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停车熄火,却没有下车,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驾驶室里,这两个礼拜单位里
    的事挺多,接近年底,因为牵涉到很多客户单位下一年的合作,所以售后服务是
    公司年底工作的重点,平常走走过场的售后维护工作,也在豪的要求下认真了起
    来,手下的一帮子人被派到各个客户单位,检查、维护设备兼做好客户关系,豪
    也着实跑了不少公司的重点客户,基本上没怎么在单位呆过,所以很少在单位看
    见琳,年底公司几乎每个周末都开会,豪也就没有时间去琳租住的地方,算起来
    豪差不多一个月没怎么见到琳。
    因为忙,和月的性事也少了很多,他也觉得自己没必要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
    天天缠着月,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自己还是得
    悠着点,虽说在性能力方面豪还是很自信的,可是面对着月这样年纪的女人,还
    是一个在情欲方面被二度开发的女人,比之一般三十多岁的女人更加如狼似虎,
    不加节制地满足她很容易让自己的性能力迅速走下坡路,也很容易会让她感到和
    自己的性事索然无味,如果月因此变成纯粹追求刺激的女人,那她就会有往滥交
    方向发展的可能,虽然豪觉得月滥交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在打开情欲闸门之后,
    谁也不能保证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荡妇是迷人的,因为荡妇能将上天赐给女人的魅力完完全全展现出来,成为
    对男人的恩赐,但是荡妇再往前一步,完全追求刺激的女人却是豪无法接受的,
    他觉得那样的女人更像是发情的野兽,即使野兽发情也只是某一段时间,而单纯
    为了刺激的女人却随时可能发情,变成彻底的淫妇。
    对于和刘征夫妇的交换,豪觉得应该是夫妻生活中的一种调剂,在夫妻激情
    已去的时候能够让他们重新拾起过去的激情,也能为彼此带来一点新鲜和刺激,
    也就是说这些只是夫妻生活中点缀的配色,始终不能成为主色调,如果月经常与
    别的男人尤其是陌生的男人发生关系,那是豪不能够接受的,夫妻就是夫妻,说
    到底双方互相拥有,是对方一辈子相依相靠的人,会互相扶持着走完这一生,其
    中夹杂的外在因素过多的话,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发生意外。
    因此他对于对于刘征是不满的,无论是月上次说他私下里提出与月单独相见,
    还是从第一次见齐晓璐时的算计,包括旅游回来后的屡次暗示他两家人再次互换,
    都让他觉得刘征在自己的游戏中是个危险的存在,倒并不是说他对自己有着多么ⓩàjīàǒsんù.℃ǒΜ(zajiaoshu.com)
    大的阴谋,而是豪隐隐觉得刘征对于这样的交换乐此不疲,而不是像自己一样只
    是作为调剂。
    豪暗暗告诉自己,是自己把月拖进这个游戏的,所以无论如何要保护好她,
    不能让她因此堕落成一个淫妇,色情小说中女人多数最后变成一个公共汽车一样
    的淫妇,被混混搞,被流氓搞,甚至被扫大街的搞,被流浪汉搞,绝大多数只是
    供看的人去意淫,如果有天月变成那样,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和月分手。
    无耻,豪点起一根烟,暗骂了自己一句,如果月走到那一步起因也是自己,
    不过人应该就是这么自私吧,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几乎是每个人的第一选择,肏!
    搞得这么胆战心惊的干嘛,以月和自己的感情,如果在自己发现苗头不对的时候
    及时制止,相信月一定会跟自己走的。
    想到月,豪心里有一股子自豪,虽然齐晓璐比月更年轻,比月的身材更魔鬼,
    可是现在的月容光焕发,完完全全将女人的魅力展示出来,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
    着成熟女人的致命诱惑,要不是自己有所克制,怕是每天再累也要和月恩爱一番,
    不知是不是错觉,月好像最近连胸部都有变大的趋势,妈的,难道女人身上的这
    玩意是生命不息,增长不止的吗。
    伴随着越来越足的女人味,月最近也越来越自信和开朗,以前的月温柔贤惠、
    持家有道,以传统的观点去看是一个完美的女人,但也和这个城市里千千万万个
    温柔贤惠的妻子一样,温柔、体贴但又有点絮絮叨叨,有时候会有小小的抱怨,
    抱怨老公不怎么关注自己,也抱怨自己的青春在操持家务和照顾家人的时候已经
    不知不觉的溜走,男人在面对这样的话题时通常会尴尬、内疚且手足无措。
    大约半个月前,和月欢娱过后夫妻俩搂在一起说悄悄话,月说她打算年后辞
    职,当时豪吃了一惊,以为她在单位发生了什么事,月说她从少女时就梦想着以
    后能够开一家花店,自己能够徜徉在花海中,还能为别人带去欢乐,只是恋爱、
    上班、结婚、生子,这些年过来,只能把这个念头埋在心底不去想它," 坏蛋,
    是你让我又起了这个念头,人家现在的心玩野了,不想再去上那枯燥的班了,你
    要不同意,我就不让你去琳那里。" 这样说的后果自然是二人战了第二场,而豪
    也支持月的想法。
    从那以后,月利用下班时间以及周末几乎把这个城市细细地转了一圈,观察
    地段的人流量,年轻人喜欢去哪里,还和一些花店的老板聊天,忙得不亦乐乎,
    看得出来她很累,但是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自信的微笑始终挂在脸上。
