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褚清观还不知道他的贵妾把他的好友狠狠地收拾了一番,只听下人来报,靳公子突感身体不适回府去了,褚清观没有多想,想必又是见着什么不可多得的美人了吧,想到这,才恍觉自己身边也多了个美人,于是处理好手头上的事便要动身去见她,原本今日叫好友来,是问问关于……算了,来日方长。只是快到韶荠院子时,发现似乎在搬运什么物件,此刻清理完身上可疑痕迹的韶荠倚在门口,看到“心爱之人”,款款玉步地来到他面前,昂首就是在脸上落下一吻,褚清观对于“白日淫喧”抵抗得很,虽然大概已经接受了他与贵妾之间的情事,可是不代表在大庭广众之下能做出亲密之举,片刻间就是赶紧看周围是否有人,“你……你怎如此大胆!”说着掩饰般地把手背在后头,把头扭到一侧,韶荠掩帕一笑,“无人在看我们,夫君,快快进来,我得了一个新鲜玩意儿,想着与你分享呢!”
    褚清观疑惑且顺从地跟着韶荠进了屋去,荭萃与一众下人忙忙碌碌的,而且那丫头眼里带着莫名的意味,很快大白天的关上门屋里就只剩下两人。“为何青天白日关门?”韶荠笑意吟吟地来到一处盖着布的地方,“因为……要白日淫喧啊!”褚清观刚要脸红呵斥,却见韶荠掀开了布,原来是一张摇椅。不过跟普通的摇椅又有些不同,在躺椅的结构上再于足部加两条圆弧形的摇板,人坐在上面可以作一前一后、一起一伏的摆动。摇椅最重要的是一对角度完美的后脚,足以支撑屁股的重量和摇椅与地面接触时的滑动平衡,底座为半弧形,可以前后摇晃,依靠手臂摆放处前后调节靠背角度。褚清观方才还不觉得什么,渐渐想到了什么,脸可见地由红变白再变红,“你……你要作甚?这……这是你该碰的?还不赶紧……”一下子就被韶荠的小手捂住了,“好夫君,这不是很明显吗?况且我碰了又怎样,这本就是为了促进夫妻感情的~”
    “这分明是闺房之乐!”最后四个字褚清观像是烫嘴似的说的飞快又含糊,韶荠没皮没脸地表示赞同,“同房和谐,那夫妻感情不增进吗?”褚清观本就是个皮薄的,又一直以来接受的是传统封建的礼法约束与制约,之前与韶荠男欢女爱也都是半推半就,况且也都是夜深人静时才有,如今这就超出他翩正公子的接受范围了,韶荠却有技巧地抱住男子的腰际,推着男子不自觉地就坐了上去,随即韶荠跨开双腿坐在男子不言而喻的地方,引得身下人很快就现了反应。褚清观怕伤到她,不敢用力阻止的结果就是被压得死死的。“你、你这成何体统,快下去!”韶荠却丝毫不理,按住褚清观的腰用力吻了上去,起初男子还假意推拒着,过了会就沉浸在其中,反而向韶荠索取,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中似乎都开始弥漫一股甜甜的味道。
    “亲亲夫君,好清观,就让我试一回可好?就一次,况且哪一次我没有让你快活,啊,是不唔”韶荠被对方拿嘴堵住了,世子爷听着那些话臊得很,可腰腹却不自禁地挺动起来,韶荠得不到他的回应是不会罢休的,拿手推开缠着自己索吻的男子,“夫君~可好?”说着挤进衣衫解开内襟,抚上光滑的肌理,世子被撩起了火,想灭也有点困难,“卿卿~勿要胡闹。”可是想到接下来的事,他就会联想到之后许多,“就依我嘛,我保证就只一次~”上了床的话都是不能信的,不管男女。褚清观终究扛不住韶荠的柔言蜜语,他被迫妥协了。
    在鸳鸯交颈屏风后的一张逍遥椅上,坐着的男子挺起脖颈,白皙修长的脖子挺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女子在他的喉结上舔舐,男子逸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嗯唔……卿卿~莫要、啊轻点!”假阳具高级得很,在挺进之时,让韶荠每一次都舒爽得很。以往都是暴风骤雨般,此刻和风细雨地承受着雨露,褚清观反而有些受不了这慢条斯理的折磨,大腿夹着她的腿,那双腿光滑柔软,蹭得女子心中涟漪阵阵。她伸出手,在世子爷白嫩挺翘的后臀上,将它揉搓成各种形状。韶荠毕竟是女子,力量自然远远不及男子,可是借助逍遥椅的设定,如今世子大部分的重量都由椅子承重,韶荠都无须多动,就能体会到肏进去的感受,若是再加上她的冲刺,那进入的更是深。
