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死死被乙压在墙上,甲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让乙更加兴奋,手上的动作也越发放肆,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甲都能感受到乙的炽热。
    他扬起脖子,精致的喉结微微凸起,乙的唇就那样落在纤细的天鹅颈上。细细研磨,慢慢后移,找到凸起的腺体,犬齿狠狠刺下。
    浓烈的信息素瞬间飘满了整间屋子,甲双腿发软,身子发颤,抓着乙的衣领靠在他怀里,他舔了舔唇,只觉得嘴里更甜了。
    星星,腺体,信息素都是什么?
    本来傅琛深,一本正经的读出来,已经让贺澜星很尴尬了。没想到更尴尬的是傅琛深的求知欲这么强,啊啊啊啊,让他死吧。
    我,我也不太清楚啊,我都没看过。
    傅琛深疑惑道:可是星星,这是你的手机啊,上面还有你的阅读记录的。
    贺澜星脸咻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气呼呼道:你拿我手机干嘛?
    星星,我错了,我就是想看看哪个纸片人让你这样朝思暮想晚上都不睡觉也要看。在你来之前,我也曾经是个纸片人,你看他们我不高兴,我吃醋。
    贺澜星哑然,他怎么都没想到傅琛深是这样想的,纸片人吗,所以他是觉得自己又喜欢上别的纸片人了。
    患得患失,自我怀疑,甚至半夜偷偷看他手机。
    贺澜星都要气笑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傅琛深,你可以对我没信心,怎么对自己也这么没自信啊。就算我再喜欢看小说,也不可能见一个纸片人就爱一个吧。我喜欢,我爱的只有你,这辈子都只有你。就是那些纸片人也变成人,我也不会多看他们一眼的。明白了吗?
    傅琛深蔫哒哒地点点头,喜欢纸片人这样的事对他来说太敏感了些,他就是止不住心里的酸涩和嫉妒,碰到和贺澜星有关的事,他就一点理智也没了。
    星星,我错了,以后不会了。你想看什么就看什么,这个事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别生气好不好?
    贺澜星摸了摸傅琛深的头,嘟囔道:没生气。
    星星,你要是喜欢这个网站风格的,我觉得我又可以试试,争取创作出你喜欢的好作品。
    傅琛深的表情很是认真,就差握拳发誓,表情激动地恨不得现在就跑出来写出一篇来。
    不不不不,千万别,我还是喜欢听你自己讲得故事。这个是唐樘推荐的,他说可以学到很多东西,我本着一颗研究学术的心才看的,但是他好像没什么内容。
    而且我看了几篇,很多姿势就不科学,肯定很累的,我就没怎么看了。那次熬夜是意外,我也不知道什么是腺体,就是随便打开看见了,就觉得我得搞明白才看的。
    那你明白了吗?
    傅琛深眨着充满求知欲的大眼,神情地看向贺澜星。
    差不多吧,就是一个设定,也没什么的。
    哦,都是我的锅,星星原谅我吧。
    哼,不行,看你表现。
    第52章 主人,今天我是你的猫
    贺澜星推开傅琛深凑过来的俊脸,拿过睡衣穿上,脚腕上的铃铛响个不停。傅琛深靠在床边视线随着贺澜星的脚向前,唇边的笑意越来越大,心也被撑得满满当当,他家星星果然可爱。
    在去公司的路上贺澜星一直别扭地动来动去,手扒拉着脚边的链子一脸纠结。
    琛深,你帮我摘下来吧,员工看见了是不是不好。
    傅琛深抱着他的腿架在自己腿上,伸手来回拨动,又是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
    没事的,你把他包在裤子里不会响的,真的。
    贺澜星收回腿,在地上踩了几下好像真的没什么声音。
    行吧,明天出来我绝对不戴了。
    傅琛深摸了摸快要炸毛的贺澜星,安抚道:要不我也定制一个,咱们一起戴,怎么样?
    行是行,就是不要加铃铛了,戴不出去。
    嗯。
    傅琛深心里弯弯绕绕好几个圈,已经想了很多样式的铃铛,戴不出来不代表在家不能用。
    他思考的样子太过专注,完全没注意到贺澜星一直在看他。
    贺澜星摸了摸傅琛深的喉结,这才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
    傅琛深,你老实交代,你现在想什么呢,看着你一副色咪咪的模样,是不是又憋什么坏呢。
    傅琛深抓着贺澜星的手讨好地亲了亲,凑到他耳边耳语道:我想买点信息素试试,你说有卖的吗?