    豪抬头望了望琳租住的地方,上午月又出去了,打发他来看看这个小姨子,
    上次看望琳回去的那个晚上,月在床上的话让他怦然心动,月和琳一起?想想都
    要发疯啊,怕是每个男人心里都有姐妹花的梦想吧,月的话明显是纵容,说是姐
    妹情深不太靠谱,再姐妹情深也不能如此吧,说是想解决姐妹矛盾也不太靠谱,
    姐妹矛盾的解决方式是这样的吗,豪觉得和刘征、齐晓璐的第二次聚会回来之后
    月变了很多,变得更自主,变得更洒脱,豪觉得可能是这次聚会才是导致月真正
    纵容自己的原因。
    想想琳的青春俏丽,想想上次与自己的那点暧昧,豪狠狠吸了一口烟,丢掉
    烟蒂,推开车门走下来。
    ※※※※※※
    豪今天来得比较早,琳开门的时候一袭睡衣,满脸睡意且迷迷糊糊的,看到
    豪的时候有点意外,摸了摸乱糟糟的头发,小小的慌乱之后还是甜甜地叫了声"
    姐夫" ,慌慌张张地转头到洗手间洗漱去了。
    足足过了四十分钟,琳才洗漱完毕,依旧穿着那件睡衣,盈盈地坐在豪的身
    边," 姐夫,怎么有空过来看我啊,你这个月忙得脚不沾地的,周末不在家好好
    休息一下吗。" 说是这么说,看得出来小丫头还是很高兴的。
    " 你以为我不想休息啊,你姐让我来看你的,再不来我在家的日子都快过没
    法过了,再说你姐今天也有事不在家,我来你这还能蹭顿饭吃。" 这倒也是实情,
    这几个个礼拜因为开会没有过来,月就一直不停地唠叨。
    " 她怕是没安好心,谁知道她出去干什么。" 琳的声音很小,还是被豪敏锐
    地听到了。
    " 怎么能讲你姐坏话呢,她一直挂念着你,你怎么不知好歹呢。" 豪心理面
    有点不高兴,琳这话说得有点没大没小的,月对琳的关心他看在眼里,而琳始终
    对月敌视,虽然有可能有自己的因素在里面,不过怎么说都是琳的不对,所以话
    说得有点重。
    " 不说她了,姐夫你今天这么早过来,是不是打算带我去哪里玩啊,我都好
    多天没出去玩过了。" 琳扁了扁嘴转移话题,不过明显看得出自己的话没有起到
    作用。
    " 过年了,你姐嘱咐我给你买两套衣服。" 琳来到这里已经有段时间了,可
    是自己好像没正经地给她买过东西,想想自己这个姐夫做得确实有点不称职了。
    " 好啊,今天就宰一下姐夫,哈!你等一下,我去换下衣服啊。" 琳一点不
    介意豪刚才批评她,一副欢欣雀跃的样子,奔进卧室,里头还传出来声音," 是
    你自己说的要给我买衣服啊,不准买便宜的,不准逛街逛到一半打退堂鼓,不准
    嫌女人逛街磨叽。"
    等琳换好衣服,二人出了门直奔商业区而去,快到年底了,购物的人明显比
    以前多了,商场里面人来人往,服饰区的人更多,中国人讲究过年置办一套新行
    头,女装区塞满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莺莺燕燕们,而大部分的莺莺燕燕们都挎着
    一个呆头鹅,呆头鹅们或是兴高采烈,或是表情呆痴,或是一脸疲惫,豪看得有
    点好笑。
    豪陪着琳东逛逛西逛逛,手上拎着三两个装衣服的袋子,倒也没觉得累,逛
    着逛着就觉得手臂上一沉,琳双手抱着他的胳膊挎上了,转头看琳,小丫头脸虽
    然泛着红,却把眼光向旁边移去,貌似在很认真地看旁边的衣服,嘴里兀自说着
    " 这件衣服好不好看" ,老长时间都不敢把目光移过来,豪微微一笑,紧了紧胳
    膊,带着琳向自己靠近了一点,裤裆里的阳具此时有抬头的趋势。自从上次蔓枫肚子里的孽种真相大白、对她的淫虐" 重启" 之后,披侬几乎
    天天过来。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他对孕妇确实有特殊的嗜好,简直是乐此不疲,
    每次来都要变换各种姿势,把挺着大肚子的蔓枫抽插得死去活来,他才会心满意
    足地离去。
    不过,今天披侬进来的时候和往常不同,不再是笑眯眯色迷迷的样子,而是
    黑着一张脸,好像谁得罪了他。一进门,他就钻进牢房,命令蔓枫跪趴在地上、
    岔开腿,然后掏出大肉棒,二话不说就凶狠地插进了她紫红肿胀的肛门。然后就
    一言不发,狂暴地抽插了起来。
    蔓枫脸贴着地,圆滚滚的肚子几乎坠到地面,高高撅着屁股,呼哧呼哧地承
    受着撕心裂肺的抽插。她已经感觉到了披侬今天的不同。往常是放肆的亵玩,而
    今天是狂暴的发泄。这是他第一次学着登敏的把戏,把大肉棒插进她的肛门,每
    一次的插入都像砸夯一样,好像故意要把她已受伤的肛门插烂。
    蔓枫被他插得死去活来,可又不敢大叫,怕惹起他的兽性,招来更大的羞辱。
    可他插着插着,突然俯下身,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扭过来,气势汹汹地问:
    " 枫奴,你个臭婊子,你是不是调查过老子?谁让你查的?" 吼声一落,抽插的
    动作更加下力、更加凶暴了。
    蔓枫一下被他问懵了。这实际上是一个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问题。双方其实早
    就都知道对方是谁,但都不说破。披侬今天问这个问题,实际上就等于亲口承认
    了他与贩毒活动有染。虽然她自己身陷囹圄,对他已经没有威胁了,但毕竟还活
    着。这对他这种刀头舔血的人来说是非常反常。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想起问这
    个问题,不知道这对她是否意味着什么新的噩梦的到来。
    披侬气哼哼地把大肉棒一插到底,呼呼地喘着粗气,把大股的浓浆射进蔓枫
    的肛门。他抵住她的屁股不放,仍抓着她的头发,气哼哼地说:" 臭婊子,老子
    知道,是颂韬指使你调查的吧?他就是想把我们拿枪的都送进监狱。哼,走着瞧
    吧,看谁斗得过谁!" 说着他把粘乎乎的肉棒抽了出来。
    龙坤也发现了披侬今天情绪的异常,笑呵呵地走过来和他搭讪:" 怎么啦老
    弟,枫奴又惹你生气了?你可要手下留情哦,她肚子里还有你们的种呢!"
