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怎么情难自控但为了孩子殷长昼还是不敢越雷池一步,最后只得捏着鼻子不情不愿的从床上起来,因为她身体已经开始燥热了,得离杨宵远点,不然她怕自己会伤害到杨宵和他肚子里的孩子。
    殷长昼不舍的与杨宵作别决定回自己屋里睡觉,她走回自己房间门外过程中不断深呼吸才让自己那发热发胀的脑子冷静了下来,此时天空风雨大作但殷长昼的内心却很平静,当然除了一个地方,殷长昼摸向自己的胯下,那里还坚如磐石。
    “娘的。”   殷长昼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用手隔着外裤慢慢推挤性器来获得一些浅薄的快感,性器在殷长昼的拨弄下朝着上方顶出殷长昼的裤缝探出圆润的头部,殷长昼用食指在龟头上面轻轻绕着圈子,本意是想早点射出来,但其间殷长昼听见那雨水沿着屋檐滴入水缸的声音便分了神,随即一股尿意上涌,殷长昼无奈干脆掏出性器以勃起的状态站到屋檐下排尿,因为勃起的原因,尿路变窄了,排尿也变得不太顺畅,一阵一阵的从马眼里激射出来,落在石板地上与雨水混在一起流走。
    尿排的差不多时殷长昼才加快手上的动作最后连同精液一块射在雨中,完事后殷长昼依然握着家伙事闭着眼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中。
    因为太过专注和下雨的原因,殷长昼几乎没有听见十几米外的开门声,直到那人出现在她背后她才回过神来匆忙穿好裤子。
    “你大半夜在这干嘛?”   是杨雯宛的声音,殷长昼穿好裤子后回身果然看见杨雯宛,她此刻正穿着一身中衣提着灯笼一瘸一拐的似乎是要去如厕的样子。
    “这你也管,出来透透气。”    殷长昼极力掩饰自己刚刚的动作,可惜还是被杨雯宛发现了端倪,说道“你该不会是在这尿尿吧?随地小便!”
    殷长昼心里松了口气嘴上没底气的说她胡说八道。
    “我都看见了,你要不要脸啊,都多大人了还到处乱尿,厕所就在隔壁呢!”
    “闭嘴。”   殷长昼有点恼羞成怒。
    “哟,你还横起来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师父……”   猛地想起下午父亲所说,眼前这人是她的身母杨雯宛便一阵郁结,到口的话又憋了回去。
    “总之这里是杨家的地盘,你可不要肆意妄为,到处‘撒野’了。”  杨雯宛这会儿的声音小了一大半。
    “你这腔调倒跟你父亲有十分相似,那既然杨大小姐不准我撒野,我不撒便是,明见。” 说罢殷长昼转身就要进屋却被杨雯宛叫住说“等等,本小姐还有事叫你做呢。”
    原来杨雯宛是让殷长昼给她提着灯笼,这样方便她入厕,殷长昼有点不乐意,但看在是亲徒弟的份上还是同意了扭扭捏捏的提着灯笼站在茅房门口。
    为了不闻到臭味,殷长昼用一只手提着灯笼一只手则捏着鼻子,等好一会过去没见杨雯宛出来却听见她楞楞的问道 :“到处撒尿,乾元是不是都这德行?”
    殷长昼不知道她何故会这样发问但还是直接答了 “是。”
    “不就是长了根那个玩意吗,难道不能蹲着尿吗?”  因为隔着厕所门的缘故,殷长昼看不到杨雯宛的表情,她很想知道杨雯宛是用一种什么表情问出这种问题的,如果带有一丝轻浮的模样她都会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殷长昼的迟疑话题陷入尴尬,杨雯宛似乎也感觉到自己的唐突,补充道“我就是好奇,你——不是,女乾元的话,还能不能蹲着尿尿?”
