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刚想抱怨他的粗鲁,就被吴聿恒握住脚踝压向两侧,将红润的肉穴完全露了出来。迟迟没有下一个动作,他就这么沉默地盯着那里,像是作画前的审视观察,要把每一个细节都印在脑子里。
    顾易被他看得私处发热,明明没有碰触,却开始兴奋。吴聿恒惊喜地发现穴口收缩唇瓣颤动,不禁抬眼看了顾易一眼。
    像是暴露了无法隐藏的期待,顾易有些不好意思,别开脸装作没有注意到吴聿恒的目光,嘴上催促着他快点。
    吴聿恒虽然没经验,但是阅片无数,知道这事儿不能快。
    他回忆着片子里男优的做法,先试探着摸了摸唇瓣,手指划过上方时,发现那里有一个明显的凸起。
    吴聿恒吞咽了一下喉咙,猜测那里应该藏着女性最敏感的阴蒂。
    他又看了顾易一眼,见后者既不看他也不阻止,但点在床上的脚趾却在微微蜷起,腿间的花穴又收缩了一下。
    所以刚刚那么摸,顾易是舒服的吧?
    吴聿恒忽然来了自信,两手上去拨开藏匿花蕊的唇,俯身舔了上去。
    顾易的膝盖脱离了桎梏,在刺激下猛然收合,却被眼疾手快的吴聿恒抬手卡住,向相反的方向压去。就像是被强行打开的蚌壳,弱点完全暴露,遭受着迅猛的攻击。
    她掩着嘴没出声,但乱了的呼吸已然暴露她的舒爽。
    吴聿恒只见习过还不得方法,只能舔几下就撤身看看那里的反应。
    唇瓣被他剥开,红润的珍珠染着他的口水,在灯光下饱胀得发亮。穴口艳红欲滴,伴随着逐渐粗重的喘息,向外吐着失控的蜜液。
    “真好看。”而且越舔越好看。
    他有些痴迷,一边毫无章法地收割美景,一边在床单上蹭着他涨得发痒的肉茎。
    顾易却被这蜻蜓点水的侍弄搞得不上不下,愈发焦躁难耐。她快到了,就差临门一脚,只好亲自指导吴聿恒。
    “用手。”
    她拽起吴聿恒的头,拉过他的手,让他并起食指中指探入穴口,拇指抵着她的花核。吴聿恒常年画画,食指和拇指间有茧,这样刚刚好能刺激到她最敏感的地方。
    “这样揉,快点。”
    吴聿恒床下咋呼床上乖,顾易让怎么做就怎么做。
    “嗯……”
    他从没听过顾易发出这样柔软又勾人的声音,更没有见过她脸色潮红双眸剪水的模样,整个人都看呆了。
    手下是咕叽咕叽的水声,上面是顾易迷人的喘息声,吴聿恒下面亢奋到要爆炸。
    他忽然没了耐心,模仿着“前辈”改揉为抽插,顾易忽然叫出了声,试图并拢腿来减弱突如其来的刺激,但始终没有开口叫停。
    吴聿恒知道她是舒服的,甚至算得上爽。他忽然生出一丝邪心,在顾易最快慰的时候,却把手指抽了出来。
    “要不要我操你?”
    吴聿恒大着胆子覆上顾易的胸乳,一边两指夹着乳尖挑逗,一边将自己硬挺的热物在她的唇瓣之间蹭弄。
    顾易瞥了他一眼,带了点被忤逆的愠怒,但更多的是亟不可待的妩媚。
    她轻舔了一下嘴唇,不置可否,只说道:“套子在抽屉里。”
    吴聿恒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飞速拉开床头柜,翻出了安全套,连带里面的伟哥一起拿了出来。
    顾易见他开盖要吃,笑着踹了他一脚。
    “你干什么?”
    吴聿恒一副舍生取义的样子:“牺牲我幸福你。”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可不想第一次就落下一个“不行”的评价。
    顾易哭笑不得:“滚你的,那是维生素,我早就把药换了。”
    “啊?”吴聿恒愣了愣,“可你之前逼我吃了那么多次……”而且他确实硬了好久,射得多,恢复的也快。
    顾易懒得解释,只催促他快点。
    吴聿恒忽然来了自信,原来他不吃药就很能干啊。
    他一边戴套子一边胡思乱想,顾易是不是早就想睡他了啊?才借着治疗的幌子,提前做了那么多训练,增加他的持久度。
    顾易才没闲情给他瞎捉摸,起身将人按倒在床上。不等吴聿恒反应,顾易就握着他,将那生龙活虎的家伙纳入了水穴。
    “卧槽!”
    吴聿恒没想到自己比顾易先叫出了声,已经完全顾不得什么男人的自尊。
    “它在吸我!”
    他惊喜地看着顾易,天啊,原来做爱这么爽的吗?
    不止是生理上的新奇体验,还有视觉上的刺激。盘靓条顺的美人坐在他身上,微微后仰着撑着他的腿,胸口一片潮红,两乳亢奋的挺立。
    吴聿恒忍不住顺着顾易的腰腹摸了上去,操他妈太好看了!