    披侬气哼哼地踢了瘫软在地上的蔓枫一脚,鼻子里哼了一声,话里有话地说
    :" 跟老子玩儿?玩儿死你!"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回身从随身带来的背包里拿出了一身制服,扔在了地
    上,对蔓枫吩咐道:" 枫奴,把这个穿上,让主人给你留个纪念。"
    蔓枫抬头一看,心头不由得一颤,那是一身女警的制服。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穿上这身制服,恐怕连扣子都扣不上,再让他们拍成照片……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龙坤见了这身制服却嘿嘿笑了,他拍拍披侬的肩膀道:" 老弟,还是你想得
    周到。我差点都忘了,应该给枫奴留个纪念啊!" 说着,招呼看守过来给蔓枫打
    开了手铐。
    披侬捡起制服上衣,扔在蔓枫的身上,恶狠狠地喝道:" 穿上!"
    蔓枫揉揉酸痛的手腕,展开手中的衣服。制服中散发出来的樟脑味道差点让
    她掉下眼泪来。她已经差不多半年时间没有闻到这个味道了,这让她想起了家,
    可她知道,自己可能已经没有机会回家了。
    不容她多想,披侬踢了她一脚喝道:" 磨蹭什么,快穿上!"
    蔓枫颤抖着双手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吃力地穿上一只袖子,可另一只怎么
    也穿不上了。蔓枫知道这是披侬故意让她出丑。她身材高挑,现在因为怀孕,体
    态臃肿。可他故意拿来了一身小号的制服,就是没有怀孕,她穿上也会绷得紧紧
    的。现在肚子这么大了,连穿上都难了。
    披侬和龙坤都淫笑着站在一旁看她的笑话。蔓枫无奈,只得深吸一口气,吃
    力地把胳膊背到身后,伸进袖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穿了进去。衣
    服穿在她臃肿的身上,别说系扣,连肚皮的三分之一都盖不住。圆滚滚的肚皮凸
    现在外面,让她尴尬万分。
    披侬又捡起地上的警裙,扔在她的肚皮上:" 这个,也穿上!"
    蔓枫抓起警裙看了一眼,面露难色。那裙子小得不成比例,和她那硕大的肚
    子比起来,简直就像一条小短裤。她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了眼披侬和龙坤,见他们
    丝毫也没有放过他的样子,只好战战兢兢地撑开裙腰,把两条肥白的大腿伸了进
    去。谁知,裙子只提到大腿根,就再也提不上去了。她提着裙子,眼泪汪汪地看
    着披侬,浑身哆嗦。
    披侬和龙坤看到蔓枫那难堪的样子,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披侬把蔓枫推倒
    在地,一把扯下套在她腿上的裙子。勾着手指嬉皮笑脸地对蔓枫说:" 站起来!
    腿岔开!"
    蔓枫挣扎着爬起来,不情愿地站直身子,大大地岔开双腿,低低地垂下了头,
    让散乱的头发遮住惨白的脸。粘乎乎的浓浆从她刚被插得撕裂般疼痛的肛门中流
    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得到处都是。
    龙坤上前一步,勾住蔓枫的下巴道:" 抬起头来,还不好意思啊。枫奴?"
    蔓枫的脸刚刚抬起来,刷刷几道闪光灯闪过,噼噼啪啪响起一阵密集的像机快门
    的声音。
    披侬的吆喝声又响了起来:" 转个身……抬腿…把骚屄亮出来…弯下腰……
    岔腿……屁眼……" 他命令蔓枫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拍个不停。拍完之后,他
    又把像机拿过来,和龙坤一起回放照片,一边看一边哈哈大笑。
    看完照片,披侬的脸又拉了下来,他走到蔓枫跟前,粗暴地把她身上绷得紧
    紧的制服扒了下来,亲自拿起手铐,重新把她又铐了起来。他指着像机恨恨地说
    :" 老子要把这些照片给颂韬送去,让他看看,他派小姨子来搞老子,现在倒被
    老子搞大了肚子……"
    龙坤听披侬提起颂韬,忽然想起什么。他拍拍披侬的肩膀,眉飞色舞地说:
    " 老弟,听说了吧,颂韬差点儿挨炸!是你们陆军的人干的哦,好样的!"
    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个话题,彻底勾起了披侬压抑在胸中的怒火,他愤恨地
    吼道:" 好?好个屁!要不是这帮老家伙前怕狼后怕虎,颂韬府现在都炸平了!
    还轮得到他在那里指手划脚、发号施令!"
    龙坤听他话里有话,忙拉着他坐下,递给他一支烟,好奇地问他:" 怎么,
    放炸药那小子你认识啊?"
    披侬没好气地点点头说:" 岂止认识,是我在军官学校的同学。"
    龙坤一听立刻来了兴趣:" 哦,是你的同学?报纸上说他那车上拉了好几百
    公斤的炸药,还说他是个大官的贴身副官呢!"
    披侬叹了口气说:" 是啊。这小子叫差林,在军官学校的时候,我们俩是班
    上最好的同学,无话不谈。而且我们俩都是校泰拳队的主力队员。毕业时,他比
    我命好,分配到陆军总部,给参谋长助理屏尼中将做贴身副官。后来屏尼调任反
    恐司令部总司令,升陆军上将,他也跟着一路升官。哪里像我,发配在这穷乡僻
    壤来巡河,天天风吹日头晒。"
    龙坤眼珠一转,好奇地插了一句:" 可他官还没你升得快啊。报纸上说,他
    是个上尉啊。"
    披侬不屑地笑了笑说:" 别看他现在比我慢了一步,其实他才真是前程远大
    呢。他要真升起来,我一辈子都赶不上。他现在是WY少壮军官团的首领之一,
    哪里是我们这些巡边的苦力能比的啊!"
    龙坤好像还是不明白:" 那他还会亲自开车去炸颂韬府?"
    披侬摇摇头说:" 你哪里知道。颂韬赖在台上五六年了,自己捞足了还不算,
    还天天给城里人加税,拿去讨好乡下人。这帮少壮派早就看着不顺眼了。本来紫
    巾团这么一闹,以为把颂韬闹下台了,谁知他推三阻四,就是赖着不走。要是在
    从前,军方早就出来接管政权了。谁知那帮老家伙,包括差林的顶头上司屏尼上
    将都成了缩头乌龟,说是国王没有发话,就是不动手。少壮军官团早就不耐烦了,
    派人往颂韬府附近扔了几次假炸弹,想吓唬吓唬他,也臊臊那帮老家伙,谁知他
    们都装聋作哑,假装没看见。差林气不过,就弄了辆汽车,装上炸药,到颂韬府
    去示威。其实他也不是傻子,你以为真的会引爆啊?"