    搞了半天就是要问这个,殷长昼清了清嗓子郑重道“不能。”
    “为什么。”  杨雯宛几户把殷长昼问的摔灯欲走,好在她控制住了自己,咬牙切齿道“因为成熟的女乾元,原先的尿道会闭合。”
    “好复杂的过程。”  杨雯宛暗自称奇的同时不禁摸摸自己的胯间,那块地方隐约能摸到凸起,这让杨雯宛既担忧又期待。
    连续几日的大雨让殷长昼等人眉头不展,特别是杨宵,因为闲着无事,殷长昼天天准时准点的给他熬药喝,他每次必然是求爷爷告奶奶才让殷长昼撤下剩的半碗不喝,但也亏了这中药,杨宵在雨停时便康复如初,带着殷长昼去自家酒坊取酒。
    还没进酒坊殷长昼便闻见了一股醇厚的酒香,趴在酒缸边猛嗅起来。
    看见殷长昼惊奇的表情杨宵得意的自夸道“这可是我专门顾得酿酒师傅给酿造了,说不上天下第一,但在这南洲府肯定是数一数二的,尝尝看。”   说罢杨宵递给殷长昼一个长柄竹杯让她自己取酒喝。
    殷长昼随即饮尽两杯,吧唧吧唧嘴似乎回味十足,这下又取了五六杯皆是一口饮尽,旁边的杨宵见状赶忙劝阻到“我知道这酒好喝,但也不宜多饮,过犹不及。”  说罢夺过竹杯。
    殷长昼在军中打了胜仗时经常与属下痛饮,酒量那是相当了得,但从失忆至今殷长昼却少有饮酒,这酒量自然大不如前,所以没等着杨宵带她和几缸子酒回到农庄在路上就醉了。
    马车里,眼神迷离的殷长昼几乎把杨宵上下打量个便,赤裸裸的欲望随处发射让杨宵无处可逃。
    “你……是不是醉了?”   杨宵看殷长昼脸很红还想上手试探她的额温,这对于此时的殷长昼却是别样的挑衅,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把他扯到怀里。
    “啊。”  杨宵猝不及防的惊呼惹得车夫和同在车夫身旁的小厮回身查看,好在小厮眼疾手快,在车夫看清自家主人的囧态前拉严实了车帘。
    “快放开我,外面还有人呢。”   倒在殷长昼怀里的杨宵护着肚子想要摆脱殷长昼的桎梏。
    “不放。”    殷长昼就抓着,说不放就不放,杨宵也明白了,现在这情况下的殷长昼根本不能正常思考,所以得顺着她,不然有他受的。
    “那你轻一点,很痛。”   杨宵轻言细语的求饶果然有效,殷长昼放松了一些,但下一秒却开始扒他的衣服。
    “停下,这是在车上。”   杨宵继续请求但效果不佳,殷长昼不曾回应,连扒掉他三件衣服露出他的上身。
    因为是男坤泽的关系,杨宵只有在怀孕时才会发育乳腺,如今三月有余,乳房也悄然隆起,如豆蔻少女一般,殷长昼似乎没发现这个特别的变化,毫不犹豫的低头含上乳头舔弄起来。
    殷长昼还是含住后才感觉有区别,以前都是黄豆大小的乳头如今有了红豆大小,舌头拨弄起来似乎也更加方便了,为了确认自己的判断,殷长昼还吐出来看了看这才了然的继续下去。
    仅仅是被玩弄下乳头杨宵已经浑身无力,他深知这场车震在所难免,嘱咐小厮将车停到偏僻之地等候。
    小厮也明白自家主子的处境,脸红耳赤的叫车夫将车停到树林中然后放下此马车专门为白天赶路休息订做的遮光帘曼然后与马车夫退到远处等待。
    本来透光的竹帘突然黑了不少,殷长昼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无所顾忌,解下自己的腰带脱下自己的衣服。
    而处于黑暗中的杨宵却是一片慌张,因为他不知殷长昼会对他做些什么,如果放在往日做也就罢,可如今他怀着身孕,哪能随性胡来。
    不待杨宵考虑许多,脱掉衣服的殷长昼便寻着轮廓扑了上来,将他死死压在地毯上。
    “大夫有没有跟你说,孕期行房……切记,不要……弄在里面?”   在殷长昼脱他裤子的时候他才有机会交代殷长昼。
    “不记得。”   殷长昼回的干脆毕竟她现在满脑子吹插骑射哪还记得大夫说了什么。
    “滚呐!那别碰我了,我不要和一个醉鬼……”   还没等他说完嘴就被殷长昼用东西捂住“唔~唔……“