    孰不知自己的表情像个十足的痴汉,都把顾易看笑了:“蠢死了。”
    媚眼如丝的笑容,看得吴聿恒心脏都快要停了,他眼眶发热,鼻腔莫名感到一阵酸涌。
    吴聿恒张开手搂住顾易的腰,就着这个姿势坐起身,脸埋在她的肩头,将顾易紧紧抱在怀里,一次次顶入她的身体。
    肌肤赤裸相贴的那一刻,他体会到了一种血肉一般无法割裂的连接感。顾易是他的一部分,又或者说他是顾易的一部分。
    这个人永远不会抛弃他,不会放弃他。
    顾易感觉到肩膀一片湿润时,才发现吴聿恒在哭,啜泣到背脊都在发抖。
    她揶揄他:“说要把我操哭,你怎么先哭了?”
    吴聿恒抽了抽鼻涕,嘴硬道:“是太爽了,生理眼泪。”
    顾易笑了笑也不拆穿他,使坏夹了他一下,后者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
    “你这操得软绵绵的,还不如我自己动来得爽。”
    吴聿恒撤开身,脸上还沾着眼泪,嘴上却不服输:“老子硬着呢。”他说着将顾易放倒在床上,压着她的腿弯猛地挺腰。
    “硬不硬?”
    顾易不答,他就又全部抽出猛地顶入。
    “能把你操爽吗?”
    他连着顶了十几下,终于让顾易开了口。
    “快点。”
    她抬手揉着吴聿恒的乳尖,抬臀迎合着他的撞击。乳头的快感跟肉棒不同,这是他被顾易开发的敏感点,只有她碰才会让他亢奋难耐。
    吴聿恒握着顾易的腰发狠,感受甬道一次比一次吸得更紧。
    “我要操尿你!”
    顾易不屑,笑着挑衅,身体却越发失控。她迟迟不到的高潮被熬了太久,此刻星火乱窜,连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如何。
    偏偏快要绝顶的时候,又被吴聿恒抱起来换了姿势,从后面操了进来。处男就是这样,第一次吃肉就想把浑身解数使出来。
    “烦死人了你!”
    顾易趴在床上骂,被操得越发凶狠。
    “这个姿势像不像刚才?”
    只不过反客为主,颠倒了位置罢了。
    吴聿恒覆了上去,但怕顾易吃不住,没有压着她。他一手撑着床头,一手学着片子里的样子,从她的腰侧探到了唇瓣前端,给她更多重的快感。
    其实不光是男人,女性这个姿势也更容易刺激到敏感点,更何况还被同时揉弄阴蒂。
    顾易被插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死死攥着枕头,将脸埋在其间承受暴风雨侵袭的快感。
    吴聿恒也卷入了风雨,像是一场鏖战的巅峰,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当雨落下的时候,他紧紧抱住了顾易,舔吻着她的脖颈,持续地榨出她身体里的蜜汁,然后在遮风挡雨洞穴里射精。
    高潮持续了很久,久到顾易都不知道自己何时躺在了吴聿恒怀里。
    “顾易,我好像还没有告诉过你……”
    从十三四岁第一次遗精开始,他所有的性幻想都是她。因为得不到,所以他气她,诋毁她,逃避她。
    如今他快要二十岁了,才发现那不止是性幻想。
    不止是幻想,不止是性。
    而是——
    “我喜欢你。”
    过去那个没有安全感的吴聿恒,也许会执着于追问顾易是不是也喜欢他。可现在他不需要了——他和顾易之间,并不是彼此喜欢可以概括的关系。
    他们是连接在一起的命运,就像那幅重生的仿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还有,谢谢你。”
    顾易闭着眼勾了勾嘴角:“不客气,欠我的慢慢还。”
    吴聿恒喜不自胜,在顾易唇角啄了一下。
    “那再来一次?”
    顾易拧了拧眉,抬眼看他,眼神有些凶。吴聿恒瞬间怂了,就在他要改口说算了的时候,顾易忽然笑了。
    “嗯。”
    她平淡的应了一声,吴聿恒快乐到飞起。
    不过两个小时之后,顾易就后悔了,到底是年轻啊。加上之前几次榨精被训练出来了,吴聿恒的持久力强到让人发指。
    说好“再来一次”,结果一次一次又一次,顾易后面都气得揍人了。可吴聿恒皮糙肉厚无所谓,香粉拳头还成了情趣,挨打越多硬得越快。
    也不知道几点结束的,总之顾易感觉她睡了没多久,吴聿恒就起床跟她告别,说要去医院看看他爸。毕竟昨晚一晚没过去,他爸再不见到人大概要发脾气了。
    早上七点的时候闹钟响了,顾易闭着眼关了响铃,叹了口气,还要上班。
    她坐起身,才发现床头放着一张纸,还以为是吴聿恒留的话。
    拿起来才发现竟然是一幅铅笔画,就画在便签纸上,简单至极的半身速写。
    顾易只需一眼,就认出那上面是她。很明显是在她睡着之后画的——她趴在枕头上,枕着自己的手臂,头发散落四周,上半身光裸着,胸线与床褥融为一体。
    这种程度吴聿恒大概一分钟就能画完,可哪怕只需要一分钟,他也有好几个月没动过笔了。
    顾易欣然失笑,没有一个文字,但她知道这是吴聿恒给她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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