    龙坤紧追着问:" 那现在怎么样啊?"
    披侬哼了一声:" 还能怎么样?差林被勒戒三天,今天还在勒戒所里蹲着呢。
    屏尼上将更惨,官都让人家给撸了。"
    龙坤瞪大了眼睛:" 颂韬这么厉害啊?" 披侬苦笑着摇摇头说:" 哪里是颂
    韬厉害,是军方上层那些老家伙还没有下决心,做样子给颂韬看呗。"
    龙坤忽然想起什么:" 你说差林勒戒三天,今天应该是最后一天了吧?"
    披侬恨恨地点点头说:" 是啊,怎么啦?"
    龙坤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朝侧卧在地上的蔓枫赤条条的臃肿身体看了
    一眼道:" 我想请他来做客,好好犒劳犒劳他,也给他压压惊。"
    披侬稍一愣神,马上就咧嘴笑了:" 这么好的福利啊?差林这小子要是知道
    在老哥这儿能玩儿上颂韬羞花闭月的小姨子,还是个大肚子,非乐疯了不可。"
    龙坤嘿嘿一笑道:" 这几年叫这个颂韬压得我太苦啦。有人去他家送炸药,
    不管炸没炸,老哥我都得意思意思。再说我也是借花献佛,咱手里有现成的礼物。
    我也想认识认识这位大英雄。"
    **** **** **** ****
    三天后的深夜,靠近ZX北部边境山区的一个隐秘地点,一所豪宅的宽敞的
    地下室里,龙坤正和一身戎装的差林和披侬把酒言欢。三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了。
    龙坤举杯对差林说:" 自古英雄出少年。老弟年轻有为,敢作敢当。国家就靠你
    们了。认识你是我龙坤的荣幸。老哥我敬你一杯!" 说完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抹抹嘴,别有深意地瞟了披侬一眼,醉眼朦胧地拍拍差林的肩膀说:" 老
    哥我也没有什么奇珍异宝款待兄弟你。我这儿有个稀罕物件,就是个乐子,给兄
    弟开开心,你可别嫌弃哦!"
    说着他拍了两下巴掌。大门开了,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光着上身的彪形大汉,
    手里拉着一条铁链,牵着一个白花花的东西一扭一摆笨拙地爬了进来。
    差林眼都看直了。直到那白花花的东西爬到近前,他才看清楚,大汉用铁链
    牵进来的,竟是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准确地说,是个一丝不挂的孕妇。那女人的
    脸虽然被浓密的头发遮住了,但那白花花的身体却历历在目,特别是那圆滚滚的
    肚子和两只鼓胀得像气球一样在胸前晃来摆去的硕大的乳房,在幽暗的灯光下格
    外醒目。
    差林诧异地看了披侬一眼,不明白龙坤让人像牵狗一样牵来一个一丝不挂的
    孕妇,还说是个稀罕物件,到底是什么意思。
    披侬诡秘地一笑,抓住女人浓密的秀发,一把拉起她的脸,转脸问差林:"
    这位美女老弟没有印象吗?" 差林借着灯光端详了一阵,狐疑地摇了摇头。
    披侬凑到差林的耳边,低声对他耳语了两句。差林立刻惊得瞪大了眼睛,不
    相信地又把四肢着地赤条条趴在地上的女人打量了一遍。龙坤见了,笑呵呵地从
    旁边摸出一张大照片,不声不响地递给了差林。那是一张蔓枫的警服照,上面是
    她精明强干的倩影。
    差林看看照片,再看看趴在地上的女人仰起的脸,他的脸上的肌肉轻轻地抽
    动了两下。披侬是他绝对可靠的朋友,不仅是无话不谈,而且可以说是志同道合。
    披侬把他介绍给龙坤,他没有问他的身份,但相信是绝对可以信赖的。让他没有
    想到的是,在他这里居然见到了满ZX军警界无人不知的大美女蔓枫,而且居然
    是这么一副狼狈样子,不但赤条条一丝不挂,连肚子都让人搞大了。龙坤的身份
    不问可知了,难怪他要犒劳自己。
    肯把蔓枫这个样子拉到自己面前,供自己消遣,看来还真是遇到同道知己了。
    可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定定地盯着趴在地上的那个赤条条沉重臃肿的
    身体喃喃道:" 真的是她?军警界无人不晓的大美女,首相大人的小姨子,蔓枫
    小姐?"
    龙坤和披侬都嘿嘿地笑了。差林回头看看龙坤,看到他肯定的眼色,差林脸
    上也渐渐露出了淫邪的笑意,他蹲下身,犹犹豫豫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
    蔓枫那一对圆鼓鼓软绵绵的乳房,又去抚摸着她滚圆的肚子。见蔓枫眼里一派温
    顺甚至讨好的神色,他的胆子大了起来,咧咧嘴调侃道:" WY第一警花啊!蔓
    枫小姐什么时候弄得肚子都这么大了,不会是……"
    龙坤凑过来插嘴道:" 她现在叫枫奴了,老弟想让她怎么伺候,只管叫她。
    对不对,枫奴?"
    蔓枫闻声,忙把头转向龙坤,楚楚可怜地说:" 是,枫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
    枫奴伺候主人,主人只管吩咐。"
    龙坤洋洋得意地对差林说:" 怎么样老弟,枫奴还算乖吧?别客气,想怎么
    玩儿,只管上手。"
    谁知差林却傻呵呵地搓着手不动窝,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龙坤见了,会心
    地一笑,俯身对蔓枫道:" 枫奴,给这位主人说说,你都会怎么伺候主人啊?"