    “别废话。”说着殷长昼掰开杨宵的腿两指探到杨宵胯间熟练的摸到他的穴口揉搓起来。
    “呜呜呜~” 突如其来的快感充斥在下体杨宵的大腿也爽到痉挛,他羞耻的想合拢双腿却只能夹住中间的作乱之人。
    殷长昼也感觉到腰被狠狠的夹紧了,她左手扶上杨宵的臀瓣,右手托住杨宵的腰一用力便把杨宵从地毯上给抱了起来,吓得杨宵赶紧扶住她的肩头保持平衡。
    殷长昼埋头在杨宵的脖间一顿乱啃,杨宵趁机拿出了嘴里的东西,如此近的距离他最直观的感受便是鼻腔充斥殷长昼的信香,这让他喉头发干双腿发软,一股股的润液不受控的从穴中流出,杨宵确实没想到处于孕期自己的身体还能如此敏感,这下脸上身上的热度又再增加了一分。
    一边承受着某人的狂热爱意杨宵不禁担忧起来,毕竟像殷长昼这个岁数的乾元性欲可是很强的,两个人朝夕相处总少不了亲密的时候,如果都像今天一般喝点酒就不受控,那这孩子肯定是保不住的,他得想想办法才行,实在不行就试试偏方让殷长昼‘老实’一段时间。
    “宵儿——坐上来。”   就在杨宵出神的时候殷长昼已经完成自己眼中的前戏迫不及待要开始正戏了。
    杨宵回过神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殷长昼叫他宵儿,这可是殷长昼第一次这样称呼他,这么亲密又软糯的称呼能从她口中喊出来也着实稀奇。
    看在殷长昼叫的这么好听的面子上杨宵勉为其难的准备坐上去,他一手扶住殷长昼的肩膀一手握着殷长昼硬挺勃发的性器松开腿蹭着头往里塞。
    “嗯~” 刚往里进了半个头杨宵便舒服的哼哼起来。
    “宵儿好棒。”   殷长昼双手扶着杨宵的腰闭上眼享受起来。
    得到某人赞许的杨宵下面也吃的更深了些,快感立刻从穴口处浮现到脑海之中让杨宵头皮阵阵舒麻。
    “……”  太爽了,杨宵此刻脑中一片空白,只能由本能控制着上下吞吐着那如烙铁便火热的柱体。
    “太慢了!”   让杨宵痴迷的节奏在殷长昼看来确如隔靴搔痒一般,殷长昼喜欢的快感是高速而猛烈的,所以她圈紧杨宵背后,把杨宵控制在她怀里然后胯骨耸动带着杨宵驰骋。
    “啊啊啊……”   突然剧烈的节奏给杨宵带来了新的感受,叫声频率也加快不少。
    殷长昼越顶越深也越顶越重,很快就顶到杨宵闭合的生育腔外,每次都进去的殷长昼心想着这次也不能例外,正欲发力却听杨宵求饶道“孩子在里面,别进了~”
    殷长昼愣了愣道“不进去,射在这里可以吗?“
    “不行,射在外面~” 杨宵咬着牙语气十分坚决。
    殷长昼略加思考决定照做,不过前提是让她先爽一番,她拍拍杨宵的屁股双手掰着杨宵的大腿开始新的节奏,九浅一深,慢进快出,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杨宵的宫门,挑战杨宵的极限。
    “啊~嗯~嗯~啊……”   杨宵双手抓住地毯,闭着眼睛感受着快感以烟花的形式在脑中一朵朵炸开,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绵延不绝的快乐,虽然没有之前的激烈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宵儿里面好热,又湿又紧,每一下都有声音。”    殷长昼不说还好,这下杨宵的听力立马集中到她所说的声音上,那一拔一插的水声还有胯骨撞击臀部的声音,让杨宵何其羞耻下意识的夹紧了腿。
    殷长昼故意逗杨宵,杨宵的反应在她的预料之中,下身也被咬的更紧了,为了不在他的攻势下缴械投降,殷长昼停下动作深呼吸两口,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酒,平常棒都打不出两句话的杨宵继续挑逗起某人“你说如果有人路过,能不能猜到我两在车中所做之事?”