    “啊啊呜~卿卿……难受……”男子被过度的快感激得双眼朦胧,他既受不住地想躲,又想持续这样的快乐巅峰,一时只会哭着喊,“难受……我好难受……”他前端的玉茎已经在刺激之下挺立,前头流着透明的液体。而韶荠此刻最专心致志地寻找着他体内的点,终于在顶到一处时,褚清观浑身颤动了一下,连大腿都跟着抽动,嘴里逸出一声变调的呻吟。韶荠把男子挂在额间浸湿的长发别到耳后,“今日定让夫君尽兴~”说着发力集中攻击那一处,那玉势顶端多了一处摩擦点,更能刺激那处的感觉,褚清观只觉得快感自尾椎处炸裂,像电流一样流遍全身,他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下来,害怕地哀吟着,“不要……啊慢些……唔我~我受不住了”
    韶荠此刻意上心头,男子的甬道湿热柔软,一下又一下的收缩再张开,舒服得紧,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男子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喊道,“啊……慢、慢些……啊……啊哈……”她低下头含弄他的乳头,那小小的一颗,粉粉嫩嫩的。不过比第一次好像是乳晕荡漾开了些,柔软的乳头在她的含弄中逐渐变硬,韶荠舔着舔着就用牙齿衔住一颗红樱,牙齿左右摆动地去摩擦那处,世子爷只觉得眼前已看不清她人,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仿佛被亵玩着敏感处,让他所有的感官集体发泄,快感似喷泉瀑布一般涌动,倏地他猛地弓起后背,“不要……啊啊啊——”一声急促的尖叫,射了出来。
    韶荠在他后穴剧烈的收缩之下,也泄了出来,假阳具中的液体打在他体内,换来褚清观的一阵抽搐。白色的仿真精液从尚在开合的穴口中往外淌,沾污了他的大腿根部,说不出的淫靡。男子呼吸急促地在平缓着这次的欢愉,以为结束之际,却被韶荠翻了个身,二人的位置颠倒了过来,褚清观原本是该直挺着腰部,如今一副被榨干的姿态,实在是挺不起腰来,只好韶荠稍微扶着点。褚清观的意识渐渐回笼,看见心爱之人,只想去亲吻她的双唇,同时手也不老实地摸上女子前面的双峰,口水啧啧作响。韶荠欣慰他的表现,只是还不能饶了他。用余光看着容颜俊美的男人衣衫半散,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着,仿佛宣纸上泼洒了浓重的墨,白皙的肌肤上泛起红晕,身上尤其是胸前青红交错,两颗小巧的乳头挺立,上面还能看出曾经遭受过何等的对待。小腹处的白浊还未干得彻底,粉嫩的玉茎耷拉在腿间,白皙挺翘的臀部有些许红痕,微微有些红肿。白皙精致的脸上,眼尾处泛起红色的涟漪,一双眼雾蒙蒙的,水汽氤氲。
    “夫君,你还没知道这逍遥椅最大的用处,说着挺腰露出大大咧咧的玉势,“乖夫君,自己坐上来罢。”原本就是俯趴在韶荠的身上,神智也不算清晰,可也知道羞耻,方才已然是放开君子之戒律,如今让他自己坐上去,褚清观有些抗拒,但是看不得韶荠的可怜兮兮又期待的眼神,反正终究只有这一次,说服了自己之后休休有容的世子爷当真就颤抖着双腿,握着玉势,却耻于看它,慢慢坐下,“呜……嗯……啊嗯……”过程中他身上的汗珠滚滚而落,眼中也起了氤氲水雾,格外惹人怜惜。韶荠坏心眼地挺腰,玉势一下子就进去了大半,惹得褚清观呜咽一声,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发出难耐的泣音。