    蔓枫怯生生地看了穿军装的差林一眼,垂下眼帘可怜巴巴地说:" 枫奴……
    枫奴会吹箫……还会…还会…撅起屁股岔开腿让主人肏……小骚屄…小屁眼…随
    主人挑……" 说完赶紧低下了头,让垂下的头发盖住了脸。
    差林的眼睛瞪得像铃铛,看着赤条条趴在地上的蔓枫,他无论如何也想像不
    出,这位苏欣中将娇生惯养羞花闭月的二小姐、颂韬首相心高气傲的小姨子、W
    Y警局出类拔萃的第一警花蔓枫的嘴里竟然会说出这些让人听了都会脸红的字眼。
    龙坤见差林还站在那里发呆,拍拍他的肩膀催促说:" 老弟别客气,随便挑
    一样,让枫奴给你露一手。" 他这一催,差林如梦初醒,但当他的目光扫到蔓枫
    臃肿的身体时,立刻面露难色。
    他的表情全被披侬看在眼里。他走上前,俯身在差林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差
    林马上惊讶地张大了嘴看着他。披侬见怪不怪地对他笑笑问他:" 老弟,弟妹怀
    孕的时候让你上身吗?"
    见差林面露尴尬,他会心地一笑道:" 这就对了。女人都是一样的。我告诉
    你,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枫奴这么乖,别有
    一番风韵哦!错过了我保证你后悔一辈子!"
    差林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下来,笑着对披侬说:" 那我就听老兄的,尝尝着大
    肚子美女的滋味。"
    披侬哈哈一笑道:" 这就对了。我替你做主,让枫奴给你来个全套的,先吹
    箫、后肏屄。怎么样啊,枫奴?" 蔓枫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但她丝毫不敢怠慢,
    抬起头对差林说:" 是,主人,枫奴伺候主人,听候主人吩咐。"3 万美金呐,想想就心疼,杨金贵肠子都悔青了,何况还有1 万多美金的高
    利贷等着他偿还。他想过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没敢,他清楚这行的规矩,不把钱
    还清想走,门都没有!
    他心情郁闷,找了一家离公寓不远的酒吧,好在兜里还有一点零钱,于是买
    了一瓶烈酒,嘴儿对嘴儿,长流水儿,没多久就喝了个烂醉,一直到10点多钟才
    晃晃悠悠地回来。
    一觉醒来,又回想起赌场的事情,后悔得连死的心都有。
    他不敢和杨光说,只能向家里要,可是从国内往这里汇钱,鬼知道多长时间
    才能到。
    苦苦思索了半天,还是没有好办法,他坐了起来,感觉口干舌燥,脑袋疼得
    仿佛要炸开了似的。
    他瞥了一眼躺在身边的蓝雪,没缘由地无名火起,这几天累积的郁闷正愁无
    处发泄,抬腿在她软绵绵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起来,臭婊子,除了吃就是睡,给老子倒杯水去。」
    蓝雪险些被他踹到床下去。
    其实,她并没有睡着,一直在想着心事。
    自打被掳掠到这里,她天天算着日子,已经有一个半月了。
    这四十多天是她人生当中最灰暗的一段日子,没有自由,没有尊严,不管她
    愿不愿意,身体是否舒服,都要满足杨光叔侄随时都可能滋生的性欲,否则,非
    打即骂。
    由一名人人羡慕的国家外交人员,一夜之间沦为了供男人泄欲的工具,如此
    巨大的心理落差,起初她是难以接受的。她每天都幻想着有奇迹发生,能让她离
    开这个魔窟,可每天都在失望中度过。
    最终时间磨灭了她的幻想,男人的胸膛压碎了她最后的希望,在残酷的现实
    面前,在一次又一次的凌辱之后,她随波逐流了,尽管在内心的深处多少还残存
    着一丝不甘。
    于是,她学会了逆来顺受,学会了怎样做才能减少凌辱对自己的伤害。当再
    次面对男人的奸淫时,她不再反抗,不再泣求,有时候甚至还强颜欢笑地主动配
    合。
    蓝雪思想上的一些变化被负责看管她的杨金贵看在眼里,以为她屈服了,渐
    渐地放松了对她的警惕,平时不再捆绑她,只有两个人都不在家的时候才会把她
    的手脚绑起来,防止她逃跑。
    正胡思乱想间,身上盖的毯子被猛地掀了起来,在杨金贵骂骂咧咧的催促声
    中,蓝雪这才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从暖壶里倒了一杯水送到杨金贵面前。
    看着低垂着眼帘、俏生生地站在面前的蓝雪,杨金贵心中一动。
    蓝雪穿着一件薄薄的淡蓝色吊带丝质睡裙,裙摆堪堪盖过屁股,里面只穿着
    窄小的内裤,美妙的胴体隐约可见。睡裙和内衣都是杨金贵为了刺激自己的性欲,
    专门给她买的,穿在她身上更平添了几分性感和妩媚。
    无节制的性交,使蓝雪的身子发生了一些变化,渐渐地由青涩变得圆润,愈
    发显得丰韵十足。
    总是为钱的事情发愁,没想到天天搂着金元宝睡觉却不自知,杨金贵自嘲地
    一笑,暗骂自己是一头又笨又蠢的猪,抱着金饭碗却想着到哪里去要饭。
    她的美貌、她的青春不就是财富吗?虽然脸色有些憔悴,却难掩她的天生丽
    质,那眉眼儿、那身段儿,啧啧,绝对是上上之品,如果让这样的美妙佳人往床
    上一躺,随便摆个「大」字,哪个男人不动心?那钞票还不滚滚而来?
