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场欲望都舍不得回避。”歌声没有停止。
    “你为什么跳过了张曼玉的part,我不比她吸引你?”
    秦桁收了声,神情的语气立马转化为了无奈:“梁朝伟比我更吸引你吧?小朋友。“
    唐颂否认:“才没有。”
    秦桁轻哼了一声,接着道:“本人暂不承接女声业务。”
    这男人的傲娇模样也罕见,唐颂见他已经重新迈开步伐,突然心思一动,张了嘴:“我像是着了魔,你欣然承受,别奢望闪躲,怕是谁的背影让人难受。”
    柔柔的的女声在夜里飘散,秦桁顿住前行的步伐,僵了半晌才对着空无一人的前路呢喃了一句:“茴宝曾说自己唱歌要命,并非夸张。”
    骂人唱歌难听一点也不避讳,唐颂一时又羞又臊,抬起手对着他的肩膀一声不吭一顿猛锤,“臭男人,嫌弃我?”
    “给我一块布,不然关闭这满街霓虹,我能在这里与你驰骋,直到你哭喊求饶。Imeanit.”淡淡的语气,是在解释。
    果不其然,身上的扭动与声响顷刻消失。秦桁大概能看到有人捂着脸,耳根通红。
    “老不羞。”
    两人坐上计程车前,唐颂才瞪着秦桁,低低骂出了这一声。
    假装分割线。他俩好甜。我自己把自己酸到了和喜欢的人有同样的兴趣,并且能分享,也太幸福了吧。
    (四十三)爱马殊(微h)every day
    “有的人,极少数,如同天际之星,沿着固定的轨道运行。没有风能动摇他,他的内心自有律法和轨道。”
    几小步开外领着路的男人,左手搭在自己的肩上,西装外套自然向地面下垂。一旁显眼的白衬衫,已经不若第一眼时整齐修身。腰间褶皱松垮抽离,给他添了几分懒散劲。
    唐颂垂眼,将视线落在他的右手上,两人交握的手指之间。他勾着她,步步牵引,不离不弃。
    也许目光太过灼热,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扭头,问:“怎么了?”
    “我在想,会不会也有那么一天,我能见到失衡的秦桁。”
    “失衡?”
    “他会拧着眉头嫌弃不喜食物,他会疯狂掠夺不管不顾,他会敏感脆弱犹如孩童,他会——”她吸了一口气,慢慢呼出,“他会将自己交付于我,可以与我并肩亦可以在我身后,或许是躲着或许是我最坚强的后盾。我甚至希望可以看到他偶尔的狼狈,而不是永远在前线杀敌不留后患。”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房间门口,秦桁低着头,掏房卡开门。
    唐颂跟在他身后,“因为我就是想看你形象破灭的样子,专属于我一个人样子。就当是恶趣味啰。”
    “嗒——”房门应声关闭。
    唐颂曲了曲指头,点在男人的手心,“你,放开我呀。”
    秦桁挑起了眉,“茴宝,现在听仔细了,一会儿可要看仔细了,我用吃宵夜的方式向你展现你最期待的一面。”
    两人一个背部紧贴房门,一个紧贴女人,姿势暧昧意味明显。唐颂抬起腿,挤到他的腿间,“你腿张开点。”
    秦桁照做,两人处到了同一平面。他自然而然咬上她的唇,直到她嘤咛时刻才放开。后退将西装扔向沙发的时候,他的眼眸锁定她,舔着嘴角,意有所指道:“那就开始吧。”
    他说着话,搂着她,两人越贴越近。眼神交汇的那顺,空气中火花声应然响起。
    唐颂莞尔,伸手搭在了他的衬衫纽扣上方,肌肤裸露之处,“你知道女人咽喉下面,锁骨之间的凹陷部位叫什么吗?”
    “脊上凹口?”
    他说的也许是学名,唐颂没有考证,可那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失落感淡淡蒙上心头,“噢。”
    秦桁的手落在她的臀上慢慢收紧,眼下是某人怨气冲天的发顶,“‘爱马殊海峡’,意味着想要占有。”
    唐颂再次抬手,一颗一颗解开了他的纽扣。腰间的衬衫布料紧紧束于皮带之下,她废了几分力。衣服缓缓脱落,他的身躯很快就呈现在她的眼前。
    搂住他的腰,她将脸颊贴于他的胸前。脸部肌肤之下,他的胸肌触感硬朗,心跳有序有力。覆耳听了一会儿,她将唇印留在了上头。
    吻才落下,男人便松手退后了一步。下一瞬,他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同样是侧脸紧贴,于她腰腹之上,安静抚摸后方敏感而又性感的凹陷。
    “我记得《英国病人》这一幕,Katharine也是一身方领白衣。”他抬头,视线落在她的锁骨上,“和你一样。”
    “她还像我这样。”唐颂说着,抬手落在了他的后颈,“手指穿过你的发,嫌弃你发间的杂物。”
    “我的头上没有沙粒。”秦桁反驳,“我的沙漠在心间。那里还有个有个姑娘,是唯一的绿洲。”
    情话绵绵自下而上,落进心窝。唐颂用掌心掠过他的发顶,抬起了他的脸,“迦罗摩,告诉我,你是飘摇落叶,最后会踉跄归于尘土,还是天际之星自行运转?如果我是有妇之夫,余香留在你的齿间,你会怎么做?”
    虚无的问题,从前不会回答,可是她,永远都是例外。秦桁抿着唇,牵起她的手,举过头顶放至她的眼下,“茴宝。”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我床头的黑塞你都看了?”
    “嗯哼。”唐颂轻哼,接着道:“迦罗摩,悉达多要成为你的朋友,同你学习欢爱之事。”
    “明晚子时,带着你的万贯家财金银珠宝,上头一定要有我的名字,只属于我,再来找我。”秦桁模仿着《悉达多》里的对话,和她说。
    “啪——”唐颂一巴掌盖在了他的脸上,不痛不痒只有上涨的情趣,“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会为你的威胁付出代价,你会在我身下求饶,你会为我承受苦痛生下子嗣,最后孤独死去!”
    拉下眼帘,顺着拍打动作已经骑在自己身上女人神情歹毒,浑然入戏状态。
    “嘶——”秦桁撕开了她的衬衫,直面他的是两个小巧的花瓣形状的乳贴。扔掉手里的白布,他掐住眼前晃动的双乳,左右开弓往相反方向撞击。
    “Almásy从来不后悔尾随,不羞愧堵着人逼问。他唯一自责是没能挽救爱人的生命。”男人的指尖没有多余的活动空间,眼前乳贴已经超越了他的知识盲区,他只好一边示意身上的小人自己动手一边探手去解她的裤子。
    “唐颂,你的心在我这,你的身体就必须在我这。”过了这么久,他才正面回答了此前她的问题。
    乳贴粘性大,生生撕下来的时候痛感随之而来,唐颂皱了皱眉。秦桁看在眼里,一阵心疼。他微微起身,往两个小红可爱上呼了一口气气,道:“我的乖乖们。”
    “狗男人。”唐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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