    贺澜星有些惊恐地退开,用无奈又无语的神情看向傅琛深,义正言辞道:小说都是假的,怎么可能有那些东西,不要有多余的想法。
    傅琛深颇为委屈地点点头,看着脸上的表情遗憾极了。贺澜星不知道有没有,但是看傅琛深这个样是真有想法。
    救命,怎么会这样。快把他单纯可爱的小娇妻还回来。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公司。
    下车之前贺澜星的脚踩在地上,试探着走了两步,屏气凝神竖着耳朵没听见声音。
    贺澜星这才松了口气,又恢复自信的步伐,要不是保暖裤限制了他发挥傅琛深感觉他都能飞起来。
    老板,你终于来了,好想你啊。
    你是想让我赶紧来工作吧,还想我给你发的工资。
    贺澜星现在看唐樘都带了些怒气,都是他瞎推荐小说,要是他没半夜偷偷看也不会被傅琛深发现,也不会还要答应他的条件,到最后还受累。
    最重要的是打开了傅琛深新世界的大门,他有预感之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额,老板,你怎么了?
    唐樘都想拢拢自己身上的衣服了,那个眼神好像要把他吃了,他最近没犯什么事吧。兢兢业业,不能说熬夜工作,最起码是天天加班,这是咋了。
    你那么喜欢看小说,怎么没给大家都推荐呢。
    要不是贺澜星语气阴森森的,唐樘还就真以为是推荐小说的。
    唐樘视线向下移,不偏不倚对上他脖子上的一点红痕,又结合小说这个敏感词,他大胆猜测他老板是被欺负了。
    其实,那天我发错了,我睡糊涂了,真的,老板你信我。我私下里根本不是那样的人,我愿意用我的年终奖发誓。
    贺澜星还没说话,傅琛深倒是恍然大悟哦了一声,笑道:我说呢,星星怎么会知道那些,原来是你推荐的啊。
    唐樘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了,蔫哒哒地抱着文件跑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你吓唬他干嘛,也没什么大事。
    傅琛深搂着贺澜星,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酥麻的气息差点让贺澜星身子软下来。
    星星,我没有吓唬他,还得感谢他,要不是他这些我还不知道呢。
    贺澜星彻底心累了,说来说去还是怪唐樘,那个网站他是一次也不登了。
    琛深,该你兑现承诺的时候,这次全是你的。
    山一样厚的文件堆在傅琛深面前,他想伸手抓住贺澜星却被他鱼一般顺滑飞了出去。
    铃铛声猝不及防响起,贺澜星的笑意就那样僵在脸上,乐极生悲。
    他蔫哒哒跑到沙发上坐下又把脚链脚链塞进裤子里,嘴里一直嘟囔着,下次绝对不戴了。
    屋里又安静下来,只剩下傅琛深翻动文件的声音,余晖打在傅琛深脸上,留出一个深深的阴影,高挺的鼻梁总觉得少点东西。
    贺澜星慢悠悠起身跑到屋内的休息室,一阵翻找,一个带链子的金丝平镜被贺澜星拿在手里被在身后。
    他趴在傅琛深身上,把眼镜挂好,侧着脸看他,这个感觉就对了。
    星星,看傻了吗?
    贺澜星呆呆点头,傅琛深撤开桌子,一个用力把贺澜星搂进怀里。
    贺总,喜欢我这样吗?
    傅琛深眼睛做了一个wink的动作,明明是棱角分明看着有些冷酷的脸,加了眼镜平白温柔起来。
    贺澜星把链子缠在手指上,为了不让眼镜掉下来,傅琛深不断贴近贺澜星。灼热的气息打在他脸上,冰凉的链子又让他轻颤了一下,冷热交织,眼神都有些迷离。
    喜欢,你是来伺候我的?
    不是,是来勾.引你的。贺总,我记得你喜欢猫耳朵,晚上回去戴给我看吧。
    傅琛深一口气吹在贺澜星耳朵里,看着他慢慢变红的耳尖,露出愉悦的笑。
    你这个逻辑不对吧,我喜欢猫耳朵,不是应该你戴吗?而且,你是我的金丝雀,我喜欢你戴。
    主人,只要你喜欢,让我干什么都行。
    贺澜星脑子有一瞬间的宕机,他一眼震惊地看向傅琛深,喃喃道:你叫我什么?
    主人。
    傅琛深吐字清晰,脸上也没什么害羞之色,眼底还压抑着深深的欲望。
    贺澜星唇角瞬间勾起又被他狠狠压下,轻咳一声,状似无意道:哦,还,还挺好听的。
    殊不知他脸上已经浮上一片薄红,看着很想让人狠狠欺负。
    回家让你看猫耳朵,其他耳朵也行,上次买了不少。
    贺澜星再听见这样的话心里已经没什么波澜了,他家傅琛深终究还是变成了狼,管不了了。
    那个,能让我起来吗?