    想到这,杨金贵兴奋得差点笑出声来,脸上的阴霾转眼间一扫而光。
    他从蓝雪手中接过杯子,顺手抓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
    蓝雪猝不及防,身子失去平衡,一下子跌坐在他的腿上,被杨金贵抱了个结
    结实实,她挣了几下没有挣脱,索性就不动了。
    杨金贵手中的水杯被碰洒了,弄得身上湿漉漉的,由于他心情大好,加上美
    人在怀,暗香涌动,早已撩拨起性欲,所以并不计较。
    他放下空杯,揽着她柔软的腰肢,「小美人,长得越来越有味道了,愿不愿
    意让老子爽一下?」
    蓝雪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臂钩住了他的脖子,心里却
    苦涩异常。
    别看杨金贵表面上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其实,她早就没有拒绝的权利了,
    不管愿不愿意,这场凌辱都无法避免。
    蓝雪的顺从,让杨金贵有一种征服的满足感,看来这么多天的调教没白费劲。
    他心里畅快,隔着光滑的睡裙在她柔软的酥胸揉搓起来。
    男人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凸起的乳尖,一阵阵酥麻感直冲大脑皮层,阴
    道里似有暗流涌动,撩拨得她心烦意乱。
    见蓝雪皱着眉头发愣的样子,杨金贵心中暗笑,从她的表情基本上能捕捉到
    内心的变化,猜到了蓝雪并非真心想和自己做爱,只是无法拒绝生理需求的矛盾
    心情。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通过肉体的征服来打击她的意志。
    他把睡裙的吊带从她秀美的双肩上拨下来,柔软的织物从她胸前滑落,堆在
    腰间,露出两只洁白丰盈的乳房。然后搂着她一起倒在床上,把脸凑过去,两片
    厚厚的嘴唇吻住她的樱唇。
    蓝雪有点窒息,又无心抵抗,任由他的舌头顶开牙关,在自己的口腔里胡乱
    搅动,弄得下巴上湿答答的满是他的口水。
    杨金贵大逞口舌之欲的同时,运用日益老练的爱抚手法在她迷人的乳胸上肆
    意活动。
    敏感的乳头在手指的轻揉慢捻下,蓝雪渐渐抵挡不住性欲的侵袭,阴道里仿
    佛有小虫在爬行,两条玉腿不由自主地绞在一起,企图通过大腿内侧的相互摩擦
    来缓解下身的不适。
    她的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发觉身体变得极度敏
    感,下身经常莫名地瘙痒,更经不起半点来自外界的刺激,否则,眨眼的功夫就
    会春潮泛滥。
    她哪里知道,这完全是因为杨金贵偷偷地给她使用催情药物的结果。劣质的
    春药通过性器密布的毛细血管被身体吸收,并沉淀在血液里,久而久之,汇聚成
    触发情欲的导火索,一经点燃,足以吞噬她那仅存的一点羞耻心。
    杨金贵抬起头来,从她勃起的乳头和逐渐加重的呼吸,早就感觉到她已经情
    难自禁了,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一探,桃源洞口果然盈满了黏滑的蜜汁。
    嘴唇和胸部的压力一减,蓝雪感到一阵轻松,可是还没等她把气息喘匀,杨
    金贵的手指又开始在小穴的周围活动起来。
    更为敏感的阴核在手指的挑逗下,加重了蜜穴里面的瘙痒,她几次想用手去
    抓,都被杨金贵挡了回来。只能拼命夹紧大腿,扭动着柳腰和胯部表示抗议,眉
    头皱得更紧了。
    杨金贵一脸坏笑,盯着她兀自苦闷的俏脸,冷不防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嗯……」蓝雪从鼻腔里发出哼声。手指的插入,让难耐的麻痒感得到了一
    些缓解,积蓄的苦闷似乎也随着这声出自本能的呻吟释放出来,反而放得开了。
    「爽吧?!?」杨金贵一边在她下身抠动着,一边淫笑着说道:「爽的话就
    大声叫出来,你不知道你发情的声音有多性感吗?」
    蓝雪没理他,微闭着美目,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不时发出几声呻吟,漂亮
    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丝红潮。
    杨金贵碰了个钉子,心中气恼,渐渐地失去了继续前戏的耐性。
    的确,蓝雪至始至终没说一句话,表面上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任他欺凌,实际
    却不温不火、不卑不亢,仿佛视他如无物,却又享受其中。
    这种看似不经意的态度,让杨金贵觉得很不舒服,他把湿淋淋的手指从她的
    小穴里抽出来,混乱地在她身上抹了几把,起身脱去裤衩,短粗的肉棒早已坚硬
    如铁,带着一丝怒气。
    蓝雪暗自叹了口气,心理的恐惧夹杂着生理上的期待,令她全身都在颤抖,
    这情景仿佛屠夫举着磨得异常锋利的屠刀,而那只待宰的羔羊就是她自己。
    裸裎的女体被短暂地摆弄后,围在腰间的睡裙和内裤被褪了下去,浑圆的大
    腿也被无情地掰开,使迷人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如同河蚌张开扇形的贝壳,露
    出里面的嫩肉一般,让人眼前一亮。
    白嫩的阴阜,漆黑油亮的阴毛整齐而自然,被淫液濡湿的肉缝娇嫩异常,受
    分开的大腿所累,好似洒了露水怒放的花瓣,花瓣里面粉色的嫩肉若隐若现,时
    刻给人一种想和她肉壁摩擦的欲望。
    可惜杨金贵没有兴致欣赏眼前的美景了,只想通过发泄来惩罚她。
    他跪在蓝雪大张的两腿之间,尽量贴紧她的下身,一只手扶着圆润的膝头,
    一只手引导着龟头用力突入微微开启的洞口,没做停留,冲开软肉的层层阻隔向
    里面顶去。直到完全填满了她的小穴,这才腾出双手抓住她柳腰,开始进行活塞
    运动,坚硬的肉棒在润滑的阴道里畅通无阻。
    肉棒的插入完全不同于手指的感觉,厚重而充实,没等蓝雪做出反应,整个
    身体在他双手的牵动下开始前后耸动,粉胯和他挺动的下身相互碰撞,发出「啪
    啪」的声音,两只雪白的奶子也随着撞击掀起了一阵阵乳浪。
    蓝雪秀眉紧锁,像是在掩饰什么似的紧抿着小嘴,紧绷的脸部肌肉显得很不
