吗?”
    “不,不知道……”木兰忐忑地答道,心中隐隐觉得不妙。
    小青暧昧地笑道:“那棵树的名字叫合欢树,它结出的那种果实,名字叫禁果。”
    “禁果……是什么意思?”木兰的心开始突突乱跳。
    小青拨开木兰耳朵上湿漉漉的发丝,轻声说:“因为只有当骨肉至亲、血脉相连的男女在树下做出违背天道人伦的事时,它才会结出果实,所以叫做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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