    被问的杨宵脑袋嗡的一下,他真的开始想这件事,他觉得应该不会,因为他相信小厮会将马车停在偏僻之处。
    “其实也没关系,就算听见路人也不会知道车上是谁,所以你叫大声点也无妨。”
    杨宵猛地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殷长昼的目的,想让自己叫大声点,果然是 “无耻之徒!”
    殷长昼被骂的很开心,将杨宵侧身放置然后重新缓缓插入。
    “啊哈~”  杨宵哼唧一声开始下一轮享受,直到快感一波盖过一波最后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杨宵都已经高潮了殷长昼却还没射,因为她强绷着那根弦,等到杨宵完事后才慢慢拔出那红到滴血的性器,上面还带着杨宵分泌的爱液,透亮湿滑。
    殷长昼俯身用手在杨宵头附近区域摸索一下找到一条手帕然后左手就这那润液快速律动不多时便低吼着射到手帕上。
    此时杨宵也从余韵中回过神来,听到殷长昼发出声音他才了解到殷长昼拿手帕干嘛,只可惜了他的手帕,上好的料子,又被糟蹋了。
    此刻杨宵蜷着腿侧躺着,殷长昼在他的斜下方跪坐着,车里此刻陷入诡异的安静,似乎两人都进入了火山喷发后的休眠,直到杨宵的思维不再浑浊时他望向殷长昼,盯着殷长昼的轮廓看了好一会他被一个问题难住了,相处这么久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殷长昼,他当然知道殷长昼的名字,就是因为知道才犯难,谁叫殷长昼有两个名字,一个属于过去的殷长昼他不想提,一个是现在的周长缨却很陌生喊不出口,最后剩下她的小名,之前因为觉得喊起来太亲密,但现在两人发展到这个地步,床都上了不知多少回了,可以这么称呼她了吧。
    “小满——”   杨宵试着喊到。
    “嗯。”   殷长昼迟疑过后答应着望向他。
    殷长昼应了杨宵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随机说道“车里好热,你叫宝禄把大帘卷起来吧。”
    经杨宵这么一提殷长昼才意识到自己出了一背的汗,里衣背上已经全打湿了,现在车里都还留着两人剧烈运动产生的大片热能没散出去呢,自己都如此,杨宵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殷长昼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用手摸了摸杨宵躺着那块的毛毯,好家伙,边上全是湿的,这得出了多少汗,怕不是汤婆子转世了。
    “毛毯都被你打湿了,快起来,披上衣服。”
    杨宵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就感觉背上有些暖暖的,没想到都湿了,明明他平日里出汗也不多,怎么一做这种事就像扎了眼的水袋,流个不停。
    看着杨宵起身殷长昼便穿了衣服下车自己去收帘子,因为现在两人略微有些狼狈,她还不打紧,主要她不想让下人看到狼狈的杨宵,所以她等着杨宵整理好衣服和头发才叫了下人回来继续赶车回去。
    回程时杨宵躺在她的怀里,而她全程摩挲着杨宵的脸颊和头发,虽然无言却也舒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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