    自然,看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侧的床单,为减轻下身的压力而努力放松的两条玉腿,
    由原来的僵直变得柔和,富有挑逗性。
    在抽插了几十下后,蓝雪没能矜持下去,下身传来的快感最终冲昏了她的头
    脑,暗藏的情欲如洪流般急涌而出,通过口腔幻化做阵阵撩人的呻吟。随着抽插
    的节奏一下一下向上挺起的酥胸更是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泛着情动的光芒。
    连续重复的动作体力消耗很大,杨金贵也累得不轻,他停了下来,把脸埋在
    蓝雪汗津津的双乳之间,嗅着她身上说不清、道不明却能刺激他分泌荷尔蒙的女
    人味道,呼呼地喘着粗气。
    休息片刻,杨金贵恢复体力,把同样娇喘不已的蓝雪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
    势,双手抓住她的臀肉左右一分,肉棒对准被干得泛红的肉洞掼了进去,又是一
    阵狂轰滥炸。
    蓝雪艰难地支撑着被撞得前冲的上身,一面轻摇臻首,一面尽力迎合他的攻
    势,随着他的进攻进入白热化,她全身都抽搐起来,呻吟声越来越大。
    正当就要步入云端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后,紧贴着她的屁
    股不动了,接着感觉体内的肉棒开始膨胀,知道他要射精了,不由得双臂一软趴
    在床上,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撅着屁股无奈地接受男人的受精。
    杨金贵射完精,满意地把肉棒从她小穴里拔出来,转到她的面前。
    「只剩下最后一道工序了,」蓝雪暗自感叹,有一种欲泪的感觉,问世间最
    恶毒的作践也不过如此。本以为又熬过一次折磨能心情好点,可一点都没觉得轻
    松,只觉得一股酸涩的滋味袭上心头,并夹杂着一丝不甘。
    她微微欠了一下身,张嘴把沾满精液和淫水混合物的肉棒含了进去,一反常
    态地上下套弄起来。
    可她温润的小嘴,没能让杨金贵重振雄风,肉棒在逐渐软化,而她的心情也
    随之低落下来。
    这是蓝雪在整个交媾过程中唯一的一次主动,杨金贵何尝不曾觉察?看着她
    可怜的摸样,有点幸灾乐祸,无奈兴趣索然,只能空伤美人心了。
    平心而论,尽管蓝雪不是很配合,但杨金贵还是在她身上得到了很大程度的
    满足,尤其她那欲拒还迎的矛盾心理所展露的撩人姿态,令他无比着迷。
    如果有朝一日她沦落为彻底的荡妇,被性所俘虏,是否还有这种感觉,他真
    的不知道。
    *** *** *** ***
    沈碧雯前脚刚走,丁雷就拎着一兜营养品走了进来。看见病床上半个身子都
    打着夹板缠着白色绷带的沈良,他惊呆了,想不到沈良被撞得这么重。
    其实,沈良被撞和蓝雪的失踪作为严重的涉外事件早已付注报端,俄罗斯当
    局颇为重视,尤其在华人世界里反响很大。
    只可惜丁雷没有看报的习惯,加上这几天一直为帮助卢科夫寻找琳娜被绑架
    的线索奔波,根本无暇顾及这边。
    当时,他从沈碧雯口中得到的消息,还以为是一般的车祸呢。
    他把营养品放在床头柜上,心情酸痛地看着熟睡中的沈良。一直生龙活虎的
    小伙子现在却变成了这般模样,命运真是太残酷了!
    护士给他搬来了一把椅子,他坐下来,轻轻地握住了沈良没有缠绷带的右手。
    沈良被惊醒了,见是丁雷,不由得惊喜交加。
    丁雷问起出事的前后经过,沈良如实地告诉了他。
    「这么说,你是在送蓝雪回大使馆的路上被车撞的?」丁雷问道。
    「是的。」
    「那,蓝雪呢?」
    「当时,车冲我们撞来的时候,我记得使劲推了蓝雪一把,然后就什么都不
    知道了。后来姐姐拿来当天的报纸给我看,才知道蓝雪是被肇事者打昏后带走了,
    至尽下落不明。我对不起蓝雪,是我害了她……」沈良痛苦地说道。
    「看来这不是一起偶然的车祸,明显是冲着你去的。」丁雷沉吟了片刻问道:
    「你好好想想,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好像,没有……」沈良垂下眉头苦苦地思索着,忽然睁大眼睛,脱口而出:
    「难道是他?」
    「怎么,想起来了?」
    「我,我曾经在莫斯科火车站抢了一个小子4000美金……」沈良低着头说道。
    「良子,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呢?」丁雷埋怨道:「什么时候的事?」
    「大约两个月前吧。」
    「他长的什么样,还记得吗?」
    「那小子个头不高,很瘦,大约20多岁……噢,对了,他满嘴的江浙口音,
    和杨光说话一个腔调。」
    「江浙口音,杨光?」丁雷皱了皱眉,不觉攥起了拳头,「总会有水落石出
    的那一天,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饶不了他。」
    丁雷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不再言语。他打开了一瓶菠萝罐头,用勺子
    舀着喂沈良。
    沈良看着罐头商标上的中文,不由鼻子一酸,流出了眼泪:「丁哥,我想念
    北京,我想回国。」
    丁雷的眼睛也湿润了:「良子,我也想念北京,北京是我们的家,咱们早晚
    都会回去的。现在你好好养病,不然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呢?」
    「嗯。」沈良点点头。
    「你姐姐和孙军呢?」丁雷问道。
    「姐姐出去挣钱了,是伊凡给她找的工作,孙哥在角斗场上死了,怎么,你
    不知道?」
    「什么?」丁雷大吃一惊,一勺菠萝汁撒在了沈良的脖子上,「怎么回事?」
    「我住院后,姐姐和孙哥手里的钱不多了,为了给我治病,孙哥去了角斗场
    ……」沈良泪流满面,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丁雷想起数天前沈碧雯向自己借钱的事,后悔当时没有问问孙军的去向。角
    斗场他也去过,亲眼目睹过那血淋淋的场面,想不到孙军也落到了这样的结局。
    丁雷掏出手绢为沈良擦去眼泪,心里痛苦不堪:孙军啊,尽管我们有隔阂,
    可给良子治病缺钱该向我开口啊,怎么能去角斗场用生命冒险呢?