    不要,要抱抱。
    傅琛深箍着贺澜星的腰不放,就差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撒娇了。
    乖,你还有工作呢,快工作。不然晚上就加班。
    傅琛深不情不愿放开贺澜星推了推有些下滑的眼镜,瞬间变脸。
    星星,你可以去那边玩吗,我看着你静不下来。
    贺澜星凑到傅琛深唇上亲了一口就跑了,嗯嗯,你好好工作。
    认真工作的傅琛深还是很敬业的,一上午在椅子上都没起来。
    中午也是在餐厅吃的饭,原本两天的工作量傅琛深一天就给干完了。
    一直到华灯初上傅琛深才伸了伸懒腰起身,贺澜星已经迷迷糊糊在休息室的大床上睡着了。
    傅琛深弯腰摩擦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道:小懒猪,起床了。
    唔,我怎么睡着了。脖子有点疼,好像是落枕了。
    贺澜星伸着脖子过去,傅琛深不轻不重地揉着。
    好一点了吗,回家吧。
    好。
    坐上车没一会儿窗外就飘起来小雪花,贺澜星打开车窗,窝在傅琛深怀里看雪。风裹挟着雪花飘进来,他一伸手就接了一朵。
    晶莹的雪花接触到温热的手心很快就化了,他把头靠在傅琛深肩上,眉眼弯了弯,傅琛深,下雪了。
    嗯,星星,初雪快乐。
    到了别墅,地上已经落了薄薄一层雪花,踩在上面有嘎吱嘎吱的声响。
    傅琛深走在前面,贺澜星难得孩子气一样踩着他走过的脚印慢慢走。
    别墅门口装了星星风铃,贺澜星伸手一碰就发出清脆的声音。空气里全是凛冽的清新的味道,雪花似乎顺着风进到了屋里,带着冬天特有的肆意。
    傅琛深就站在楼梯口,巨大的灯光照射让贺澜星有点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是那硕大的猫耳朵存在感十足。
    他早就换好了毛绒绒的睡衣,是他之前买的很多动物睡衣里最可爱的一件。
    星星,上来。
    贺澜星的羽绒服就扔在沙发上,他脚上还是棉质的拖鞋,三步两步奔向他的大猫猫。
    之前贺澜星还不明白他怎么要站在楼梯口,直到看见他身后长长的尾巴。
    他伸手把耳朵攥紧手心揉搓,另一只手摸着傅琛深的尾巴。
    虽说是垂着眸子,但是傅琛深却没错过他眼睛里的痴迷。
    傅琛深一个用力把贺澜星抱起,贺澜星条件反射把腿盘在他腰上。手还不忘抓着傅琛深的猫耳朵。
    乖乖,你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啊。
    主人,我今天是你的猫。喵喵喵。
    贺澜星鼻血都差点喷出来,心想他家傅琛深是不是崩人设了,不是一个冷酷无情嘛,怎么成了可可爱爱的样子。
    大床中间摆满了玫瑰花瓣,贺澜星被扔在上面,而后高高谈起。傅琛深压上去,身后从枕头底下翻出来一条细长的红绳。
    黑色的眼罩满满扣上,突如其来的黑暗让贺澜星不自觉揪住了傅琛深的衣领。
    黑暗里其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布料摩擦的声音,细细小小的喘.息声,以及腿上传来的炽热感。
    手无处可放,贺澜星只能环着傅琛深的脖子,手突然被抓起来放在头上。
    星星,不是喜欢我的猫耳朵嘛,好好抓着。
    话音刚落,细密的吻几乎要把贺澜星吞没了,他被迫吞咽。深深的喘.息又被咽进肚子里,只剩下无意识的哼唧声。
    铃铛声又响起来,这一次一直响到半夜。
    屋外的雪落了厚厚一层,屋内炽热的空气不停燃烧,很快就有了水汽。
    夜,还很漫长。
    第53章
    落了雪日子就一天一天快了起来,元旦前贺澜星终于拆了纱布,只是头上永远留下来一个浅浅的疤。
    傅琛深死死盯着想摸一摸,又难受地收回手,他家星星的头上还秃着一块,那条疤横亘在脑后明显极了。
    贺澜星眨了眨眼,牵着傅琛深的手覆在脑后,琛深,你摸摸。
    手下的那块皮肤灼热的厉害,温度顺着指尖飘进心上,烫人极了。
    没什么的,等我头发长起来了就看不见了,不要摆着苦瓜脸,让我以为我是得了绝症呢。
    嗯,星星,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柔软的发丝飘在他的手心里,窗口吹进来的风带起一些弧度,发丝蹭过手腕,很轻很轻,落在心里却重如千斤。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都没遮住贺澜星身上淡淡的清香,他被傅琛深拥在怀里,耳边是他轻轻的呢喃,星星,我可以邀请你去度假约会吗?
    可以,什么时候走?
    你都不问问我去哪吗,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傅琛深的笑声透过他的胸膛,语气有些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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