    很快褚清观就知道了逍遥椅真正的“妙用。”那底座下还藏有一个机关,以及几捋红绳,韶荠先是有条不紊地给世子爷系上红绳,分别从左右腿根处往上蔓延,在神阙处连在一起,在左右交叉绑到胸口,卡着两颗茱萸,把胸口鼓了起来。红绳的末尾处还绑有一个铃铛,用于女子衔在口中,只是如今颠倒了男女,褚清观咬着下唇吞咽着呻吟,只见一颗铃铛映入眼帘,“夫君,咬住这个,就不会发出声音了,你这样我可心疼了。”
    褚清观没察觉出不同,只抓住了“不会发出声音”,于是果断咬住,可而后一瞬间才后悔莫及。韶荠启用了机关,是装在尾椎处的一块凸起,韶荠直接借用它的力气,很快入得又快又深,比之刚才要凶狠得多,褚清观本想开口求饶,可是上下的晃动带动铃铛叮铃叮铃地响了起来,这声音若放在平时自然无关痛痒,也不会觉得异常,可如今是放在自己的口中,还以为是做这等风月之事,褚清观只觉得羞愤万分,眼眸中也尽是恼怒,却也不敢放下,怕止不住口里的娇吟。
    韶荠把世子爷整个人拆吃入腹。“呜……呜啊……”世子仰头双手与身下之人十指相扣,他被撞得眼前发黑,“啊……嗯啊……”蚀骨的欢愉像浪潮一样将他打翻,两条腿痉挛着难受,在她不需自己而挺动的同时将玉势吞得极深,又在她退出时极力挽留。男人早已失去了自我,进入了韶荠为他编织的欲望之中,铃铛声恍若不在耳边,耳边只有他自己深深地喘息,可是实在是承受不了了,口中的铃铛掉落,褚清观甜腻地哀求,“卿……卿卿啊哈……不行……我不行了……太快了……啊……”泪水顺着他精致白皙的脸流下,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
    “啊……够了……啊!呃啊……不要了……卿卿……唔……太快了”韶荠却格外的心硬,只抬首在男子胸口上留下一串的暧昧痕迹,“呜……啊呃!”终于,男子颤抖着再次释放,他直接脱力地趴了下去,如今两条腿都在打颤,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力,体内的软肉上一阵阵的酥麻,胸口的乳粒也被玩弄得肿大了一圈,眼尾犹有红痕未销。
    褚清观刚要忍着无力发作,只见韶荠用手抹了一丝他射在她身上的白浊,往嘴里用舌尖刮去,而后笑眯眯地对他说,“还是一如既往夫君的味道~”褚清观三分恼怒三分羞耻四分委屈就这么烟消云散了去,事后自然是韶荠千哄万哄,等收拾好一切,韶荠随意裹着内衬去开窗透气,那椅子上的可疑痕迹以及那害人的玉势,世子爷骄矜地撇过头去,待屋里麝香的味道散去,韶荠才叫荭萃进来收拾残局,世子爷干脆手捧一本书遮住整张脸,韶荠与荭萃示意,小丫头很懂事,快快收拾完就去准备晚膳了,这是糊涂了一个多时辰啊,所幸断然不会传到别人耳朵里去。
    韶荠自知理亏,来到床边,跪在床沿上,透出书去张望世子爷的俊脸,“夫君,是卿卿不好,卿卿知错了。”褚清观放下书,摆着脸,“错在何处?”韶荠赶忙蹬鼻子上脸,扯住世子的手放在自己依稀还敞开的胸口处,“嗯,不该拉着夫君胡闹,累了夫君的名声,不该一次又一次地惹得夫君……”褚清观就知道她说不出什么好话,也没指望她认认真真认错。“荒唐,你一个女子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韶荠不以为然,“夫君又不是外人,况且我心里装的都是夫君,才会如此嘛。”褚清观抽出自己的手顺便拦腰抱住韶荠到他怀里,“算了,我这何必自找烦恼,早该知道你的,一肚子坏水。”韶荠得逞地亲了一下对方脸颊,“我的夫君最好了!对了,刚才尽兴没有了分寸,夫君那处可还好?”褚清观好不容易退下的热意又上来了,“……无碍,”黑着脸说出这两字,然后两个人的肚子一起响了起来,而后相视一笑,此夜安稳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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