    他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头,为当初沈碧雯向他借钱时表现的狭隘和自私暗
    自懊恼不已。
    沈良连忙拉住他的手:「丁哥,这事都怪我,我害死了孙哥,我如果不来莫
    斯科就好了。」
    「别说了……我也有责任。」丁雷觉得嗓子里仿佛塞进了一根骨头,堵得说
    话困难。
    沈良又哭了起来。
    *** *** *** ***
    杨光也有烦心的事,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昨天,伊凡帮助戈尔基谈成一宗毒品生意后回来,晚上和维烈一起来到他家,
    把琳娜带走了。他一直忐忑不安,惟恐他和杨金贵奸污琳娜的事情败露,黑手党
    上门兴师问罪。
    杨光懂得一些俄罗斯黑道的规矩,虽然干了一个他们绑架来的女人没什么大
    不了的,但在没得到他们首肯之前,干了就意味着不敬,会遭到报复的。
    「堂叔,出去吃点饭吧,饿死我了。」杨金贵从地下室里伸着懒腰走出来,
    他刚刚从蓝雪身上得到满足。
    「你自己去吧,我没胃口。」杨光没精打采地歪下身子,顺手从茶几上拿过
    一张报纸盖在脸上。
    杨金贵也不勉强,一个人出去了。
    离公寓不远就有一家小餐厅,是他们经常光顾的地方。
    可他并没有去餐厅,而是打车直奔地下赌场。
    赌场离杨光的公寓不算太远,坐车也就10分钟左右的路程。杨金贵让司机把
    车停在一幢足有十几层高的大楼前面,付了车费,向门口走去。
    进入大楼,里面是一个不大的台球厅。台球厅里的客人不少,其中有两个身
    材魁梧的俄罗斯男人见有人进来,停下手中的球杆,目光炯炯地盯着来人。
    杨金贵来过几次,知道他们是保护赌场的雇佣打手,彼此还算熟悉。打过招
    呼后,由台球厅里面的一个小门进入赌场。
    赌场里乱糟糟的,吵得人心烦。杨金贵没做停留,直接来到伊凡诺夫办公的
    房间,见门是虚掩着的,象征性地敲了两下,推门走了进来。
    伊万诺夫正高翘着两条腿坐在高背转椅上,手里拿着一杆锃亮的五连发双筒
    猎枪,用棉布擦拭着枪身。
    听见敲门声,他眼皮都没撩一下,慢吞吞地问道:「杨先生今天来是还赌债
    的,还是有兴趣再玩几把?」
    其实,正对着他的墙壁是一面单向透视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可他能通过
    玻璃把整个赌场尽收眼底。所以,杨金贵刚进入赌场的时候,他就看见了。
    「嘿嘿……」杨金贵转身把门关好,弓着腰说道:「我不是来还钱的,我…
    …」
    「那你来干什么?」伊万诺夫没耐心听他说下去,他把双腿放下来,平端着
    猎枪向窗户方向瞄了瞄,继续说道:「别说我没提醒你,借据上写得清清楚楚,
    期限是一个星期,到时候还不上钱,恐怕就不好收场了。」
    「我的钱真的都输没了。」杨金贵哭丧着脸拍着干瘪的口袋,「只有7 天时
    间,我上哪弄着1 万多美金啊?」
    「那是你的事。」伊万诺夫把枪收好,这才转过身来对着杨金贵,「你没钱,
    可你叔叔有啊,你可以在他那周转一下嘛。」
    「我输钱的事情没敢和他说,再说,就是说了他也不会借钱给我。」
    「也是,你这个叔叔是出了名的吝啬鬼,只进不出,看来你只能自己想办法
    了。」伊万诺夫顿了顿,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好几天没看见他了,跑哪去
    了?想让他介绍个娘们,可连个人影都找不到。」
    杨金贵一听,见有机可乘,凑了上去,「想女人了?我倒是有个娘们可以给
    你推荐一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噢?你小子什么时候也靠女人吃饭了?也难怪,除了拉皮条,杨光也没什
    么可教你的。」伊万诺夫揶揄道:「什么样的娘们,说来听听。」
    「是这样。」杨金贵顿时来了精神,把早已准备好的一套谎话拿了出来:
    「她是我的一个同乡,来莫斯科做生意赔了,在我这借了一笔钱,也赔光了,到
    现在连回去的路费都没有了。她又想向我借路费,承诺回国后把钱给我寄过来,
    我没同意,她不还清我的钱,我怎么能放她走呢?」
    他偷眼见伊万诺夫认真地听着,继续说道:「现在莫斯科找工作这么难,又
    远水解不了近渴,她想还债,最直接来钱的道就是卖身,所以,嘿嘿……」
    「所以你就找到我了,你的意思是拿她抵债?」
    「也不是拿她抵债,您不是需要女人吗?我欠的债在您嫖她的钱里扣,不就
    等于她还我钱,我又还您钱了嘛。」
    「她本人同意吗?」
    「我把想法和她提起过,您也知道,中国女人一般比较矜持,有时候表面上
    看似乎不大情愿,一旦做起来就好了。再说,这事也由不得她了,有能耐还钱就
    不用卖身了。」
    在这里杨金贵打了个马虎眼,他没有十足的把握控制蓝雪心甘情愿地和别的
    男人做爱,但有一点他能保证,就是让上她的男人都能达到占有的目的。之所以
    这样说,是因为一旦出现意外情况也好找个由头。
    可伊万诺夫似乎不太关心这些,继续问道:「人长得怎么样?歪瓜裂枣老子
    可没兴趣。」
    杨金贵拍着胸脯说道:「这点您放心,无论是身材还有脸蛋,绝对没的说,
    保证不会让您失望。」
    「嗯,不错!老子早就想换换口味了。」
    别看伊万诺夫在中国呆过,还真没尝过中国女人的滋味,何况杨金贵又把她
    描绘得这么好。至于赌债,他根本不在乎,早一点晚一点还都无所谓,所以很爽
    快地答应了。
    「什么时候领过来让我看看?」
    「这可不行,万一让她跑了,那我的钱可就泡汤了,您想,她不还给我钱,
    我拿什么还给您呢?」杨金贵哪敢把蓝雪带出来,故意拿还债做借口,「您什么
    时候需要,我帮您安排时间和地点,价钱好说。」
    「那好,只要你能安排好就行,至于价钱嘛,看了再说。」
    杨金贵见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心里高兴,不过还有一点担心,他小心翼翼地
    说道:「还得拜托您一件事,这事最好别让我堂叔知道。」
    「为什么?」
    「不瞒您说,这个娘们是我堂婶娘家的一个远房侄女,如果让我堂婶知道我
    堂叔不管她,还同意她卖淫,不打死他才怪。」
    「好吧。」伊万诺夫勉强同意,「你最好早做打算,你的赌债我可以宽限几
    天,可是,靠她那点卖身钱什么时候能还清?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杨金贵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所以啊,还仰仗您多给介绍几个客人呢。」
    伊万诺夫拿起笔来,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数字递了过来:「这是我的电话,
    什么时候方便,通知我一声。」
    杨金贵接过来,也把杨光公寓的电话留给伊万诺夫,然后告辞离开了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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